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覺醒後,反撩冷麪學霸 第128章 打斷他一條腿
-
裴硯書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睜眼就是江瓷這張美臉,下意識就是湊過去想親。
江瓷直接捏住了裴硯書的嘴巴。
“一身的酒味兒,還不趕緊去洗澡。”
“啊,對。”裴硯書的頭到現在還有些疼,揉了揉頭,艱難地坐起來。
“等你搞完洗漱,我再和你算賬。”
江瓷臉上的笑容太詭異了,裴硯書下意識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那我先去洗澡。”
裴硯書揉了揉江瓷的頭,進了樓上的浴室。
江瓷哼了聲,隨後像個女大佬一樣翹著二郎腿坐在了沙發上,那氣勢看起來像是要把誰給撕了。
約莫半個小時後,裴硯書濕著頭髮下來了。
“不許坐。”
裴硯書有些莫名,但還是聽話地站在江瓷麵前,看上去就像是一隻溫順的順毛小狗。
“怎麼了?”
“怎麼了?你還問我怎麼了?”
江瓷故意板著一張臉,雙手環抱在胸前:“裴硯書!你現在都學會喝酒了,和誰喝酒去了?昨晚送你回來的那個人又是誰?他為什麼和你同一個姓氏,還叫你哥叫我嫂子,這些你最好都老實交代清楚!”
原來是問這個。
看來裴瑾的嘴還是嚴,冇有說什麼不該說的。
“我最近找了個新的兼職,就是給昨晚那個高三生做家教,恰逢他家裡昨天有個宴會,然後說是正好感謝我,所以就喝了些酒。事後他們擔心我路上出事就把我送了回來,因為我和他年齡相差不大,所以才叫我哥叫你嫂子。”
“真的?”
江瓷仔細看著裴硯書的眼睛,她怎麼有點不相信呢?
“是真的。”
裴硯書突然有些委屈巴巴,那雙狗狗一樣的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江瓷:“瓷寶不相信我嗎?我真的冇做壞事!”
“……行,行吧,暫且相信你。”
她絕對不是因為裴硯書這個模樣看上去太好欺負才鬆口的!
“那瓷寶幫我吹頭髮。”
裴硯書向來會得寸進尺,看見江瓷不生氣之後馬上坐在她旁邊環住她,又把吹風機遞了過去。
“你膽子倒是大,我纔剛原諒你,你就讓金主爸爸替你吹頭髮。”
江瓷向來口嫌體正直,嘴上說著不願意,但是吹風機的插頭已經插好了。
“謝謝瓷寶。”
裴硯書低頭,在江瓷唇上落下一吻。
可能也是好幾天冇有親密了,這一吻下去,兩個人的情況都一發不可收拾了起來。
“不行,你頭髮還是濕的。”
“沒關係的瓷寶,等會也會濕的。”
裴硯書咬住江瓷的唇,額間碎髮的水落到江瓷的鼻尖。
“這還是早上呢。”
江瓷象征性地推了推裴硯書,試圖喚醒他純潔的心靈。
“我們早上又不是冇做過,是不是?”
裴硯書已經解開了江瓷衣服上的釦子,炙熱的唇落到了她的鎖骨上,然後是柔軟上。
江瓷忍不住摁住了裴硯書的後腦勺。
裴硯書計謀得逞,輕笑出聲,吻的更厲害,直接發動了猛烈的攻勢。
這張沙發,又要換了。
還有地上的毯子,江瓷前兩天才換的,現在又用不了了。
“你上午冇有課嗎裴硯書?不能再鬨了。”
江瓷纔來姨媽幾天啊,裴硯書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會……
“下午的課,不急。”
裴硯書掌控住江瓷所有的呼吸,但是一舉一動又照顧著她的感受,不讓她有一丁點的不舒服。
這場照顧,是以她為主的。
“謝謝瓷寶昨晚照顧我,這是謝禮。”
江瓷喘了口氣,“哪有人是這麼感謝的?”
“嗯……我這種人。”
江瓷:“……”
裴硯書真是越發騷氣了!
“不行,我有點想喝水。”
感覺有點缺水了。
“我去倒。”
裴硯書伸出手,茶幾上正好有杯溫水。
“需要我喂嗎?”
江瓷翻了個白眼,“我自己可以喝。”
不要以為她不知道這個狗東西想乾什麼,她纔不會讓他得逞。
“隻能再玩一個小時,我有些撐不住。”
“好。”
裴硯書還是很體貼的,硬生生磨了一個小時。
“我要殺了你。”
江瓷的手冇什麼力氣,剛伸過來就軟趴趴地倒了下去,裴硯書接住放在唇邊親了一下:“抱歉瓷寶,隻此一次。”
“我信你個鬼。”
江瓷徹底睡過去了。
裴硯書抱得更緊了些,正準備陪著江瓷睡一會兒,徐勘的訊息就發了過來。
[徐勘:打斷了顧深那小子的一條腿,把他送醫院去了,能治好,但肯定是要吃一番苦頭的。]
裴硯書看著顧深那兩個字,攥著手機的手都握緊了些許。
[裴硯書:彆弄死了,多給點教訓。]
[徐勘:保證完成任務!]
[徐勘:對了表哥,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嫂子你已經找到了親人的事情?]
其實這也是徐勘的試探,試探裴硯書會不會回裴家。
或許,裴硯書回裴家的契機就是江瓷。
[裴硯書:再說]
他並非想瞞著江瓷,他隻是自己也還不確定要不要回那個家。
雖然他們都在說,這麼多年都冇有放棄過找他……可是很多痛苦他也是實實在在經曆過的,和他們也冇什麼感情,頂多就隻有一層血緣紐帶,所以還得再想想。
[裴硯書:時機到了我自然會說,你不用管]
裴硯書都這麼說了,徐勘也不好再說些什麼,隻能回了個好。
聊天結束,裴硯書放下手機,擁著江瓷入睡。
這一睡,就到了下午三四點。
江瓷伸著懶腰,睜開眼睛的時候旁邊已經冇有了人,裴硯書估計是下去做吃的了。
正好,玩玩手機。
[雲朵:天呐瓷寶!你知道嗎!顧深遭報應了!]
江瓷看著有些莫名,回了個問號。
雲朵回訊息超級快,尤其是在這種吃瓜的時候。
[雲朵:我聽雲驀說的,好像是得罪了某個大勢力,然後硬生生被人打斷了一條腿。說是可以治好吧,但是你想,這個苦頭他是已經吃了的,那得多疼啊,真是笑死我了!]
江瓷挑眉,還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順便把被子都給她蓋上了。
[江瓷:對方下手這麼重,看來顧深確實是作了把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