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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女什麼!我可是他們心中白月光 第96章 那個病秧子,還不如他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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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衡轉身策馬離開。

洛祈川盯著遠去的身影,滿肚子酸醋翻湧到舌尖,又硬生生嚥下去,最終化為一聲不服氣地輕哼。

程央寧渾然不在意,坐回披風上抱著一隻兔子玩。

她從不認為自己是該被束縛在深宅的女子,那與折翼的雀鳥有何不同?

男子可以三妻四妾,為何女子不能擁有選擇的權利?

她更喜歡被人珍視的感覺,享受被人捧在心尖上的溫度,但這並不代表她可以為任何人停留。

她更喜歡試探他們的底線。

喜歡看他們為她歡喜,為她暗地裡爭風吃醋。

他們每一個克製的眼神,都是攥在她手中的絲線,隻要輕輕一牽,便有人為她前赴後繼。

情愛是最好用的籌碼,卻也是最易變的東西,她要做好執棋之人,讓他們為自己所用。

洛祈川泄憤似的揪了一把車前草,蔫頭耷腦地蹭到她身邊坐下。

瞧著她懷裡的兔子啃食的模樣,又盯著她眉眼彎彎,心裡更醋了。

洛祈川把另一隻兔子從兔籠裡掏出來,塞進她懷裡:“小白太鬨騰,你玩這隻……”

話音未落,便見程央寧懷裡的兔子踹了下她大腿,洛祈川立刻得意揚眉。

“你看,就說它不乖!”

洛祈川把兩隻兔子調換,將踢人的小白一頓教訓。

程央寧輕笑著,指尖撓著大白的下巴,“我最喜歡乖的。”

洛祈川忽然湊近,鼻尖幾乎要蹭到她耳垂:“就是,乖的聽話,又不鬨人。”

他有兔子,那些男人有什麼!

青從引著馬車前來,停在旁邊不遠的小路上,踏著青草悄無聲息走近。

“表小姐,主子吩咐備了馬車。西山回府路遠,乘車更為穩妥。”

洛祈川陰陽怪氣嗤笑:“謝將軍日理萬機,倒有閒心管人家乘車騎馬?”

謝衡心機真重,幾番過來打攪,就見不得他和程央寧親近些!

讓人故意送來馬車,便是想讓他自己騎馬回去,讓程央寧坐馬車回去,把他們分開!

青從垂首:“我家主子向來體貼入微。”

他不許有人忤逆他家主子!

這話直戳洛祈川心窩子,猛地從地上站起來:“正好我也乏了,多謝謝將軍好意。”

他偏要坐謝衡的馬車,看他能體貼到幾時!

馬車裡熏著冷香,與程央寧衣裙熏香有幾分相似。

洛祈川忽然轉身,糾結了好一會才開口:“謝衡……他也親過你?”

程央寧很坦然點頭。

親過,昨日才親的。

洛祈川又氣又醋:“謝衡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他就說,謝衡不對勁!

說什麼自己是伯府之人!

這可太不對勁了!

原來他們都親上了!

那他算怎麼回事?

不行不行,不能再問了,不然晚上該睡不著覺了。

洛祈川忽然撲過去抱住她,聲音悶在她肩上,“不準再提他,半句都不許!”

程央寧勾著他發帶玩,漫不經心道:“是你先問的。”

洛祈川哼哼兩聲:“你這人就是太誠實,就不能騙騙我?”

這般實誠的姑娘,怪不得會被彆的臭男人騙!

那些臭男人,能不能都離程央寧遠些!

“若是瞞著……”程央寧聲音帶笑,鼻息拂過他耳廓,“日後被小侯爺發現,豈不是要掀翻整個伯府?”

“我不管!”洛祈川心裡難受極了,長這麼大還沒有這般憋屈過。

“在你心裡頭,要把我排在最前麵,不準比謝衡低半分,半分都不許!”

“外麵花花世界迷人眼,我不怪你,都怪那些臭男人存心勾引你。”

“等你玩累了,便回頭看看我!”

程央寧湊近他鼻尖,呼吸交錯間,笑著問他:“那小侯爺呢?也要這般偷偷摸摸的?”

“我怕什麼!”洛祈川挺直腰桿,差點撞到車頂。

張揚地補充道:“……不過被父親知道了,打斷腿而已,這有什麼好怕的。”

等程央寧膩了他們,他便是最後贏家!

況且、況且他手裡還有兔子,程央寧又對他這般實誠,一句騙他的話都不捨得說,是個好姑娘。

他肯定在她心裡是第一位!

程央寧忽然笑出了聲,指尖漫不經心地卷著他發帶,眼波流轉間帶著狡黠的光。

誰說洛祈川難馴,這可太好馴了。

“要不要我給你蓋個章,蓋完章,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洛祈川頓時睜大眼睛,胸腔裡又酸又甜,各種情緒翻滾著,手指無意識地攥緊衣擺。

“什麼章?”

什麼叫做是她的人,他現在還不是嗎?

不對不對,肯定不是什麼正經章吧?

是像剛才那些的親吻?

他喉間滾動,聲音帶著幾分期待,又有幾分醋意,“你……你也給彆人蓋過?”

程央寧作勢要往後退,語氣鬆散:“小侯爺不同意便算了。”

“我沒說不要,”洛祈川有些急切,“你快給我蓋上,我要當第一個,不對不對,我要當你心裡最特彆的那個!”

“不能比他們差!”

有這種好事,為什麼現在才輪到他?

程央寧肯定沒把他當自己人。

一想到他把親吻作為互通心意的憑證,便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幸好沒有讓母親去提親,不然便會被程央寧厭棄,還可能一輩子都不理他。

一輩子不理他,該有多難受!

程央寧瞧著他急切的模樣,笑著扒開他衣襟,露出一片側頸肌膚。

她盯著好似冷玉,又似新雪覆蓋的肌膚,微微一怔。

整日跑馬射箭的小侯爺,怎麼生的比閨閣女子還要白淨?

思緒未落,便見冷白玉似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漫上緋紅,從鎖骨一路紅到耳根,彷彿在雪地裡潑灑了胭脂。

洛祈川害羞了?

她不過是看了眼他側頸而已,害什麼羞?

在他屏息注視下,程央寧毫不客氣低頭咬了下去。

急促的呼吸拂過她鬢角,混著少年特有的熱意。

洛祈川渾身布滿異樣感觸。

程央寧鬆開齒關,忍不住淺笑:“小侯爺平日裡用牛乳沐浴不成?”

洛祈川指尖反複臨摹著頸側肌膚,聲音裡帶著意猶未儘的不滿:“這便完事了?”

“太淺了……說不定明日便消了,還不如蚊子咬的印子久……”

程央寧散漫道:“消了再補。”

洛祈川眼睛亮得驚人:“那你要說話算數!”

他忽然急急地追問:“除了我,你還給誰蓋過章,那個病秧子有嗎?”

程央寧搖了搖頭:“回京之後,你是第二個。”

洛祈川頓時眉飛色舞,有些得意:“沒有病秧子的份便成!”

那個病秧子,還不如他半分!

不對,他是第二個?

他怎麼就成了第二個?

他拉著程央寧胳膊,不甘心繼續追問:“第一個是誰?”

不會是謝衡吧?

那個偽君子也有?

程央寧打趣他:“你心裡能猜到,還問我做什麼?”

洛祈川醋意大發,在心裡狠狠罵了謝衡一番。

“沒關係,你把我排在最前麵便行,我這人很大度,不與謝衡計較!”

他摸著頸間肌膚,有些愛不釋手,又忍不住囑咐:“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印子消了,再給我補回來,可不準食言。”

這般來看,他的對手隻有謝衡一人,隻要打敗了謝衡,程央寧心裡便隻有他自己。

好像還不錯。

青從牽著疾風,越聽越不對勁,手中韁繩越攥越緊。

他家主子給表小姐備的馬車,結果全給洛小侯爺做了嫁衣,還被人議論,主子知道了不得心塞死!

他不許有人說主子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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