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的算計:得手後他真的好寵妻 第138章 你喜歡上寧舒月了
岑檸的話一出,寧父笑不出來了。
“這是我們的家事。”但到嘴邊的肥肉他也不想放棄,隻能拿家事來壓人。
“舒月已經成年了,所以就算是你們的家事她也可以做主,而我和‘池越’全程站在她這邊。”一句我和‘池越’代表的不隻是岑檸,而是唐臨越和‘池越’,對上這兩大條件,彆說寧父不敢對抗,可以說整個榮城都沒人想抗衡。
不敢和岑檸硬碰,寧父轉頭看向寧舒月。“舒月,怎麼說我也是你的父親,這婚事是你媽在的時候就定好的,不能說反悔就反悔。”
岑檸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的。
“從今往後,你不是了。”不管是寧父還是寧家,從今以後和她都沒有關係了。
知道寧舒月想要她母親的遺物,岑檸開口詢問。“用我陪你一起去整理伯母的東西嗎?”
“謝謝。”如果沒有岑檸,母親的那些東西她一樣也帶不走。
對岑檸的感激她已經沒有辦法用任何詞語來形容了,隻知道,以後隻要她活著,不管岑檸需要她做什麼,她都義不容辭。
“鐘助理,麻煩你陪我們去趟寧家。”
“好的,夫人。”
見寧舒月來真的,寧父氣憤的一甩袖子大步離開。
雖然有唐臨越的人跟著,岑檸還是怕到時候生出麻煩,畢竟就算寧父畏於唐臨越的名頭,但他把東西藏起來就說丟了找不到了他們也沒有辦法,為了免於寧父的小動作,岑檸給池文銳打了電話。
上次和唐臨越鬨矛盾和好後,池文銳特意請他們吃飯,說是慶祝他們和好,實際上是借機挖苦唐臨越,他挖苦的雖然是唐臨越,岑檸也是一臉的不好意思,畢竟鬨矛盾的時候她對池文銳也算是遷怒了。
結果池文銳不僅不在意,還告訴岑檸沒事多鬨鬨唐臨越,免得他得意忘形,還說他雖然是唐臨越的朋友,但他一見岑檸就投緣,以後岑檸就是他妹妹了。
經過池文銳這麼一鬨,岑檸心裡小小的不好意思也就不見了。
接到岑檸的電話,池文銳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不用怕,我們保護你。”有池文銳在,岑檸放心了。
回寧家的路上,岑檸把江嘉言給她轉錢和昨晚江嘉言離開時說的話都告訴寧舒月了。
寧舒月聽完沒有太大的反應,隻保證的說等她找到工作賺錢了一定第一時間把錢還給岑檸。
寧舒月的話也表明瞭她的態度。
不會再和江嘉言扯上關係的態度。
讓人意外的是,等他們到寧家的時候,不止池文銳在,江嘉言也在。
“麻煩池律師了。”寧舒月隻跟池文銳打了招呼,並沒有理江嘉言。
看著好像一陣風就能吹走的女孩,江嘉言的眉不自覺得皺了皺,之後跟著一起進了寧家。
寧父從墓園離開後並沒有回寧家,寧家隻有管家和一名看上去年紀和寧舒月差不多大的女人在,起初岑檸還以為那是寧父的私生女,畢竟唐臨越說過他有很多私生子女,可很快她就知道,不是私生女,是寧父新找的‘女朋友’,寧母屍骨未寒,新人就已經登堂入室。
這個地方彆說寧舒月,就是岑檸都不想多呆一分鐘。
可就算池文銳在,寧舒月外婆留下的畫還是少了兩幅,更彆說寧母本就少的可憐的首飾。
“我可不知道,彆問我。”女人一副和我可沒有關係。
寧舒月咬了咬唇。
“少了什麼等一下都去律所記住下來,到時候讓他們等價賠償。”
“賠償?那本就是這個家的東西,況且誰知道是不是你們賊喊捉賊,故意把東西藏起來之後說找不到。”一聽賠償女人不願意了。
“那報警吧,東西丟了相信警察一定能找到。”池文銳說完直接掏出手機報警。
“彆,就這點事報什麼警,丟了就丟人,你們不嫌丟人,我們還嫌丟人呢。”一聽報警,女人馬上出聲阻止。
看了女人一眼,一直沒吱聲的江嘉言突然說道。“我沒時間聽你在這廢話,告訴姓寧的,我不管東西是真丟了還是假丟了,都給我交出來,要不然就讓他用寧氏陪。”
江嘉言的話一出,本來還一臉不在意的女人也不敢再繼續插科打諢了。
很快,管家就將所有的東西都叫人搬到了客廳,包括之前不見了的畫。
除了寧舒月外婆的畫,剩下屬於寧母的東西很少,屬於寧舒月的就更少了。
離開寧家,江嘉言主動說自己有套公寓空著,可以讓寧舒月暫時先住著,說完又十分尷尬的補充。“是爺爺交代的。”
不管是不是江爺爺交代的,寧舒月都婉拒了,之後看著江嘉言,寧舒月淡淡的開口說道。“江少不用有心裡負擔,我們家的事本就和您沒有關係,謝謝您今天出手幫助,也謝謝江爺爺的好意,既然母親都已經不在了,那不管外婆和江家有過什麼約定都已經不作數了,往後,祝江少得償所願。”
聽著寧舒月淡淡的不作數和得償所願,江嘉言的心一空。
就她這恨不得一股風就能吹跑的架勢,真的能找人去撞白珊的車嗎?
如果不是她,就算是寧父,那他也不應該怪罪到她的頭上。
“我……”
不等江嘉言說完,寧舒月已經轉身朝著岑檸走了過去。
房子岑檸已經幫她找好了,以後,是她自己的人生了。
“怎麼,捨不得了?”見江嘉言看著寧舒月的背影,池文銳上前拍著江嘉言的肩膀揶揄的問道。
“我有什麼好捨不得的。”江嘉言像是突然被踩了尾巴的貓似得抖掉的池文銳的手臂。
“我還以為你捨不得,既然你沒什麼想法,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喜歡上寧舒月了?”江嘉言一臉震驚。
“我隻是覺得我這個年紀應該成家了,寧小姐一看就是居家型賢妻良母,正好適合我。”
一時間,江嘉言卻不知道該以什麼立場說話了,之後就看著池文銳和寧舒月加上了聯絡方式。
寧舒月看著池文銳時臉上的笑和之前每一次看著他時笑的好像,那笑讓江嘉言覺得心裡十分的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