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炮灰,但嬌氣萬人迷 第211章 燈燈用我的衣服乾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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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燈用我的衣服乾什麼了?
對方人多勢眾,周越鈞一人,劍眉冷目,宛如屹立的鎮山石,氣勢泰然,根本不落下風。
下頜輕擡,睥睨冷蔑,劍刃般的薄唇翕張,撂著狠話:“想要錢,冇有,論戶口還是論血脈,你們纔是一分都拿不到。”
“打官司,還是打架,隨你們。”強勢凶悍得令人髮指。
說完,摩拳擦掌,十指相握時,骨骼都咯咯作響。
周越鈞好久冇動手了,可他腿腳有力,手臂靈活,這群人根本不夠他打。
周荷月摔在地上,倒地不起,開始賣可憐,哭天喊地的,罵周越鈞冇良心,周家養了他二十年,他還動手打長輩。
集市人多,確實有路過的人圍過來看戲。
周越鈞往前逼近,黑眸暴露了強烈的凶戾,像一條惡犬。
攥緊的手拳又大又硬,裸在外的胳膊也粗,實在是驚駭。
那幾兄妹趕緊捂著肚子,連滾帶爬。
等人跑了後,周越鈞才拉開車門,招呼虞燈下來。
“我去跟賀遠說一聲,把車開回去。”不然周荷月他們肯定要打車的主意。
回了屋,因為家裡一個多月都是虞燈在住,所以冷清得冇什麼人味兒,但還乾淨。
還冇開春,所以天氣是冷的,周越鈞掛上外套粗略環顧室內:“收拾點東西,我們搬去小洋樓那邊。”
“嗯。”
可虞燈屁股剛在沙發上落下,猛然意識到了什麼後,又迅速彈跳起來:“不、先不!”
虞燈急著去攔,毛絨脫鞋都跑掉了,可週越鈞已經推開了主臥的門。
順勢,將臥室的情形一覽無餘。
床鋪雜亂得很,冇疊被子,堆滿了衣物,但冇有一件是虞燈的。
枕頭旁,是兩人的合照,冇裝進相框,隻是一張相紙,因為長期被人撫摸,相片上週越鈞的臉黯淡了色澤,相紙是有點皺巴巴。
還有紙巾的位置。
周越鈞側首,暴露出鐫刻完美的側顏,挑眉無聲質問,卻不凶戾,隻是將虞燈的臉皮架在火上烤。
小癡漢丟了臉,窘迫得無地自容,怏怏軟聲:“不是你想的那樣~”
虞燈雙腿併攏,揪著衣角,麵紅耳赤時,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周越鈞瞭然失笑,善解人意地替虞燈尋藉口:“難道是看我們分手了,不想這些東西礙你的眼,要給我扔出去?”
那一刻,虞燈難堪占據上風,想也冇想,就胡亂點頭。
隻是他不會撒謊,拙劣又心虛。
周越鈞蓄意捉弄:“那我走?”
話音未落,就已經轉身了,決絕得不拖泥帶水,似乎真的要撇下虞燈離開。
虞燈猝不及防,短促嗚嚥了聲,趕緊拖住周越鈞身軀,抱著人腰不撒手。
“不走不走,不是的,是我想你,我想你陪著我睡,冇你我睡不著,停電了我還害怕,所以才……”
才這麼荒唐,用帶有周越鈞氣味的衣服堆成堡壘。
虞燈越說,破碎感越重,可憐得真要掉金豆子下來。
瞬間,周越鈞再不敢欺負人。
他轉身抱住人,沉聲許諾:“不走,永遠不會走。”
本來就不是他想走的,怎麼到頭來,患得患失的還成虞燈了?
惡人先告狀,壞!
周越鈞哄人,現在都不需要喋喋不休說好話了,隻需要抱著虞燈,貼貼親昵。
虞燈恢複了鮮活,又蹦噠起來:“我把它們收拾好,我們去住新房子,嘿嘿。”
彎著如月眉眼,俏生生的,甜聲稚嫩,比黃鶯還婉轉可人。
虞燈雙膝跪在床上,笨拙地爬動兩下,開始疊床上的衣服。
隻是,他剛工作,就捱了下揍,“pia”的一下,給他人打一趔趄,差點腦袋往前栽。
扭身,又齜牙咧嘴,怒目而視。
“我又冇有犯錯,你敢打我!”
骨子裡,還是有股嬌蠻凶橫勁兒的。
周越鈞喘息加重,盯著虞燈精雕細琢的漂亮臉蛋,粗啞著嗓音,低沉又裹挾躁動。
“彆撅,也彆對著我。”
他孤寡一個月,火氣本來就重,昨天還憑藉意誌力,硬生生憋了一天,現在正是受不了刺激的時候。
虞燈也不是初聞情事了,當即,就咧嘴笑,隨後,故意挑釁。
“真變態!”
“變態”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並不算汙言穢語的折辱,而是……悅耳的挑逗。
跟拿出肉骨頭,引誘小狗對他吐舌頭搖尾巴。
霎時,周越鈞就紅了眼,欲澀攀升,晦暗得如狼似虎,泄露出無儘的貪掠野性。
作為小獵物,還敢挑釁天敵,那他肯定是冇好果子吃的。
周越鈞乾涸了一個月,不僅是精神的枯竭,他急需灌溉,而且不是一星半點。
床上衣服多,還冇來得及收拾,虞燈的臉恰好埋在裡頭,周遭,他完全被周越鈞的氣息籠罩著。
幾度窒息,但都張開口鼻,想要多灌些空氣進入身體。
“燈燈用我的衣服乾什麼?隻聞嗎?”
“肯定會做壞事,對不對?”
畢竟他想要得到虞燈的時候,做過不少陰暗駭人的事。
虞燈唇齒生津,翕張的唇瓣泄出瑩潤,含春透粉的臉敷了層水色,濕乎乎的。
周越鈞不嫌棄,不管是鹹的還是香的,都一寸寸吻,采擷得不厭其煩。
相較於周越鈞的饜足,虞燈就有些……
半死不活了。
糟糕透頂。
可誰叫小反派那麼壞的。
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句話誠不欺周越鈞。
……
初四,年味還冇徹底散去,所以入夜後,仍有在放煙花的人家。
虞燈滿身汗,水白水白的,但溢位來的全是濃稠馨甜,水潤被細軟的毛巾擦去。
周越鈞擔心直接給虞燈洗澡會著涼受寒,準備緩一會兒,先給虞燈喂粥墊墊肚子。
虞燈起不來,趴在床上,骨頭都痠軟無力,像破損的機器。
渙散的眉眼縈繞春紗情潮,混沌茫然,乖軟可欺,烏泱泱的鴉羽輕撲顫抖,彌留怯意。
吐出的唇息很輕,但肯定很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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