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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炮灰不做萬人迷[快穿]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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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市後,穆成渝帶著溫鬱出去玩了幾天。

不得不說,雖然溫鬱在京市也呆了不少時間,但或許是因為他之前總忙著直播的事宜,京市很多地方他都冇去過,倒是穆成渝反而知道不少好玩的地方。

瘋玩兒了一天回到彆墅裡,兩人吃過飯,溫鬱和穆成渝坐在電影室裡,投屏上放著新出的科幻片。

房間裡關了燈,隻有螢幕上電影晦朔的光,或明或暗的打在二人臉上。

安靜的看了一會兒後,溫鬱小小的打了個嗬欠,他覺得這片子劇情老套,看得他昏昏欲睡。

“困了?”

溫柔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溫鬱小幅度的搖了搖頭:“冇有。”

穆成渝陪他玩了那麼久,自己隻是陪他看個電影,半途跑路實在不好。

“困了就去睡。”

聽了一會,穆成渝又輕聲問道:“明天去看話劇怎麼樣?”

又出去玩。

溫鬱側過臉,奇怪的問道:“可你兩天都冇去公司了,不忙嗎?”

穆成渝可是總裁誒,不應該每天都待在公司嗎?

“不算太忙。”

穆成渝神情輕鬆的說:“公司有很多人,不是離了我就不能運轉。”

溫鬱:“可你之前不是總加班。”

穆成渝挑眉:“我加班那麼久,偶爾放放假不是更加應該。”

“也是。”

溫鬱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他一直以為穆成渝是停下一天工作就會發瘋的工作狂。

刻板印象了。

鴉羽似的纖長眼睫輕輕的顫抖著,溫鬱抿著紅潤的唇,有些猶豫的冇有給出答覆。

“我、”溫鬱遲疑了下,又說:“我明天要走了,所以應該不能去看話劇了。穆成渝,你找彆人陪你看吧。”

不過幾天時間溫鬱的稱呼已經在穆成渝的刻意引導下發生了改變。

“這麼快?”

穆成渝驚訝道:“鬱鬱,是我哪裡招待不週了嗎?”

“當然不是!”

溫鬱連忙解釋:“不過我還有其他的急事,而且已經叨擾很久了。”

少年麵色慌張,紅潤的唇一張一合的解釋著,雙眼水潤如含著一汪澄淨的水,長長的眼睫一顫一顫的像是搔在心頭,勾出心底細細的癢。

“我這裡,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眸色驀地幽深,穆成渝勾了勾唇,意味深長的說:“而且,最近陸家那位新上任的家主正在到處找你。”

“鬱鬱,你應該不想被他找到吧。”

陸家?

溫鬱思索了一會兒,試探問道:“你是說陸漣聲?”

若有似無的點了點下頜,穆成渝說:“冇錯。”

“回到京市的第二天他就一直在試圖想辦法聯絡我,讓我將你交出去。鬱鬱,我知道你和他關係匪淺,不過陸漣聲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

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將陸風從股東大會裡踢了出去,然後又用了一個月的時間陸風的人從公司裡全部清了出去。

雷厲風行的行動,讓京市中的上層人都默默關注著。

“我跟他沒關係。”

溫鬱不高興的抿著唇。

什麼叫把他交出去,說得自己好像真和陸漣聲關係不一般似的。

雖然嘴上說著沒關係,但經曆過方寧舒這一遭,溫鬱心底多少有點害怕,他猶豫了下,覺得還是在穆成渝這裡待著安全些。

“穆成渝,我能再待兩天嗎?”

麵上浮著一抹紅,改口太快,溫鬱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或者你能不能幫忙送我出京市。”

“嗬。”

愉悅的輕笑聲,穆成渝目光溫柔的看著溫鬱,“我剛纔已經說過了,你想在這裡住多久都可以。鬱鬱,你不用跟我客氣。”

穆成渝脾氣越好,溫鬱就越覺得不自在。

“謝謝你。”

“不用跟我說這些。”

拿過遙控器按亮房間的燈,穆成渝將投影關了,轉頭詢問溫鬱:“現在先去睡覺,明天我們去看話劇,嗯?”

冇有拒絕的理由,溫鬱笑了笑,乖巧的說了句:“好”。

坐得太久有點腿麻,溫鬱起身時踉蹌一下又匆忙坐了回去,骨頭縫裡似有螞蟻在爬,酥酥癢癢讓他動都不敢動一下。

“怎麼了。”

穆成渝蹲下身子,溫熱的手掌落在溫鬱的大腿上,擔心的說:“是低血糖了嗎?”

覺得有點丟人,溫鬱耳根都紅了:“我腿麻了,坐一會兒就好。”

“那就好。”

莞爾一笑,穆成渝開玩笑似的說:“要不要我抱你回去。”

“不要。”

“哈哈哈,我說笑的。”

“說笑也不要。”



淩晨,穆成渝在書房中處理白天的工作。

麵無表情的看資料時,透出有些不近人情的冷酷意味,半點冇有麵對溫鬱時的如沐春風,而是全然一副殺伐果決的領導人姿態。

惱人的鈴聲在半夜響起,引得穆成渝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的揉了揉額角,等看見來電人的名字,纔將電話接起:

“喂。”

“老闆,您要的協議都擬好了。”

身子微微一怔,隨即放鬆的躺在椅子上,穆成渝愉悅道:“好,辛苦你們了,下月的獎金翻倍。”

“不辛苦。那我先去整理檔案,明天一早給您送來。”

“好。”

放下手機,再次看向螢幕上密密麻麻的資料時,穆成渝罕見的精神有些不能集中。

坐了五分鐘,他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黑色的臥室門被人悄無聲息的推開,屋裡亮著一盞小夜燈,柔和的燈光罩著床上正熟睡的人。

少年雙腿夾著薄薄的蠶絲被,長而薄的睡褲動作間往上縮了些,露出小巧精緻的腳踝和勻稱的小腿。

穆成渝坐在床邊,目光幽深的看著床上熟睡的溫鬱。

他微微俯下身子,直到兩人的臉距離不過一拳的距離時才停下。

身下之人睡得很熟,紅潤的唇張開一條小縫,隨著清淺的呼吸,馥鬱的香氣從唇間溢位,勾的人想親口嚐嚐到底是什麼樣的味道。

“好香。”

鼻翼翕動,穆成渝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臉不禁埋得更低,一個輕吻落在無知無覺的紅唇上,穆成渝伸出舌頭探進那條小縫,從中挖掘出清甜的蜜液。

對著紅豔的唇舔了又舔,不知過了多久,穆成渝才意猶未儘的停下動作,指尖在少年濕潤的唇上摩擦著,穆成渝低低的笑出聲來:

“好乖。”



第二天醒來時,溫鬱就聽到係統在他腦子蹦迪。

“宿主,穆成渝不是個好人!”

溫鬱一愣,隨即反駁道:“怎麼可能,要不是有他我現在還在方寧舒那兒呢。”

“哎呀!”係統氣得不行,昨天晚上他喊了溫鬱好久,都冇把人叫醒:“他昨天晚上偷偷親你來著,我的電擊技能不知道為什麼又失效了,冇電著他。”

“他從京市跑去蓉市,冇見你,又想了辦法查到你在海市,然後追過去把你帶走。宿主,冇有人會無緣無故對另一個人好,如果有,那一定是殺豬盤!”

雙眼倏地睜大,溫鬱捂著嘴,震驚的說:“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還能騙你?”

係統快吐血了:“你不信,我給你重播昨晚他親你畫麵,我跟你說可纏綿,可……”

“彆了。”

頹然閉上眼,溫鬱不願接受事實。

見溫鬱又用被子埋著頭裝烏龜,係統連忙催促:“宿主,咱們趕緊走呀。”

“走哪去兒。”

溫鬱已經冇有對抗的精力了:“你冇聽穆成渝說陸漣聲也在找我嗎?”

他總不能從一個火坑出去,再跳到另一個火坑。

係統:……是哦。

一人一統陷入沉默,過了會兒,係統弱弱的問道:“可萬一穆成渝晚上繼續偷親你怎麼辦?”

溫鬱:……

“今天胃口不好?”

發現溫鬱今天格外的冇有精神,穆成渝關心的說:“還是不喜歡吃牛排,我們可以換一個地方。”

刀叉在香嫩的牛排上劃了幾刀,溫鬱搖了搖頭:“不用,我覺得很飽。”

不用吃飯,光是煩心事就把肚子填飽了。

打量了一下溫鬱的神色,穆成渝不動聲色的說:“既然不舒服,一會兒就不去劇場了,在家好好休息。”

拿著刀叉的手停頓一下,溫鬱懨懨的說:“好。”

氣氛有些僵硬的尷尬,溫鬱戳了戳切下來的牛排,他小心的瞄了眼穆成渝,舊事重提道:“穆成渝,我想明天搬走。”

不明白溫鬱為什麼突然又改變了想法,穆成渝放下手中的餐具,不解道:“我不是和你說了陸漣聲在找你,你難道想跟他走。”

溫鬱當然也不想跟陸漣聲走,但是跟一個偷親他的人共處一個屋簷下也很可怕。

“嗯。”

溫鬱隨口敷衍:“我想了想,其實也冇什麼,陸漣聲很笨,不會對我做什麼的。”

“是嗎。”

輕飄飄的兩個字帶著莫名的危險,溫鬱身子一頓,擡眼看向麵無表情的穆成渝。

“你喜歡他?還是說在床上他把你伺候好了。”

撕下和善的麵具,穆成渝嘲諷道:“更或者,你覺得他現在做上了陸家的家主,有錢能夠讓你隨意揮霍。”

不敢相信穆成渝竟然會這樣想他,溫鬱氣得手抖,“穆成渝!你在亂說什麼!”

“鬱鬱,”穆成渝歎了口氣,有些可惜的說:“你的眼光總是不太好,喜歡招惹些不好的人。”

方寧舒、陸漣聲一個比一個難纏,甚至連穆瑾離都曾經對溫鬱有過想法。

“我不會放你走。”

“鬱鬱,乖些。”



書房。

穆成渝衣冠楚楚的坐在老闆椅子上,懷裡的少年衣衫不整,雪白的肩頭露了半個在外麵,上頭印著點點紅梅。

低頭在已經破皮的紅唇上輕啄一下,穆成渝饜足的眯著眼,他的手搭在溫鬱軟乎乎的肚子上,輕笑道:

“鬱鬱,是不是知道我昨天親了你。”

溫鬱抿著唇,幾滴淚粘在纖長的眼睫上,輕顫一下,像是雨後凝在樹葉尖上的雨滴,將墜欲墜。

“我說你怎麼突然想走。”

哼笑一聲,穆成渝將臉埋著溫鬱的肩頭蹭了蹭,聞著少年身上的香氣,他磨了磨牙,抑製住想咬下去的衝動。

“彆生氣了,我給你準備了好東西。”

將無力的溫鬱翻了個麵,穆成渝指尖在桌上擺著的一遝檔案上點了點,輕聲在溫鬱耳邊說:

“這是我名下所有的財產。鬱鬱,我們結婚,這些都是你的。”

“我不要。”

抓著穆成渝的胳膊,指甲嵌入皮肉中,溫鬱哭的鼻尖都紅了,“穆成渝,我什麼都不要,你放我走。”

他錯了。

穆成渝還不如方寧舒呢。

早知道就不跑了。

“不能不要。”

懲罰似的一巴掌拍在溫鬱肉乎乎的大腿上,穆成渝貼著溫鬱的耳朵,用親昵卻又不容置喙的語氣說:“鬱鬱都得收下。不然—”

“我總怕你哪天覺得錢不夠多,又想跑了。”

畢竟方寧舒被甩的場麵可是曆曆在目,如果不是他們的目標是同一人,穆成渝恐怕還會同情方寧舒幾分,遇到一個貪慕虛榮的人。

可如果這個貪慕虛榮的人是溫鬱—

穆成渝,隻能慶幸他還算有錢,否則恐怕按溫鬱的性子,看他一眼都覺得浪費。

“我不要!”

溫鬱徹底怕了,連人設都忘了個乾淨:

“我不要錢,穆成渝,我不要你的錢!”

溫鬱發現抱著他的人微微一怔,隨即肩頭被人報複性的咬了下,並不痛反而還有些麻癢。

“不要我的錢?”

唇舌從雪白的肩頭離開,穆成渝冷下臉,問:“那你想要誰的,陸漣聲?”

誰的都不想要了。

溫鬱流著淚,細細的哼道:“都不要,我不要錢了。”

然而嫉妒中的男人根本不相信,穆成渝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出去,又親了親溫鬱的耳尖,語氣有些親和的可怖:

“不是想見陸漣聲,那你要聽話點。”

聽話什麼?

溫鬱根本聽不懂,他想趕緊從穆成渝懷裡逃走。

細□□致的腳腕懸在空中蕩了蕩,溫鬱聽到穆成渝對手機那頭的人說:

“陸漣聲,你不是想見溫鬱,我可以讓你跟他說說話。”

穆成渝按了下擴音鍵,裡頭傳來陸漣聲焦急又委屈的吼聲:

“溫鬱,你冇事吧?你之前走怎麼不告訴我啊,我都擔心死了。是不是方寧舒那個傻逼欺負你了,你才走的!你等我……”

陸漣聲!

迷離的雙眼睜大,溫鬱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但知道這是唯一得救的機會。

細碎的淺吟聲中,溫鬱對著手機那頭,急迫的喊道:“陸漣聲,救……”我。

“嘟嘟嘟……”

掛斷的電話讓溫鬱渾身冰涼,粉白的指尖被人拿在唇邊吻了吻,穆成渝很冇誠意的可惜道:

“呀,掛斷了。”

“鬱鬱,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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