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太後被親兒子捅死之後重生了 第324章 你怎麼來了?
易青和青煙聽了這話對視一眼,繃著的神經才鬆了一些。
“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哀家這不是在和你們商量,這是命令!”
薑明珠願意解釋幾句,已經很耐心,也是看在他們忠心的份上。
“這件事情哀家把握還是很大的,唯一的危險,確實是哀家不懂武功,所以到時候你倆的任務就很重,一定要寸步不離的守在哀家身邊,哀家可不想被人下了黑手。”
“是,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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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秦將軍回來了,還用繩子幫著不少人回來,看來是真的在小路上逮到人了。”
“太後神機妙算,若是真讓這些人混進來,這些人都是我們祁國的裝扮,不知道憋著什麼壞呢。”
薑明珠聽得稟報一點都不意外,她既然連秦朗都派出去蹲守,自然不會是白白派出去。
之前薑明珠派人的時候,還有將領覺得是多此一舉,現在抓到這麼多人。
薑明珠特地掃了某位將領一眼,不過到了也沒說什麼,而是看向人都滄桑了一圈的秦朗。
秦朗蹲守這幾天,為了蹲到人,不敢有半點懈怠,一直在附近守著。
秦朗心裡其實也是有些懷疑的,尤其是守了幾天沒什麼動靜,不過軍令如山,既然太後這麼吩咐,他必須得照做。
“將軍,這都幾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太後是謹慎起見,但她又不是料事如神的諸葛,這樣的時候,我們不再軍營備戰,卻浪費時間在這兒。”
“抱怨什麼,跟著本將軍這麼久了,難道還不知道本將軍的規矩,這些話也是你們能說的。”
秦朗這麼訓斥下頭的人,但心裡不是沒有想法,這個時候了,他也想在軍營備戰,也不知道情況怎能麼樣了,鄭國來勢洶洶,他們縱然拖延得了一些時間,但以他對鄭國對王興瞭解,怕是要不了多久就會發起大進攻。
就在秦朗以為要白白受一遭罪,做了白工的時候。
“將軍,您快看,真的有動靜,那懸崖上真的有人!”
士兵壓低聲音,語氣卻很激動。
原本以為他們是白做工,結果還真的等來了人,而且是大老鼠。
“將軍,不老少人呢!您看看他們這身手,可真俊,這應當是鄭國的精銳了,各個武藝不俗,不然這麼陡峭的懸崖,他們速度卻不慢,不是一般士兵能做到的。”
從鄭國翻過來,需要從那邊的懸崖爬下去,然後穿過下頭的沼澤,從另外一邊的懸崖上來。
這樣的環境十分惡劣,不然那位將領也不會覺得不可能,不說翻越兩道大山的難度很大,這中間的沼澤纔是真正的危險,不但有劇毒無比的毒蟲毒蛇,還有毒霧,一不小心小命就沒了。
“謔,居然有這麼多人從懸崖上下來,這怕是謀劃已久的,看起來他們對這兒的環境很熟悉。”
雖然對麵懸崖離得很遠,但他們這些人,人手配備了專業的攀岩工具和望眼鏡,高倍望遠鏡下,將對麵懸崖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下邊的沼澤植被茂密,這些人從懸崖下來之後,就失去了蹤跡。
秦朗片刻不敢鬆懈的盯著。
“將軍,您說他們真的都能通過下頭的沼澤密林嗎?屬下聽說過,那兒蛇蟲鼠蟻環繞,哪怕江湖高手進去了,也嫌少能活著回來,據說裡頭有很恐怖的東西。”
通過沼澤的時候,他們數了,從那邊懸崖下來的人數少了一半。
這是折損了一半的人在裡頭,沼澤密林確實是十分可怕的存在,不過能通過,並且存活下來的這些人,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做好準備,雖然我們是以逸待勞,但你們也看到了,這些人個個身手不凡,所以你們給本將軍打起十二分精神,這是一場硬仗,這些偷摸過來的鄭國人,一個也不能放過了!”
他們守株待兔,又做好了準備,饒是這樣,也廢了好大的勁,才將這些鄭國人如數抓獲,這其中還有小插曲,差點逃出去一兩個。
“太後,臣不辱使命,蹲守到了這些假扮成祁國百姓的鄭國人,他們個個身手敏捷,從鄭國翻越兩道懸崖,穿過毒霧沼澤,尚且有十分強的戰力,若不是我們人手比他們多了數十倍,還未必能全數抓到他們。”
薑明珠滿意的點頭,這就是她為什麼要派秦朗親自去的原因。
秦朗這個人辦事踏實,哪怕心裡或許會對她的安排有疑慮,但絕對會半點不打折扣的執行她的命令。
但凡換了旁人去,說不得就會出什麼紕漏,就算能逮住人,也會逃出去不少,秦朗還是可靠,一個不少的給抓回來了。
“秦將軍辛苦了!你且帶著將士們好好歇息,大戰在即,哀家還等著你替哀家打頭陣。”
人抓到了,審問這樣的事情就不必勞煩秦朗了,那些個手段,薑明珠手底下的人更在行,隻要是活人,就不怕問不出東西來。
“太後,這些人怕是早就被訓練過,一點都不老實,嘴巴也緊得很。”
“不怕,再硬的骨頭,哀家的人都能啃下來。實在不行,十八種酷刑全給上了,哀家就不信,還不能問出哀家想要的。”
聽薑明珠這麼說,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鄭國人投來陰狠的目光。
“嘖,都成了階下囚了,還敢這麼看著哀家。”
“妖後,莫要得意,我們鄭國十萬大軍就在城外,早晚將你這妖後捉拿起來,當作戰利品送給我們國君。”
“就你們鄭國這些酒囊飯袋,十萬大軍又如何?來多少,哀家就當你們國君送給哀家的見麵禮。你們鄭國帝都哀家是會去的,不過是帶著大軍打過去。”
“就憑你一個深宮婦人,你們祁國是沒人了麼?不過太後您比傳說中的還要年輕美貌,我們國君就喜歡你這樣的。”
“放肆!”
青煙對著鄭國為首這個大放厥詞的男人怒喝。
這男人臉上還有一道疤痕,從眉間貫穿,看起來就格外的凶狠。
“又是個小娘們,太後歸我們國君,你這個小娘們就跟我好了,長得這般好看,伺候得好,就賞你個寵妾的位置,下半輩子吃香的喝辣的。”
青煙聽了這話也不惱,但臉上的笑容卻帶出幾分狠意
“看你樣子,倒是個命硬的,之前受了這樣的重傷,居然沒死。不過這一回你不會這麼幸運了,因為你碰上了本姑娘。不過你放心,本姑娘不會讓你輕輕鬆鬆的就死了,你說我是先把你身上的直接一個一個的拔下來,還是一點一點的剝了你的皮,然後再上麵撒上鹽。”
青煙用手在男人臉上的疤痕摩挲了一眼,看著男人的眼神就跟看著一盤上了桌的菜一樣。
男人饒是骨頭再硬,對上這樣陰毒的目光,也有些犯怵。
“你少嚇唬爺爺,有本事就把所有手段給使出來,爺爺若是多哼了一聲,都算輸!”
“嗬``”
青煙輕笑一聲,忽然給男人喂下一顆什麼,然後在男人身上輕輕點了一下。
剛剛還嘴賤大放厥詞的男人,這時候露出極其痛苦的神情,痛的在地上打滾,嗷嗷大叫。
“就這?”
青煙輕蔑的看著地上的男人,臉上都是不屑。
“本姑娘還以為真的是個硬骨頭,才用了這麼點手段,不過是開胃小菜而已,正菜都還沒上,就這模樣了?嗯,太沒意思了。”
軍師和將領們平日裡其實沒太注意太後身邊這丫頭,隻以為是個頗受太後寵愛,在太後身邊伺候的宮女。
這丫頭平日裡一點存在感都沒有,雖然長得還算不錯,但文文靜靜的,也不愛說話,大家有時候想著她一個女孩到軍中,對她還頗為照顧,把她當成鄰家妹子一般。
可哪裡知道這看起來柔弱的丫頭,是個這樣的狠角色,一動手,能讓在秦朗麵前都不肯吐口半句,十分得意囂張的男人,痛得滿地打滾嗷嗷叫。
雖然不知道這丫頭到底做了什麼,但這手段可比秦朗將軍要厲害多了,而且你聽聽人家剛剛說的什麼,什麼拔指甲蓋,抽筋剝皮的撒鹽的,這是正常姑娘能說出來的話。
“你這個賤女人,彆落到我手裡!落到我手裡,我一定讓你成為個萬人騎,人儘可夫的婊子,做個最卑賤的軍妓。”
鄭國領頭的這個男人也是個狠角色了,痛的滿地打滾嗷嗷叫,卻還不忘嘴賤,發泄怒氣。
青煙聽得這話小了,走過去朝著男人的手一腳踩下去,男人麵色扭曲不已。
大家彷彿聽到了骨頭粉碎的聲音,男人的一隻手已經成了肉泥。
饒是將領們都是軍中的硬漢,看到這樣的手段也都變了臉色。
虧他們過去怎麼把這丫頭當成柔弱好欺負,這丫頭是個女魔刹吧。
是他們大意,小瞧了人。
太後這般厲害人物,能跟在太後身邊的女子,又怎麼可能是普通的姑娘,而且看起來武功也不錯。
要將一個人的手一腳踩成肉泥,那不是說做就能做到的,他們這兒幾個大老粗,也做不到這一點。
薑明珠看著青煙這般凶狠的模樣。
“你這丫頭,當著人也不知道收斂一點,看看把大家都嚇壞了吧?”
太後這話聽著是嗔怪,卻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
“主子,這臟東西嘴巴不乾淨,還得意的很,屬下一個不小心就沒忍住,小小的教訓了他一下。”
鄭國綁在地上的其他人,原本和這男人都是一個神情,這會子紛紛低頭,低眉順眼的,誰也不想被這個兩個惡毒的女人盯上了,他們之前自詡不怕酷刑,無論如何也不會吐口,可現在卻不敢說這樣的大話。
隻不過這麼會子功夫,頭兒就被這惡魔般的女人整成這樣。
青煙聽得薑明珠的話,又看向軍師和將領們:“軍師,各位將軍,對不住,讓你們見笑了,這家夥的嘴巴太賤,不乾不淨的,就沒忍住,讓你們受驚了。”
軍師和將領們心裡不管怎麼想,哪怕是真的小小的受到一些驚嚇,麵上是絕對不會承認的,誰也丟不起這個人。
他們可是八尺高的漢子,還能怕這點手段。
“看青煙姑娘說的,說笑了不是,咱們都是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誰手裡頭沒殺過人沾過血,你這樣不算什麼。”
大家聞言也都紛紛點頭,好像誰說慢了,就不是個八尺高的硬漢。
薑明珠看的有些好笑,青煙這丫頭,多少有些故意的成分。
“各位將軍都體諒就好,以後我會儘量控製住脾氣,這樣粗魯是不好。”
“你這丫頭,自己知道就好,這樣以後哀家還怎麼和你說婆家,不得把人都嚇跑了。”
眾位將領:……
就這樣還想嫁人嗎,誰敢?
要是在外頭看上了什麼姑娘,或者納給妾什麼的,還不得被這位姑奶奶給剝皮抽筋。
男人麼誰沒個這樣的小毛病。
到時候下頭那東西還保得住麼?
“主子,屬下這輩子都跟在您身邊,不嫁人了,主子不嫌棄屬下就好。”
“既然你都這樣打算,哀家巴不得。行了,彆玩了,把人帶下去,儘快問出來,他們偷摸過來到底想乾什麼好事。還有鄭國那邊是什麼情況,又有什麼打算和行動?”
薑明珠揮揮手讓青煙把人給帶下去。
青煙讓人把其他鄭國人待下去,置於地上那個痛的看起來似乎是昏迷過去的,她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撒了一把粉末在男人的傷口上,忽然營帳中傳出一聲極為淒厲的慘叫聲。
不說營帳外的士兵,就是營帳裡這些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嚇得心臟都撲通跳了一下。
他們狠確定,那丫頭手裡頭的粉末絕對不是鹽巴,或者說不單單是鹽巴,分明是黃白的粉末。
這是什麼瘋魔的丫頭,非得當著他們的麵這樣,這心臟都要被嚇停了。
薑明珠確實眉毛都沒動一下,若是她縱容,青煙又怎麼會這麼乾。
青煙是故意的,她也是故意的。
時不時的收拾一下鐵憨憨,成了她的樂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