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人設崩塌後,她深陷團寵修羅場 032
得救
上官凝懵了,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手下意識的攥緊上官玄的手腕。
感受到她的力度,上官玄的目光下移,就落到了她緊抓著他手腕的手上。
那些黑衣人對著草叢單膝跪地,動作整齊劃一。
“主上恕罪!屬下等救駕來遲!”
逐北額角還纏著帶血的布條,顯然昨夜也經曆了惡戰。
上官玄從草叢裡站起身,身形依舊挺拔,隻是臉色蒼白得厲害。
他抬手按了按發疼的額角,聲音裡帶著剛脫險的沙啞:“起來吧。清點人數,處理痕跡。”
“是!”
逐北應聲起身,目光掃過扶著上官玄的上官凝,又飛快地低下頭。
這位
“公主”
後背的衣料被樹枝劃破,頭發上還沾著草屑,卻緊緊攥著主上的手腕,姿態親昵。
明明前段時間,主上還在為阮阮公主殫精竭慮,讓他盯著這位的一舉一動。
上官凝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攥著上官玄的手,像觸電般縮回。
她看著圍上來的黑衣人,整個人鬆懈下來後,隻覺得腿軟。
哎呀媽呀!終於得救了!
往旁邊踉蹌了一下,手腕被人穩穩攥住。
“站好。”
上官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
他轉頭對逐北說:“帶醫官過來,先處理傷口。”
醫官給上官玄包紮腿傷時,上官凝蹲在旁邊的溪流邊洗手。
“公主,您的後背也得處理一下。”
醫官替上官玄處理完傷口,轉身看向她,手裡拿著藥膏。
“哦。”上官凝抬手就要解開腰帶。
“你做什麼?”一隻手按住了她解開腰帶的手。
上官凝一臉疑惑的看向他:“處理傷口啊?”
上官玄皺著眉看向周圍黑乎乎的一群黑衣人。
“咳咳。”逐北這才輕咳一聲,示意其他人都轉過身去。
上官凝眨眨眼,忘記了這是在古代、男女有彆。
但是吧,她名聲已經臭成那樣了,就不用在意這些細節了吧?
“男女授受不親。”
上官玄的指尖按在她的手背上,力道不輕不重,卻讓她沒法再動分毫。
“主上,沒有隨行女醫。”逐北有些尷尬的說。
他的目光掃過周圍的侍衛,眉頭皺得更緊,“逐北,帶醫官去帳裡。”
逐北連忙應了,帶著醫官往臨時搭起的營帳走。
上官凝被他拉著往營帳走,嘀咕:“隻是處理個傷口,沒什麼男女之彆的。”
“你是公主。”上官玄的聲音悶悶的,攥著她手腕的力道卻鬆了些。
上官凝:“……”
一時間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麼心態,說出這句話。
進了營帳,他才鬆開手。
醫官已經把藥膏放在矮桌上,低著頭不敢看他們。
上官凝剛要解腰帶,又被他按住。
這次他沒說話,隻是拿過藥膏,對醫官說:“你出去。”
醫官如蒙大赦,快步離開。
“你、你要給我上藥?”
她看向上官玄,遲疑的出聲。
又開始裝好哥哥了?
但他以前裝好哥哥,一向是讓手下的人去做,什麼時候這樣親力親為過了。
事出反常,她有點害怕。
上官玄隻是看著她:“你不是說處理傷口,沒有男女之彆?”
“你剛剛自己說的男女有彆。”上官凝坐在毯子上,往後挪了挪。
上官玄隻是神色淡然的看著她:“我是你皇兄,過來。”
畢竟是帝王,說話自帶命令的口吻,讓人不由的為之臣服。
上官凝磨磨蹭蹭爬過去,背對著他,解開自己的腰帶。
一邊說服自己。
自己給他當牛做馬五年,他給自己上個藥也是應該的。
她後背的擦傷在天光下看得更清楚,縱橫交錯的紅痕觸目驚心,有些地方還滲著血珠。
上官玄拿著藥膏的手頓了頓。
“忍忍。”
他的聲音比剛纔在溪邊更低,帶著點他人讀不懂的情緒。
藥膏觸到麵板時,上官凝還是疼得抽了口氣,下意識地往前縮,腰被人從身後環住了。
上官玄的手臂很穩,圈著她的腰,不讓她亂動。
他的掌心貼著她的小腹,溫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滲進來。
“你……”
她剛要開口,就被他按住後頸:“彆動。”
她想說,皇兄,我們這樣有點曖昧了。
不過想到上官玄的性子,估計在他眼裡自己就是個棋子。
現在可能是以為自己捨命救他,對她有那麼一絲絲愧疚吧。
他的指尖沾著藥膏,按在她的肩胛骨上,力道很輕。
“嗷嗷嗷——”
藥一塗上傷口,就火辣辣的痛,上官凝沒忍住慘叫出聲。
上官玄被她的慘叫聲嚇得一頓,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在殺豬呢!
“不上了!不上了!好疼!”
“不上藥傷怎麼好?”他這樣說著,手上的動作也沒有留情。
“啊啊啊啊補藥啊!”她整個人往前縮,上官玄死死的扣住她的腰。
營帳外。
“頭,公主沒事吧?”聽到這麼慘絕人寰的叫聲,暗衛十一不由的看向逐北。
逐北給了他一記眼刀:“主上的事,少聽少問。”
“哦。”十一撇撇嘴,閉上了嘴巴。
逐北話是這麼說,自己忍不住也往緊閉的營帳看了看。
直到叫聲停息,過了一會,上官玄叫他。
“主上!”逐北進了營帳,低著頭拱手。
上官凝皺著臉,看見逐北進來,就手腳並用打算爬出去。
上官玄注意到了他的動靜,冷冷道:“在旁邊呆著。”
上官凝手腳一僵,默默在一旁呆著了。
逐北遲疑的看了上官凝一眼,欲言又止。
上官凝撇撇嘴,看什麼看,你們主子自己要我留下來的。
“無妨,說。”上官玄自然看出了逐北的顧慮。
“那些刺客,是太後的人。”
逐北拱手,“慈寧宮的掌事太監,昨夜離了宮。”
上官凝打了個哈欠,毫無新意的答案。
上官玄看向她:“聽到了?”
上官凝點頭。
他眯了眯眼睛:“你平時不是常說太後多好嗎?也都是演的?”
上官凝低頭不說話,反正他都已經知道自己之前都是在裝傻,她現在直接裝聾作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