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的算計:得手後他真的好寵妻 第167章江嘉言也順理成章的登堂入室
“你……”
“睡醒了,餓不餓,我讓人給你送了晚餐,你看看有沒有涼,如果涼了我再讓人重新送。”怕寧舒月以為自己偷懶,江嘉言說完又接著說道。“我取了餐之後馬上就跪回來了。”因為跪的太久,他取餐的時候還差點因為腿麻摔倒,但這糗事還是彆說了。
“你,真不用這樣。”看著江嘉言,寧舒月的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
但更多的還是難過。
明明他們可以不用這樣的,她的母親也不用跳樓自殺的。
哪怕江家沒有義務管他們,她也可以努力賺錢自己管她們的,她隻要一個拯救她們的機會。
當初,江爺爺說讓她嫁給江嘉言,她真的幻想過他們結婚的場景,幻想過帶著她媽媽離開寧家,隻是最後,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
“之前是我做錯了,罰跪也是應該的,你要是不解氣,再讓我爺爺回來打我一頓也行,但你彆自己動手,我怕累到你。”江嘉言說的理所應當。
寧舒月隻是靜靜地看著人。
“你彆站著,先去吃飯。”提醒的說道。
又看了江嘉言一眼,寧舒月轉身走向沙發。
茶幾上放著保溫的打包袋,飯菜拿出來也還是溫的,因為懷孕寧舒月的胃口一直不太好,也就沒有吃太多。
“是不是不合胃口,那你想吃什麼,我再讓人送。”見寧舒月沒吃多少就放下了,江嘉言貼心的問道。
起初江嘉言還能跪的筆直,但幾個小時跪下來,後背又被江老爺子狠狠地打了兩頓,現在江嘉言是勉強的能跪著。
寧舒月坐在沙發上看著江嘉言。
“我還能跪。”對上寧舒月的眼,江嘉言保證的說道。
但能跪是能跪,渾身疼的難受也是真難受。
筆趣閣
https:glipsewave
收回看著江嘉言的眼,寧舒月起身倒了杯水後回到了臥室。
他能跪就跪吧。
隻是回到臥室後,寧舒月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剛剛有那麼一瞬間,她竟然覺得身邊多了一個人也還行。
寧舒月翻來覆去睡不著,江嘉言在客廳跪的也翻來覆去,渾身哪哪都疼,又加了一個肚子餓。
等寧舒月迷迷糊糊睡著,再醒過來,外麵的天已經快亮了,不知出於什麼想法,寧舒月爬起身走出了臥室,就看到江嘉言還在他之前跪著的位置,不過人已經倒下了。
寧舒月開始隻以為是江嘉言累睡著了,但看到他呈現著不正常紅的臉色後,纔想到人可能生病了。
雖然不想看到江嘉言,但也不能看著人生病不管,寧舒月不得不上前推了推江嘉言。
被推,江嘉言隻嗯了一聲,卻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而江嘉言的體溫就算隔著衣服,都能明顯的感覺到燙。
“你,醒醒。”
“讓我睡會,就睡一會,之後就起來跪。”江嘉言含糊不清的說著。
寧舒月看了眼時間,四點三十三分,這個時間她也不能給江爺爺打電話,又不能放著發燒的江嘉言不管,寧舒月隻能繼續推著人。“江嘉言,你發燒了,先起來。”
這一次,江嘉言終於有了反應。
“發燒了?我說怎麼這麼難受。”說完,馬上往後挪著身體。“你離我遠一點,彆過給你。”
簡單的一句哈,卻讓寧舒月眼眶發熱。
“你快點回臥室,我等一下叫人過來消毒。”將寧舒月不動,江嘉言催促著。
“沒那麼嬌弱。”站起身,寧舒月背過身緩了幾秒鐘纔去拿醫藥箱。
“你不嬌弱,是我不想讓你生病難受。”
“先把退燒藥吃了。”
看著遞到自己眼前的退燒藥,江嘉言沒接,而是看著寧舒月沙啞著嗓子說道。“我知道一直以來讓你最難受都是我,但舒月,我求你給我一個彌補你的機會,我真的會對你很好很好,如果可以,我都想把我的心掏出來讓你看看,它真的變好了,真的整顆心都被寧舒月三個字填滿了。”
“先把藥吃了吧。”
江嘉言接過了藥卻沒吃,而是放回醫藥箱,之後將整個醫藥箱拎在手裡。
“這裡麵的藥我讓人換成孕婦可以吃的再給你送回來,我先走了,等我好了再來跪到你原諒。”
“你……”
“時間還早,你再睡一會,早餐我讓人給你送過來。”
寧舒月想說不用那麼麻煩,但江嘉言已經拎著醫藥箱離開了,就連關門聲都是輕輕的。
之後寧舒月就坐在客廳裡看著太陽一點點的升起來。
寧舒月以為送早餐的會是江嘉言的助理,結果是江嘉言的媽媽。
之前江母一直不太喜歡寧舒月,總覺得寧家那樣的家風下長大的孩子心性好不到哪去,但這段時間自己兒子追人追的臉皮都不要了,她就又調查了一下寧舒月,同是女人,對她的遭遇多了幾分心疼,也改觀了不少,現在兒子收心不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寧舒月的肚子裡又有了他們江家的孩子,所以自家兒子一給她打電話,她二話不說屁顛屁顛的就過來了。
看到江母,寧舒月不由得多了幾分侷促。
“這是家裡阿姨做的早餐,看看合不合胃口?”看著寧舒月,江母是怎麼看怎麼喜歡。
“謝謝阿姨,還讓您親自送過來。”
筆趣閣
https:glipsewave
“都是自家人,客氣什麼。”寧舒月想接過早餐,但江母沒讓,之後走向餐桌,一樣一樣的擺好,等擺好餐桌也快放不下了。
“快嘗嘗合不合胃口。”
寧舒月雖然沒什麼胃口,但在江母殷切的目光下,還是坐下。
“舒月喜歡吃什麼,下次阿姨親自做。”
“不,不用。”江母的笑很暖,和媽媽的笑一樣,但不同的是江母的笑裡多了幸福,而自己母親的笑裡更多的是無奈和苦澀。
等寧舒月吃完,江母又和她說了會話,見人臉上透著疲憊,才起身離開。
離開時,江母拉著寧舒月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沒有說出讓她更有壓力的話。
之後的幾天,寧舒月的一日三餐不是江母送過來的,就是江爺爺親自送,她去上班,餐就送到她的公司,她拒絕,他們答應,但該送還送。
直到江嘉言的病好了,送餐的任務才又回到江嘉言的身上。
當然,江嘉言也順理成章的登堂入室。
寧舒月雖然沒說什麼,但也沒再趕他走。
這對江嘉言來說,就是好事。
而江爺爺和江母雖然不用送餐,不時還是會帶著東西過來看她。
寧舒月懷孕三個月的時候,才將懷了江嘉言的孩子告訴岑檸。
說完看著岑檸的眼裡帶著幾分侷促,生怕岑檸會對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