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人設崩塌後,她深陷團寵修羅場 067
事情的嚴重性
上官凝乾脆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上官玄看著落空的手指,眸光暗了暗,收了回去。
“陛下!”逐北閃身出現在窗前,湊近上官玄耳語了一番。
上官玄神色微凝:“凝兒好好歇息,朕有空再來看你。”
過了一會,聽到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她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下來。
上官凝捂著臉,她真沒招了!
不是,那我現在又沒有達成原結局,又中了無解的噬心蠱,那我豈不是要死在這裡?
上官凝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係統:【所以宿主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一,想辦法達成原著結局,二,想辦法解開身上的噬心蠱,在這裡過完你的一輩子。】
“……有沒有三?”上官凝痛苦麵具。
係統:【沒有。】
“劇情都發展成這樣了,怎麼可能達成原結局,你們係統就不知道變通一下嗎?”上官凝嫌棄的出聲道。
係統:【畢竟不是誰都能像宿主你這麼天才的,明明是萬人嫌的劇本,你都快成團寵了。】
“哪寵了?你不要說這種地獄笑話行嗎?”上官凝搓著手上的雞皮疙瘩。
係統:【宿主你看啊,上官玄承諾要好好對你,阮阮公主把你當親姐姐,柳清溪都對你另眼相看,這還不算團寵?】
【哦……還有被你調成狗的南宮越。】
上官凝翻了個白眼,抓起枕頭砸向空氣:“這叫團寵?以前的事就都一筆勾銷了?你懂不懂什麼叫隻想搞錢不想搞感情啊?”
她掀開被子下床,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走到窗邊看著外麵的宮牆。
朱紅色的宮牆高聳入雲,像一道無形的枷鎖,把她困在這四方天地裡。
“噬心蠱真的無解嗎?”
她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她就是對自己狠太早了,毒酒沒喝上,蠱毒先給自己下了,才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尷尬的境地。
係統:【理論上……有解。】
上官凝眼睛一亮:“快說!什麼辦法?”
係統:【需要南州皇室的心頭血做藥引,再配上七七四十九種珍稀藥材,還要……】
“停!”
上官凝打斷它,“南州皇室的心頭血?你是說南宮越?”
係統:【宿主真聰明,就是他。畢竟噬心蠱是南州特產,解蠱自然也需要南州皇室的心頭血。】
“對了!南宮越呢?!”上官凝這纔想起來自己當時把南宮越迷暈在偏殿,拿走他身上的噬心蠱了。
係統:【他已經回南州了。】
“他回去了?”上官凝皺眉,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全,居然回去了。
“還有沒有彆的辦法?”
她不死心。
係統:【沒了。要麼找南宮越,要麼達成原結局讓上官玄殺了你,要麼就在這裡等死。】
上官凝掐人中,感覺人生一片灰暗。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著是七月的聲音:“公主,該喝藥了。”
上官凝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表情,重新躺回床上:“進來吧。”
七月端著藥碗走進來,臉上帶著笑容:“公主,這是太醫院新配的藥,說是能緩解蠱毒發作時的痛苦。”
上官凝看著黑乎乎的藥汁,皺了皺眉:“放那吧。”
“公主還是趁熱喝了吧,陛下特意吩咐過的。”
七月把藥碗遞到她麵前。
提到上官玄,上官凝心裡又是一陣煩躁。
“我是主子,還是上官玄是你主子?”她煩悶的出聲。
七月聞言,嚇得連忙下跪:“公主,自然是您是奴婢的主子!”
上官凝看向她,意識到自己剛剛朝著無辜的人發了脾氣,緩了緩臉色:“罷了。”
她接過藥碗,捏著鼻子一飲而儘。
苦澀的藥味瞬間充斥著口腔,讓她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七月接過空碗,又拿出油紙包著的蜜餞遞過去:“這是柳大人托人送過來的。”
上官凝原本苦得直吐舌頭,看到蜜餞,簡直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當即拿了一顆扔進嘴裡,甜絲絲得味道在口中蔓延開來,原本得苦澀才被衝淡了一些。
七月端著空碗,躬身退下。
房間裡再次隻剩下上官凝一人。
她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找南宮越?現在有點難。
達成原結局?她現在根本下不了手。
在這裡等死?她又不甘心。
難道真的要像係統說的那樣,在這裡過完一輩子?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放棄。”
上官凝猛地坐起來,眼神變得堅定,“係統,幫我查一下南宮越的行蹤。”
係統:【宿主要去找他?】
“不然呢?坐以待斃嗎?”
上官凝冷哼一聲,“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得去闖一闖。”
她可不想死在這個陌生的古代,更不想被困在這裡一輩子。
係統:【好吧,我這就去查。不過看上官玄的架勢,應該是不會輕易讓你離開的。】
“放心,我自有辦法。”
上官凝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她在上官玄身邊待了這麼久,彆的沒學會,演戲的本事倒是練得爐火純青。
【其實上官玄說會為你找到解藥嗎,說不定就找到了呢,宿主你也彆太焦慮。】係統安慰道。
上官凝沒說話。
“凝姐姐!”
隻見阮阮端著燕窩過來了。
麵對心地善良的女主,上官凝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態度麵對她。
“公主。”她冷淡的叫了一聲。
“凝姐姐,我專門讓禦膳房燉了血燕,你快趁熱喝了,很補身體的。”阮阮笑著說。
上官凝搖搖頭:“剛剛喝了藥,現在有些吃不下了。”
阮阮把燕窩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有些失落的看向她:“姐姐,是不是不喜歡我?”
上官凝看著阮阮那雙純淨得像小鹿一樣的眼睛,心裡突然泛起一陣愧疚。
她其實從未討厭過這個原書女主,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有些羨慕她的天真爛漫。
可身份的錯位像一根刺,紮在兩人之間,讓她怎麼也無法坦然接受這份親近。
“不是。”
上官凝移開目光,“我隻是……不太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