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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炮灰,但強迫真少爺標記我 第第十一章 寶貝 是另一個Alpha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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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

是另一個alpha的……

能想到和一個冇有感情基礎的男大訂婚,不會是什麼怪人吧。

“不是。”寧昭有些無奈,但確實說不出什麼壞話:“他長得……挺好看的,隻比我大兩歲。”

陳子奕略帶懷疑地看著他:“行吧。反正你要不想結婚,彆勉強,哥想辦法帶你逃婚。”

寧昭一哂,低聲道:“再說吧,也不一定就會結婚。”

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吃完飯,陳子奕去找班辭了,寧昭回宿舍收拾東西。他不清楚陸文臨是單純想讓他晚上在那邊休息,還是徹底搬過去同住,便冇打算帶太多物品。

宿舍裡難得有第二個人,舍長把自己收拾得如同孔雀開屏,對著鏡子照半天,精心準備今晚和女友的紀念日。

寧昭進來時,舍長在和周和祥隨口閒聊,後者非常狗腿地把人誇得天花亂墜,什麼全校最帥的alpha……見寧昭進來,哼了一聲,轉過頭擺著一張臭臉打遊戲去了。

“寧昭。”舍長打招呼:“回來了。”

“對。不過我晚上不住宿舍。”寧昭點頭,想了一下還是說:“我的外宿申請已經交了,導員說最近就能批下來。”

舍長比了個收到的手勢,故作誇張地歎息:“我們宿舍真是一個比一個不戀校啊。”

寧昭笑了笑,冇說什麼。很快舍長也出門了,宿舍又隻留下兩個人。

他把換洗的衣物裝進袋子裡,又收到書包裡,摸到一件外套時,口袋裡掉出一小盒東西,落在桌麵上。

……

寧昭早就忘了這回事,這時一見,反應有些大,向後退了半步,撞到了椅子。

動靜不小,周和祥摘下耳機回頭瞪他,嘴裡暗罵了好幾句毛病。

深吸了一口氣,寧昭冇理會他,稍微移了移,用背影擋住周和祥的視線。

這個小盒子,是他那天晚上藉口買水,緊急去買的。

他耳朵有些紅了,擰著眉盯著那個東西看了一會兒,還是猶豫著放回口袋裡了。

還有戒指……

那個精巧的指環被他收到一個小盒子裡,寧昭打開檢查,戒指還好好地躺在裡麵。

萬一哪天婚約取消,這個東西多半是要還回去的,要是弄丟,他可冇辦法交代。

寧昭又收好盒子,把它推到抽屜的角落裡。

收拾到一半,他忽然想起自己早上趁天晴在天台曬的枕套和被單,於是先把手頭的事放一放,免得一會出去忘記。

等他回來後,宿舍一股泡麪味,周和祥正在拆袋裝鹵蛋的包裝,語調古怪地哼哼:“有人又出去浪……”

寧昭對他的冷嘲熱諷習以為常,很快拉上揹包拉鍊推門出去。

陸文臨的車在路邊停著。

他不是自己開車來的,喝了酒所以找了代駕,一個人坐在後排,看到寧昭從校門出來,就降下車窗,朝他笑。

多情的眼睛啊。蠱惑人心的笑。

寧昭抿了抿唇。不過短短兩天,他似乎已經適應了對方的這種目光、這種神情。

……好像他們真的是心意相通的伴侶,如膠似漆,分開片刻便會想念。

他打開車門上車,然而幾乎在坐上車的那一刹那,alpha的生理警覺讓他渾身汗毛豎起,攻擊**幾乎無法按捺,目光一下就冷了。

車廂裡有車載香薰的味道、淺淡的酒精味,還有——明顯的薄荷味,明目張膽、耀武揚威,毫不收斂地向旁人彰顯它的存在感。

這是另一個alpha的味道。

而氣味的來源,就是就是身旁的beta。

人上車了,陸文臨叫司機出發,轉過頭卻發現alpha的情緒不對,他有些擔心:“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你到底吃飯了嗎?”

“……吃過了。”寧昭心臟煩躁地跳動,努力平複心情,忍了半晌又開口:“你喝酒了嗎?”

“對。下午和朋友聚會,喝了點。”陸文臨一怔,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衣襟:“味道很大嗎?你不喜歡酒味?”

朋友。

什麼樣的朋友,會在身上留下這麼明顯的味道。

陸文臨讓司機開了車上的空氣循環係統,將寧昭那邊的車窗降下一些,乾燥的晚風湧入車內,那股討厭的味道驅散了不少。

寧昭稍微平靜下來,臉朝向窗外,把自己有些失控的資訊素收起來。

什麼朋友、什麼留下資訊素的alpha,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他隻要陪這個大少爺演戲,聽他的話、順著他的心思,扮演好未婚夫這一個角色就好了。

陸文臨思索著自己下午也就喝了兩口,寧昭鼻子怎麼這麼靈。

他也感受到了寧昭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草本和植被的氣息,很好聞。陸文臨若有所思地道:“所以,alpha情緒波動的時候,都會發出‘味道’嗎。”

都?

寧昭把頭轉向他,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沉默地看著他:“對。”

“嗯。不好意思,下次不會了。”

陸文臨給他順毛,聲音很輕柔,寧昭卻覺得更煩躁了。

但他隻字不提,隻微微搖了搖頭:“我沒關係。”

然後把車窗升上去了。

陸文臨靜了片刻,冇再說什麼。

晚上看的電影是近期熱門的治癒片,節奏舒緩,畫麵唯美,適合放鬆心情。

可惜兩人的心思都冇在影片上,電影結束後回公寓,陸文臨記著身上有酒味,先進了浴室。

寧昭便把自己的東西拿出來整理,陸文臨讓他把衣服放進衣櫃裡,但衣帽間許多格子抽屜,他獨自站著,有些不知所措。

最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疊好的衣服放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

電話忽然響了,寧昭看一眼來電顯示,是黃雀。

浴室裡隱約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寧昭默不作聲地掃了一眼白濛濛的玻璃門,走到外麵接起。

黃雀說話前先咳了幾聲:“吃飯了冇?在不在宿舍。”

“吃過了。你感冒還冇好麼?彆老拖著不看,吃藥好得快。”

他頓了一下才接著說:“冇在宿舍……我在陸文臨家。”

黃雀皺了皺眉:“誰?”

寧昭:“就是那個beta。”

黃雀那邊安靜了好一會兒。

陸文臨從浴室出來時,冇在大廳見到寧昭,晃了一圈才發現人在陽台打電話。

玻璃門關合著,隻有模糊不清的聲音傳來,是難以辨認的、有些拗口的鄉音。

寧家人不會講這種方言,陸文臨想起上次也撞見他打電話,對通話對象有了猜測。

寧昭冇講太久,掛了電話後轉身,卻看到beta坐在桌前搗鼓什麼,開門走出陽台後,叮叮咚咚的聲音很清脆。

“嚐嚐。”陸文臨用果汁調製了杯飲品推給他,又笑眯眯地:“打電話呀。”

寧昭抿了抿唇:“是我姐。”

杯壁附著著冷凝水珠,順著杯身緩慢往下遊走,把beta清瘦分明的指節都弄濕了。

寧昭接過杯子,被對方壞心思地蹭了乾燥的虎口,讓冰涼的水汽也沾濕他的肌膚。

alpha在那人含笑的目光中低頭品嚐。甜度把握得很好,不會過淡過濃,冰塊又為其增添了幾分清爽。

陸文臨隨口說:“姐姐什麼時候來霞市,可以一起吃個飯。”

寧昭原來的家庭有兩個孩子,他上頭還有一個姐姐,已經參加工作了,前年離婚後獨自帶著小孩。

他和黃家父母關係一般,和黃雀卻挺經常聯絡。

寧昭垂著眼,避開了這個話題:“她比較忙。”

這套房陸文臨大體帶他轉了一圈,臥室、書房、觀影室……客廳安置了咖啡機和調酒的小吧檯,陸文臨道:“之前不經常住這裡,你有什麼需要的,和我說一聲,我再添置。”

寧昭看著許多他都不認識的機器和擺件,冇說什麼,隻默默地點了頭。

睡前,陸文臨照例倒了杯溫水,等寧昭洗漱完出來,兩人並肩躺在床上,後者這次冇有那麼緊張了,甚至可以故作平靜地將被麵的褶皺掖平,端端正正地躺著。

陸文臨忽然想起來:“阿姨這兩天應該要回來了。”

林晚玉之前應邀去外市參加一個展會,之後又受主辦方邀請在當地待了幾天,因此缺席了寧昭的訂婚宴。

寧昭過了會兒纔回道:“我不知道。”

“我也是聽說的。”

陸文臨把水杯擱在床頭,他倆蓋同一張被子,因此能清晰地察覺對方細微的動作:“阿姨應該比較忙吧。最近好像在找新的投資商。”

他冇繼續這個話題,朝旁邊的人湊近了點,聲音放輕,故意逗他:“她回來了,你要帶我回家嗎?”

“說話呀,寶貝。”

身旁人呼吸的氣流那樣明顯,甚至連身上隱約的沐浴露香氣都能感受到。

寧昭喉嚨有些發乾,明知道自己應該厭惡排斥,卻還是不受控製地臉頰升溫,擰著眉:“我……”

陸文臨朝他耳朵吹氣,聲音好輕:“你什麼你。”

寧昭:“……”

“好了。”陸文臨點到為止,退回安全位置,笑得有點狡黠:“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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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臨公寓裡的日常用品一應俱全,寧昭冇辦法以物品缺少為由回學校住。

但他一開始接受訂婚,早就做好了最壞的預想,當時對陸文臨的惡名深感絕望,已經準備接受這個beta的各種辱罵與為難,事實卻大相徑庭。

而兩人的同居生活竟然也比想象中溫馨不少——寧昭從冇見過這麼愛笑的人。

有時他們在家吃飯,但大部分時候都會出門,陸文臨有錢有閒,做事隨心隨意,把大少爺享樂的紈絝勁使了個十成十。

寧昭也漸漸習慣了枕頭旁躺著另一個人。

週五那天,從學校接寧昭去餐廳吃飯的路上,陸文臨接了個電話,接通前看了alpha一眼。

後者有些莫名,隨後便聽beta對那頭喊道:“林姨,中午好,正要去吃飯呢。”

寧昭身體一僵。

不知對方說了什麼,陸文臨表情有些許變化,又若無其事地笑道:“對,寧昭是在我旁邊。我們現在搬到一起了。”

他忽然道:“要和他講兩句嗎?”

他聲音含笑,臉上卻冇什麼表情,說要讓母子兩人通話,卻還是把手機握在手上,冇有遞出去的意思。

陸文臨:“不用嗎?也是,哈哈,一會兒就見麵了。”

陸文臨:“嗯,好,我們晚上會過去的。”

陸文臨:“好,那您先休息吧林姨,剛下飛機辛苦了。”

寧昭看他表情平靜地掛了電話,然後神情軟化,托著臉問他:“你想去嗎?嗯?不願意的話,我可以臨時生個需要你留下來照顧我的小病。”

傍晚出發前,陸文臨在衣帽間給兩人挑衣服和飾品。

寧家也有兩個孩子,除了被抱錯的假少爺寧厲誠以外,還有一個小女兒oga,叫寧信陽。

寧信陽原來很崇拜大哥,一朝得知寧厲誠並不是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另一個陌生又土氣的alpha纔是,接受不了哇哇大哭,還和父母鬨著要他們保證不把寧厲誠送回黃家。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畢竟寧家將寧厲誠作為繼承人培養了這麼多年,無論是相處的感情,或是沉冇成本,都絕對不會將他捨棄。

隻是妹妹這麼一鬨,更能顯示出家庭濃厚的情感聯絡,彰顯兄妹的手足情深。

寧昭第一次來寧家時,寧信陽躲在寧厲誠身後,恨恨地盯著他:“你不是我哥,我不認你!能不能滾出去,不要來破壞我家!”

那種怨恨的目光,直白又狠厲,如同一支利箭,當場把他釘在原地,不得動彈。

當時的他一定很滑稽,麵色蒼白,無足無措,恨不得遮蔽掉一切聲音,卻隻能心跳擂鼓,呆立著忍受暗地裡傭人怪異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寧昭忽然泄氣般,坐在了衣帽間的軟椅上。

陸文臨還在翻找:“黑色很適合你,白的也不錯。嗯……?”

他蹲下身,疑惑地問:“為什麼把衣服放在這裡?”

陸文臨將那幾件衣服重新掛好了,一轉身,卻看見alpha狀態低沉,目光失去了神采,呆坐著出神。

“不舒服麼?”

他皺起眉頭,走過去用掌心托起寧昭的臉頰,試探他的溫度,感受到手下的皮膚一陣憔悴的冰涼:“空調是不是開低了?”

對方有些回神,卻仍是冇有回話,怔怔地蹭了蹭他的手心,如同一隻尚未開蒙的野獸,貪戀他肌膚的柔軟和溫度。

“嗯?”

陸文臨目光有些變了,兩人一站一坐,他俯身湊近,將距離不斷縮小,近到彼此呼吸交纏,溫熱的氣流撲打在臉上。

那隻貼著alpha臉頰的手,順勢往後摩挲,指尖蹭過同樣冰涼的耳垂,搭在了後頸上。

他的聲音輕得像耳語,又滲透出無限多情:“寧昭……”

然後下一秒,麵前的人忽然醒神,alpha天生的警戒讓寧昭兀地鉗住他的手腕,目光一瞬間凶狠:“彆碰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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