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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雌超凶猛_但被七個獸夫團寵了 第80章 臭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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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塌了的蛇山獸人看著那招搖而去的背影,忽然有點痛恨自己嘴欠,乾嘛湊到這個煞神麵前找不痛快,但為時已晚。

常天辰既然放話了,他們要是真的不給賠償,這癲公是真的會親自回蛇山搬空他們的庫房……

廣司唉聲歎氣地帶著幾個族人走遠,常天辰則是環臂立在樹下,眉眼間儘是冷意,不屑地目送幾人走遠:“真是一群窩囊廢。”

淩承恩好笑道:“他們要是真反抗你,你能忍住不動手?”

“現在不反抗,不是正合你意,結果你又嫌他們沒骨氣。”

常天辰側首看著身邊的淩承恩,風從身後吹來,將她耳邊的長發吹起,掛在了她有些長的睫毛上,弄得她有點不舒服,伸手撥了幾次,才將那縷頭發重新彆回耳後。

他靜靜看了會兒,忍不住抿了下唇,舌尖輕輕在唇縫間舔了一下,那股興奮躁動的感覺又慢慢開始升騰。

他不得不將發燙的後背靠在冰涼粗糙的樹乾上,利用樹皮的冷意降低自己過於鼓譟的慾念,但喉結還是輕輕滾動了幾下,眉頭漸漸壓低。

淩承恩又聞到他身上逐漸散發出來的香氣,鎖眉緊盯著他:“你又?”

常天辰歪著頭,沒個正形似的笑道:“你以為我想?”

“你們這些蛇族獸人還真是……挺可怕的。”

跟泰迪似的。

“你要是願意幫我治療,說不定我能自主控製,但現在我的自製力確實不太行,沒辦法的事情。”

常天辰拿走了她身邊的竹杯,將裡麵已經涼透的水一飲而儘,察覺到躲在書後的貝婭望過來的眼神,立刻朝她看了過去,絲毫不掩飾眼底凜冽的殺意。

麵對淩承恩,他願意控製自己的行為。

但貝婭……嗬。

弄死她一百次,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互市的第一天,就在部落物資交換中結束。

夜晚來臨之前,重真和白溪已經打包好鹽石,還有其他交換來的物資,準備回到昨天落腳的地方。

天色徹底黑下來之前,淩承恩觀察過天上的雲,又向小黃統確認了天氣情況。

從今晚開始,就一直有雨。

雨水雖然不大,但斷斷續續的,很煩人。

所以今晚不能宿在外麵的空地上,隻能待在岩洞中。

“我們回去的時候,雨水會停嗎?”白溪坐在岩洞口的石頭上,仰頭看著落下的雨線,伸手接了幾滴冰涼的雨水,扭頭看著立在一旁的淩承恩。

淩承恩:“可能會停,但也要做好不會停的準備。”

她原本計劃的是互市第三日就返程,但今天和重真商議了,要對那些暗市的人販子下手……那麼那天肯定是走不了的,得等到互市徹底結束。

互市一般是三天,這種情況指的是部落交易。

但散戶交易從第三日開始,可能還會持續一到兩日。

也就是說,真正的互市其實五天。

但往常石林都是在第三日返程。

畢竟在互市上停留時間太久,吃飯住宿都是問題。

首先,他們出門時準備的乾糧就不太夠。

“重真說,你想劫走暗市那些被販賣的獸奴?”白溪問。

淩承恩糾正道:“是幼崽。”

“幼崽比那些獸奴更不可控。”白溪歎氣道,“暗市我去過一次,我和你一樣,厭惡那些販賣獸奴的人。但你要清楚,敢做這種生意的獸人,沒一個好惹的。”

“而且除了暗市的雌性,來參加互市的雌性其實非常少,一旦你出麵,很容易被認出來。”

作為偷襲一方,特征太過明顯,並不是什麼好事。

很容易引火燒身。

白溪回頭看著被常天辰看管的貝婭:“而且,要偷襲那些人,你得先解決裡麵那個雪狼族的獸人。”

“不然,突然一下子消失幾個或者十幾個人,她肯定會注意到,到時候若是讓她活著離開我們的視線,她肯定會把這個訊息捅出去……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吧?”

白溪雖然不太喜歡做一些決策,但正如白青羽所說的,他腦袋其實是很聰明的,隻要願意思考,其實能敏銳地抓住很多關鍵點。

淩承恩:“我是有解決她的想法,或者把她調走,但總歸是要安排一個能壓製她的人守著。”

“我可沒打算就這麼簡單把人還回去。”

雪狼族長的夫人,還是很值錢的。

重真披著棕衣從外麵走進來,摘掉了頭上倒扣的大葉子,直接扔在了岩洞角落,微微偏頭將濕漉漉的長發撥到右肩前擰乾,嘴裡抱怨著:“這破葉子根本不擋雨,把我淋得跟落水狗一樣。”

用異能將頭發弄乾後,他才將身上披著的棕衣取下,掛在了岩壁上。

棕衣其實就是蓑衣,用龍須草或蒲草編的雨衣。

隻不過這件蓑衣做工比較差,但還能將就著用。

不然他們也沒有彆的避雨法子。

“你剛剛去外麵做什麼?”淩承恩不解道。

重真回頭看著身後,過了會兒,岡風也從雨水中走了過來:“你找到沒有?”

重真點點頭:“找到了一些。”

岡風從腰間解下巴掌大的獸皮袋:“給我吧。”

淩承恩看著他們打啞謎似的交談了一番,最後重真把一些種子丟進了獸皮袋內,等岡風往岩洞深處走去後,才解釋道:“我們剛剛去找龍須草和蒲草的種子了。”

“最近這幾天的天氣不太好,一直這麼下,鹽石很容易吸收水汽不說,就連兌換的那些乾藥材,也很容易潮濕發黴。這次隨隊的有幾個木係獸人,所以我就想著讓他們先催生一些可以編製擋雨墊子的草,說不定後麵會用上。”

“就算用不上,也能鋪在地上打地鋪,直接睡地上太潮了。”

淩承恩點點頭:“這些你安排就好。”

重真確實很細心,她之前考慮到山洞內可能有潮氣,但常天辰一直在,他身周聚集的火元素特彆多,所以就讓他待在那些需要保持乾燥的貨物旁邊,可以當人形乾燥劑。

常天辰一開始是不願意的,但淩承恩承諾了,這次貨物完好無損地帶回部落,她會為他進行第一次治療。

貨物和貝婭但凡有一絲一毫的損失,這個月內的治療就彆想了。

常天辰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勉強答應了。

不過貨物擱置在洞內前,她就安排幾個獸人去砍了幾棵樹,簡單地組了個存放貨物的隔板,以免又有人利用異能直接從地下接近這些物資,同時也能起到防潮的作用。

“你們剛剛在討論什麼?臉色這麼嚴肅?”

淩承恩依靠在岩洞旁,從腰間的獸皮袋內摸出兩根肉條,遞了一根給重真,另一根則是塞進了自己嘴裡:“再說貝婭的事情。”

“是留,還是殺。”

重真將肉條叼在嘴裡,將散開的長發重新紮起來,歪著腦袋道:“這還用考慮?必須先把她的那個空間給搶過來,如果能讓她活著,就儘量保住她的命,最後必須狠狠地宰那個老登一筆啊。”

“這是什麼很難做的決定嗎?”

淩承恩搖了搖頭,忽然看著白溪笑了:“我覺得他說的對。”

她也是這麼想的。

白溪無語道:“既然如此,她的空間怎麼搶過來?還是在不殺她的情況下。”

“隻有兩天時間,兩天後就要準備返程。”白溪遲疑了一下,低聲說道,“就算不回去,我們也必須製造返程的假象,然後再折返回來劫人。”

淩承恩起身道:“那個玉石空間,我是想要的。”

“但怎麼說呢,見者有份……要不咱們各憑本事,誰能在保證她性命的情況剝奪空間,那空間就歸誰?”淩承恩看著白溪,“你們寒山可以先試試,不行,換我我們石林。”

重真忽然舉手問道:“藥蘿有機會試試嗎?”

淩承恩和白溪齊齊扭頭盯著他,異口同聲道:“沒有。”

重真也不喪氣,收回左手,聳了聳肩道:“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們爭吧。”

藥蘿就三個人,日後還要仰仗寒山和石林,就算真的能拿到手,他也不敢讓岡風拿。

白溪也不跟淩承恩客氣,畢竟淩承恩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他很確定,她應該是早有辦法。

“那我們寒山就先試試,多謝了。”白溪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獸皮裙,朝著淩承恩道謝過後,便去和部落裡的其他獸人商量這件事。

重真朝著他離去的背影努了努嘴,一臉不爽道:“你這麼做會吃虧的,不要隨便做這種濫好人。”

淩承恩挑眉道:“他打不開的,要是真讓他給找到辦法了,那就願賭服輸。”

一個土係異能製造出來的空間,她不覺得這片獸原上隻有一個。

重真輕哼道:“你之前不還說這是蘇惟畫阿母的遺物嗎?現在又做這種決定。小心蘇惟畫知道,會找你麻煩。”

淩承恩忽然伸手捏住他湊近的臉頰,微微眯起眼睛道:“你是不是忘了,他的後半輩子都還在我的手裡,我就算拿這個空間做賭注,他又能如何?”

“還真以為我會把這東西給他不成?”

重真看著她狡黠的眼睛,忽然探頭在她額頭上撞了一下,嚇得淩承恩身體後撤,及時鬆開了手。

“捏得太疼了,我這張臉啊細皮嫩肉的,還指望著以後靠它博個好前程呢,彆給我捏壞了。”

重真抬手在自己臉上摸了兩下,頗有些顧影自憐的意味。

淩承恩見狀心氣兒不順,剛剛見他撞上來,差點兒以為他想偷親。

不過見他兀自得意的模樣,她氣得暗暗咬了下牙。

霧卓看人還是真是挺準的。

這狐狸是真的敢說,且浪。

“你是我和蘇惟畫的妻主,家裡的東西歸誰,當然是你說了算。”重真見好就收,收了臉上小小的得意色,乖順道,“不過妻主,你有時候還真是……又壞又霸道,嗯,還有點虛偽。”

淩承恩:“要你管!”

重真朝她伸出左手,淩承恩不明所以,他指尖點了點她腰側的獸皮袋:“肉乾,我餓了。”

淩承恩木著臉道:“沒了,自己做飯去。”

重真捂著肚子道:“不想,我剛淋完雨回來呢,不能對我好點兒?”

“惠冬陵早就在做了,他的做飯天賦可比你好多了,還會自己創新。”

重真見她這麼說,頓時也不裝虛弱了,不爽道:“是,他做的好。”

“怎麼,你要把他也娶回來嗎?”

淩承恩懶得跟他嗆聲,隻抬手在他腰後扇了一巴掌:“他是有伴侶的,你再敢這麼胡說八道,我就把你狐狸尾巴上的毛給全拔了。”

重真立刻不敢氣她,摸了摸自己被打得有點痛的後腰,有點不服氣道:“你就會欺負我!”

淩承恩作勢要揍他,重真連忙按住她的手腕:“不說了,我不說了。”

“你天下第一好,總行了吧。”

常天辰坐在物資堆最上方,微微斂眸,靜靜看著洞口正在低聲吵哄著的兩人,分叉的細長舌尖輕輕頂著上顎,眼瞳中慢慢爬上了細細的碎玻璃紋路。

看著還真是礙眼。

如果能悄無聲息地弄死那隻狐狸就好了。

常天辰尾巴有一搭沒一搭地敲在那堆乾藥材上,隨手捏了片甘草丟進嘴裡,細細的尖牙將甘草咬穿,嘗到了一絲淡淡的草木甘甜。

今晚依舊是三班次輪值守夜,但這會兒寒山的人也加入了其中。

因為他們正在琢磨著怎麼解除貝婭對空間的控製權。

多次嘗試未果,最後白溪不得不承認,這空間真不是他們能弄到手的。

淩承恩晃著腳尖,坐在物資堆上,笑眯眯地看著氣急敗壞的白溪,語氣輕飄飄地說道:“你有些時候是該學學白青羽,他的性格就挺穩重的,碰上這種事情,就算毫無辦法,還能很有風度地為自己留點顏麵。”

白溪抬頭看著她:“你這是在嘲諷吧?”

淩承恩笑嗬嗬道:“你覺得是,那我也沒辦法。”

白溪:“行,你來。”

“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麼把這空間的控製權奪過來。”

淩承恩手裡捏著個小棍子,在指尖快速地翻轉了幾圈,直指白溪的鼻尖:“我當然是有辦法的,不過你覺得我能告訴你嗎?”

常天辰尾巴尖無意識地纏著她的腳腕,單手撐著腦袋,靜靜看著她和白溪吵嘴,哼笑道:“你最好快點兒!這會兒挺晚的了,不出意外……今晚也是個偷襲的好時機。”

白溪氣哄哄地起身道:“我去休息了。”

淩承恩看著白溪的後腦勺,歎了口氣:“真是不經逗。”

常天辰眼眸微微偏轉:“你對他有想法?”

“我對誰都沒想法。”淩承恩彎腰撥開腳踝上的蛇尾,不爽道,“所以,你少騷擾我。”

“你這種人,就叫臭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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