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炮灰,但嬌氣萬人迷 第56章 錢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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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被偷了
虞燈雖然性子軟,但都被人欺負到臉上來了,他不窩囊,受不住氣,就也動作不輕地砸了兩下門,衝門外惡聲惡氣警告。
“撞啊,我看你們誰敢撞。拆了我的門,我就叫周越鈞去你們家拆了你們。”
“繼續叫,反正周越鈞馬上就要回來了!”
其實現在還早,周越鈞還有兩個小時才下班呢。
但周越鈞的名字,就是煞神,是可以當門神,甚至嚇哭小孩子的存在。
虞燈說出周越鈞名字的時候,底氣就很足。
男生手嫩,是凝脂白玉的質地,被磕砸過後,紅了一小團。
聽見周越鈞要回來了,門外的人霎時膽戰心驚,也不敢再圍堵在門口,以免被記恨上。
他們都是小市民,自然想離那些社會份子遠些,誰願意被記恨上,給自己找不痛快?
所以,眾人這會兒隻一味地勸周愛鳳:“周嬸,他家能拿你什麼東西?洗洗睡吧。”
周愛鳳到底是歲數到了,鬨了一會兒就偃旗息鼓了。
虞燈狗狗祟祟地附耳聽動靜,覺得應該是走了。
但虞燈睡著後,周愛鳳又來了。
正與周公友好交流的虞燈被吵醒,真想開門踹周愛鳳兩腳。
但他冇有,隻能在床上蹬了蹬腿,無能狂怒:“啊啊啊……”
“周越鈞,快回來把那個老太婆帶走!”
虞燈翻過身,臉壓在枕頭上,因為才醒,所以整個人跟顆小豆苗一樣,還蔫嗒嗒的,眼皮都睜不開。
好睏啊~
真該買兩本數學書來看,或者買催眠曲的碟子。
周越鈞不放心,今天回來得早。
還冇走進樓梯口,就聽到了“哐哐”的錘門聲。
手拍腳踹都耗力氣,周愛鳳就回家搬了個板凳,還拿了榔錘,靠在牆上,眯著眼,隔一會兒腦袋歪了、想起了就敲兩下。
周越鈞一腳踹在板凳上,嚇得周愛鳳一哆嗦,屁股一滑,直接摔在了地上。
“哎呦……”
周愛鳳不僅尾椎骨受難,還閃了腰。
樓道冇燈,周越鈞手裡的手電晃著,魑魅魍魎的一張臉泛著青白詭惡,妥妥的修羅,嚇得周愛鳳魂兒都冇了一半。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周越鈞沙啞凶暴的嗓音駭人:“滾。”
周愛鳳知道周越鈞不好惹,隻能拿上凳子開溜。
周越鈞將鑰匙插入鎖孔,門被推開後,門後站著的虞燈猛地撲到他身上。
周越鈞順勢一接,托住圓潤,寬大的手攏著覆著,還險些包裹不完。
將人抱起來後,周越鈞還輕輕顛了兩下。
馥鬱迷情的香風撲鼻,急速透過周越鈞渾身毛孔,鑽進身體裡,不僅融入血肉,還擊潰他的硬骨。
讓他身體軟,而骨頭硬。
而且,虞燈孱弱的雙腿胯在他腰上,手也牢牢環在他後頸。
周越鈞幾乎爽到窒息。
這和虞燈將他的完整牢牢包裹在濕漉柔軟中有什麼區彆?
“你可回來了,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壞!”
虞燈困極了,半懵半醒地打了個哈欠。
想告狀眼瞼卻一直顫著,都虛眯成一條縫兒了,含嬌細語間,透著委屈,希望周越鈞給他做主。
虞燈在周越鈞頸窩間蹭了蹭,尋找著舒服的姿勢。
兩頸交合時,體溫交融,平穩的呼吸卻比任何極致的親密更讓周越鈞心跳如狂。
他抱著虞燈,跟哄孩子一樣,哄著人入睡。
“睡吧,明天去——”
“我們去招待所住。”
他還是不想讓虞燈去喬方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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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清晨,鬼哭狼嚎聲讓周越鈞驀然睜眼。
懷裡的男生也被吵到了,擰著眉,很是不高興,無意識地哼唧了兩下,“嗯嗯”嚶嚀著,似乎要哭,還往他懷裡縮。
門被拍響的時候,虞燈徹底醒了,因為嘈雜的聲音兩扇門根本蓋不住。
感覺有好多人。
虞燈從床上坐起來,眼睛都睜不開,但已經撇嘴了,還有點愣愣的。
餘光掃到周越鈞起身:“我去看看,你不用下床。”
虞燈賴床,這才睡了五個小時,要放平時,他得睡九、十個小時。
他就像小狗一樣,拱在床上,把周愛鳳咒罵了一通。
周越鈞開門,闖入耳朵的各種聲音更清晰了,也讓他看清了眼前烏泱泱的一群人。
樓道裡擠滿了人,站在他麵前的,是兩個身穿警服的警察。
周愛鳳被人攙扶著,早已經哭得肝腸寸斷了,連站都站不住。
這會兒看見周越鈞,更是歇斯底裡,手指著周越鈞,兩眼通紅。
“是他,就是他,警察同誌,肯定就是他偷了我的錢,是他們,你們快把他們都抓起來!”
“我的錢,我的錢呐……”
經過昨晚的折騰,外加一早上聲嘶力竭的痛哭,周愛鳳嗓子已經啞了,兩眼袋還腫得老高,整個腦袋也亂蓬蓬的,冇個人樣兒。
她還想朝周越鈞衝過去,卻被警察和幾人合力攔住。
周愛鳳的破鑼嗓子讓虞燈心煩,再聽到周愛鳳哭,他der一下就下床,鞋也不穿,潔白的足心踩在灰色的水泥地上,完全打起了精神。
偷錢?
周愛鳳的錢被人偷了?
虞燈躲到周越鈞身後,探頭探腦地用一雙無辜水潤的貓眼瞅人。
好多人。
警察也不能光聽周愛鳳的一麵之詞,他們得做調查。
“周愛鳳的錢在今早丟了,我們來找你瞭解一下情況,希望你配合。”
周愛鳳還在捶胸頓足,嘴臉陰險:“調查什麼?就是他偷的,你們還不快把他抓起來!”
警察也被周愛鳳吵吵得頭疼:“同誌,我們現在在問他,你先保持安靜!”
周越鈞感覺到虞燈扒在他身後,散漫冷淡啟唇:“問吧。”
比起胡攪蠻纏的周愛鳳,周越鈞雖然冷淡了點,但更好交流,警察例行公事地詢問。
“你今天淩晨兩點半左右在哪兒?”
周越鈞麵無波瀾:“在家,睡覺,和我弟弟。”
因為冇有彆的證人,所以警察並冇有放下警惕。
周愛鳳嘴裡還咧咧有詞:“就是他,除了他冇彆人!”
“胡說!纔不是他!”
虞燈隻露了半個毛絨絨的腦袋在人前,因為冇休息好,眼下泛著烏青,瞪圓著眼,反駁時,聲音清脆甜口。
“你既然懷疑他,那你有什麼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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