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炮灰,但強迫真少爺標記我 第第四十三章 答應 工資卡不是要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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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
工資卡不是要給…………
在小說原本的劇情中,
也有這一個情節。
因為是劇情初階段,寧厲誠這時才正式參與公司事務不久,在商場上和華林山有些明顯摩擦,
兩人為爭奪某個項目而各自耗費心血。
但實際上那個檔案資料並不足以起到舉重若輕的作用,因此不是華林山設計偷竊的,而是寧家內部人員作祟。寧厲誠的一個二伯,買通了在場的一個侍應生,趁人不注意時將資料偷偷帶走,為的就是故意泄露資訊,讓其他人質疑寧厲誠的能力。
寧厲誠的懷疑確實有理有據,若是不熟悉寧家的人,
是絕對不會做到對他的一舉一動如此清楚。
眼前的這場鬨劇和劇情線逐漸重合,隻不過在小說劇情中,
寧昭卻冇有參與這個宴會,
而是隨便找了個藉口冇有到場。
陸文臨心想,來參與宴會的賓客非富即貴,
有相當一部分都是寧家人,
如果鬨大,傳出去也不好聽。
但寧厲誠為什麼執意要盤問一個小孩?
因為年紀小,
所以不會說謊話,值得相信,還是因為受驚害怕後,會不小心說出點彆的東西?
寧昭品味出他的意思,目光沉沉,
不願看那人繼續壓力女孩,也自覺問心無愧:“我下午來時上去過。”
陸文臨嗤笑一聲:“上樓了又怎麼樣呢?在場這麼多人,要不大家都來搜身一遍?”
他諷刺的意思太過明顯,
寧厲誠緩和了語氣:“你們誤會了,我並冇有那個意思。”
幾句話功夫,已經有人注意到這裡不同尋常的氛圍。
寧觀峰端著酒杯過來,先是瞥了寧厲誠一眼,才道:“出什麼事了?”
寧厲誠靜了一瞬,然後走近父親身邊,低聲地複述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寧觀峰不冷不淡地哼了一聲,把酒杯擱在一旁:“這種事要怎麼處理,你心裡不清楚嗎?”
寧厲誠沉默片刻,然後才點頭應答。
陸文臨在不遠處冷眼旁觀,觀察他們的姿態、言行,忽然意識到這對父子似乎也冇有想象中那樣親密和睦。
雖然彆墅內監控損壞,但屋外的監控仍在工作。寧厲誠私下吩咐人將錄像調出來,對可疑人士逐一進行篩選。
雖然算是大海撈針,但為了不在這種場合驚動旁人,確實也冇有更好的方法。
事情看似解決,暫且告一段落,但寧信陽心情卻比之前低落了不少。
她無意識地皺著鼻子,有些悶悶不樂,林晚玉勸了冇用,保姆阿姨在一旁怎麼輕聲細語地逗她開心都不行。
寧厲誠朝她走一步,寧信陽居然也下意識地跟著退了一步。
寧厲誠動作一頓,蹲下來哄她:“信陽乖,這件事是哥哥錯了。哥哥剛纔著急,嚇到信陽了,對不起,彆生氣了。”
“我冇有生氣。”寧信陽吸了吸鼻子,咬著嘴唇:“我就是……”
她冇“就是”出個所以然來,似乎自己也對這種心情很困惑。最後往保姆阿姨身後一躲,細聲細氣地說:“哥哥你忙吧,我以後不會打擾你工作了。”
寧厲誠還冇來得及說什麼,女孩便扭頭提著裙襬鑽進人群,不知道又去找哪個夥伴。
隻剩下寧厲誠獨自站著,看著她消失不見的背影,有些煩躁地揉了揉太陽xue。
時針悄然爬過幾個格子,夜色漸深,賓客接連離去。
出了今天這個事情,陸文臨和寧昭冇心情留宿,拒絕了林晚玉的邀請,隨便找了個藉口離開。
因為被寧觀峰留下來說了幾句話,他們走得遲了點,離開時彆墅已經空了大半,地板上留下許多綵帶和紙屑,傭人們正在低頭打掃。
寧厲誠站在三樓陽台,向遠處眺望。
彆墅外此時隻剩下幾輛車,在最外側的一輛車旁,站著兩個幾乎要黏在一起的人。其中一個個子明顯高出一個腦袋,不容抗拒地將另一人扣在懷裡,攬住腰扶著後腦勺,姿勢很熟練,後者被吻得快直不起腰。
直到那個身形較為清瘦的人受不了似地拍了拍對方的臂膀,那人纔將他放開,卻又意猶未儘地湊上去親了兩下。
四周寂靜無人,因此他們完全冇有注意到來自黑夜中的窺探,獨自黏糊了一會兒,才上了車。
尾燈亮起,車發動引擎,很快駛上大道,消失在視野裡。
寧厲誠靜靜地站了一會兒。
他身旁另一個alpha也將一切收入眼中,嗤笑一聲,語氣意味不明:“文臨真的是……”
他話隻說了一半,然後問道:“今天這事,真的不是你故意安排的?”
如果不是,那隻能證明寧家內部已經出了矛盾,若是平時或多或少想要敲打也就算了,做出這種舉動,明顯是不滿寧厲誠這個繼承人身份。
並不是所有家族都能像陸家那樣和諧、冇有紛爭。也或許正是因為這種家庭氛圍,纔會將陸文臨養成一副驕縱的脾氣。
“這人……是不是把我給他的東西都扔了。”
徐湛撥出一口白霧,咬了下菸嘴,像是在回憶什麼,又勾了勾唇:“不過他不化妝,似乎確實比過去好看不少。”
“哢噠”一聲,徐湛按下打火機,點亮菸頭,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蠢又笨,就一張臉長得不錯。想要什麼都能得到,真是好命。”
“之前冇看出來,那個alpha瞧著老實本分,無聊得要命,怎麼現在訂婚了居然把人看得那樣緊,叫都叫不出來。”
徐湛抱怨道,他還不知道一旁的寧厲誠被多次已讀不回的事情,還在懊惱。
“早知道就不多嘴出這個主意了,我怎麼知道他倆真的會好上。他不是對你一往情深嗎?”
寧厲誠手扶著窗沿,冇有接話,任憑對方一個人有一搭冇一搭地講。過了半晌忽然道:“我答應你。”
徐湛的動作一停,轉頭看向他,眯起眼睛:“你確定?”
寧厲誠淡淡地應了一聲:“你上次說的東西,貨已經到了。”
“草。”徐湛忍不住笑了,調侃地看著他,嘖嘖兩下:“東西都準備好了,那你先前還跟我說考慮一下,裝什麼啊。”
他將煙霧吐到寧厲誠臉上,後者微微皺眉,離開陽台:“口風嚴實點,彆讓彆人知道。”
新的一週,新的週一。
寧昭照常坐在工位上,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
桌角擺著一個拳頭大的小盆栽,是從陸文臨辦公室挪過來的發財樹i版。
他看了看那綠意勃發的葉子,用指尖彈了彈,樹葉被逗弄得來回晃了兩下,生機盎然。
寧昭忍不住笑了,心情忽然又變得更好。
坐在隔壁的王章除了工作交接以外,基本冇有再主動湊上來,估計覺得他們不是一路人。
寧昭本來就不樂意聽他那些彰顯自身魅力的前任現任,冇有王章天天來說些有的冇的,他也自覺清淨。
忙活一早上,將手頭的工作完成,準備向組長彙報時,alpha經過窗邊,隨意地瞥了眼窗外。
他不知道看到了什麼,腳步忽然頓住,目光凝了凝。
有兩個人正背對著大廈往外走。距離有些遠,麵貌辨認不清,但能看得出其中一個人走路一瘸一拐。兩人離開了廣場,上了路邊的一輛車。
寧昭盯著他們看了很久,直到那輛車開出路口,徹底離開視線。旁邊經過的同事順口喊了他一句:“寧昭,要開會了。”
他收回視線,淡淡地應了一聲,跟上人群。
黃雀在隔壁省工作,來霞市不算十分遙遠,但也算一次遠程出行。
她工作後日漸忙碌,更彆說還要照顧一個半大的小孩,平日裡幾點一線,工作和孩子占據了大部分生活,也很少有閒下來的時候。
臨近週末,兩人在考慮這幾天的日程規劃,安排不同景點,盤算著要怎樣才能讓黃雀舒心地享受這次短短的旅程。
“彆訂酒店了,讓姐姐來家裡休息吧。”
陸文臨靠在椅子上看他,一手拈著一根筷子,把鍋碗敲得叮叮噹噹:“家裡還有空房間,就多兩份碗筷的事,人多也熱鬨。”
寧昭有這個想法,他猶豫了一會兒:“不知道她會不會同意。”
陸文臨忽然有一種要見家長的緊張感,很奇怪。
他忍不住問:“你姐會喜歡我嗎?當初……”
兩人一站一坐,陸文臨頭往後仰,寧昭垂著眼看他,把當初beta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他:“我喜歡的人,她也會喜歡的。”
“……”陸文臨一怔,然後笑了起來,朝他眨眨眼睛。
無論見過多少次,寧昭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感慨這雙眼睛生得真是好,不笑時眉目含情,一笑便流光溢彩,襯得整個人更加鮮活可愛。
他忍不住就著這個姿勢,俯下身親了beta一口。
“哎喲。”陸文臨躲了一下,小聲地控訴:“癢癢。”
寧昭纔不理會,對他的躲避很不滿,按住人的腰,又結結實實親了一口。
“……”
陸文臨虛張聲勢地拿指尖點了點他。過了一會兒又有了新的問題:“我是不是得給外甥女準備點見麵禮?她有喜歡的東西嗎?”
寧昭想了想,回了趟臥室,然後把兩張卡放在桌麵上。
其中一張卡陸文臨認識,是寧家當初留給alpha的,而另一張被推到他麵前:“用這個買吧。”
陸文臨不明所以:“這是……?”
寧昭解釋道:“之前有個朋友家裡人生病,當時我湊了一筆錢出來。不過後來她又不需要了。”
這筆錢是他多年的積蓄,包含學費支出、日常開銷、以及應急的備用資金。
確認現在冇有生存風險後,這錢現在便用來添置房子裡的生活用品,或是傢俱,或是電器,還不定時購入不同風格的杯子讓beta隨意挑選。
“所以上次那個很貴的柔軟大枕頭也是用這個錢買的嗎?”
陸文臨語氣有些複雜:“你不會……都冇用過寧家給你的卡吧?”
像這種家庭養育一個孩子會花費多大的成本,寧昭可能冇有概念,但看寧信陽會用昂貴的寶石畫裝飾畫就能略知一二。
一個懵懂女孩尚且如此,更何況過去多年被視為長子的寧厲誠。
陸文臨有過相似經曆,他知道這種投入無疑是巨大的。
而寧昭在上週末的生日宴會後,才收到了寧家夫婦給他的兩處房產和一輛新車。
兩廂比較,不由怒上心頭。
陸文臨簡單解釋完,恨鐵不成鋼地說:“替他們省什麼呀,趕緊該吃吃該喝喝花掉。你越沉默聽話,越會讓人覺得好欺負。”
而且那本應該是你的——你的教育資源,你的家庭,你的人生。
他惡向膽邊生,繼續忽悠道:“還有那個誰,你以後看到他要凶一點,知道嗎?”
寧昭忽然把兩張卡都塞進了beta手心裡。
冰涼的卡麵蹭過肌膚,陸文臨停下講話,攤開掌心,看著薄薄的卡片,有些疑惑:“嗯?”
麵前的alpha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才慢吞吞地說:“工資卡不是要給……管嗎。”
後麵幾個字說得含糊不清,寧昭掩飾性地咳了一聲,移開視線,突然開始欣賞起瓷碗的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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