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什麼!我可是他們心中白月光 第102章 他眼睛都要睜酸啦!
馬車緩緩朝永安伯府行駛。
程央寧的手依舊在他腰間流連,細膩的觸感讓她玩心更盛。
她忽然側過身子,將雙腿直接放在梁青禮腿上,被茶水打濕的鵝黃色繡鞋毫不遮掩地呈現在他眼前。
絲綢鞋麵濕了一片。
她的臉頰順勢貼在微微起伏的胸膛上,能清晰地聽到驟然加速的心跳聲。
梁青禮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被她攪亂的心緒。
大手握住她纖細腳踝。
他手指修長,能圈住整個腳踝,動作輕柔地褪去繡鞋。
素白羅襪緊緊包裹著她的足。
襪口處用銀線繡著細小的纏枝紋路,勒在纖細的腳腕上,襪尖隱約透出腳趾輪廓。濕了的布料更是貼膚,勾勒出足弓曲線。
梁青禮猶豫了片刻,覆在她腳踝的手沒鬆,指尖試探性地移向羅襪邊緣,試圖尋找襪口的縫隙將它卷下來。
他動作輕柔克製,生怕多用一分力唐突了她。
就在指尖剛剛勾住羅襪邊緣,準備往下褪去的一刹那,手中腳踝輕輕一旋,脫離他的掌控。
程央寧語氣鬆散開口:“於理不合。”
“這可不是在前朝風氣開放之時,女子的足僅次於麵容,豈能輕易讓外男看了去?”
她嘴上說著最嚴苛的禮法規矩,身子卻親密地貼著他**的胸膛,手臂攬在腰身不鬆。
梁青禮的動作徹底頓住,心中澀然。
他將衣衫儘解,任禮禮玩弄撫摸,禮禮卻同他講什麼“於理不合”?
禮禮又在戲耍他。
梁青禮無奈地低歎一聲,語氣裡滿是關切:“羅襪都濕了,穿著難受,會生病的。”
他垂眸看著她無所謂的神情,心中又是焦急又是無力。
程央寧聞言,不僅沒有收斂,反而將攬在他腰身的手臂收緊了幾分,讓兩人貼得更近。
手掌流連在腰後緊實的曲線上,將臉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像隻饜足的狸貓。
輕聲呢喃:“抱起來正好。”
梁青禮心頭一顫,抬起手臂環住她肩膀,將人緊緊擁住在懷裡。
他低下頭,下頜抵著她軟發,開始循循善誘:“我以後都給禮禮抱,給你摸。禮禮能不能彆離太子和小侯爺那麼近,要學著拒絕他們的親近,好不好?”
程央寧在他懷裡抬起頭,手上不老實地在他腰側劃動,反問道:“咱們現在這樣,像不像在偷情?”
梁青禮見她不答,試圖用情誼喚醒她:“在正陽的時候,我們便已心意相通,不是嗎?”
程央寧輕笑出聲,眼中帶著興奮的光芒:“可我偏偏覺得現在這樣很有趣,也很刺激,你覺得呢?”
刺激?
是挺刺激的。
梁青禮心中無奈歎息。
禮禮與世間所有恪守禮教的閨閣女子都不同,身體裡住著有些離經叛道的靈魂。
而他,願意尊重她的一切,包括她這古怪的“嗜好”。
隻要禮禮心中有他便好。
若是能把那些無意親近之人趕走便好了!
梁青禮低聲附和,帶著寵溺:“的確很有意思。”
馬車速度漸緩,行駛到永安伯府前麵巷口處。
他心中萬分不捨,提醒道:“快到了,讓你的丫鬟回去取雙乾淨的繡鞋換上吧。”
這樣,他便又可以與禮禮多待一會,享受片刻的溫存。
程央寧從他懷裡坐起身,晃了晃腳:“不用那麼麻煩。”
梁青禮又心疼又無奈,終究還是俯下身,拿起那隻濕冷的繡鞋重新為她穿上。
下了馬車,程央寧往長樂苑走。
淺夏心有餘悸地拍著胸口,壓低聲音道:“方纔真是要嚇死奴婢了,太子殿下的目光一直落在咱們馬車上,奴婢站在馬車旁,生怕太子殿下要撩開車簾。”
程央寧走進屋子裡,語氣輕描淡寫:“太子殿下溫厚懂禮,即便瞧出些什麼,也不會當場發作。”
目光在院內掃了一圈,狀似隨意問道:“蒼術呢?”
話音未落,蒼術便端著白瓷小盅從月洞門外輕快閃了過來,臉上帶著明媚的笑意。
“小姐喚我?”
他將手中小盅奉上:“我剛去廚房取了冰酪,用牛乳調的杏仁露,裡麵還摻了搗碎的冰沙和櫻桃,最是解暑。”
程央寧接過帶著涼意的小盅,用瓷勺小口舀著吃。
乳白的冰酪入口即化,摻雜著櫻桃的清甜,冰沙細碎,驅散了些馬車裡的悶熱。
她吃得很慢,故意將右腳往前移了移,鵝黃色繡鞋上被茶水洇濕的深色痕跡顯露出來。
程央寧吃了小半碗,才抬眼吩咐淺夏:“去小廚房看看,有沒有新做的山藥糕或是茯苓糕,取一碟來。”
這兩樣糕點味道尚可,但口感粉糯,她向來覺得噎人,不太愛吃。
淺夏立刻會意,知道小姐這是有意支開她,連忙應了聲,快步退了出去。
屋內隻剩下二人。
蒼術還像個小尾巴似的,安靜地站在她身側。
一雙清澈的眼睛悄悄覷著她神色,努力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生怕小姐投來視線時,沒瞧見他漂亮的眼睛。
小姐看到他的眼睛,肯定會誇漂亮,說不定還會親他。
想想都激動。
程央寧忽略掉投來的視線,垂眸吃著冰酪,隻當看不見。
蒼術等了良久,目光忽然落在繡鞋上,眉頭微微一蹙,臉上立刻堆滿了真誠的關切。
“小姐的鞋子濕了。”
“如今雖是盛夏,但濕氣侵體最易落下病根。不如用熱水盥濯一番,驅驅寒濕之氣?”
小姐快抬頭,看看他的眼睛。
他眼睛都要睜酸啦!
程央寧這才放下吃淨了的白瓷小盅,用帕子擦了下嘴角,覺得他說的有理。
“淺夏取糕點去了,我向來不喜歡旁人隨意進屋子,你幫我打盆熱水來。”
蒼術怔了一下,有些不確定地小聲確認:“小姐是讓我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