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不裝了,五個皇夫深陷修羅場 第40章 聞人朝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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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凜川一下子就從魔楞中回清醒了過來,看清薑矜的反應後,像是受到一擊重拳一般被打得粉碎。
怒火猛地竄起,霍凜川被氣得火冒三丈,他嘴唇生硬地抿著,倏地彎腰用蠻力握住薑矜的腳踝拽到自己腿上,薑矜平衡感不穩,還好及時扶住一邊,不然硬生生地被他從軟塌上給拽了下來。
霍凜川像是完全冇有察覺,正兒八經的給她擦腳,彷彿剛纔的舉動隻不過是想把薑矜的腳拽過來擦,因為冇有控製力度,所以纔會發生剛纔那樣的事情。
然而他低著頭,在眾人完全看不到的視線中,陰森森地扯起唇角。
不能再容忍薑矜了,在夏獵的時候,他一定要親自取了薑矜的性命,當時還想著要把人給留下來好好折磨,如今想來還是速戰速決,免得徒生事端。
清涼的夜風從窗中吹了進來,吹進他微濕的脖頸裡,他慢慢平複體溫與心跳,慢慢抽離出剛纔瘋魔生理狀態。
他從身到心都平靜了下來。
洗完腳,霍凜川到後麵都冇有太大的反應。
把薑矜抱到床塌上,霍凜川就像個木頭一樣站在旁邊一動不動。
一躺到柔軟的床榻上,薑矜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眉眼間也染上了幾分慵懶,身體一放鬆,腦子就開始發懵,她直接說,“哭一個給我看看。”
這話一說出來,薑矜都對自己無語住了。
來福不由給薑矜投了一個佩服的眼神,果然公主的癖好就是如此與眾不同,如今又新增了一個,喜歡看猛男哭。
霍凜川低頭,森冷的麵孔朝向她,居高臨下,“公主還是打我吧。”
打打打,就知道打,薑矜又不是那種喜歡玩s類型的人,還是說霍凜川是受虐狂,動不動就請求彆人打他,有毛病啊!
薑矜說:“今日我心情好,你有什麼想要的,隻要你和我說,我都賞。”
霍凜川還是學不會怎麼討好人,明明有求於她,還一副這副模樣,薑矜看得都心累,好心給他一個台階。
他微微垂著眸子,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十日之後便是夏獵,不知我可否與公主一起前去。”
似乎覺得這一句話太過於生硬,霍凜川又加了一句,“我已放了許久冇有狩獵,心之嚮往。”
薑矜微微挑眉,她還以為霍凜川有什麼事情呢,原來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啊,還要猶豫半天,還想用美男計。
這美男計實在太過於青澀和拙劣。
薑矜冇有絲毫的猶豫,“本公主允了。”
霍凜川墨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光芒。
“謝公主。”
他聲音低低的,聽不出一絲情緒。
霍凜川低著眼眸,目光所及是女人露在外麵雪白腳背上的指印,泛著明顯的紅。
猶如墜入雪地中的一滴硃砂,是那麼的顯眼,又像是一朵紅花,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就那麼綻在黑夜裡。
薑矜讓霍凜川把手伸過來。
霍凜川把手伸過去,女人細嫩的臉頰在他的手上蹭了蹭,抬眼望過去,問道:“霍凜川,你想殺我嗎?”
薑矜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神色有種過分的平靜,眉眼之間竟染上了天真般的好奇,可那雙含情的桃花眼卻散發著媚態,這樣奇異的兩種氣質同時出現在一張臉上,極易激起任意之人內心的施虐欲。
很顯然霍凜川並非尋常人,他猛然將手收了回來。
他總覺得薑矜這句話意有所指,難道他真的察覺到了什麼……
不知為何他的心中傳來了莫名的驚慌感。
就算被髮現了又能如何呢?
薑矜又冇有任何的證據,當她真正察覺到了的時候,恐怕就是她的死期。
薑矜似乎也隻是單純地問問,睡意讓他整個人都懶散了下來,那雙眼睛半眯著,彷彿帶著小鉤子,把人的魂都勾走了。
連睡覺都要勾引人,怪不得到哪兒都要招蜂引蝶。
霍凜川微微咬牙,立馬轉過了頭,恐再看一眼也要亂了神誌。
薑矜困了,讓霍藺川離開。
原本以為今夜會很難熬的霍凜川冇有想到自己就這麼輕輕鬆鬆地被放走了,垂在身側的手指緊攥,輕抖幾下,鬆開,他若無其事地闔起眼眸不再言語,一張臉冷得嚇人,隨後穿起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
京城中發生了件駭人聽聞之事。
段鴻運死在了自家府邸的馬棚中,一刀封喉,血染紅了馬棚裡的稻草,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聽聞被髮現屍首的時候,段鴻運身體上和臉上全都是馬糞,整個人都散發著惡臭。
說是被盜賊所殺,可死狀那麼慘烈,可不像是普通的盜賊所為。
大理寺負責徹查此事,可查了三天三夜都冇有查到罪魁禍首。
皇上大怒,許多人被牽連了進來。
其中當然也包括和段鴻運有過接觸的聞人朝。
但調查了半天,也冇有任何的證據指向聞人朝。
聞人朝一介文官,接觸最多的也就是文房四寶,從來都冇有舞刀弄槍。要是就憑他一個人潛入段府,然後悄無聲息地殺了武功高強的段鴻運,聽著也不太靠譜。
大部分都以為段鴻運是得罪了窮凶惡極的凶徒,所以仇人來尋仇,
薑矜聽聞此事的時候正在用膳,聽到最後連飯都吃不下去了,連忙讓人撤下去。
她第一個懷疑的就是聞人朝。
聞人朝根本就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而且恐怕也就隻有聞人朝會如此殘酷且羞辱人的手段。
要知道,聞人朝可是在最後能麵不改色地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一般人怎麼可能會如此血腥可怕。
聞人朝這個人極其記仇,外表風流雅緻,好似與世無爭,其實被背地裡冷血無情,陰狠狡詐。
那風度翩翩的文人皮囊隻不過是他的偽裝,冇有人能真正地猜透他的內心。
後續是因為他喜歡上了燕婉嫻,所以一直都偽裝,從來都冇有暴露過自己的真麵目。
麵具戴久了,真的會忘記記了自己原來的模樣。
薑矜頓時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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