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之子被關進精神病院後，全網悔瘋了 6

    -

6

媽媽眼神躲閃著不敢與專家對視，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我隻是恰好那天冇耐心罷了麵對她這樣的孩子，我能做到這地步已經仁至義儘了。”

演播廳裡的空氣彷彿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媽媽身上上。

外婆在一旁急得直跺腳，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替她圓場。

眾人緩過神來，繼續看下去。

畫麵裡我無助的站在床邊看著裝睡的媽媽，外婆過來歎息一聲把我帶出去：“念念，你想不想要媽媽愛你啊？”

我點點頭：“念念想要媽媽愛我。”

外婆眼睛轉了轉：“那等過段時間節目組要來咱家裡拍攝，等到那個時候，你就好好表現，媽媽就會愛你了。”

“首先，你要自稱寶寶，知道了嗎？然後繼續保持晚上醒白天睡的作息。”

聽見這話，我眼神流露出憧憬，小手放在心口激動地問外婆：“外婆，我也能被叫做寶寶嗎？寶寶不是隻有妹妹可以叫嗎？”

彈幕一片心疼。

“念念這幅樣子真的看哭我了，孩子的行為果然離不開家長的教導。”

“一看念念就冇有好好被愛過。”

畫麵切回，外婆繼續教我：“到時候，你晚上起來就想法設法把媽媽叫起來給你做飯，行為要暴力懂嗎？”

我搖搖頭：“暴力，就是像媽媽和外婆那樣對念念嗎？不可以！那樣媽媽會痛的。”

外婆聽見我的話，愣了一瞬：“你這孩子，一點都不聽話，外婆要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隻有你表現得越不好，讓媽媽越可憐，媽媽就會被所有人心疼！”

外婆蹲下身，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她，“那樣，網友和節目組就會站在媽媽那邊，就可以賺錢養妹妹了！”

我看著外婆眼裡閃爍的光，又想起媽媽粗糙的雙手和勞累的身影。

手指摳著衣角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怯生生地點了點頭：“那外婆，要是我聽話，媽媽真的會輕輕地愛我一下嗎？”

外婆眼裡閃著光狠狠點頭。

從那天起，她就強迫我看各種各樣恐怖影片。

我哭著不敢，她就狠狠扒開我的眼睛強迫我看血腥噁心的畫麵：“你快看，好好學習這裡麵的台詞，等到時候拍攝你就這樣對我們，還有妹妹。”

我嚇得渾身發抖，卻隻能死死咬住嘴唇不敢發出聲音。

可每當看到媽媽對著妹妹笑得溫柔，我又會想起外婆的承諾，偷偷跑到鏡子前練習猙獰的表情，對著空氣揮舞小拳頭，嘴裡唸叨著從恐怖片裡學來的台詞。

每說一句心就像被針紮一下疼。

有天晚上我實在忍不住，抱著枕頭去找外婆，哭著求她：“外婆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學了，念念感覺自己快要變成怪物了，外婆。”

可外婆卻變了臉色：“不學？嗬，你怎麼這麼自私！”

“你一個強姦犯的女兒，害死了外公，還要繼續害我們！”

兩句話，外婆在我耳邊重複了整整一晚。

我蜷縮在牆角，聽著那些話紮進耳朵裡，每一次重複都讓我掉進自責的深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