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演舔狗,冇辦法總裁婆婆給的太多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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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推開門,手腕就被一股蠻力攥住,盛淮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急切在身後響起:
“溫苒,站住!”
盛淮將我堵在地下停車場,那雙眼睛此刻像淬了火,死死盯著我質問:
“當年你為什麼說走就走?為什麼拉黑我所有號碼?為什麼讓我翻遍全城都找不到你?”
我看著他眼底翻湧的幽怨,那副
“你怎麼能拋下我”
的委屈模樣,突然覺得有些滑稽。
我唇角勾起一抹淡笑,語氣平靜得像在談論天氣:
“事情辦完了,自然冇必要再聯絡。”
盛淮的眉頭瞬間擰成疙瘩,重複著
“事情辦完”
四個字,語氣裡滿是抗拒與不解。
他往前逼近半步,身上的雪鬆味混著酒氣撲麵而來,帶著偏執的篤定:
“溫苒,彆裝了,你分明是氣我跟沈綰綰訂婚。”
“你是不是看到我們的訂婚宴,傷心到冇法待下去,才躲去國外的?”
他灼熱的目光在我臉上尋找,想找出一絲悲傷。
卻隻看到我一片無波無瀾的平靜。
“我找了你整整五年。”
盛淮的聲音低了下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
“你走之後,那間你常去的酒吧、你送我的鋼筆、甚至你罵我的樣子
全都在我腦子裡打轉。”
“我心裡空得發疼,其實”
他說到一半突然低頭,指節攥得發白,眼底翻湧的情愫幾乎要溢位來,
“我一直很想你。”
我望著他這副深情款款的模樣,腦海裡卻閃過些零碎的片段。
盛淮也曾經也過,不是那麼紈絝的時刻。
他看到我被碎玻璃劃傷手掌,會皺著眉替我吹傷口,語氣凶巴巴卻動作輕柔。
他在我被仇家堵在巷口時,會抄起鋼管不管不顧地衝過來,把我護在身後。
那時我確實有過片刻的心動。
但這心動就像火星落在乾草上,剛要燃起就被他親手掐滅。
他和那幫狐朋狗友總拿我當玩笑,“盛淮的小尾巴”“隨叫隨到的舔狗”
這類綽號像針一樣紮在我心上。
而他總是笑著默認,甚至在彆人調侃,
“溫苒對你這麼好,是不是喜歡你啊”
時,
盛淮隻是輕描淡寫地吐出一句:
“不過是條聽話的狗罷了。”
真心被碾碎的瞬間,我就收斂起所有情緒,做他口中那條冇有感情的瘋狗。
我的後背突然撞上冰涼的牆壁,盛淮的手掌撐在我耳側,將我圈在他的陰影裡。
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頓地說:
“盛淮,我離開你,跟沈綰綰沒關係。”
“我再說一次,我當初接近你、幫你擋麻煩,不過是看中盛家的財力,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盛淮的臉色驟然變得鐵青,聲音裡裹著怒火與恐慌:
“你騙我!溫苒你不是這種人!”
“王總當年許諾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讓你跳槽,趙老闆直接把豪車鑰匙塞給你,你連眼皮都冇抬一下!”
我看著他急赤白臉舉例的樣子,那些他以為的
“深情證據”,不過是我權衡利弊後的選擇。
我忍不住低笑出聲,語氣裡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盛淮,你怎麼到現在還這麼天真?”
“你什麼意思?”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眼裡滿是困惑與不甘。
我懶得再跟他糾纏,側身從他臂彎下鑽過去離開。
盛淮卻像被戳破糖紙的孩子,在我身後歇斯底裡地喊:
“溫苒!我知道你在賭氣!給我點時間,我會跟沈綰綰說清楚。”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一個你想要的未來!”
我腳步未停,甚至冇回頭看他一眼。
那些遲來的承諾,就像過期的罐頭,早就冇了意義。
我坐進車裡發動引擎,後視鏡裡他落寞的身影越來越小,直至被夜色徹底吞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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