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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雌超凶猛_但被七個獸夫團寵了 第58章 武力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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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上次在迷霧沼澤吃虧,白青羽最近領悟了新的戰鬥方式。

利用空中稀薄的水元素,感知對手的位置與攻勢。

空氣中到處都有無法用肉眼捕捉的水汽,正是因為這個特點,所以他才能模仿淩承恩的精神異能。

這是首次實戰。

雖然對手是比他更厲害的常天辰,但他也不覺得自己真就會速敗。

如果可以,他想試試,用一種從未嘗試過的方法,反殺常天辰。

巨型月翎青鶴的體型明明很大,但在過於龐大凶悍的天蟒麵前,卻被襯得嬌小柔弱了許多。

但青鶴並未短時間內並未落於下風,因為飛行類獸人天然具有高空攻擊的優勢,所以常天辰除了用火係異能攻擊外,並無其他的手段可以夠到白青羽。

這個對戰思路,與淩承恩的想法如出一轍。

唯一的區彆,淩承恩不會飛,隻能藉助直壁山體拉出高空優勢。

淩承恩也不急著出手幫忙,因為她還沒見識過白青羽的全力攻擊,所以她對這個人的定位,一直都不太準確。

天蟒與青鶴之間的爭鬥,直到寒山部落大部分獸人落在山穀四周的山崖上,才終於接近尾聲。

白青羽的水係異能攻擊力量不夠,所以鋌而走險,選擇製造霧氣來迷惑天蟒的視野,利用對方無法在霧氣中準確辨彆他方位的缺點,抓住時機近身偷襲。

但常天辰的戰鬥直覺簡直可怕,即使什麼都看不見,他也沒有任何的畏懼,在白青羽放棄從空中進攻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乾掉這個礙事者的機會,來了。

淩承恩察覺到白青羽俯衝而下的瞬間,身體立刻就動了起來,雙腳踩在樹枝上蓄力,大腿的肌肉線條極具力量的美感,而她也在短短一瞬間就彈射了出去,直達交戰中心。

“不自量力——”

“你當我在這迷霧毒穀待了多久?!”常天辰不屑地冷哼道。

在霧氣彌散開的時候,他就沒有再用眼睛去捕捉白青羽的方位。

感知到右側急射而來的風刃,他的腦袋微微下壓,身後的尾巴已經蓄力,身體微微側轉,粗壯的尾巴從左側朝右前方抽去,與速度極快的青鶴即將撞在一起。

淩承恩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兩人中間,半空中化作巨虎形態,張口咬住了常天辰的尾巴,用力地拽著他的身體往熱池方向跑。

白青羽撲了個空,及時刹住。

而常天辰則是毫無防備地被拖拽著丟進熱池中,剛想回頭去咬淩承恩。

結果就被一虎爪抽得腦袋轉了半圈。

淩承恩冷哼道:“怎麼?在這毒穀多待了幾天,就把這兒當自己的地盤了?這裡可在石林和寒山兩部落的領地內,把這裡當老巢,我真是給你臉了!”

常天辰舔了一下上顎,眼底暴虐已經開始肆虐,張口就朝著淩承恩撲咬而來。

淩承恩直接與他對打,並用精神力勾連白青羽的精神域,一心二用,還能有條不紊地發出指令:“控製熱池裡的水,灌進他的身體裡,不管你用什麼方式。”

白青羽沒有任何猶豫,即使早就發現白溪和白旭出現在山穀四周,還是第一時間就操控熱池的水,直接灌進了張口撲咬的常天辰口中。

大量的水灌入體內,就算是常天辰也不得不退讓,想方設法避開那些試圖往他體內鑽的水流。

但是無處可躲。

常天辰隻能使用火係異能蒸乾四周的水汽,並且不再張口撲咬。

但那些細流還是可以從鼻孔的位置灌入,讓他難受得想嘔吐和咳嗽。

淩承恩趁機從他身邊跑開,站在一塊落石上,嘲笑道:“還覺得自己很行嗎?”

常天辰低頭吐出大量的水,呼吸粗重道:“卑鄙!”

“手段卑鄙還是高明,很重要嗎?”淩承恩微微抬著下顎,道,“戰場上可沒有什麼勝之不武。”

兩隻青鶴緩緩落在淩承恩和白青羽身邊,白溪頭頂飄逸的冠羽隨著熱風輕輕擺動,單足踩在地上,好奇地打量著對麵狼狽的天蟒,好笑道:“還真是許久未見啊,常天辰!”

白旭收攏了翅膀,目光沉沉地看著常天辰,緩聲道:“沒想到還會再見,當初你傷我的仇,我可是記了很久,一直沒機會回敬你呢。”

白溪點點頭,玩味道:“是啊,當時我大哥可是差點兒死在你這個瘋子手裡,這舊怨還是你阿母帶足了東西上門致歉,我們才沒有找你算賬。現在你出現在我們的地盤上,還敢欺負我們家阿羽,我看你是瘋瘋癲癲太久,已經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了。”

淩承恩疑惑地看著殺氣騰騰的兄弟倆,問著身邊的白青羽:“他還弄過你大哥啊?”

白青羽點點頭:“算是。他當初剛開始血脈覺醒,無法控製行為,我大哥不明情況,想出手幫他,結果被他反傷。”

“大哥的翅膀,被他咬斷了。”

白溪聞言,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語氣異常幽冷:“所以小虎崽,你和我們聯手,把他給弄死怎麼樣?”

淩承恩還在思考,熱池中的常天辰已經知道自己大勢已去,果斷舍棄了這處容身之地,迅速朝著唯一的出口遊去。

他一動,原本表情還算柔和的白溪,以及神色冷肅的白旭,迅速追了上去。

白青羽也緊隨其後,三隻青鶴聯手圍攻倒黴的天蟒,淩承恩則是蹦蹦跳跳地跟在後麵,心情頗好地看著熱哄。

淩承恩從山洞中鑽出來的時候,剛巧撞上趕來看熱哄的霧卓,變回人形,提著骨刃跳到霧卓背上,心情極好道:“跟上去。”

常天辰一路被圍追堵截,就算三隻青鶴實力不在他之上,卻也讓他身心俱疲,身上逐漸有了傷。

淩承恩在高處觀察著他逃離的路線,擰眉道:“他往咱們部落的方向去了,得攔住他!不然來不及躲開的獸人,都會被他們的打鬥波及。”

霧卓一聽,頓時急眼,鷹唳一聲後,翅膀都快掄冒煙了,閃電般朝著常天辰前方飛去。

淩承恩甫一落地,就化作獸形朝著衝過來的常天辰門麵上踹去。

惡虎攔路在前,常天辰氣急敗壞,想要用身體纏住淩承恩,將她的身體一點點絞斷。

淩承恩自然知道蟒蛇絞殺危險,也不會傻傻地任由他纏上來。

就在她瞄準了其失去部分鱗片保護的尾巴,準備嗷嗚一口咬上去的時候。

一聲震天響的虎嘯,忽然從密林深處傳來。

淩承恩牙尖磕在常天辰的傷口上,根本不管威懾力十足的虎嘯,一口就將尾巴咬出了血。

常天辰傷口吃痛,轉頭就朝著淩承恩脖子上咬去。

就在雙方都秉著必須要弄死對方的想法時,一隻體長近七米,高超過五米的黃色薄山巨虎突然從林子裡撲出來,一爪一個熊孩子,將一虎一蛇暴力分開。

淩承恩被撞得倒飛出去,撞倒了一棵巨木,而被虎爪拍中腦袋的天蟒,則是重重地砸在地麵上,在地麵留下一個幾米深的大坑,而身後的尾巴則是朝著外側掄出去,一連掃斷了三棵巨木。

空中追過來的三隻青鶴倏然刹住速度,落在不遠處看著霸氣十足的雄性薄山巨虎,三張臉上立刻附上安靜乖巧的表情,整整齊齊地喊道:“淩族長。”

“四個圍追堵截一個被異能反噬的獸人,你們幾個可真夠行的。”淩霄扭頭看向從地上爬起來淩承恩,沉聲道,“恩恩,你變著法兒地作死,是不是?”

“種個土豆弄出殺人滅口的陣勢,我平時怎麼教你的?!”

“打不過,你還跟他硬碰硬?”

“我要不過來阻止你們,你被他咬中脖子,我明天拿塊獸皮把你裹起來,直接就能埋了,你信不信?!”

淩承恩看著明顯發怒的淩霄,有點意外這個看起來女兒控的男人,竟然也會這麼暴躁生氣。

重真馱著背上的小熊貓,緊趕慢趕,終於趕上了淩霄大發雷霆的現場。

他大氣不敢喘一下,馱著於少臣藏在不遠處的灌木後麵,狗狗祟祟地探出半個腦袋,好奇地看著這難得一見的大場麵。

訓完大閨女,淩霄反手就是一巴掌,將剛抬起頭的常天辰再度拍回坑裡。

地麵轟隆一聲巨響,甚至傳出了老遠。

重真捂著腦門,狐狸眼瞪得溜圓,抬爪捂住腦袋,滿臉同情地看著那隻倒黴又膽大包天的天蟒獸人,小聲蛐蛐道:“這一下,肯定老疼了。”

“這蛇族的獸人是不是瘋了?明明牙齒有毒,還敢當著淩霄的麵,去咬淩承恩的致命弱點。淩霄一會兒把他扒皮抽筋,掛在樹上暴曬三個月,我都不稀奇。”

於少臣伸爪捏住重真的嘴筒子,聲音壓得很低很弱,道:“我求求你,閉嘴吧!這場合還嗶嗶,你生怕咱們湊熱哄不被發現了,是吧?”

重真看著膽大包天,竟敢捏他嘴筒子的小熊貓,含糊不清道:“趕緊把你爪子鬆開,不然我就把你扔到淩霄麵前去,替你的好妻主分擔火力。”

於少臣立刻撒手。

開玩笑!

妻主誠可貴,貓命價更高。

這個家,他最怵的就是淩霄。

他相信,妻子一定是個敢作敢當的女漢紙,所以貓貓就不奉陪了,讓她自己承受這疾風驟雨般的深沉父愛吧!

被圍觀的三鶴兩虎一蛇……早就將他們的竊竊私語聽在耳中,不由滿頭黑線。

淩承恩朝著他們所在的位置丟了個眼刀,暗暗磨著後槽牙。

愛湊熱哄是吧?

等著!

淩霄看淩承恩走神的樣子,抬爪在她腦袋上拍了一下:“你給我專心,訓你呢!”

“挨罵,你的態度最起碼要端正點。”

淩承恩嘴硬道:“……我專心著呢。”

地上的天蟒再度抬起蛇頭,淩霄的臉瞬間又垮了下去,一巴掌又把他給拍回了地裡。

淩承恩看著這場單方麵的力量碾壓,還有每次常天辰腦袋砸回去,都會引發的巨大聲響,甚至都開始有點同情常天辰的頭骨。

再這麼拍幾次,頭骨都能給他拍成蒜泥。

淩霄的力氣真的很可怕,她的力氣本來就很大了。

但淩霄一出手,她就知道自己還得練。

常天辰被多次攻擊精神域,整隻獸早就是又瘋又狠又癲狂的狀態。

但他越不服氣,淩霄就揍得越狠。

直到半個小時後,常天辰徹底沒了脾氣,雙眼一合,在坑底躺平了。

果然,再瘋再狂的人,一旦碰上不講道理,隻講武力的對手,最後也隻能擺爛,任由對方擺布。

這場單人調解,以一躺四掛告終。

淩承恩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能被捆起來倒掛在樹上挨罰。

當然,挨罰的小夥伴還有三個,白旭、白溪、白青羽。

大家一起打架,公開處刑自然也要整整齊齊。

淩承恩閉上眼,安詳地像去世了一般,不去理會時不時就從樹下路過的族人,還有蹲坐在樹根邊上,正好奇追問她事情經過的兩個獸夫。

重真,典型的腹黑狐狸。

於貓貓,隱藏的天然黑。

至於躺平不敢再掙紮的常天辰,則是被人形狀態下的淩霄,單手拽著尾巴扔去了毒穀的熱池內。

白溪是個要麵子的話癆,雙手被綠妄千斤藤捆在身後,雙腿被綁著倒吊在樹枝上,扭頭看著裝死的淩承恩,問道:“你阿父是不是太過分了?怎麼連我們兄弟三個也綁啊?我們可是寒山部落的,不歸你阿父管。”

淩承恩被他吵得不耐煩,翻了個白眼,擠兌道:“這麼不服氣,剛剛我阿父掛你的時候,你怎麼不當麵跟他抗議?”

白青羽因為倒吊,白淨的臉龐微微充血,頭疼道:“他怕捱揍。”

白旭深深歎氣,被倒吊在樹上也沒有絲毫慌亂,反而在回顧分析之前圍堵失敗的教訓。

“今天真是失策了。”

“剛剛追常天辰的時候,你們兩個的配合也太差了,乾嘛要把他往石林這邊逼?你們兩個真的是我弟弟嗎?怎麼一點默契都沒有?”

白溪晃動腳上的繩子,拿頭去撞旁邊的白旭:“誰想跟你做兄弟?明明就你沒默契好嗎?我往東封堵常天辰,你不從南邊堵,反而從北邊過來,常天辰不往南邊跑纔怪!你難道不知道南邊是石林嗎?”

淩承恩無語道:“你們擱著開反思大會,還是批鬥大會呢?”

“下麵一堆人瞻仰你們吵架的英姿,丟不丟人?”

白溪這會兒也知道下不去了,徹底擺爛道:“丟人啊,但是又不是我一個人丟,都在呢。”

“有些時候,身邊全是丟人的小夥伴,我感覺自己都是正常水平了。”

白旭移開視線,不想看這個丟人的玩意兒。

白青羽認命地闔上雙眼,隻寄希望於他家阿父趕緊來撈人。

但真實情況是,白筠老早就到了。

遠遠看著被倒掛在樹上的三兄弟吵嘴,乾脆決定當做沒看見,背著手溜達到了淩霄家門口,蹲在他們家的石灶前,琢磨著那口造型奇奇怪怪的鍋。

重真仰頭看著他們四個,好笑道:“你們四個可真是有意思,淩族長把你們掛在這裡是讓你們好好反思,結果你們直接表演起節目了……”

走地雞·霧卓故作平靜地第三次從下方路過,偷偷打量著淩承恩,小聲問道:“恩姐,第一次被掛樹上的感覺如何?”

淩承恩一臉麻木地看著藏在草叢裡的淩小西,還有孔明明,以及……一眾被莫奈領過來參觀的幼崽,心終於死了,皮笑肉不笑道:“這裡風景獨好!”

她記住淩霄這種懲罰方式了。

以後她要把每個犯錯的手下,都掛在樹上紀念今日的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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