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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繼姐從良記 第177章 隻要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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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們約定好,每月有十天孩子歸我帶。就這樣說定了。”程鶴年在程寶珠麵前很少有強勢的一麵,在這件事的態度上他異常堅決。

“我小時候沒娘親帶,不也一路成長過來了。”提到這,程寶珠倒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因為程鶴年確實很優秀。

“可你,太苦了啊!”程寶珠不忍心,“咱們做了這麼多努力,我不想元元日後過得太辛苦。總想著什麼都給他提前準備好。”

“你要是什麼都給元元準備好了,大包大攬,他就會對你養成依賴性。你沒發現,他現在幾乎每晚都鬨,就是因為隻要他鬨,你就出現,他養成了習慣,並不覺得這有什麼錯。”

“你這是歪理!他纔多大,被你說的很有心機似的。”

“那小子我看麵相就精著呢!這是來自父親對兒子的直覺。”

“好了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了。”程寶珠說不過程鶴年,不耐煩道,唇角卻微微勾起,在心中偷笑。

她家夫君這是心疼她呢!

“還有一件事和你商量。”

“什麼?”

程鶴年放下梳子挨著程寶珠坐下,將下巴枕在程寶珠肩膀上,看著銅鏡中的美人兒,說道,“我打算,隻要元元這一個孩子。”

這回程寶珠很安靜。

“你怎麼不說話了?”程鶴年有些訝異她的反應。

“其實,我也想隻要一個孩子,把全部的愛給元元。但是……”程寶珠古怪的看了程鶴年一眼,像是在擔心什麼。

“但是什麼?”程鶴年追問。

程寶珠猶猶豫豫想說又不敢說,搞得程鶴年更加好奇了,“好寶兒,你就告訴為夫吧!”

“好吧我說了!”程寶珠語速飛快,“你能忍住不弄進去?”

程鶴年表情僵住,屋內安靜了幾秒鐘。

程鶴年臉色瞬間爆紅。

程寶珠看到程鶴年跟隻鵪鶉似的慫樣,拍著腿哈哈大笑。

程鶴年等程寶珠笑夠了,才從荷包裡掏出了一個小套子,神神秘秘對她說:“你猜猜看,這是什麼?”

程寶珠接過來左翻翻,右看看,“這個材質我從來沒摸過,是新出的玩具嗎?要怎麼玩啊?”

程寶珠一臉單純地問。

程鶴年沒忍住,撲哧一笑,湊到程寶珠耳邊耳語了一番,程寶珠聽完後不可思議,“這是避孕的家夥?真的假的?!”

“是真是假,試試不就知道了!”程鶴年曖昧一笑。

隨著程寶珠一聲驚呼,程鶴年將她抱起,壞心眼的顛了兩下。

“今天逛了一天,累死了,不做了。”

“沒關係,不用你動,我來動。”

程寶珠被放倒,抬起腿氣呼呼踢了他一腳,卻被他抓住了腳踝。

炙熱的手掌圈住羊羔的小腿兒,小羊羔瑟縮著抖了一下,“你手好燙!”

程鶴年抓住程寶珠的手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

“我的心更燙!”

他眼神幽暗,嗓音低啞,是蓄勢待發的前兆。

“彆——”小羊羔被咬住了脖頸,不再掙紮。

程鶴年扯下了床幔,這場狩獵,他要獨自慢慢享受。

浣衣局。

太後宮裡的宮女將一大盆衣服抬進來,對管事嬤嬤再三叮囑:“這些都是太後娘孃的衣裳,還是老規矩,娘孃的衣服要洗三遍,每一根絲線必須輕輕揉搓,力氣不能重了,弄壞了第一個開刀的就是你,明白嗎?”

“是。老奴一定用心洗護娘孃的衣服。”

等到太後宮裡的宮女都走後,管事嬤嬤才撥出一口氣,對身後的小宮女道,“都彆愣著了,拿了衣裳洗吧!”

“是!”

宮女們一人捧起一件衣服,直到——

“嬤嬤!你看!”說話的宮女拿起一條褲子,大喊。

浣衣局眾人看見後紛紛驚叫出聲,那分明是一條男式褲子。

太後宮裡的宮女們還沒走遠,聽到叫聲跑回來,為首的那名宮女嚇得癱軟了身子。

太後的衣服中怎麼會混入男人的褲子?

完了!她的腦袋保不住了!

女子私通在大蒼被視為重罪,不過半日,宮內宮外傳遍了太後與男子有染,眾人編造了多個版本。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夜,太後到禦花園散步,無意中看見一個侍衛在逗一隻小狸奴,他俊逸非凡又富有愛心,深深擊中了太後的芳心,那侍衛抬頭看見貌美如花的太後,對她一見鐘情,郎情妾意之下,他們犯了個美麗的錯誤……”

“不對不對,我怎麼聽說,這個男的是個樂師,給太後彈了一曲高山流水,把太後迷得魂兒都勾走了,太後借找他學琴之由,對他勾勾搭搭,那樂師寧死不從,太後綁了他的妻兒逼他就範,樂師含淚侍寢,實則一直在想辦法殺掉太後,拯救妻兒!”

“你們哪來的假訊息。我這個纔是真的。話說啊,這人是先帝的伴讀,與先帝是穿一條褲子的關係,太後本是他在民間愛上的女人,卻陰差陽錯之下,入宮成為了皇帝的女人,伴讀為了和太後長相廝守,設計殺害了先帝,就連小皇帝也是他們兩人私通所生。”

“真的假的?陛下原來不是皇室血脈!”

“我的天呐!我就說先帝看著不像老來得子的麵相,原來是被綠了!”

梁慕槐坐在書房,聽完了護衛的稟報,轉過頭和坐在一邊的房雲桑相視而笑。

“計策成了。”

“恭喜王爺!不管太後有沒有私通,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多疑的人一定會動搖。太後應該已經自亂陣腳了。”

“現在,我們的重點要放在小皇帝身上。”房雲桑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本來,我一開始打算收買太醫,讓他表明小皇帝的出生時間與彤史記載對不上。但是,有人送給了我一個更大的驚喜!”

劉太醫值完了班,從離太醫院最近的宮門出宮。

他走在半路上,腳下突然踢到了什麼,定睛一看,謔!是一錠銀子!

劉太醫撿起銀子咬了一口,是真的,他眼中閃過貪婪之色,這下發了!

躲在暗處的房雲桑勾唇一笑,走上前來抱拳,語氣溫和,“老兄,這銀子是我的,可否還給我?”

劉太醫見是個瘦弱的年輕男子,心裡有了底,凶神惡煞道,“這上麵又沒寫你的名字,我憑什麼給你?”

房雲桑暗道,就是你了!

房雲桑假裝翻找,不經意間掉出口袋裡的一錠銀子,撿起來驚喜道,“原來在這裡!老兄,我竟是誤會你了,真對不起!”

劉太醫沒想到這小子看上去平平無奇,竟然這麼有錢,他剛纔可看見了,那荷包都是用金線繡的。見狀,他的態度立馬就軟和了。

“咳咳,這次我就不跟你小子計較了。看你這麼年輕,以後出來混,注意著點兒,不是誰都像我這麼好說話的。”劉太醫故作姿態。

“小弟受教了。這樣吧,老兄,我請你吃頓便飯,交個朋友,如何?”

劉太醫表情鎮定,心中竊喜,要是能攀個交情,撈點兒油水,嘿嘿……

“既然你盛情相邀,那我就交了你這個兄弟!”劉太醫豪氣道。

某酒樓包廂。

“老弟啊!我跟你說,我在太醫院當值這麼多年,那是什麼奇葩都見過了,什麼宮闈秘辛都知道一點,就說先帝在時,有個王禦女自以為學了點醫術,找我們拿藥材去熬壯陽的湯,差點把先皇送走……”劉太醫醉意朦朧,打著飽嗝,嘰裡咕嚕說個不停。

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幾個酒壇子放在一邊,空了的酒壇倒在地上,咕嚕嚕滾了大半圈。

“還有那個太後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房雲桑給劉太醫斟酒的手一頓。

“哦?怎麼說?”

劉太醫攬著房雲桑的胳膊,撥出的酒氣噴灑在她臉上,她硬是忍著把他丟出去的衝動聽他講話,“你知道之前金龍殿爆炸案吧!”

房雲桑點點頭。

“我跟你說,其實啊,當今陛下,早就在那場爆炸案中去世了。他是被頭頂的房梁砸中死的,當時我跟幾個同僚去看了,頭都砸扁了,死的可慘了。”

房雲桑心中震驚無比,瞳孔倏然放大,“老兄,這怎麼可能,如果陛下早就死了,那現在的‘陛下’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這還不簡單,狸貓換太子唄!太後一聲令下,就派人去民間抱了個孩子回來。當時我們都拿了封口費。”

“你說這事荒唐不荒唐!你要是能看見太後,就知道了,不到二十歲的小太後,自從爆炸案後,臉也憔悴了,頭發都白了幾根。”

劉太醫仍然在喋喋不休,房雲桑腦子飛速運轉,既然是狸貓換太子,“狸貓”的家人很可能已經被滅口,行不通;知情的宮人和太醫也不行,這會打草驚蛇;還有什麼呢?

她突然靈光一動,屍首!找到死去小皇帝的屍首!然後再……房雲桑眸光閃過一抹狠戾。

程青櫻會因為兒子的死而白了頭發,可見她對孩子感情之深,定然會找個風水寶地給他下葬。

京城附近的墳塋寶地,集中在了南山一帶。

她要親自走一趟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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