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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女殺穿皇朝,權臣們深陷修羅場 第4章 又冇有什麼受虐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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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月恒眼神冷得嚇人,像是一片死水,毫無波瀾。

“二叔怎能這樣的話?讓我去求許衍原諒,他也配!”她笑著,卻像是浸了寒霜,入了骨髓的冰冷。

“一個並無實權的太子少師罷了,是他該惶恐得罪了我。二叔怎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我退婚又怎麼了?二叔也真是糊塗了,越過我的父親,擅自做主我的婚事,可將兄長放在眼裡?”

“荒唐!”薑遠思猛地拍了下桌案,茶杯一抖,濺出些許清明的茶湯。

一雙老辣狠厲的眸子緊緊盯著薑月恒,他怒斥道,“你這是什麼語氣!長輩說你幾句,你還不樂意了?”

“月恒,你這脾性也該收斂了!你雖掌握掌家大權,可這麼多年還不是我們兩個叔叔一路幫扶著你?”

薑遠思苦口婆心地說教著,可字字句句,卻均是向著外人。

“讓你去許家道歉,也是不想讓你一時任性錯過良緣!他在朝堂不容易,就算吼你幾句你受著便是!忍忍便過去了!哪個男人還冇些脾氣了?”

“你這孩子怎的就是不知好歹呢?長輩一心為你好,你還不領情?還敢衝長輩大呼小叫?”

“你如今,還將規矩禮法放在眼裡嗎?”

薑月恒抬眸瞧他,“彆總拿規矩壓我,二叔倒是說說,我犯了什麼規矩?”

“若論規矩,如今我代父親掌長房事宜,代母親掌家中中饋。婚事更應由父親做主,與二叔何乾?”

“我能叫您一聲二叔,容忍二叔坐在主位,和和氣氣跟二叔說話,已經很給二叔麵子了。”

“至於旁人,嗬。”

“我又冇有什麼受虐傾向,許衍都敢對我說重話了,我為何還要容忍他繼續蹬鼻子上臉?”

她嗤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撚了撚手中茶盞。

薑遠思氣得臉色漲紅,雙手顫抖著捂著胸口,呼吸聲都變得粗沉起來。

他剛想擺著長輩的架子發作,哪想薑月恒卻瞬間柔了臉色。

“二叔,我知道二叔是為了我好,那我們薑家更要上下同心。”薑月恒揚唇一笑,卻似透著毒意。

“許衍是我父親提拔起來的,可他竟敢如此羞辱我,現在未成婚呢都敢這樣對我,以後豈不是要活活把我打死?難道二叔忍心看我死嗎?”

“他分明是不將咱們薑家放在眼裡!這樣的白眼狼,二叔還討好他作甚!”

她說得義正言辭,讓薑遠思都有瞬間的愣神。

他有些不知如何勸,“你這孩子,彆總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他畢竟是太子少師,未來的帝師……”

薑月恒挑眉覷他一眼,“那又如何?那咱們薑家就活該受氣嗎?咱們世代簪纓,還會怕他?”

“二叔該知道我的脾性,我這人素來霸道,但凡敢羞辱薑家,我便不可能放過他。”

“從此之後,誰敢再與許家交好,便是不將咱們薑家放在眼裡,是咱們薑家的眼中釘。二叔如此為薑家著想,應該也是這樣想的吧?”

薑遠思眯起眼睛。

薑月黎咬牙切齒地瞪著她。

好啊!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這是逼他們二房也跟許家劃清界限,好讓她冇法嫁進許家行事,讓他們的那些算盤徹底落空啊!

“長姐……”

薑月黎剛想說話,便被薑月恒掃了一眼。

“看來二叔也同我一般想的。今日非得做得狠絕一些,否則我薑家豈非人人都能踩一腳。”

她垂眸,落在薑月黎身上的目光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從容和壓迫,彷彿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幾分。

“呦,四妹何時得來的衣裳?”薑月恒隨意笑笑。

瞧瞧,把柄這不就來了?

“我瞧著料子輕柔,禦寒效果極佳,外頭足足賣到二十金呢。”

“是我父母三個月的俸祿,是長房上下接近一月的開銷。二叔經商有道,也得多虧了我父親保駕護航吧?”

薑月恒歎息一聲,“二叔也真是的,長兄在外廝殺保家衛國,二叔這日子卻過得如此奢靡,若傳出去世人會如何說呢?”

“你!”薑遠思臉色紅了又青。

薑月恒什麼意思,他能不知道?

無非是覺得二房虧待了他們長房,好東西都藏著掖著,變著法地索要東西呢!

“夫君。”二夫人是聰明的,眼珠子轉了轉,忙上前緩和局麵。

“夫君真是,這衣裳雖是你的友人贈與,也不能厚此薄彼啊。”

她笑著看向薑月恒,“一會兒我讓黎姐兒挑幾件好看的衣裳,給你們送去。”

“好啊。”薑月恒笑意越深,眸子沉了沉。

總得先捏住二房的命脈,他們纔不敢輕易出招。

且讓她猜猜,這衣服鋪子裡,有多少是太子的手筆呢?

這麼高的差價,又做什麼去了?

婚約一事誰都冇再提起,薑月恒心滿意足地離開。

薑月黎死死盯著她的背影,滿眼儘是陰戾之色。

被許衍退了婚還能這樣泰然自若地來找茬,甚至隱約對他們抱有一絲敵意。若非這賤人跟她一樣重生了,她想不出第二種解釋。

“父親,就任由她這麼胡鬨嗎?”少女語調悶悶。

薑遠思冷笑一聲,轉了轉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自然由不得她胡來。”

“哼!憑她一個黃毛丫頭,也敢跟我鬥,不自量力!”

薑月黎神色懨懨,挽袖飲茶,“她鼠目寸光,定然不知未來的許家貴不可言,是她高攀不起的。”

“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嫁進許家。且許家也需人為他們行便利,好成大計。”

“可她今日這般說辭,是逼著我們也與許家劃清界限,否則我們便會被她抓住把柄。當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黎兒不必擔憂。”二夫人房氏走上前去,輕柔地安撫。

那雙眼睛裡儘是勝券在握,“她一個深宅內院的高門貴女,哪裡懂得朝堂之事?太子少師雖官位不高,卻也是天子近臣。”

“明日三弟上朝時,隻要朝臣略上奏彈劾一二,我們便能名正言順去許家賠禮不落人口實。”

薑遠思扣了扣茶盞,輕輕搖著杯中清澈的茶湯,笑意深長。

他頗為溫柔地望向薑月黎,“黎兒,委屈你了,這些年被她壓了一頭處處受氣。很快這樣的日子,就能徹底結束了。”

薑月黎溫婉一笑,“願為父親母親分憂。”

“我們還需謹慎行事。薑月恒要這衣裳,大約也是猜到了什麼。不過等她查到其中關竅,恐怕長房早就倒了。”

“或許也可以給她找些事情做,能讓她更加無暇顧及我們。”

少女彎了彎眼睛,如春風般輕柔的雙目,眼底卻寫滿了精明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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