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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太後被親兒子捅死之後重生了 第381章 皇上站哪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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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這一次能躲過一劫,多虧了逆子偶然的一次發善心,更決定了以後要多做善事。

到這兒,有薑明珠發話,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說來這次遭殃的,就隻有本身與這件事情不相乾的廉王妃。

要說無辜也實在無辜的很。

離開京兆府,趙明看著趙夫人。

“母親,廉王妃還在京兆府,咱們就這麼走了?”

他又不傻,看得出廉王妃分明就是被自己母親說動,來替他說情的。

結果廉王妃遭了殃,他們什麼事情都沒有就走了,這樣是不是太不道義了。

“要不怎麼說你傻,雖然今天這事兒,廉王妃是因為咱們才牽扯進來,可她會被太後教訓,並非是因為咱們,這事兒不是我們能管得了的,隻是你把嘴巴閉緊了,什麼都不許說,也不許多問。”

趙夫人看著自家這個傻兒子,雖然混了點,心地不算太壞,但也實在不多聰明。

這樣的性子,以後老老實實的,莫要出去招禍。

這邊,薑明珠沒有跟著薑夫人一起去忠勇侯府,隻是把自己選出來的名單給了薑夫人。

“大嫂,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置,您帶著青兒先回去。這冊子上是哀家覺得不錯的好姑娘,你回去也看看,有什麼想法讓人跟哀家說,回頭哀家安排一場宴會,讓青兒自己也看看。到底是要和青兒過一輩子的女子,家世品性不用說,但也得和青兒合得來。”

“多謝太後,這太好了,臣婦回去好好琢磨,必得選出個好的來。”

薑明珠原本確實打算去忠勇侯府,現在改了主意,發生這樣的事情,讓他們一家人好好說說話,她就不去湊這個熱鬨

了。

說來她已經許久沒能靜靜地坐下來,好好喝一杯。

忽然興致就來了。

“廉王妃你派人好生的送回廉王府,想來廉王應當知道哀家是什麼意思,若是廉王有什麼不滿意的,讓他不必遷怒他人,隻管來找哀家,哀家自然會給他說法。”

薑明珠隻交代完這些,就帶著人走了。

該走的都走了,倒是周蓮兒給留下了,剛剛聽得薑明珠的話心裡萬般滋味,願來她也曾經差點成了高門夫人,以薑耀青的心性為人,必然會以正妻之禮娶她過門的。

隻可惜,現在在他眼中,她不過是個嫌貧愛富的女子,早就不配站在他身邊了。

周蓮兒滿臉的憂傷。

現在她還算不得趙家的人,雖然下定了,到底還沒過門,趙夫人對她又嫌棄的很,自然不可能帶她離開。

“你還留在這兒做什麼?”

太後發話,該走的都走了,京兆府尹看著跪在那兒泫然欲泣的周蓮兒,彆提多膈應了。

“大人,我……”

“晦氣,來人,把她請出去。”

京兆府尹搖了搖頭,真是世風日下,不過他現在也沒心情來關心這些,他還得先把廉王妃送回廉王府,少不得又得費一番口舌。

不過他心裡已經做了決定,雖然心裡還有些不是滋味,奮鬥了半輩子,今日之後,怕是……

但想到去廉王府,心裡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沉重。

廉王已經收到了訊息,知道王妃今日如此愚蠢的行為,氣的砸了書房的東西。

京兆府尹是他一顆至關重要的旗子,那位好容易費了大力氣佈局,才把魏鬆給套牢,這個蠢婦居然為了與自己不相乾的小事去為難魏鬆,簡直愚不可及,要是壞了那位的事情,就彆怪他心狠手辣,

“王爺,王妃惹得太後生氣,太後罰了王妃掌嘴三十,王爺您可要?”

“這蠢婦自己惹的禍,這個時候,本王還不想和太後對上。”

下屬立刻就明白廉王的意思,不打算管廉王妃。

說來王妃好好的,居然跑到京兆府去,當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難怪王爺惱怒。

知道廉王妃被京兆府尹親自送回來,廉王纔出去,為的不是廉王妃,而是見魏鬆一麵。

“王爺,今日隻是並非下官不想維護王妃,隻是太後親臨,怒氣非常,便是下官也阻攔不得。”

廉王深深的看了魏鬆一眼

魏鬆說太後親臨,他無法阻攔,他相信。

但要說魏鬆想不想救廉王妃,廉王心裡清楚,魏鬆和他不是一條心的,隻是不得已。

那位其實一直有擔心,哪怕已經拿住了魏鬆的把柄,這個把柄還不夠,不足以控製魏鬆,若是魏鬆哪天反水,他們的損失就太大了。

所以還得找個機會,讓魏鬆徹底陷進來,沒辦法再掙脫出去。

廉王妃本就憋了一肚子氣,被太後的人打成這樣,等著回來了向廉王告狀,替她出氣。

魏鬆這話不樂意了。

“王爺,你彆聽他的,他就是故意的,太後罰我的時候,他根本沒有求情!”

廉王妃說完這話,得意的看著魏鬆,這個混賬魏鬆,不管如何,她今日在京兆府尹都受了這麼大得罪,想要她就這麼輕易放過他,不可能!

魏鬆聽得廉王妃這話沒有辯駁,隻是朝著廉王鞠了一躬,表示自己的無奈和無辜。

廉王妃越發生氣,還要說什麼,被廉王給打斷了。

“蠢婦,給本王閉嘴!”

廉王不掩飾自己的厭惡,說完纔看向魏鬆。

“魏大人的不得已本王明白,是本王沒有管教好內眷,讓大人為難了。”

“王爺不怪罪就好。”

“就如魏大人你說的,太後是什麼樣的人本王清楚,太後麵前,莫說是你,便是本王,也不敢輕易做什麼。何況今天這事兒,是這蠢婦自找的,該受一些教訓。”

廉王妃沒想到廉王不但不給她做主,還說出這樣的話,人都氣炸了,想要說什麼,對上廉王冰寒的目光,到口的話頓住了,身體更是有些顫抖。

她剛剛居然從王爺眼中看到了殺意。

廉王妃再蠢,也知道這代表什麼。

魏鬆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卻又什麼都看到一般,朝廉王行禮之後回了府衙。

今日之事他還得好好想想,進了宮要怎麼說。

雖然已經抱了那樣的決心,但她確實辜負了太後和皇上期望,做下那樣的事情,他深以為恥。

薑明珠一路到了一條小巷子裡,點了不少菜,又拿了酒出來。

她剛剛已經讓人去請魏丞相和陳老大人,許久沒和這兩個老東西好好喝一場。

要說這麼長時間,喝酒的機會其實不是沒有,但沒有好的喝酒搭子,喝的就不是這麼個滋味兒。內容發亂了,正在修改中,請明日再看,謝謝!

晚晴剛走,窗外就傳來環佩叮當的脆響。薑明珠抬眼望去,隻見燕國皇後孟瑤穿著一身煙霞色宮裝,正被侍女攙扶著站在廊下。那身衣裳襯得她肌膚勝雪,隻是眉宇間帶著初為人婦的羞怯,與傳聞中那位在燕宮爭鬥裡脫穎而出的女子判若兩人。

“祁國太後安好,”

孟瑤盈盈下拜,聲音細軟如江南春水,“臣妾孟瑤,見過太後。”

薑明珠示意她起身:“燕後不必多禮,快請坐。本宮正說要讓人去請你,倒是你先來了。”

孟瑤坐下時,腰間的雙魚玉佩輕輕碰撞,發出細碎的聲響。她捧著侍女遞來的茶盞,指尖微微泛白:“臣妾初來楚地,有些水土不服,聽聞太後在此,便想著過來討些安神的方子。”

“燕後是北方人,楚地濕熱,難免不適。”

薑明珠示意晚晴取來藥囊,“這是祁國特產的艾草囊,掛在床頭能安神祛濕,你且拿去用。”

孟瑤接過藥囊的刹那,廊外傳來沉穩的腳步聲。蕭翎穿著玄色錦袍,腰束玉帶,身姿挺拔如鬆。他身後跟著的侍衛個個氣息內斂,腰間佩劍在燈籠下閃著寒光。

“太後,燕後。”

蕭翎的聲音低沉,目光掃過孟瑤手中的藥囊時,眸色微沉。

薑明珠笑意更深:“攝政王來得正好,本宮正說要請你嘗嘗祁國的新茶。”

蕭翎在對麵坐下,指尖叩著桌麵:“太後倒是好興致,這臨江驛的茶,怕是比不上祁國禦苑的珍品。”

“珍品再好,也需懂茶之人共品。”

薑明珠端起茶盞,嫋嫋熱氣模糊了她的神情,“聽聞攝政王近日在秦楚邊境調兵遣將,不知可有此事?”

蕭翎的手指停頓片刻:“邊境防務,例行調整罷了。倒是祁國最近與趙國往來密切,太後此行,想必也帶著合縱連橫的心思。”

孟瑤捧著茶盞的手微微收緊,茶水濺出幾滴在衣袖上。她慌忙用帕子去擦,卻聽蕭翎繼續說道:“燕後剛入宮不久,便隨駕參加交易會,看來燕王對此次會麵頗為重視。”

“夫君說,六國安定方能百姓安樂。”

孟瑤的聲音帶著顫音,“臣妾雖不懂朝政,卻也盼著此次交易會能有好結果。”

薑明珠看著她低垂的眼睫,忽然笑道:“燕後倒是心善。隻是這亂世之中,光有善心是不夠的。”

她放下茶盞,目光銳利如刀,“就像這臨江驛的月色再好,也照不亮暗處的魑魅魍魎。”

話音剛落,窗外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蕭翎的侍衛瞬間拔刀,護住主位。晚晴嚇得臉色發白,緊緊攥著薑明珠的衣袖。

蕭翎起身走到窗邊,隻見驛卒倒在血泊中,咽喉處插著一支淬毒的短箭。箭羽上刻著的蛇形紋身在月光下猙獰可怖。

“是蠍衛。”

蕭翎的聲音冷得像冰,“看來有人不想讓我們安穩抵達楚都。”

薑明珠走到他身邊,看著那支毒箭:“蠍衛是楚國的暗衛,攝政王覺得,這是楚王的意思,還是……”

“無論是誰的意思,”

蕭翎打斷她,轉身時眼中已是殺氣凜然,“敢在本王麵前動手,就得有死的覺悟。”

孟瑤站在廊下,夜風吹起她的裙裾。她望著驛外漆黑的樹林,忽然輕聲道:“臣妾聽說,蠍衛隻聽令於楚國王室。可這支箭上的蛇紋,倒像是……”

“倒像是北狄的圖騰,對嗎?”

薑明珠接過她的話,目光幽深,“看來這六國交易會,還沒開始就已經暗流湧動了。”

蕭翎揮手讓侍衛處理現場:“今晚加強戒備,明日一早啟程。在楚都之外,本王不希望再出任何意外。”

回到房間時,晚晴仍心有餘悸:“太後,剛才太嚇人了。那蠍衛怎麼敢……”

“他們不是敢,是有人讓他們敢。”

薑明珠坐在鏡前,看著鏡中自己的倒影,“蕭翎在秦楚邊境增兵,楚王自然不安。北狄又虎視眈眈,這潭水,隻會越來越渾。”

晚晴為她解開發髻:“那燕國皇後,看著倒像是個單純的。”

“單純?”

薑明珠輕笑出聲,“能在燕宮的血雨腥風裡活下來,還成了皇後,你覺得她會單純?”

她取下一支金簪,簪頭的鳳凰眼在燭光下閃著幽光,“她剛才那句話,可是把禍水引向了北狄和楚國啊。”

與此同時,蕭翎的房間裡,侍衛正低聲彙報:“王爺,查過了,那名驛卒是趙國細作。蠍衛的箭上塗了北狄特有的蛇毒。”

蕭翎摩挲著腰間的玉佩:“趙國人死在楚國驛館,用的是北狄毒箭,有意思。”

他看向窗外,“去查查燕國皇後的底細,尤其是她入宮前的經曆。”

侍衛領命退下,蕭翎拿起桌上的茶盞,茶水已涼。他想起孟瑤那雙看似怯懦的眼睛,裡麵藏著的東西,比薑明珠的鋒芒畢露更讓人忌憚。

孟瑤回到房間後,立刻取下頭上的金釵,從釵尾倒出一卷細如發絲的紙條。借著燭光展開,上麵隻有一行字:“魚已入網,靜待時機。”

她將紙條湊到燭火上,看著它化為灰燼,嘴角勾起一抹與白日截然不同的冷笑。薑明珠的老練,蕭翎的多疑,都在她的算計之中。這場六國交易會,註定會成為改變天下格局的棋局,而她,將是那最關鍵的一子。

夜色漸深,臨江驛看似恢複了平靜,實則各方勢力都在暗中角力。薑明珠的侍女晚晴在庭院中灑水,看似無意地將水潑到了蕭翎侍衛的靴上;蕭翎的暗衛借著巡邏,在孟瑤的窗台上留下了一枚特殊的印記;孟瑤的貼身宮女去廚房取點心時,與驛館的廚子交換了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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