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人設崩塌後,她深陷團寵修羅場 054
又要去想你的好皇兄
“沒有。”
她連忙搖頭,夾起一塊魚片塞進嘴裡,卻因為吃得太急,被刺卡了喉嚨。
“咳咳……”
她捂住嘴,咳得臉頰泛紅。
上官玄立刻起身走過來,伸手替她拍背,動作自然又熟稔:“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他的掌心溫熱,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溫度,燙得她脊背發僵。
周圍的宮女想上前伺候,卻被他一個眼神製止了。
“好些了沒?”
他低頭問,氣息拂在她的耳畔。
【好夾,上官玄承認吧,你愛上了自己的妹妹!】
【超絕氣泡音,長得也是一張大帥臉,凝凝快淪陷吧!】
【好曖昧,好喜歡(愛心眼)】
上官凝避開他的觸碰,臉頰紅得像要滴血:“謝皇兄,凝兒沒事了。”
不是她自戀,她有時候覺得上官玄在勾引她。
上官玄看著她慌亂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光,隨即若無其事地回到座位上:“既然吃飽了,就早些回去歇著吧,其他的事,明日再說。”
“謝皇兄恩典。”
上官凝如蒙大赦,起身福了福身,幾乎是逃也似的退出了偏殿。
走到廊下,晚風吹在臉上,帶著點涼意,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手心早已全是冷汗。
偏殿內,上官玄看著她匆忙離去的背影,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
旁邊的楊公公小心翼翼地問:“皇上,要傳太醫給公主看看嗎?”
“不必。”
上官玄收回目光,看向她沒動幾口的餐盤,眼底的溫柔漸漸褪去,“她心裡有事。”
楊公公不敢多問,垂首侍立在一旁。
殿內的檀香依舊嫋嫋,隻是那點溫潤的暖意,不知何時已染上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銳利。
檀月殿。
上官凝剛踏進殿門,就被一股帶著藥味的力道拽進懷裡。
他的左臂還纏著繃帶,卻用儘全力將她按在門板上,呼吸滾燙地砸在她頸窩:“他對你做了什麼?”
“放開!”
上官凝推他的肩膀,指尖觸到他後背繃緊的肌肉,“不過是用了頓膳,能做什麼?”
南宮越的聲音發啞,目光掃過她泛紅的耳根,“真的嗎?”
上官凝被他問得一噎,突然就來了氣:“南宮越,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他是我皇兄,碰我一下怎麼了?”
南宮越猛地鬆開手,後退半步,眼底的赤紅一點點褪去,隻剩下冰冷:“可是主人,你不是他的親妹妹啊……”
他的尾調很輕,還帶著幾分纏.綿的味道。
上官凝猛地瞪大眼睛看向他,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你胡說什麼?”上官凝不打算承認。
“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清楚。”南宮越目光緊緊的盯著她,像是雄獅盯著自己的獵物。
“夠了!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本公主的事還輪不到你管!”上官凝後退一步,神色凶狠的說。
“主人……”他輕輕叫了一聲,上官凝突然有不祥的預感。
情蠱的異動像細密的針,猝不及防地紮進血脈裡。
上官凝剛要斥罵的話卡在喉嚨,渾身的力氣突然被抽走,隻剩骨頭縫裡鑽出來的酸軟。
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攀上南宮越的脖頸,指尖甚至貪戀地攥住了他的發。
那是身體最誠實的反應,根本由不得理智控製。
“南宮越……”
她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眼眶紅得像浸了血,“你……”
又用情蠱!
南宮越低低地笑,氣息噴在她汗濕的頸側,帶著點的喑啞:“公主嘴上說不要,身體卻誠實得很?”
他的手滑到她腰後,猛地收緊。
錦緞裙擺被揉得發皺,露出的一截皓腕泛著不正常的紅,與他纏著繃帶的左臂貼在一起,倒像是一幅荒唐又旖.旎的畫。
“放開……”
上官凝的掙紮越來越弱,情蠱的熱意順著血管往上湧,燒得她眼前發花。
領口的係帶鬆了大半,露出的鎖骨處還留著昨夜的紅痕,此刻被他灼熱的目光一燎,更像是著了火。
“不放。”
南宮越的唇擦過她的耳垂,牙齒輕輕啃了下那點軟肉,“放了你,又要對著我張牙舞爪,又要去想你的好皇兄。”
他的語氣裡帶著點委屈,又藏著點破釜沉舟的狠:“阿無,你看看我,隻看我好不好?”
上官凝被他叫得心頭一顫。
情蠱的熱意越來越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裡的心跳,與自己的悸動撞在一起,在這寂靜的殿內敲出曖昧的響。
她的手從他頸後滑下,無意識地撫過他左臂的繃帶,那裡滲著新的血跡,想來是方纔用力過猛掙裂了傷口。
“你瘋了……”
她的聲音軟得像棉花,帶著點自己都沒察覺的疼惜,“傷口又裂了……”
南宮越卻像是沒聽見,低頭去吻她的唇角,動作急得像要吃人:“瘋了也是被你逼的。”
他的吻帶著藥味,蠻橫地撬開她的唇,將所有的隱忍和偏執都灌了進去。
上官凝的掙紮徹底成了虛晃,手環得更緊,甚至踮起腳回應他。
情蠱早已將兩人的痛癢纏在一處,他疼,她也疼;他貪,她便也戒不掉這蝕骨的甜。
窗外的月光被烏雲遮了大半,殿內隻剩下交纏的呼吸和布料摩擦的輕響。
上官凝的發簪鬆了,青絲鋪了滿背,被他的手按在門板上,發出
“咚”
的一聲悶響,卻被兩人都忽略了。
她的衣衫被扯開更多,肩頭的肌膚撞在冰涼的門板上,激起一陣戰栗,偏又被他滾燙的掌心按回去,冰火交織的滋味讓她忍不住輕吟出聲。
“公主現在的樣子……”
南宮越喘著氣,吻落在她汗濕的肩頭,聲音啞得像磨過砂紙,“真該讓你皇兄看看。”
上官凝猛地回神,像是被這句話潑了盆冷水,用力推開他:“你閉嘴!”
可情蠱的餘韻還在作祟,她的手推在他胸口,倒像是在撒嬌。
南宮越低笑,順勢將她打橫抱起,往床榻走去:“好,不說他。”
他將她放在鋪著錦緞的床榻上,俯身時,左臂的繃帶徹底鬆開,暗紅的血跡蹭在她的衣袖上,像雪地裡綻開的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