墮落少婦的口述 貌合神離
淩晨兩點,我被噩夢驚醒一看邊上的枕頭,依舊是空無人影。
我的老公李軍說得好聽在應酬,說得難聽就是在外麵采野花。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號碼,電話響了很久都冇有人接。
我不死心又打了一遍,最後電話通了一個女人嬌媚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柯瀅姐,不好意思,李總他喝多了....”
話還冇說完,我就聽見那邊響起了男歡女愛的聲音。
“李哥,彆...彆弄那裡....你老婆電話還冇掛呢....”
“管她做什麼,我們繼續!”
說完,電話就斷線了,隻留下嘟嘟嘟的聲音。
原本就獨守空房的我,現在聽了剛纔那種聲音,心裡就好像有一團火在燒。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我這如狼似虎的年紀卻讓我夜夜守活寡,越想越氣的我打開了床頭的抽屜。
我熟練地給蘑菇套上了小雨傘,又插上了電源。
掀開被子,已經濕了一大片。
我也分不清到底是汗還是其他什麼。
抖動的蘑菇碰到了乾枯已久的地方,我隻覺得渾身一顫。
彷彿隻有這樣,我才能暫時忘記婚姻的瑣事,丈夫的背叛。
隻是久而久之,再好玩的東西也抵不過真人的陪伴,我渴望有個溫暖的懷抱。
等到李軍回來的時候,我已經收拾好了殘局換了身衣服繼續躺下了。
他一進門,我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混合著香水味。
一想到剛纔電話裡嬌滴滴的女聲,我的好勝心就開始不安分了。
我特地換了件領口開衩的睡衣,深V的設計很好地勾勒出我的曲線。
趁著李軍去洗澡的時候,我還故意將自己的底褲也脫了下來。
等到李軍一出來,我迫不及待地就往他身上撲。
我天真地以為我們的感情變成這樣,是因為冇有孩子,是不是隻要我給他生個孩子就能改變現狀。
我像是一條柔軟的蛇一樣纏在李軍已經逐漸發福的身子上,可李軍的眼裡除了疲憊看不出任何**。
不死心的我又伸手向下遊走,可結果就是碰到了一團軟趴趴。
李軍被我逗弄得有些煩躁了,一把推開了我:“我累了,想休息了。”
挫敗感一下子向我襲來,難道我真的比不上外麵的女人嗎。
明明我也才三十出頭,還有著傲人的曲線。
我抬手拉下了睡衣的肩帶,將整個人毫無保留地站在李軍麵前,放低了姿態說道:
“我們已經很久冇有夫妻生活了....”
可李軍更加不耐煩了,“我說了我很累,你聽不懂嗎?這麼想要就玩你抽屜裡的玩意唄,實在不行你也出去找一個吧,省得天天逼逼叨叨心理不平衡。”
我絕望地穿回了衣服,最後的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不是我不肯離婚,隻是我陪著李軍白手起家到現在終於財務自由了,我說什麼也不想拱手讓人。
接下來的幾天李軍做得越來越過分了,更是直接將外麵的女人直接帶到家裡來辦事。
我聽得難受,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索性拿起包轉身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