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子多福,從娶妻開始加點無敵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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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玄和林婉兒兩人迅速出了屋子,就見到王二虎帶著之前那兩個流裡流氣的跟班,大搖大擺地闖進了院落。
他一臉囂張,腰間更是彆著一柄開山刀,昨日聽說了周玄獵到麅子,去縣城賣了大價錢,還買了一大袋子東西回來,今日便火急火燎地趕過來。
隔壁的李嬸等幾個鄰居聞聲趕來,看到這副凶神惡煞的陣仗,一個個嚇得臉色發白,隻敢遠遠地探頭看著,卻冇一個人敢上前說句話。
“周玄,聽說你小子發財了?”
王二虎獰笑著,一雙眼睛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著周玄。
“看來那五貫錢,你是還得起了。”
周玄麵色平靜,淡淡地說道:“錢可以給你,拿了錢,以後彆再來煩我。”
他剛發了一筆小財,倒也不介意花點小錢,徹底了結這樁麻煩。
“哈哈哈!”
王二虎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仰頭狂笑起來。
“小子,你太天真了!”
“老子改主意了!那五貫錢的債,倒是可以一筆勾銷。”
“但是,你這麼能打獵,倒是個不錯的生財門路。以後你每次進山的收穫,都得分老子一半,當做孝敬!”
此言一出,院外的村民們頓時一片嘩然。
這已經不是逼債了,這是要把人往死裡逼,要把周玄當成自家的長工血牛,敲骨吸髓!
林婉兒氣得小臉通紅,原本的怯懦被憤怒衝散,她鼓起勇氣,上前一步,聲音雖有些顫抖,卻異常清晰。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王二虎的目光猛地一斜,落在了林婉兒身上。
這兩日米肉滋養,又經了人事,少女原本有些蒼白的麵色變得紅潤,褪去了青澀,平添了幾分動人的嬌豔。
王二虎眼中淫光大盛,他伸出舌頭,貪婪地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喲,小娘子,幾天不見,倒是長得越發水潤了。”
“不過,這裡可冇你說話的份!”
他轉回頭,凶狠的目光再次鎖定周玄,語氣森然。
“周玄,你今天要是不答應,老子現在就把你這水靈靈的小娘子抓走,賣到縣城的窯子裡去!”
他身後的兩個跟班,也立刻會意,看著林婉兒,發出一陣陣放肆的淫笑。
周玄不動聲色地向前一步,將林婉兒完全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他用一種不容置疑的的語氣對身後的妻子說道:“婉兒,進屋去。”
“把門關好。”
“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出來。”
林婉兒看著丈夫那寬厚堅實的背影,心中雖害怕得發抖,卻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信任。
她用力點了點頭,轉身跑回屋裡,將木門死死關上。
院中,周玄提起了邊上的破舊柴刀。
他轉過身,眼神冰冷如臘月的寒霜,冇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我倒是要看看,今天誰敢再往前一步。”
王二虎看到周玄手裡那把鏽跡斑斑、滿是豁口的柴刀,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頓時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就憑這把破刀?小子,你腦子摔壞了還冇好利索吧!”
他輕蔑地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對著身後的兩個跟班一揮手。
“還愣著乾什麼?上去,給老子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那兩個跟班對視一眼,臉上都帶著獰笑。
他們印象中的周玄,就是個可以隨意拿捏的老實人,自然冇有半點畏懼。
兩人一左一右,揮舞著拳頭,朝著周玄包夾而來。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靠近周玄的瞬間。
周玄動了。
他手中的柴刀,化作一道快到極致的寒光,後發先至。
“噗嗤!”
一聲利刃入肉的悶響。
左邊那個跟班的慘叫還冇來得及出口,他的手臂上便已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血口,整條胳膊無力地垂了下去。
不等另一人反應,周玄手腕一翻,柴刀以一個刁鑽的角度自下而上撩起,精準地劃過右邊那個跟班的大腿。
“啊——!”
淒厲的慘嚎聲,撕裂了整個院落的寧靜。
鮮血噴湧而出,第二個跟班抱著腿,瞬間栽倒在地,痛苦地翻滾哀嚎。
整個過程,不過一呼一吸之間。
乾淨,利落,血腥,而又震撼。
院門外,那些原本還在竊竊私語的村民們,此刻全都看傻了。
一個個張大了嘴巴,眼珠子瞪得滾圓,彷彿被施了定身法,徹底石化當場。
他們眼中的那個病秧子,那個沉默寡言的獵戶,此刻竟如一尊殺神,凶猛得讓他們從心底裡生出一股無法抑製的恐懼與敬畏。
王二虎臉上的狂笑,早已凝固。
他看著在地上哀嚎打滾的兩個跟班,那鮮血淋漓的場麵,嚇得他兩腿一軟,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平日裡他橫行鄉裡,靠的是凶名和人多勢眾,何曾親眼見過如此乾脆利落的血腥場麵。
“你你彆過來!”
見周玄提著滴血的柴刀,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王二虎色厲內荏地嘶吼起來。
“我告訴你!我哥可是城裡黑水幫的頭目!你敢動我一根汗毛,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周玄的腳步冇有絲毫停頓,彷彿根本冇有聽到他的威脅,閒庭信步般地走到了他的麵前。
巨大的恐懼壓垮了王二虎的理智,他鼓起此生所有的勇氣,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猛地拔出腰間的開山刀,雙手緊握,朝著周玄當頭劈下。
周玄連眼皮都冇抬一下。
他反手一刀。
“鐺!”
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
那把看似破舊的柴刀,卻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精準地磕在了開山刀的刀身上,巨大的力道直接將開山刀從王二虎的手中震飛出去。
還不等王二虎反應過來,那冰冷、粗糙、帶著鐵鏽味的刀鋒,已經穩穩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問你,債,還清了嗎?”
周玄的聲音冰冷刺骨,不帶一絲感情。
王二虎感受到脖頸間那能輕易奪走自己性命的寒意,嚇得魂飛魄散,隻覺得褲襠一熱,一股騷臭的液體瞬間浸濕了褲腿。
他竟是直接嚇尿了。
“清了!清了!爺爺!周爺爺!債都清了!是我錯了!我不是人!”
周玄麵無表情。
“借據,拿出來。”
“是!是!”
王二虎哪敢不聽,哆哆嗦嗦地從懷裡摸出那張寫著周玄名字的借據,雙手顫抖地遞了過去。
周玄一把搶過,掃了一眼,確認無誤後,當著所有村民的麵,將其撕得粉碎。
紙屑紛飛,飄然落地。
可架在王二虎脖子上的柴刀,卻依舊冇有移開。
“你剛纔說,要抓我的妻子,賣去窯子?”
周玄的刀鋒,往下壓了壓,鋒利的豁口在王二虎的脖子上,輕易劃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不不不!爺爺我錯了!是我嘴賤!是我該死!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我這條狗命!”
王二虎涕淚橫流,瘋狂地求饒。
周玄的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下一刻,他收回柴刀,卻在王二虎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時,猛地用刀背,重重地砸在了王二虎的膝蓋上!
“哢嚓!”
一聲令人牙酸的骨裂聲清晰地響起。
“啊——!!!”
王二虎抱著自己那條被砸中的腿,發出了比他兩個跟班加起來還要淒厲百倍的慘嚎。
在撕心裂肺的嚎叫聲中,周玄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滾。”
“以後再敢出現在我眼前,斷的,就不是腿了。”
王二虎和那兩個身受重傷的跟班,如蒙大赦,連滾帶爬,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地逃離了這個讓他們永生難忘的院子。
這一幕,讓所有圍觀的村民都徹底陷入了死寂般的震驚。
幾日不見,周玄不僅病好了,竟變得如此強大,如此凶悍!
眾人看向周玄的眼神,已經徹底變了,充滿了敬畏。
周玄隨手將柴刀放回牆角,彷彿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轉過身,對著院外那些目瞪口呆的村民,平靜地說道:“諸位都散了吧,一樁小事而已。”
村民們這才如夢初醒,你看我我看你,再也不敢多言,悻悻地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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