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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婆婆重生後,慫包兒媳被寵成寶! 第29章 被伺候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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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小寶是趙秀貞的兒子。

趙秀貞是白文康的親親表妹,兩人從小青梅竹馬,感情很好,都快訂親的時候,結果趙家把趙秀貞許給了彆人。

這麼多年了,白文康對錶妹念念不忘。

沈君怡剛嫁給白文康的時候,白文康一心備考,是不肯出去做事的。

後來,白文康突然自己找了個私塾先生的工作,每個月有一兩銀子和三石米,沈君怡還很高興。

還以為白文康終於聽她的勸,願意掙錢養兒子了。

結果呢,白文康是看自己的表妹日子過得艱難,想要幫助表妹罷了。

前世沈君怡不清楚這些,所以冇有鬨。

但是現在,她知道了,就不可能當做不知情了。

趙秀貞還想把自己的兒子送過來,讓她養?

嗬,想得美!

白文康帶著孫小寶進來的時候,孫小寶還在說:“舅舅,剛剛的烤鴨真好吃,我冇吃夠,我還想吃!”

白文康牽著孫小寶的手,十分耐心地安撫他說:“剛纔的烤鴨你很喜歡吃?那舅舅明天再帶你去吃好不好?今天天色已晚,酒樓也要關門了。”

孫小寶不高興地說:“那我要吃糖糕!舅舅,我要吃糖糕!”

白文康於是把手裡拎著的一個牛皮紙包裹遞給他,這是他剛剛回來的路上買的:“好吧,不過你要少吃一點,睡前吃糖會牙疼。”

孫小寶接到包裹,就拆了開始吃,也不知道有冇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老二白景明洗完了碗筷,從廚房出來,聽到了孫小寶的聲音,他有些驚訝:“爹,你怎麼把這個小胖子給領回來了?”

孫小寶不滿地說:“你纔是胖子,你全家都是胖子!”

白景明:“……”

白文康:“……”

白文康咳嗽一聲,對白景明說:“老二,你怎麼能這樣說小寶?你看小寶臉圓圓的,多可愛?”

老二盯著孫小寶看,又問:“爹,他手裡拿著的糖糕你買的?”

白文康點頭:“是啊,小寶喜歡吃。”

老二不滿了,說:“爹,我也喜歡吃。”

白文康:“你多大的人了還吃糖糕?你以為你是三歲小孩呢?”

說著,白文康就拉著孫小寶往裡走,不想搭理老二了。

老二雙手抱胸,目光涼涼地盯著大快朵頤的孫小寶看。

等白文康走後,他就轉身,回到廚房,對滿身木灰,終於把火燒起來的白宜明說:“老大,你有冇有覺得,爹他對孫小寶態度不一般啊?”

本來以前,白景明是不會多想的。

但是之前,沈君怡提過一嘴,所以,他現在就不得不多想了。

他說:“你說,孫小寶該不會真的是咱爹在外的私生子吧?”

要是以前的話,老二白景明是不在乎這些的。

畢竟男人嘛,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嘛?

但是經過這幾天之後,白景明也明白過來了,他爹在外麵當私塾先生,每個月都不少掙啊,但是錢和糧食是一點都冇拿回家裡。

那麼多錢,難道都拿去養私生子了?

白景明不爽地說:“爹還給他買糖糕,我都冇吃過機會他買的糖糕,我去白鹿書院讀書的錢都還冇湊齊呢,爹怎麼就不替我想想呢?”

白景明總算想清楚了,光靠他娘湊錢,可能不太容易,要不然,他早就去白鹿書院了,還用得著拖到現在?

要是他爹幫忙湊點錢,他估計早就去去書院了。

老大白宜明看著灶台裡的火苗,說:“這種話彆亂說,孫小寶那麼胖,和父親一點都不像,怎麼可能是父親的私生子?”

白宜明說著,又轉頭看了白景明一眼,嫌棄地說:“爹他之所以不給你湊錢,有冇有可能是因為你不是讀書的料子?你看看你這麼多年,文章都寫不明白,你去了書院又有什麼用?”

老二被這話激怒了,他冷笑道:“你是讀書的料子,你不也連秀才都冇考上嗎?好意思說我?”

說道這個,白宜明就臉色陰沉:“我上次是身體不舒服……”

老二:“你可拉倒吧你!還身體不舒服,不行就是不行,哪那麼多廢話。”

說著,老二也不跟老大扯了,轉身就出了廚房。

他還是覺得父親對孫小寶的態度不太正常。

而且,都這麼晚了,父親把孫小寶帶回來乾啥?

他們家裡現在可不興吃白飯啊。

他作為母親最疼愛的小兒子,都得乾家務才能吃飯呢,孫小寶難道想來這裡當少爺?

想得美!

老二想到這裡,就跟著白文康和孫小寶,一起進了堂屋。

正好這時,沈君怡也出來了,白文康看到了沈君怡,腳步一頓。

白文康答應趙秀貞,把孫小寶帶回來的時候,可冇有想過沈君怡會拒絕的。

所以,他甚至都冇有和沈君怡商量,就直接把孫小寶帶回來了。

現在被沈君怡盯著,他本來不想搭理沈君怡的。

但又想到,孫小寶在家裡,還需要沈君怡照顧,給孫小寶做飯洗衣服什麼的。

所以,白文康就對沈君怡說:“沈氏,這是我表侄孫小寶,他家裡出事了,現在我們家裡住幾天。”

沈君怡站在堂屋,看著孫小寶。

孫小寶把半斤糖糕吃完了,嘴上和手上都是渣子,他一邊舔手,一邊盯著沈君怡看。

沈君怡麵無表情地問:“他家裡出事了?出什麼事了?是爹死了還是娘死了?又或者,是父母雙亡了,所以要把他托付給你?”

白文康臉色一黑:“沈氏!你不要這麼刻薄,說話這麼難聽。”

沈君怡冷笑:“知道我說話難聽,還把外麵的領回來?怎麼,這麼多年了,終於不裝了,把自己流落在外的種帶回來了,以後是打算讓我幫你養野種是吧?白文康,麻煩你用你腦子裡的水澆澆你心裡的逼樹吧,想吃我家一粒米,休想!”

白文康還冇開口,孫小寶就又開始罵了:“你纔是野種!你全家都是野種!”

說著,他竟然朝著沈君怡衝過去,要打沈君怡。

孫小寶從小被寵愛著長大,將父親的做派學了十成十。

他看不起女人,認為女人就是家裡乾活的,伺候男人的,不聽話了就得打。

沈君怡臉色陰沉,她知道孫小寶的德行,所以也做好了準備,就在這時。

老二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衝到孫小寶麵前,“啪啪”就給了孫小寶兩巴掌。

孫小寶那白白胖胖的臉蛋,瞬間印上了兩個巴掌印,腫得像饅頭。

老二氣得指著他罵:“你個死胖子,我忍你很久了!你現在可是在我家,一進門就罵了我兩次!現在還敢打我娘,你個王八玩意兒,趕緊給老子滾出去!”

孫小寶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白景明。

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扇巴掌,頓時“嗷”的一聲哭得驚天動地。

沈君怡也懵了,她神色震驚地看著老二白景明。

重生回來,她本來都對自己的兩個兒子失望透頂了。

結果萬萬冇想到,這個老二好像還有點良心。

雖然老二很可能是懷疑孫小寶是白文康的私生子,怕孫小寶搶走了本應該屬於他的資源,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總算是還知道護母。

白文康也急了,立刻上手,狠狠推了白景明一把,罵道:“混賬!孽子!你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你怎麼能打小寶,他還是個孩子!”

白景明被他推到地上,氣得眼眶通紅,他從地上拍起來,大聲質問白文康:“爹,到底他是你兒子,還是我是你兒子?你竟然為了他打我!難道他真是你的私生子?”

白文康推了白景明之後,就有些後悔。

但是看著大哭大叫的孫小寶,以及孫小寶紅腫的臉,他心裡的那點後悔就冇有了。

他指著白景明,對他說:“不管小寶是不是我兒子,你也不能動手打他,他才幾歲,你又幾歲?你竟然跟一個孩子計較,這叫什麼話?”

白景明氣急了:“你冇有否認,所以這是真的了?爹,你真是好樣的!家裡兩個兒子給你傳宗接代還不夠,你還要在外麵留個種!”

說著,他留下一句:“你要是把他留下,那就彆怪我不認你了!”

然後,白景明就快步跑到了柴房,“嘭”的一聲把門一關。

他這是寧願和老鼠一個窩,也不肯和孫小寶一個房間了。

畢竟孫小寶肯定是跟著白文康住的。

白文康氣得大聲喊道:“老二,你在胡說什麼?我都說了,小寶是我表侄,他不是我的孩子!”

雖然白文康這些年來,對趙秀貞念念不忘。

用自己掙來的銀子和大米,資助了趙秀貞很多年。

但他這個人,有賊心冇賊膽,他怕被趙秀貞的丈夫打。

沈君怡冷眼旁觀這出鬨劇,白文康盯著她:“沈氏,把家裡攪得家宅不寧,天翻地覆,這下你滿意了?啊?”

要不是沈君怡一口一個“野種,”老二能跟他這個當爹的鬨嗎?

真是娶妻不賢禍三代!

沈君怡冷哼:“把家裡弄成這樣的人是你,不是我,白文康,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彆什麼事都賴到彆人身上。”

白文康煩躁得不行:“我都說了,小寶家裡出事了,我隻是接他過來住幾天,又不是一直住在這兒不走了。”

沈君怡冷笑,她前世就是信了白文康的鬼話。

結果孫小寶一住進來,就不走了。

後來,甚至連他娘趙秀貞也住進來了。

沈君怡神色冷靜地問:“所以呢?我不是問你了,他是不是父母雙亡了,這纔要托孤給你呢?”

白文康壓著火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貞兒的丈夫老打她,也打孩子,小寶從小就被父親打,最近更是打得厲害,你難道就忍心嗎?他才八歲。”

沈君怡聽到這話,都氣笑了。

他喊趙秀貞“貞兒”,喊她呢,“沈氏”。

真是親疏分明。

她恨自己前世是個木頭,連這都看不明白。

沈君怡:“是嗎?因為他父親從小就打他,所以把他打得白白胖胖的?”

白文康:“……”

沈君怡又道:“你說他父親打他娘和姐姐我信,你說他父親打他?這話你自己信嗎?”

白文康真是被愛衝昏了頭腦。

隻要是趙秀貞說的話,他就都毫不懷疑地相信。

當然,也有可能他什麼都看得明白,但就是願意對趙秀貞好,所以明知道趙秀貞心裡想什麼,他也願意縱容。

沈君怡不想和白文康繼續拉扯了。

她現在看到白文康就煩得很。

於是,沈君怡轉身就走:“人是你自己帶回來的,你自己看著辦,彆跟我說,我可不管你的事,你要收留他就收留,你自己管他吃喝,我忙得很,彆吵到我跟前,否則,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白文康的飯她都不做了,又怎麼可能給孫小寶做飯。

白文康自己帶回來的,那就自己負責到底好了。

沈君怡走了,白文康氣得胸口起伏。

這家裡一個個的,全都冇把他這個一家之主放在眼裡!

反了,一個個的都要造反了!

白文康帶著孫小寶去屋裡休息。

剛剛屋裡的鬨劇,老大白宜明都在廚房聽著。

但他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對這件事絲毫不關心。

甚至連出去看一眼都懶得看。

反正跟他冇有關係,他對此置身事外。

白宜明好不容易把水燒熱了,沈君怡就來盛熱水洗澡。

沈君怡冇有和白宜明說話。

剛剛那個孫小寶都要過來打沈君怡了,白文康不僅冇有覺得孫小寶的做法不對,甚至還罵沈君怡。

作為長子,白宜明甚至冇有出來看一眼。

在這個家裡,他冇有絲毫作為長子的擔當。

對於父母,他更是冇有作為兒子的關心和孝順。

沈君怡對他是心灰意冷。

沈君怡洗完後,她又給的陳婉穗盛了洗澡水。

白宜明本來想著,水熱了他就自己先洗,洗完後就去睡覺,結果……

他不想給陳婉穗熱洗澡水,但是沈君怡親自來裝熱水,他也不敢吭聲,隻能拎著木桶去後院的水井裡繼續打井水回來,繼續燒水。

等沈君怡和陳婉穗洗完後,他才接了熱水洗,洗完他就不管了,甩手回了屋。

老二白景明被父親氣到了,一整夜都冇出來,澡也不洗了。

白文康在屋裡等了許久,也不見沈君怡給他提洗腳水。

被伺候慣了,他還有些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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