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什麼!我可是他們心中白月光 第175章 這就是你所謂的勾引?
“勾我,像以前那樣。”
以前,即便她帶著目的接近他,表麵保持著疏離,他也能感受到若有似無的撩撥。
後來,明知是局,他依舊甘之如飴,因為她眼中終究有他的。
可如今,她似乎已經牢牢抓住了他,連那點帶著目的的靠近都吝於給予。
程央寧尾音微微上揚,帶著鉤子般的慵懶,反問道:“你想讓我如何勾你?”
謝衡沉聲道:“你如何待他們,便如何待我。”
他想要你,眼裡看著他,心裡想著她,而不是像如今這般視若無睹。
程央寧撥開他的手,身子向後,壓在錦被上,“我這才剛睡著,還沒醒透,便被你攪了,這會渾身軟綿綿的,一絲勁都提不起來。”
她側身撐著腦袋看他,微微歪頭,像個等待好戲開場的看客:“要不,換你來?”
“你來勾我試試,給我提起點精神。”
原來是覺得被冷落了。
來討要“公平”。
果然,男人骨子裡的佔有慾,終究是藏不住的。
謝衡緊緊鎖著她,目光從含笑的眉眼,緩緩滑過挺翹的鼻梁,最終定格在微微上揚的紅唇上。
喉結滾動。
他俯下身,精準堵住她微啟的唇瓣,吻得急切又深入,帶著啃咬的力道。
牙齒碾磨她的下唇。
像是一種帶著標記意味的侵占,毫無技巧可言,全憑本能。
不過片刻,程央寧便蹙起了眉,伸手將人推開,抬眼睨著他。
眼中沒有滿足。
隻有毫不掩飾的嫌棄。
“這就是你所謂的勾引?”
“除了會啃,還會些什麼?”
謝衡眼底閃過狼狽,深吸一口氣,道:“我不會,你教我。”
在他簡單的邏輯裡,不會,便學,直到她滿意為止。
程央寧語氣輕飄飄的,帶著事不關己的隨意:“這個可沒人能教,得靠你自己,慢慢悟。”
她故意拖長了語調,“畢竟這種事情,光說不練,可是假把式。”
謝衡眼底漸沉。
這種事情,也得有人和他練才行。
他翻身下來,將人撈進懷裡,過了好一會才開口:“上次是我不對,不該主動去尋你,打攪了你們。”
程央寧一怔。
聽他這麼說,像是在道歉,怎麼覺得陰陽怪氣的?
怪不得這幾日覺得他反常的沉寂,原來是憋了幾日的氣。
但認錯態度真是不行。
她倚在他懷裡:“表兄這麼好,我怎麼會生表兄的氣呢?”
謝衡聞言,緊繃的身子鬆弛下來,撫平幾日的鬱悶,隻剩下陽光普照。
他低下頭,下巴摩挲著她的發頂,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而愉悅的“嗯”。
隻要她不生氣,隻要她還在他懷裡,其他的一切,似乎都不再重要了。
程央寧感受到他的情緒變化。
心中暗覺好笑。
這人,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倒像個小孩子似的,哄一鬨便好了。
謝衡開始捉住她的手把玩,有一下沒一下的,指尖劃過她的指節和掌心,動作輕柔,帶著親昵與占有。
過了一會,他似乎想起什麼,手上動作微微一頓,“明日你要去長公主府參加餞行宴?”
明日是為各國使臣舉辦的餞行宴,按理說,以她的身份,並無出席的資格。
程央寧解釋:“我前日給長公主出了個好主意,長公主便允許我出席。”
謝衡眉頭蹙起,直覺告訴他,她定是有所圖謀。
他目光變得嚴肅:“你可以與我說,此番前去,想要去做些什麼?會不會有危險?”
程央寧語氣輕鬆:“不過是想借著長公主的東風,給自己抬抬身份罷了。一個伯府小姐,終究是太小了,很多事情,都施展不開手腳。”
謝衡依舊覺得不對,將她往懷裡又摟緊了些,沉聲道:“若有任何需要,可以隨時告知我。”
他願意選擇相信她,並站在她身後,為她守住退路。
程央寧笑道:“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夢中揭示,趙莽心思縝密,精心佈下**陣。
他沒有直接逃往北境,反其道而行,潛入商賈雲集的江南重鎮潯州,利用殘存的勢力,派出多名替身,時不時故意在北境露出行蹤,成功將朝廷注意力引向錯誤方向。
而他本人,則化名為一個看似普通的綢緞商“賈銘”,在潯州錦繡街悄然紮根,深居簡出。
榮國公早已想鏟除禍患,但尋不到確切蹤跡,無奈之下,為了自保,暗中替趙莽抹去蛛絲馬跡,無形中又幫了他一把。
按照夢中既定的軌跡,一個月後,謝衡會奉陛下密旨,前往潯州督辦一批軍械轉運事宜。
此事本與追捕趙莽無關,但趙莽做賊心虛,誤以為朝廷是衝著他來的,被謝衡誤打誤撞抓住。
想到這,程央寧眸光微閃。
最直接省力的法子,莫過於將夢中關於趙莽藏身地告訴謝衡或者裴晏之,憑借他們的力量,擒獲趙莽易如反掌。
但,她很快否決。
若由他們出手,擒獲欽犯的天大功勞,首要記在他們頭上,她最多得到提供線索的微末賞賜。
那不是她想要的。
況且,調動他們的力量,動作太大,極易驚動京中眼線,功虧一簣。
更何況,她無法解釋自己掌握的訊息,無疑會引火燒身。
所以,她纔想借著長公主,再次搭上武定公主,借勢南下,再利用天機閣人脈,“誤打誤撞”攬下功名,在京中站穩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