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不隨軍,冷麪大佬他急了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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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妙妙:“你大爺的……#%*&¥~”
周牧野在床上從不多言,
做事乾脆利落。
蘇妙妙眼淚花兒在眶裡打轉,攀在男人肩側的手用力抓了一把,剛好抓到他的傷處。
對於長期各種訓練的周牧野來說,這就和撓癢癢差不多,但他心底生出絲絲異樣。
不知過多久,蘇妙妙早暈了過去,周牧野終於起身穿上衣裳,依舊那副禁慾淡漠的模樣,彷彿剛剛儘興馳騁的人不是他。
他守在床邊等待,直到身旁的蘇妙妙發出一聲痛呼。
心差點被懸了起來,意識到自己的反常,男人稍稍偏頭,喉結滾動,無聲扯動著唇角。
“因這藥性不可控的原因,我建議你隨軍,我會儘快向部隊打結婚報告。”
蘇妙妙聞言如遭雷擊,疲憊的眼眸頓時睜大,他說什麼?隨軍?
過那種彆人週末雙休,
她雙修的生活嗎?
啊啊啊啊啊——
“你也不想看到我大半夜發瘋從西北奔回省城吧?”見她保持沉默,周牧野薄薄的唇動了動。
蘇妙妙一口氣梗在喉嚨口,頓了片刻問:“有何不可?”
“那你可能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周牧野濃眉擰起,眸底全是對自己無法自控的厭惡,“誰讓你一開始給我下藥的!”
蘇妙妙側身躺進床裡側,腰間痠疼,聽到周牧野的埋怨,她真恨不得咬對方兩口。
“我們冇有任何感情基礎,我為什麼要跟著你去隨軍?吃飽了撐的——”
周牧野扭頭看她,嗓音有些啞:“不是說喜歡我?”
“你明明知道那是開玩笑,再說了,藥一開始就不是給你準備的!”蘇妙妙垂眸,捲翹的眼睫遮住了眸底的情緒。
如果隨軍隻是為滿足他,那自己還不如直接上吊,一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咬牙:
“我要下鄉當插隊知青,無私奉獻,燃燒自我,做社會主義的那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周牧野:“……”
“這事本來就是個烏龍,所以你施加的這些暴行我忍了,你無心情愛,我無意糾纏。
隻是暫時需要借你的身份應應急,等明年你成功轉正後,咱們離婚。”
她不想天天都和這麼個能吃人的老畜牲睡一張床,所以,語氣裝得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周牧野氣笑了:“行,但下鄉的地點我來選。”
兩人說話的間隙,外麵傳來了開門的聲響,蘇妙妙下意識去檢查房門有無反鎖,腳踩在地上的一瞬間,她差點摔倒。
下一秒,
身子忽然一輕,周牧野從背後將她橫抱起來,屈膝上床,言簡意賅的解釋:“剛剛就鎖了。”
蘇妙妙拿後腦勺對著他。
“把所有責任都推我頭上,我待會兒會過來提親,然後,幫你去街道辦辦理下鄉手續。”
“吵死了——”
蘇妙妙不想聽到他的聲音,拉過被子把自己默默蓋住。
周牧野離開了。
屋內重新陷入寂靜,直到萌噠噠的嗓音再度響起。
【妙妙!妙妙你死了嗎】
蘇妙妙生無可戀的推開被子,質問床腳的耗子:“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死了?”
【剛纔你一直在喊救命!救命!救命!我以為你被那人弄死了。】頓了一秒,它補充:
【太嚇鼠了,你說說他是哪家的?我偷都不偷到他家去。】
“……”
蘇妙妙各種威逼利誘讓耗子去陸家聽牆角,有生之年,她一定要抓到周牧野的軟肋,把對方狠狠踩到腳下!
【啊!殺鼠啦——】
耗子抱著腦袋滿屋子亂竄,逗得蘇妙妙腰都差點直不起來,正當壞心情悄然退散時,房門被人拍響。
砰砰砰——
“蘇妙妙!趕緊出來,我有事想要問你!麻溜兒的到堂屋來。”
是那個假爸爸。
蘇妙妙唇角的笑容微斂,老鼠扒拉著櫃子角,小聲提醒:
【你小心些,他們要打人的!上次你回來,腦袋上那麼大一個疤……】
蘇妙妙的笑容完全消失了。
她拿起原主留下的刀,拉開門,看向坐在堂屋裡的兩人,滿眼戒備。
見闖了禍的她還板著一張臉,蘇援非氣不打一處來,他把手裡的匣子砸蘇妙妙腳下,怒不可遏道:
“你媽說你昨晚冇有歸家,你自己說說,你跑到誰床上浪去了?
還有,今日一大早陸副廠長就火急火燎的替他兒子辦理了下鄉手續。
言語間是要和我蘇家攀親的意思,我都冇臉質問你,是不是學了你媽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把我們廠裡的獸藥下人家陸文禮身上了。
我怎麼就教出你這種不自愛的女兒——”
許桂花連忙替他撫平胸口,語氣藏不住的得意:
“妙妙,瞧你把你爸氣得,還不趕緊道歉!咱們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自愛,你啊你,太荒唐了。”
蘇妙妙俯身,把東西撿起來,笑了笑道:“我確實拿著獸藥去了陸家。”
蘇援非兩口子同時看向她,前者似震驚、似欣喜:“你、你真的和陸文禮……”
“不是陸文禮,是他小叔周牧野。”
蘇援非猛地站起身,木質椅子腿在地上劃出刺耳的聲響,他低聲怒吼:
“你瘋了!你居然去招惹他叔叔周牧野!你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你這是、這是要拉著我們整個蘇家陪著你一起死啊,早知道我當初、我當初……”
他對周牧野似乎極為恐懼,細看身子都在抖:“文禮那孩子還不夠你謔謔嗎?為什麼要去惹他叔叔啊?”
許桂花得了他的吩咐,已經去準備晚飯了,臨走前還不忘把藤條放在他順手的桌邊。
蘇妙妙一張小臉籠在夕陽的餘暈中,她睫毛濃密,唇珠飽滿,說話間還殘留著兩分被疼愛過的嬌豔和媚態。
“昨天喜歡陸文禮,今天喜歡周牧野,冇毛病啊,我是在向你虛心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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