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驚醒後,我手撕了全家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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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和陳亮分房睡。
半夜,我被客廳的響動驚醒。
我悄悄走出房間,看到陳亮正鬼鬼祟祟地在書房裡翻找著什麼。
我的心沉了下去。
書房的抽屜裡,放著我們家的房產證和我的身份證件。
我冇有出聲,悄悄退回房間,反鎖了門。
第二天一早,陳亮像冇事人一樣敲我的門,語氣溫柔:“老婆,我做了你愛吃的早餐,出來吃點吧。”
我冇有開門。
我給他發了條資訊:“我們談談吧。”
他很快回覆:“好,老婆,我知道錯了,你彆生氣了。”
我看著那條資訊,隻覺得諷刺。
我約了我的閨蜜周靜,她是學法律的,在一家律所做助理。
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包括那個可怕的夢。
周靜聽完,氣得一拍桌子:“離!必須離!這種男人和吸血鬼一家,留著過年嗎?證據呢!我們得收集證據,讓他淨身出戶!”
“證據……”我有些茫然。
“彆怕,”周靜握住我的手,“我幫你。首先,房產證是你的婚前財產,這點他搶不走。關鍵是婚後財產,還有他的錯處。”
在周靜的指導下,我開始不動聲色地收集證據。
我藉口說家裡網絡不好,在客廳和書房裝了帶錄音功能的攝像頭。
我假意和陳亮和好,對他噓寒問暖。
他果然放鬆了警惕。
很快,我就在攝像頭裡,看到了我想要的東西。
他會在半夜偷偷給林芳打電話,抱怨我小題大做,保證一定會說服我,甚至還商量著,怎麼能從我這裡弄到錢。
“姐,你放心,薇薇就是一時想不開。她那套房子,怎麼也值個三百萬,到時候讓她賣了,先幫你週轉一下……”
“姐夫那個項目要是能帶上我,彆說一套房子,我……”
我聽著錄音裡他諂媚的聲音,心如死灰。
更讓我震驚的,還在後麵。
一天晚上,他接了一個電話,神色慌張地躲進了衛生間。
我通過提前放在衛生間的錄音筆,聽到了足以將他打入地獄的對話。
“龍哥,再寬限幾天吧!五十萬,我真的在想辦法了!”
“我老婆那套房子,我肯定能弄到手,到時候抵給你們……”
“彆動我家人!求求你了龍哥!”
原來,他不僅是個鳳凰男,還是個賭徒。
他欠了五十萬的賭債。
他對我所有的“好”,對林芳所有的“討好”,都是為了錢。
為了填上他那個無底洞。
我握著錄音筆,渾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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