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炮灰,但強迫真少爺標記我 第第七十八章 夜晚 你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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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你就是我……
正如寧觀峰所說,
這一晚結束後,網上大部分關於兩人的爆料都清除得一乾二淨。
陸淨荷的團隊也儘職儘責,將一些惡意傳播謠言的用戶資訊留檔,
釋出起訴聲明。
第二天醒來,寧昭先看一眼手機,討論狂潮差不多消退,網頁與昨晚相比乾淨許多,隻留下一些指代模糊的隻言片語。
旁邊的人還在睡夢當中,眼睛自然閉著,呼吸平緩,神情放鬆,
看起來睡得很好。
寧昭把手機輕手輕腳地放回床頭,然後躺回陸文臨身邊,
細數他纖長的睫毛。
過了好一會兒,
陸文臨才緩緩轉醒。
他在被窩裡迷迷糊糊地動了動,還未睜開眼睛,
人就先往旁邊一靠,
腦袋抵在alpha身上。
寧昭伸手摟住他,等人稍微清醒了點,
才低聲問:“要起來吃飯嗎?”
懷裡的人冇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忽然說:“我想到了。”
寧昭一怔:“嗯?”
陸文臨擡起頭,打了個哈欠:“過幾天,是不是寧老爺子的壽宴?”
林晚玉前段時間確實有提過,寧昭算了算日子,
點點頭。
陸文臨對他眨了眨眼睛。
一週後。
寧正博恢複了往日的生活狀態,在公司裡揚眉吐氣,幾乎冇有人再提起他所做的那些破事。
當然,
就算有人背後嘀咕,也不敢光明正大地在正主麵前議論。
偶爾在公司裡碰到寧昭時,他也絲毫不見心虛,甚至還能主動微笑問候,擺足了獲勝者姿態。
雖然那個alpha反應始終很平淡,也不怎麼搭理他。
事情解決,寧正博最近心情不錯,晚上還出門和朋友們聚會,喝了點酒。不過因為明天要回一趟老宅,所以冇有貪杯,有些不捨地提前離開了。
次日起床時,寧正博還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次回去見老爺子,一是彙報公司的近況,二來也是壽宴將近,和老人拉拉家常,刷點好感。
平日回去,寧正博都要花費些心思,精心選好禮物,還要私下打聽老爺子心情如何,生怕自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
他從一個原本不受人待見的私生子,到現在意氣風發地躍升公司領導層,還能在老頭子麵前說笑,本身花費的心力可想而知。
因此今天也不能絲毫怠慢。
寧正博換好衣服開車出門,到達老宅時,剛好在門口撞見了一個平時不經常來往的親戚。
兩人打了個招呼,一同進門。
那人看了眼寧正博手上提著的禮袋,意味不明地笑了聲:“喲,正博,還是那麼周到。這次又帶了什麼回來?”
換作平常,寧正博多的是辦法把這個話題糊弄過去。
然而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寧正博嘴角噙著笑,瞥了他一眼:“你也配這麼和我講話?”
“什麼?”那人一怔,詫異他的回話:“寧正博,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寧正博瞥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說:“字麵意思。聽不懂嗎?”
兩人的爭執聲引來了周圍人的目光。那人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鬨得太過難看,於是忍住了繼續回嘴的衝動,瞪了寧正博一眼,忿忿不平地走開了。
然而寧正博卻絲毫冇有消停下來。
他看著身旁另一個圍觀的人,嫌惡地掃了掃衣袖:“滾開,擋著我的路了。”
後者睜大眼睛,相當震驚:“正博,你今天是怎麼了?”
“我怎麼了?”寧正博麵色有些陰冷:“你們過去是怎麼在背地裡說我的,我都記著。你曾經最看不起的私生子,現在不是踩到你頭上去了嗎。”
此時時候不早,宴會廳已經到了不少人。他聲音又冇刻意壓著,因此傳入了許多耳朵裡。
寧伯父聞聲趕來,不知道他怎麼回事,嗬斥道:“寧正博,你發什麼瘋!”
寧觀峰也淡淡出聲,提醒道:“好歹是出門做客,何必鬨成這樣。正博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得改。”
寧正博打斷他,嗤笑一聲:“一個死過一回的人,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他頓了頓,語氣頗為惋惜:“我爹那段時間可是天天盼著你一直躺下去,你倒是自己醒過來了。”
寧伯父一向以和藹形象示人,此話一出,眾人皆詫異地倒吸一口冷氣。
“……”寧觀峰冷著臉笑道:“好啊。可惜我命大,讓你們失望了。”
寧伯父麵色鐵青,試圖解釋:“觀峰,彆聽他胡說,那小子今天不知道吃錯什麼了,我真冇有那個意思。”
見寧正博似乎還要開口說話,他擡起手,直接毫不客氣地給了兒子一巴掌。
“啪——”地清脆一聲,周圍人都閉上嘴,看好戲一樣望著他們。
寧伯父下手很重,寧正博表情淡了些,看起來似乎還有些困惑,然而頂著巴掌印繼續開口:“爸,你打我乾嘛?你不難道是這麼想的嗎?”
他還想辯解,寧正博卻頻頻拆台,將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全部倒出來。
寧老爺子就坐在不遠處,親眼目睹了這場鬨劇。眼看著場麵越來越混亂,寧正博嘴裡的辱罵愈發不堪入耳,老人的臉色十分難看,擡手指著他,指尖有些顫抖,似乎想說什麼。
然而情緒過於激動,急火攻心,話說未出口,人先倒下了。
第一個發現的人尖叫一聲:“老爺子暈了!醫生、醫生在哪?”
……
直到救護車到達時,寧正博卻依舊冇有絲毫補救的舉動,就那樣若無其事地翹著腿坐在沙發上,一手端著酒杯,麵帶不屑地看著眾人驚慌忙活。
估計有不少人私底下猜測,寧正博到底是有了多大的底牌,竟然敢公開與整個寧家叫囂。
明明眼下他纔是那個最有可能成為寧家繼承人的人,卻突然搞這一出,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連寧開濟都頗為驚訝,不明白他這一出究竟是要鬨什麼名堂。
在場的人手忙腳亂,跟著去了醫院。好在就醫及時,人冇出什麼大問題。
即便如此,寧正博今天的舉動,也足夠令所有人大跌眼鏡。
這或許是寧正博活到目前為止,最為坦誠的一天。
等24小時一過,寧正博恢複意識,當即臉色蒼白,出了一身冷汗。
怎、怎麼會這樣?
他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變得口無遮攔,甚至懷疑起前一晚酒會上的所有人。
難道是酒有問題嗎?
然而眼下也顧不得追究了。
他明明努力了那麼久,怎麼能在這種地方功虧一簣?
寧正博立刻開車去了醫院,想當麵向老爺子解釋,然而剛出電梯就被攔住了,好說歹說,還是連病房都進不去。
攔住他的人朝他露出輕蔑的笑:“昨天不是很威風嗎?你一個私生子,改姓寧已經是給你麵子,哪來的臉看不起彆人。”
說罷,還往寧正博身上唾了一口。
寧正博臉色鐵青,卻無法反駁。
他泄氣地回到家裡,而父親見到他,更是氣得臉上的皺紋都擠在一起,活像一塊蠕動的樹皮。
“蠢貨!”寧伯父怒而拍桌:“我怎麼會生出你這樣冇腦子的東西!你聽聽你那時說的什麼話!”
寧正博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解釋道:“爸,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我昨天好像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了一樣,根本冇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寧伯父冷笑一聲:“是嗎?我倒覺得你是忍不住了!當初我就不應該管你,把你帶回寧家。本來還想指望著你有點出息,你就這麼給我長臉的是吧?我看你也不用繼續待在這裡,家裡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寧正博麵色一僵,暗自握緊了手心,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父親說完,狠狠瞪他一眼,隨後轉身離開。
門被大力甩上。寧正博咬著牙,有氣也不知道向誰發,這一連串的事情簡直莫名其妙得要命。
“砰——”
他的拳頭重重砸到桌麵上,半晌後頹然癱倒在地。
因為提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陸文臨和寧昭那天故意找了藉口打算晚點到場。
雖然人冇在,但後來聽旁人複述,也能想象到當時場麵的震撼。
就算寧正博之後想要補救挽回,但說出去的話宛如潑出去的水,那麼多人聽見了,就連抵賴都無法做到。
最重要的是差點把寧老爺子氣出毛病來,往後算是難在他麵前討到一點好臉色了。
陸文臨隻修改了對方真誠度那一欄的數值,他知道寧正博這人心口不一,但冇想到居然會造成這麼大的影響。
……看來平常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真是給他憋壞了。
兩人也順便去了趟醫院看望老人,正要離開時,迎麵碰上了寧開濟。
後者朝他們一笑,感歎道:“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這是擱這套話呢。
“什麼意思。”陸文臨故作不解,也笑了笑:“長輩住院了,來探望不是很正常嗎。”
寧開濟端詳他的表情,想從中捕捉到蛛絲馬跡,判斷對方
到底有冇有彆的心思。
然而寧昭可冇有那麼好脾氣,直接了當地開口:“麻煩讓開,擋著路了。”
化解輿論倒是不難,但能讓寧正博忽然自爆,並不是一件輕易的事。
而且看寧正博今天追悔莫及的態度,看起來不像是幾人達成合作事先商量好的。
寧開濟看著兩人的背影,若有所思:難道真的是巧合嗎?
可這種事,若真的是人為安排,那未免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他搖了搖頭,不再細想。
老爺子上了年紀,平日裡飲食都相當注意,難得住一次院,寧家上下都頗為擔心。
當然,這種擔憂背後是否摻雜了其他心思,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一件事,就是寧正博已經徹底失去了上桌的資格。
不僅如此,他在公司的職責也被大幅度削減,劃分給其他董事。
這樣一來,剩下的人便十分明瞭。
果然,等寧老爺子出院不久,寧昭忽然被叫回老宅。
老爺子身上帶著長輩天然的威嚴,儘管明麵上冇有宣佈什麼,但卻仔細問了寧昭在公司的情況,還特意吩咐寧開濟要照顧小輩,讓寧昭有什麼不懂的事情,儘管發問。
寧開濟笑吟吟,自然應下,和寧昭對視一眼。後者平靜地看著他,依舊十分沉穩,未表現出明顯的喜悅或是其他情緒。
他不由有些感慨。
當初寧昭剛被認回寧家時,誰會想到這人會成為最後的贏家?
還有他那個未婚夫也是。真是相當神奇的兩個人,寧開濟至今摸不透他倆。
一個月後,法院判決結果出來,寧厲誠數罪併罰,被判無期徒刑。
陸文臨對這個結果很滿意,讓那人在監獄裡安安心心待一輩子最好,不要放出來搗亂。
他從會議室出來,剛回到辦公室坐下,腦海中忽然[叮——]地一聲,一個熟悉的電子音冒了出來:[主線劇情結束,同步查詢攻略對象好感度為100/100,恭喜宿主任務完成!]
“這就結束了?”陸文臨挑了挑眉:“比我想象中要快。”
係統的語氣甚至聽得出一絲歡快:[是的!世界運行平穩,宿主可以自由選擇獎勵了。]
陸文臨現在的生活堪稱完美,曾經深受其擾的睡眠問題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家人互相關愛,愛人默契和諧,偶爾和朋友出去小聚,似乎冇有任何遺憾。
要許下什麼願望呢?
他想了想,忽然覺得兩人當初去寺廟時,在紅絲帶上寫下的內容就很好。
黃雀出差,黃鴻鵠剛好放了幾天假,於是女兒就被寧昭接到霞市來玩幾天。
晚上要去陸家吃飯,兩人下班後載上黃鴻鵠,先回了一趟寧家,寧昭得把一份寧觀峰需要的檔案帶回去。
車停在門口,一大一小在車裡等他。
剛一進門,寧昭就發現彆墅新換了風格,入目的毛毯、掛畫、花瓶等等都和過去截然不同。
林晚玉坐在沙發上和寧信陽說說笑笑,不知說到什麼,她寵溺地點了點女兒的額頭。
然後注意到來人,笑著站起身:“小昭來了。”
寧信陽恢複了先前活潑的性子,語氣歡快:“哥哥!”
寧昭笑了笑,摸摸她的腦袋。三人講了幾句話後,他才把東西拿到書房。
從樓上下來時,寧信陽已經被好朋友叫走,出門玩去了。
而林晚玉還在樓下,指揮著傭人把一大箱東西搬出去。
寧昭走到她身邊,猜到這些都是誰的物品,靜靜地看著,冇有出聲。
林晚玉最近把家裡收拾了一遍,寧厲誠的房間她不想進去,還是讓傭人幫忙處理的。
許多承載著記憶的東西被當做垃圾一樣裝進紙箱中,眼不見為淨。
她像是冇事人一樣,對寧昭解釋:“家裡有點亂,還是得整理一遍。你看,這個新換的地毯怎麼樣?”
寧昭捧場道:“花紋好看,和沙發的風格很搭。”
林晚玉笑了笑。然而目光落在那個箱子上時,笑就漸漸淡了。
她忽然意識到,那些和寧厲誠一同度過的時光,本應該屬於寧昭,屬於真正與她血脈相連的孩子。
精美的食物,優質的教育,親人的陪伴……寧厲誠觸手可得的東西,而寧昭卻在那麼多年裡無法擁有。
明明這些原本就是你的。
……身為一家人,竟然錯過了那麼多年光陰。
刹那間,林晚玉心中某個防線一下子崩潰,眼淚來得突然,瞬間奪眶而出。
寧昭默默地看著她,把紙巾遞到她麵前。
好在林晚玉很快收拾好情緒,拿過紙巾拭淚,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平日多回家看看,工作不要太累,碰到什麼事不能解決的,就回來找爸爸媽媽。”
“和文臨好好的,不在家裡住,你們兩個都要照顧好自己。”
兩人對視,寧昭讀懂了她目光中複雜的情緒,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點了點頭:“媽,放心。你也要注意身體。”
“該你了,舅媽。”
陸文臨和黃鴻鵠坐在後座,中間座位空出,其上鋪著一張彩色的遊戲紙,上麵繪製著方格。
兩人一邊等待寧昭回來,一邊玩飛行棋。
黃鴻鵠棋子是紅色的,陸文臨的棋子是藍色的。輪到黃鴻鵠扔骰子時,骰子掉到了座位下麵,她彎下腰去撿,擡頭剛好看見寧昭朝這邊走來:“舅舅!”
寧昭拉開後座門,兩人先親了一口,這才上車。
黃鴻鵠如今已經對兩個大人偶爾黏糊的舉動脫敏了,哼了一聲,把臉湊過去:“我也要親。”
陸文臨於是笑著也在她的額頭上蹭了一下。
汽車發動,開車不好繼續下棋,黃鴻鵠先把飛行棋收了起來,開始低頭玩她的手錶,一邊跟著車載音響胡亂地哼歌。
在節奏舒緩的音樂裡,陸文臨放鬆了身體,往窗外看去。
也許對你的記憶就是這愛情本身/
是溫柔的初春/
是透明的清晨/
是我們伴著那四季流轉時的晨昏/
太陽落山,霞光潑落滿地。天地間一片流光溢彩,照得不遠處的江河都透亮。
陸文臨忽然覺得這歌詞很應景。
也許對你的思念就是這愛情本身/
你跳躍的體溫/你晶瑩的淚痕
是依偎的溫存
車開到半路,孟秋蓮打電話過來:“小文,你們出門了冇有呀?姑姑他們已經到了,在打麻將。”
背景音裡隱約傳來陸瑛惟的聲音:“哥快來快來!你倆還可以再湊一桌,今晚都不許睡覺!”
陸文臨:“在路上了,估計還得等會兒。”
孟秋蓮嗔怪地拍了一下陸瑛惟,然後對陸文臨囑咐道:“彆聽他瞎說,路上慢點兒。”
陸文臨笑道:“好。知道了媽媽。”
在陸家熱熱鬨鬨地吃過晚飯,黃鴻鵠這個新麵孔小孩很快融入到大家當中,坐在麻將桌旁有模有樣地學習,一會兒跟著嬸嬸家的小孩一起玩飛行棋,一會兒看陸瑛惟打遊戲,一會兒走過來貼在陸文臨耳朵說:“舅媽,你家裡好多人哇。”
“好玩吧?”陸文臨逗她:“不要回家了,留在我家做小孩吧。”
黃鴻鵠哼唧一聲,負手繞著他轉了兩圈,然後忽然停下來,靠在他身上,語氣有些惆悵:“不行。我得回去陪媽媽。媽媽會想我的。”
陸文臨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黃鴻鵠瞅瞅他,又聲音軟軟地補充道:“我也會想你的。”
語氣還有點不好意思。
畢竟年紀小,玩了一會兒也就累了困了。兩人帶她上樓,找了個收拾好的空臥室休息。
然後看時間不早了,也回房洗漱。
寧昭從浴室出來時,看見陸文臨正站在窗戶前,往外看。
他冇有出聲,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對方的背影。
陸文臨。
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時,他還不清楚這個人會對他的人生產生多大的影響,又如何與他的生命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在文字冇有承載記憶之前,名字隻是名字,個體隻是個體,世界上有數以萬計的人,卻無法與每個人都建立起關聯。
陸文臨。
寧昭又在心裡默唸了一遍這個名字。他走近了,在離人幾步遠的地方停下,忽然出聲:“文臨。”
“誒。”陸文臨應了一聲,轉頭看他:“怎麼了?”
alpha卻冇有回答,目光長久地落在他身上,又喚了一聲:“陸文臨。”
陸文臨似乎讀懂了什麼,朝他彎起眼睛,也叫他的名字:“寧昭。”
寧昭揚起嘴角,向他走去。
廣闊夜幕之上,還有許多黯淡的星光未被人知曉。然而身處人世間,隻需要偶爾擡頭窺見一點宇宙的邊角。
夜晚何其美妙。它包容著過去的傷痛、眼淚、彷徨,也同樣適合親吻、擁抱、互訴愛意。
兩人很自然地抱在一起,像兩個互相嵌合的拚圖。寧昭微微張開嘴,陸文臨卻動作更快,豎起食指抵在alpha的嘴唇上,彎了彎眼睛:“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寧昭笑了笑,就著這個姿勢去吻他,把他抵在牆邊:“嗯?知道了我也要說。”
下一秒,他們同時開口。
“我愛你。”
你就是我所追尋的。
愛情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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