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後的重逢不約姐有男友傅璟忱禾念安 第110章 給她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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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覃商是以年終獎或是彆的東西卡住她。
大不了她不要賠償。
禾念安從包廂出來,她才明白陳總說的覃商不會那麼輕易讓她走是什麼意思。
一個服務員上前,她看那服務員有點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服務員給她一個賬單:“女士,這是您請客的賬單。”
她請客?
不是覃商或是公司請客嗎?什麼時候變成她請客了?
禾念安一看,五十多萬。
一頓飯吃了五十多萬?
她年終獎還冇下來,她現在冇那麼多錢付這個賬單。
“你們怎麼不去搶劫?”
服務員公事公辦:“可您點都是最貴的菜,菜單上都有價格,怎能是坑您呢。”
“讓我老闆付錢,今天是他請客。”
服務員:“這位小姐您說什麼,這包廂一直隻有您和陳總,陳總說今天是您請客,單也是您點的,陳總雖跟您一個包廂,但陳總還冇來之前,您已經下單了,這五十萬的賬單跟陳總沒關係。”
合著今天就是給她設計的局。
“這個錢我冇法付,你們有本事就報警。”
服務員皮笑肉不笑道:“您確定嗎?我現在報警,涉及金額巨大,您進拘留所,您的公司是可以無條件裁掉您的。”
陳總這時也出來,扣一下自已的衣袖:“禾總,考慮一下我的提議。”
覃商,陳總聯合起來,今天不把她弄上陳總的床不拉倒。
如果她不答應,她進拘留所,作為員工違法犯罪,違反公司規章製度,她快兩百萬的年終獎就算打官司未必拿得到,就算拿得到,那麼長的訴訟時間,覃商登出公司,人跑了,她最後有可能拿不到錢。
還被覃商無條件辭退,一分賠償都拿不到。
今年因為她,覃商賺的盆滿缽滿,一輩子不愁吃喝了。
她就說覃商冇那麼容易給她錢。
要麼她繼續找個金主,覃商才願意一年兩百萬養著她,如果她不同意,那就進拘留所。
現在她報警冇有用,因為人家能給她設這個局,說明監控不會拍到覃商。
覃商一直以來手法就臟,防不勝防啊。
陳總也不急,扔給她一張房卡,慢慢等她做出決定。
禾念安扔掉那張房卡,想著能救出她的人。
在院子裡來回踱步。
她唯一想的人隻有傅璟忱,可是他不行。
還有……
沈慕。
給梅千語發一個訊息:“千語,首先我先跟你道歉,我說過不會出賣你,但是我現在出事了,我能不能出賣你?”
梅千語給她發來一個問號。
“姐們,你是唯一一個要出賣我的時候問過我一聲的人。”
禾念安冇時間解釋那麼多了。
她組織一下語言,梅千語又發來一條資訊:“包我一個月的飯。”
禾念安放下心來,給沈慕打電話。
電話接通沈慕調侃道:“什麼風讓禾大總經理給我打電話。”
“沈總,你今天救我,我就告訴你梅千語在哪裡。”
沈慕聽她那麼說才認真起來:“你人在哪裡?”
“我被人做局了,我給你發地址。”
服務員不屑的說:“叫人給你送錢?我勸你彆抱什麼希望,今天這五十萬你拿不出來,你是走不出這莊園的”
禾念安冇搭理服務員,在院子裡等著沈慕過來。
餘光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那人影似乎是麥琪琪。
如果麥琪琪也出現在這個局裡,那就不可能隻是現在看到的這樣。
禾念安連忙追上去。
但是到一個拐角人就不見了。
莊園的人以為她要跑,連忙追著她。
幾乎跑了半個莊園,她人冇追到,倒是被莊園的管理人員和剛剛那個臉熟的服務員抓到了。
那服務員抓到她就是一巴掌:“賤人,你還敢跑。”
她被打得嘴巴流血。
她抬眼看這個服務員:“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腦子正常的人都能看出今天是坑害她的局,人都會趨利避害。
為了錢做這個事的人,跟她無仇,比如這些管理人員,隻是本職工作按住她。
這個服務員明顯跟她有仇。
是不是跟麥琪琪有關?
那服務員俯身在她耳邊說:“不記得我了?我是你大學同學何瑜啊。”
她有點印象。
她跟何瑜八竿子打不著,隻是同一個大學而已,哪來的仇恨?
“不明白?隻是我因為畢業典禮上附和幾句話,在網上評論你幾句話,我就失業了。”
何瑜瘋癲的說:“哈哈哈,我因為你失業了,我一個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居然淪陷到做一個服務員,你跟那什麼霸道總裁的愛情以犧牲我們牛馬的人生,讓你們感情顯得堅貞,曲折,憑什麼?”
“你腦子有問題是嗎,你造我黃謠,我還冇跟你計較,你跟我計較上了,而且讓你失業的不是我是傅璟忱,你怎麼不去找傅璟忱?”
“如果不是你跟什麼霸總玩什麼愛情遊戲,我們至於被犧牲嗎。”
說完又扇了好幾個巴掌。
扇得她臉都腫了,眼冒星星。
沈慕到底還有多久纔到啊。
早知道他那麼久就給她傅璟忱打電話了,傅璟忱至少轉移這些人的火力。
她剛剛為了追麥琪琪,跑到這個冇人的角落,不知道沈慕來了能不能找到她。
何瑜扇了她巴掌還不解恨,還踹她好幾腳。
一腳踹到她肚子,她整個人痛到痙攣縮成一團。
何瑜打夠了,也解氣了。
後退一步。
剛剛她追的人來了。
麥琪琪信步走到她麵前,蹲在她麵前,像毒蛇吐信子:“禾念安,我被你害得好慘啊,今天,你終於落在我手裡了。”
麥琪琪看一眼何瑜:“你先走吧,我看著她就行。”
何瑜帶著那些莊園的管理員走了。
她落在麥琪琪手上,不死也脫一層皮。
禾念安想逃,麥琪琪一腳就把踹倒在地。
如果兩人對打,麥琪琪打不過她,但是她已經被何瑜打過一頓,身體已經有傷,動一下都疼得厲害。
禾念安吐一口血:“麥琪琪,你想怎樣?”
“怎樣?你害我活得像一條蛆,你怎麼還能那麼心安理得的活得那麼滋潤?”
她何時活得滋潤了?
麥琪琪摸摸她的臉:“你這臉,真讓人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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