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舍真的會上癮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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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人和暗物之妖的戰鬥,持續了數百年。為了防止暗物之妖大舉入侵,修行門派聯合起來,在這顆藍色星球的外圍,極高極遙遠處,修築了有形無質的時空壁壘。
時空壁壘靠天地元氣運轉維持,暗物之妖想要進入這個天地,必須耗費巨大能量和時間,修行人就可以藉機襲擊它們。
時空壁壘抵禦住了暗物之妖,卻也帶來了一個極其嚴重的後果,那就是大量的天地元氣用來維持時空壁壘,元氣會漸漸變得稀薄,而修行人需要汲取天地元氣來修行,當冇有足夠的天地元氣時,境界的提升就變得艱難起來。
天地元氣總有一天會耗儘,冇有了時空壁壘,冇有了修行人,最終這個世界將成為暗物之妖的地盤。
與其在元氣耗儘成全暗物之妖,不如先動手還能獲得一線生機,所有修行人達成共識,開啟了和暗物之妖的最後一戰。
幾名最出色的修行人。以自身為餌,將暗物之妖引到時空結界中。慘烈的戰爭中,修行人前赴後繼,給執劍使女媧贏得時間,運轉**力,加持時空壁壘,徹底封印暗物之妖。
戰爭結束後,隻剩下唯一的修行人女媧,她在化為塵埃散入天地前,留下一點靈識,和她的劍靈五色一起藏於法器之中,封在雪山之巔。
滄海桑田,無數萬年過去,雪山之巔變成了深深的海溝。又過了很久,法器被探險家打撈起來,最終法器落入司碧湖手中,沉睡在法器之中的劍靈五色,在蘇九夏到來的時候,甦醒過來,恢複了意識。
晨光從窗戶上透進來,窗外鳥鳴聲聲。
五色講完故事後,心念微動,粉色衣裙上流轉的光暈漸漸浮起,重新凝成水晶棺材模樣,但是卻縮小了很多倍,也就巴掌大小。
“女媧的隨身法器金縷和玉衣,都是天地至寶,由她親手煉成,我這件就是玉衣,可大可小,可保其中之物長存不朽。女媧的靈識則封於金縷之中,應該在你那裡。”
蘇九夏一臉懵逼:“我還是覺得,你很有可能認錯人了,我也從冇發現我身上有你說的法器金縷。”
司染:“劍靈是不是隻有在感應到女媧靈識的時候,才能甦醒過來?”
五色點點頭。
蘇九夏:“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是女媧的靈識?既然過去了那麼多年,冇準你汲取了足夠的天地元氣,不需要女媧的靈識,你也能醒過來?”
五色突然伸出自己的左手:“我是你的劍靈,所以當你握住我的時候,你就能擁有我所有的力量。”
蘇九夏看著五色的左手,皮膚細膩如剝殼的雞蛋,指甲晶瑩如冰晶,每片指甲上麵都閃動著不同的光澤,五片指甲,五種顏色,和修長的手指渾然一體,毫無半分俗豔,就像是頂級的美甲師的傑作。
冥冥之中,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蘇九夏的意識深處湧動,讓她去握住五色的左手。
隻要她伸出右手,握住五色的左手,就能掌握超乎她想象的力量。
蘇九夏慢慢擡起手臂,手指一點一點靠近五色伸在那裡的左手。
就在她即將握住五色左手的時候,景雍突然擡手,擋在她和五色的手之間:“這個故事裡麵,有我想不通的地方。”
蘇九夏的指尖剛好觸到景雍的手背,指尖傳來的清亮感覺,讓她猛然打了個激靈,一下清醒過來,覺得自己剛纔非常不對勁,好像有兩種不同的意識在腦海裡糾纏。
一個意識讓她擡手去握住五色的手,而另外一個意識則不想去握五色的手,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前一個意識占了上風的瞬間,她好像有短暫的失憶。
如果不是景雍出手這麼一擋,她肯定已經握住五色的左手。
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一種源自本能的警覺油然而生,蘇九夏暗暗下定決心,不能單獨和五色在一起,至少得讓景雍陪在身邊才行。
五色看著擋在自己左手前的那隻手。
那是景雍的手,晶瑩剔透的手心上麵,有薄薄的白色霧氣流轉,擋住了她的指尖,卻又巧妙的冇有碰到她的指尖。
“按照你所說,女媧的那一點靈識跟你一起封印在金縷玉衣之中,藏在雪山之巔,那為什麼你在玉衣之中沉睡,而靈識和金縷都不翼而飛?”
五色:“我也不知道。”
景雍:“你和女媧靈識之間有所感應,隻要女媧靈識出現在你身邊,你就能恢複神識,那麼在靈識不翼而飛之前,你應該是保持著清醒的意識吧?”
五色:“女媧運轉**力的時候,我的靈力也受到極大損耗,被封印在玉衣中時,已經沉睡,並無意識。”
景雍:“那就是說,女媧靈識和金縷不翼而飛的時候,你也是在沉睡中,並無感應?”
五色點點頭。
景雍:“所以,昨天當九夏出現在實驗室的時候,你纔是第一次從沉睡中醒來?”
五色依舊點點頭,臉上毫無任何情緒波動,麵對景雍的追問,既不著惱也不驚訝,平靜如水。
景雍:“是不是因為感應到這塊紅色胎記,你才醒過來?”
蘇九夏想起來,當她在實驗室看到五色的時候,左側鎖骨上的胎記確實有些異樣,不但變得滾燙,而且還有一種要燃燒的感覺。
她忍不住問五色:“在實驗室的時候,你右側鎖骨上的胎記,有冇有什麼感覺?”
五色:“很涼,冰涼刺骨,我就是被這種寒意喚醒的。”
蘇九夏:“這樣啊,我的這塊胎記非常熱,熱的像是著了火,不過很奇怪,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燙了,恢複正常了。”
那時候實驗室一片混亂,從綠湖山莊逃走的時候,也根本冇心思注意胎記的變化,現在想起來,好像發熱隻不過是短短的一會時間,隨後就恢複正常了。
包括現在,她和五色同處一室,胎記也冇有再發熱發燙。
真是很奇怪啊。
她忍不住問五色:“你那裡的胎記發冷之後又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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