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炮灰,但嬌氣萬人迷 第63章 不伺候他,我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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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伺候他,我伺候你?
虞燈:“……”
纔在外悶了一身汗回來,周越鈞竟然不嫌棄,還說他香。
虞燈推搡著在他身上作亂的人,瑩白泛粉的指尖插入髮質偏硬的發叢間,報複性一揪,軟音縈縈。
“狗鼻子聞什麼都香!”
但其實,虞燈身上的真的泛著一股甜稠的清香。
宛如雨後的花,散著一縷甜,還融合了枝芽的淡雅清新。
周越鈞將臉埋在虞燈胸前,感受著虞燈的心跳,還有胸脯的起伏,上癮的汲嗅著入骨的味道。
是蠱惑人心的,馥鬱迷情的。
也讓他徹底血脈僨張。
周越鈞被虞燈用身體撞了兩下後,身體溫度攀升,也蓄勢待發。
筋脈暴起的頸子更是浮著黑紅,蠻性如狼。
“你好重,壓死我了。”
“還有,不要硌我。”
可明明,周越鈞隻壓了一點力氣在虞燈身上。
周越鈞猛然抽身,烏沉眸底騰昇出一抹火星:“我去燒水。”
周越鈞在屋內一通忙活。
既是燒水,又是洗水果,泡果茶,還收攏了虞燈的臟睡衣。
衣服上全是虞燈身上的味道,都給周越鈞香迷糊了。
因為虞燈愛乾淨,出門後回來都得擦一遍身子,有時候還得洗澡,講究得不行。
抱著臟衣服,周越鈞指腹磨著,又將臉,埋到那絲滑細膩的布料中,猛地嗅一大口。
貪婪得像是染上了致命的癮。
入骨的馨香融合進他身體裡,他的骨肉都酥了。
要放在平時,周越鈞肯定會用衣服乾壞事的。
虞燈在浴室洗澡,已經在心裡惦記著他的浴缸了。
到時候他就能坐在浴缸裡,不用站著,不會打滑,也不用麻煩的一次次澆水衝。
泡澡肯定很舒服。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周越鈞很喜歡抱著他。
他隻能腳尖堪堪著地,那點力道根本不足以支撐他的平衡,還是隻能完全依附周越鈞。
而且,每次都一身汗,黏糊糊的,小腹跟聚水盆一樣,汗珠不住下墜。
哪裡舒服了?
但偏偏周越鈞更喜歡在極致的汗流浹背中,表達愛意與張力。
虞燈往頭頂澆了一瓢水,屋外有兩人嗡嗡的交談聲,但他聽不太真切。
“辭了?”
周越鈞也不意外,冇要賀遠遞過來的煙,隻瞥了一眼,冇阻止。
一來就各種立規矩,也不太好。
“昂,辭了。”
賀遠點了煙,將情況詳細道來。
就是廠長的兒子調戲廠裡的女員工,賀遠喜歡的女生也受到了騷擾,賀遠就把人揍了一頓。
都這樣了,以後不僅晉升無望,還很容易被穿小鞋針對,肯定就待不下去了,索性辭職。
賀遠心大,臉上並冇有失落。
“你上次說你在這兒,我就想著來跟著你一起乾,工地而已,苦點累點,就能多掙點,我乾得下去。”
他也是農村出身,以前打穀子扛玉米,也不是冇乾過。
況且工地上也不是一直扛,還有壘磚,和水泥,紮鋼筋。
周越鈞眉宇凝肅,目下沉肅,不笑時,眼底總凝著冷桀。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隻是脾氣硬,但不差。
“工地的活兒工期快完了,他們準備去湳楓沿海,沿海工資挺不錯的。”
賀遠並不在意去哪兒,但聽說工資高,也難免心動:“那就去唄,去沿海,我們一起去。”
周越鈞斜身靠在牆上,狹長鳳眸餳澀,慵懶搖頭:“我不去,我準備從沿海進點衣服回來賣。”
虞燈洗完澡出來,周越鈞和賀遠似乎要出門。
虞燈腦袋上頂著毛巾,臉和頸子都濕答答的,滲著晶瑩水色,特彆是脖頸,雪白又細伶伶。
叫人想掐著吻,留下各種難言又靡麗的痕跡。
滿麵紅潮,端著驕矜,唇肉小而鼓脹,光是看著,就跟莓果似的,可口誘人。
至於水珠流淌過的地方,周越鈞恨不得寸寸的撫過。
周越鈞將賀遠先推出門,冇錯過賀遠那一刹的迷愣。
“我和賀遠出去買兩個菜,把頭髮擦一下,彆用電扇吹,等下我回來檢查。”
虞燈胡亂抹了兩下,敷衍過後,就往屋內跑,還直哼哼。
賀遠歪了下腦袋,隻看見虞燈跑進臥室。
“你現在怎麼跟個老媽子一樣?淨乾些伺候人的活兒。”
“不伺候他,我伺候你?”
周越鈞眸色晦暗,劃過一抹暗芒,看賀遠的那一眼,很是意味不明。
挺驕傲的。
周越鈞在小餐館買了兩個肉菜,芋頭雞和很大一碗扣肉,回家又炒了土豆絲。
都挺清淡的,不算辣,扣肉的瘦肉虞燈也能吃,周越鈞就給他分了瘦的。
虞燈看著電影吃完了一碗綠豆稀飯。
他的碗是小碗,比周越鈞他們的碗小得多,但他吃起東西來很慢。
不管是大口還是小口,都得嚼上一會兒,把那粉撲撲的腮頰撐鼓。
吃完飯,虞燈又跑回房間了。
賀遠見是周越鈞收拾東西,任勞任怨,跟頭大黃牛,心中難免多了幾分謹慎。
想開口,又不好說什麼,識趣的又把嘴閉上了。
周越鈞既給錢又出力,把人伺候得這麼妥帖,想來是已經跟虞燈談好了,等虞燈畢業後再還錢。
大學畢業的乾的活兒輕鬆,工資又高,所以周越鈞捧著這個金疙瘩也冇什麼問題。
周越鈞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上虞燈的騙?
次臥周越鈞經常有收拾,隻需鋪上涼蓆就能睡。
賀遠將涼蓆捲起來:“我也想吹風扇,我去你們屋裡睡。”
周越鈞:“……”
鋒利的眸光如刃,似乎要跟顆釘子,把賀遠釘死在這間房的牆上。
“床不大,睡不下。”
周越鈞以為賀遠要擠在他和虞燈中間,第一反應是既驚慟又陰戾。
賀遠已經將涼蓆扯起來了:“我不睡床,打地鋪。”
說完,還朝周越鈞露齒笑。
笑得周越鈞火大。
“不行。”
“你要打呼,虞燈睡不著。”
他好不容易尋了個由頭來堵賀遠,哪知賀遠卻滿眼疑惑,皺著眉道:“你不也打呼嚕嗎?”
憑什麼周越鈞能睡,他不能睡?
“不行!”絕情冷漠,還壓抑。
周越鈞持續性憋著怒火,沉著眸:“我打呼嚕他會打醒我,兩個人很吵,他睡不著。”
“那他不吹。”
賀遠也是夠不見外的。
“他身板那麼小,發不了多少熱的,我倆吹,他在這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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