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搶了女主的白月光 第13章 風雪交加迎寒梅 權勢是現在的他深深越…
風雪交加迎寒梅
權勢是現在的他深深越……
那人混著木牌,猶豫半響,還是斟酌說:“公子,您吩咐要殺的那人沒死,接下來還需要接著派人殺他嗎?”
“暫時放過他,”公子搖搖頭,“另外我們安插進大臣家的人,最近都盯緊點,有什麼風吹草動都要彙報,尤其是崔府,下月初兵部有批新兵器運往邊境,讓我們的人提前埋伏,把永平的兵器換了!”
“胡古國那邊催得緊,這事可給我辦好了!”
公子威脅說著,手指不斷敲擊著賭桌,不知在想什麼壞主意:“給胡古國那邊的兵器好壞參半,錢也要貨也得給我留下。”
他提到的胡古國,是緊挨永平的邊陲小國,這幾年不安分守己,時不時的騷擾著永平的邊境。
如今兩國局勢一直劍拔弩張!
胡古國今年也是頻吃敗仗,而永平的軍事向來走在前端,人才輩出,兵器上的研發遙遙領先。
——
今日的天氣好,出了太陽卻不曬人,最是宜人舒適。
崔扶鈺坐在亭子處吹奏竹笛,笛音歡快柔和,端坐在木凳子上,擡眸含笑望著池硯舟。
池硯舟眉目柔和,時不時瞧上一眼吹笛子的崔扶鈺,擡手點畫著丹青,為畫中的她添上好顏色。
池硯舟又在為崔扶鈺作畫。
今日他身上穿著的藍墨衣裳,是大小姐為他準備的。
大小姐的眼光一向好。
一曲鶯歌畢,崔扶鈺收起了笛子,“池郎,稍後我們去馬場騎馬吧?”
她想起初遇那日,池硯舟似乎不會騎馬,便生了想帶他學的心思,也擔心池硯舟的自尊心。
崔扶鈺便藉口,她想去馬場上騎馬了。
雖然有點拙劣,但她想好池郎是不會拒絕她的。
池硯舟聽後有些呆愣,他不會騎馬,但陪大小姐去也不錯。
於是,他淺笑應下:“好啊。”
崔扶鈺帶他去的是京城有名的馬場,她禦用的馬兒性子烈,旁人碰不得,她也是花了一番功夫才把馬馴服。
顧慮池硯舟不會騎馬,便讓管事為他挑了匹溫順的母馬來。
崔扶鈺想她也沒耐心帶人騎馬,乾脆請了個師傅陪著池硯舟,一步一步帶他。
池硯舟先是在師傅的帶領下瞭解騎馬的要點,而後自己練習要點,幾次過後,師傅誇他一學就會,要點掌握很好,讓他騎上馬試一試讓馬兒走起來。
他按師傅說得慢慢嘗試,似乎也來了點興致,騎馬來來回回,發現自己已經可以慢騎了。
反觀,崔扶鈺已經騎著馬縱橫馬場幾圈了,她跑得十分暢快淋漓,一身綠羅裙顯目得很,輕易越過好幾人。
正當池硯舟調轉馬頭朝著師傅回程,一群富家子弟遠遠瞧見了他,心計上頭。
其中一個說道:“那日就是這小子導致明小少爺被罰吧。”
“可不就是,明少爺被罰家法三十鞭,小半月了還沒下床。”
“那我們去給小少爺報報仇!”
這些人來勢洶洶的走向池硯舟,每人的臉上都帶著不懷好意。
池硯舟才下馬車就被這群人圍住,他不明所以的看著這群人,“麻煩讓讓。”
他正欲要走,這群人卻突兀的拉住他不讓走,明晃晃的惡意掛在臉上,他此刻明白這群人是來找他麻煩的。
池硯舟甩開拉著他的人,微怒道:“滾開。”
池硯舟還是沒走成。
他冷眼看著擋在他麵前的人,不禁鄒眉。
來人是書院的同屆學生王澤佑,家裡是個做生意的商戶,有錢平日最愛攀扯官家子弟,好像有次被他撞破對方偷彆人的中衣褻褲後,對方便開始在書院看他不順眼,各種藉口找他麻煩。
現在,又來了。
可今日不同。
今日他和大小姐的第三次單獨會麵,不能讓彆人破壞了!
池硯舟靜靜等著王澤佑的下文,誰知這人滿口汙言穢語。
“池硯舟,你家這麼窮,有錢來這裡麼,還學騎馬,可注意彆讓池大才子被踩死在馬蹄下。”
他的說完引起周圍人的哈哈大笑,挖苦的話語,見刺激不到池硯舟,轉而攻擊其他。
“池硯舟,你是不是去賣了呀?不如小爺給你介紹介紹生意啊?”
麵對他的人身譏諷,池硯舟麵不改色懟回去:“我是否有錢學騎馬,和你有關麼;反倒是你吐不出象牙,滿口醃臢事,除了詆毀我還有何本事?”
池硯舟冷眼瞧他,重重說:“才學你比不過,做人你更是低我一等!”
“你這模樣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個詞,跳梁小醜。”
池硯舟的話讓王澤佑臉頰通紅,說不過便惱羞成怒,上前就要揍池硯舟。
池硯舟靈活的側身躲過,伸手抓住對方的後衣領,輕而易舉的提著他,冷眼低聲:“若你再不帶著人滾,就彆怪我當眾揭露你偷人褻褲的醜聞,堂堂富商之子竟然竟然這般丟人!”
池硯舟鬆手一推,任由對方跌坐在地上。
他也沒在理會後麵的人,牽著馬轉身欲要離開。
可王澤佑怎會甘心就此放過他,自認為池硯舟有什麼可狂的,就算那事被說出,他大可將臟水反潑在池硯舟的身上。
讓他有口說不清!
他起身後用全力朝池硯舟推搡,大聲罵:“池硯舟,不就是被哪個年老色衰又惡臭的老女人養了,你再心虛什麼。”
池硯舟猝不及防的被人從後麵推,腳步踉蹌幾步,還沒穩住身子,耳邊響起惡毒的咒罵,他聽後怒火從心中起,說他一人可以,但不能說大小姐!
池硯舟慢慢側身陰晦盯著王澤佑,疾步衝前揚起拳頭朝王澤佑的臉上亂揮,他的手上的青筋暴起,拳拳到肉。
王澤佑從小富養那裡經曆過這場麵,一邊抵擋拳頭護住臉,一邊痛得大叫:“你們還看個屁,過來拉他啊。”
池硯舟小時在鄉野長大,打架對他而言如家常便飯,隻不過稍大後來了京城求學才克製本性。
王澤佑一喊,所有人都揮起袖子混戰互打,一時敵我不分。
場麵混亂不堪,圍觀的人慢慢聚在一起,又遠離混戰中心。
馬場內,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但誰也沒上前去拉架。
直到有人喊了一句,“管事來了。”
一名麵露凶光的管事氣勢洶洶走過來,嗬斥,“誰在這鬨事?”
見有人來了,人群自動給他避開一條路。
管事帶了五六個奴仆過來,使眼色讓人拉開亂打一起的人。
奴仆們個個孔武有力,快速分開了打架的人。
管事看去發現有幾個人不是他能惹的人,而其中有個公子雖身穿錦服,但發冠卻是最不起眼的銀冠鶴簪,管事暗暗腹誹:就他了!
池硯舟憑借靈活的身手,躲過大部分攻擊,可他的額頭輕微受了點小傷。
王澤佑等人捂著受傷的臉,一臉怒意,“好好瞧清楚了,誰纔是你惹不起的人。”
他的話意有所指。
然,池硯舟始終挺拔著背脊,不懼周圍人指指點點的目光,大方坦蕩認為自己沒錯。
遠遠看去猶如孤傲的寒梅,迎著風雪直立。
管事故作威嚴的走向池硯舟,“公子何故在馬場鬨事?大家都是來騎馬的,若傳出去馬場名聲受損,還請公子您朝這幾位公子賠禮道歉,這事就此揭過。”
管家說完朝王澤佑討好的望了眼,他認得這位王公子經常與官家少爺來馬場,尤其是丞相幼子明康小少爺,若馬場能搭上官家關係也是極好極好。
池硯舟的臉色差到極致,冷若冰霜開口:“管事不辨是非就給我定罪,是不是太武斷,先動手先罵人的都是王澤佑先,我何錯之有?倒是管事看人下菜碟本事不小。”
管事被他說得臉熱,扔下句:“勸你彆不識好歹,這幾人不是你能惹的。”
王澤佑可不要一句輕飄飄的道歉,他不滿管事處理方式。
於是,他走上前站在池硯舟的麵前,突如其來的打了他一巴掌。
清脆聲過後,池硯舟的臉側歪,他的嘴角遲緩溢位鮮紅血珠。
“如何呢,池硯舟!”
王澤佑打完他,嫌棄手痛的甩了甩手,看著池硯舟受辱模樣心情大好。
池硯舟深深意識到權利階級,永遠是他現在無法跨越的東西。
就連現在他都無能為力為自己要個公平。
崔扶鈺跑完一圈馬場,發現池硯舟的身影消失不見了,他原學騎馬的地方被人群圍住,她蹙眉騎馬移步過去。
崔扶鈺麵色不虞的騎馬到管事身後,清楚聽到管事苦口婆心勸:“池公子您道個歉就能解決的事嘛,何必呢?”
池硯舟?!
道歉?!
崔扶鈺去瞧池硯舟,卻看到他一臉傷仍然不肯低頭。
崔扶鈺頓時心頭一怒,揚起馬鞭打向管事後背,勃然道:“本小姐倒要看看誰在為難我的人!”
管事後背吃痛正想罵誰不長眼,當看到是他更惹不起的人後,馬上跪下去解釋:“小人有眼不識珠,不知池公子是您的人,望大小姐饒恕小人一回。”
他又朝池硯舟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