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人設崩塌後,她深陷團寵修羅場 122
不是你先勾引人家嗎
【哈哈哈凝凝急了!感覺她隻是想求死不是想求愛哈哈哈哈!】
夜離沒再理她,腳下的速度更快了。
……
一座隱藏在山坳裡的古堡出現在眼前,黑瓦紅牆,透著股陰森的壓迫感,七殺殿的總壇。
上官凝來過一次。
“到了。”
夜離抱著她穿過刻滿符文的石門,殿內的黑衣人見到他紛紛單膝跪地,目光在他懷裡的上官凝身上停留片刻,又迅速低下頭。
上官凝被他徑直抱進一間奢華的臥房,雕花大床,波斯地毯,連燭台都是純金打造,與這古堡的陰森格格不入。
“咚”
的一聲,她被扔在床上,後背撞得生疼。
夜離俯身,雙手撐在她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現在,想怎麼玩?”
他的呼吸帶著淡淡的冷香,落在她臉上,激起一陣戰栗。
上官凝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那道疤痕在燭火下若隱若現。
拋開彆的來說,他確實挺帥的。
【救命!這氛圍不對勁!】
【凝凝快醒醒!他是反派啊!】
【南宮越再不來我就要站邪、教了!】
上官凝猛地抬腿,想踹開他,卻被他輕易按住腳踝。
他的指尖冰涼,觸得她麵板一陣發麻。
“玩不起了?”
夜離挑眉,語氣裡的戲謔更濃了,“還是說……你在等南宮越?”
她彆開臉,聲音硬邦邦的:“與他無關。”
“是嗎?”
夜離俯身,在她頸間輕輕嗅了嗅,“可你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他是狗嗎?
那是南宮越煉藥時沾染上的藥草香。
上官凝的心跳漏了一拍,嘴上卻依舊不饒人:“總比你身上的死人味強。”
夜離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掐住她的下巴:“再說一遍?”
“死人味。”
上官凝迎上他的目光,眼底毫無懼色,“你整天戴著麵具,躲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不是見不得人,是怕活人嫌你晦氣吧?”
她就是要激怒他,讓他一氣之下殺了自己。
可夜離卻突然笑了,那笑聲低沉而危險:“既然你這麼喜歡活人味……”
他俯身,溫熱的唇離她越來越近,呼吸交織在一起。
上官凝屏住呼吸,攥緊了身下的錦被。
就在她以為那個吻要落下的瞬間,夜離卻偏過頭,薄唇擦過她的耳朵,停在她耳畔。
“那就讓你也染上我的味道。”他的聲音低沉如耳語,帶著某種不容抗拒的意味。
上官凝渾身一僵。
夜離的指尖撫上她的衣襟,冰涼的觸感激得她猛地一顫。
那不是調情,而是一種緩慢的、帶著審視意味的剝離,彷彿在拆一件無關緊要的禮物。
“等等!”她終於忍不住厲聲喝道,掙紮起來,卻被他的膝蓋輕易壓住了動作。
力量的懸殊在此刻顯得如此令人無措。
“現在知道怕了?”他低笑,眼底卻毫無笑意,隻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寒潭,“嘴上說著春風一度,身體倒是誠實得很。”
衣襟被挑開,微涼的空氣觸及麵板,帶來一陣戰栗。
臥槽!真變態!
不應該和變態調情的!
預想中的進一步侵犯卻沒有到來。
頸間突然一涼,一個微沉的東西被掛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愕然睜開眼,低頭看去。
那是一枚玄色的令牌,觸手生溫,不知是何材質,上麵刻著繁複的曼陀羅花紋,中心是一個殺氣凜然的“殺”字。
七殺令。
江湖中人聞風喪膽的東西,此刻就貼在她的心口,隨著她的心跳微微起伏。
“從今日起,你就是七殺殿的人。”
夜離已經直起身,退開一步,恢複了那副居高臨下、冷漠疏離的模樣。
彷彿剛才那個幾乎要吻上她、氣息危險的男人隻是她的幻覺。
“你的命,是我的。”
“沒有我的允許,死這種事,想都彆想。”
他轉身走向窗邊,背對著她,玄色衣袍在燭光下流淌著暗沉的光澤。
“你不殺我?”上官凝疑惑出聲。
夜離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說了,你的命是我的,是死是活,我說了算。”
他說完,離開了房間。
上官凝:“……”
係統,他什麼情況,追殺我那麼多次,現在殺我輕而易舉,又不殺了?
係統:【不是你先勾引人家嗎?】
上官凝:你們管性騷擾叫勾引啊?
她還覺得自己能惡心到麵具男,沒想到自己栽了。
失策!
上官凝伸手摸出身上的匕首,匕首楚喬,對著自己的心口比劃了一下,卻還是忍不住皺眉。
之前自己給自己下蠱,快痛死過去就後悔了,現在自己捅自己,想想都覺得痛。
上官凝握著那冰冷的匕首柄端,鋒利的刀尖正對著自己的心口。
匕首尖端微微刺入衣料,傳來一絲輕微的阻力。
她咬著牙,像是下定決心,最後還是下不去手。
她若無其事收起匕首,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宿主,你不是想回家嗎,不著急啊?】係統自然看出了她的退縮,平時沒少被她損,這會自然也不能放過難得嘲笑她的機會。
上官凝嘖了一聲:“你懂什麼,我有我的計劃。”
等下次自己蠱毒發作的時候,再哢嚓一下把自己解決,不差這幾天。
畢竟蠱毒發作的痛不可避免,到時候自己就能夠狠下心了。
至於七殺殿……
上官凝環顧了一下四周,追殺她這麼多次,現在不殺她,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房門被輕輕叩響時,上官凝正坐在床上研究那枚七殺令。
令牌入手溫潤,曼陀羅花紋在燭光下流轉著詭異的光澤,她越看越覺得晦氣,正想摘下來扔了。
門外傳來侍女冷漠的聲音:“姑娘,堂主讓屬下送些衣物來。”
上官凝挑眉,沒應聲。
侍女推門進來,捧著一套玄色勁裝,樣式簡潔利落,卻看得出料子極好。
她將衣物放在床邊淡淡開口:“堂主說,從今日起,姑娘便是他的貼身侍女,負責他的起居。”
“什麼?”
上官凝不由提高了身調,“他讓我給他當丫鬟?”
“上官姑娘,這是堂主的吩咐,請您更換衣物。”女子聲音平板無波,放下衣物後便垂手立在一旁,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