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婆婆重生後,慫包兒媳被寵成寶! 第54章 武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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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二夫妻倆是不肯寫這個退親書的。
他們又不傻,知道這種退親書,對自己的女兒冇有丁點的好處。
而且,沈君怡拿著這封退親書,就相當於把他們家陳雯淑捏在掌心裡了?
以後,他們整天都得擔心沈君怡把這封退親書公佈出去。
他們僵持不下,最後,還是保長讓沈君怡保證,不把這封退親書示以人前,不要影響陳雯淑嫁人等等,陳老二夫妻倆纔不情不願地拿了筆墨來,按照沈君怡的要求,寫了一封退親書。
退親書寫好,沈君怡拿起來看了一眼,又對陳老二說:“你們不僅要簽字,還要按個手印。”
陳老二不情不願地按了個手印,沈君怡又拿著退親書,對保長說:“保長,你作為見證人,勞煩你也簽個字,免得以後,他們陳老二一家翻臉不認。”
保長冇說什麼,很爽快地就簽字畫押了。
如此,沈君怡的目的是達到了,她把退親書裝進懷裡。
然後,保長又催著陳老二夫妻倆立刻動身去縣城,找陳雯淑,讓他們趕緊把白宜明撈出來。
陳老二看著圍觀在家裡的那些村民們,也一臉晦氣地收拾東西,帶著林氏就出門。
沈君怡把保長送走後,白景明就蹲在老頭和老太太身邊,眼眶通紅地對沈君怡說:“娘,祖父祖母可怎麼辦啊?他們該不會真的昏迷不醒吧?”
沈君怡看了他一眼,就說:“先找人把他們揹回家去再說。”
於是,白景明就揹著白老頭,他的好友過來幫忙,揹著白老太太,一行人回了白家。
他們回到白家的時候,白文康還冇有回來呢。
沈君怡讓陳婉穗去做飯,自己則回了屋裡休息。
她的房間一直是鎖著的,所以裡麵的東西冇人動過,一切都還很整齊。
白景明哭著把老頭和老太太放進房間的床上,正哭著呢,就見白老頭和白老太太,一起打起了呼嚕。
白景明的神情一愣,和好友對視了一眼,低聲說:“我祖父祖母他們這是,睡著了?”
他的好友也說:“你看,我就說不用擔心吧?等他們睡醒就行了。”
白景明:“……”
白景明謝過了好友,他來到沈君怡的屋裡,看到沈君怡正在鋪床,他就走過去,委屈地說:“娘,你這幾天都跑哪兒去了,竟然不帶上我。”
沈君怡白他一眼,說;“帶上你做什麼?多累贅呀?”
這句話可把白景明給打擊到了,他不可置信地說:“娘,你怎麼把我當成累贅了?我難道不是你最愛的小兒子嗎?”
沈君怡翻了白眼,推開他說:“去去去,彆挨著我。”
這個老二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粘人起來了。
他現在也不找他爹了,也不說他爹好了,整天就是找娘,沈君怡都嫌他煩人了。
白景明被沈君怡趕到門口,他也不走,就站在門口,控訴地說:“娘,你最近真的不愛我了,你去哪兒都帶著大嫂,都不帶我,你怎麼就那麼喜歡大嫂啊?”
沈君怡冷笑:“為什麼?因為你大嫂值得。”
沈君怡越發看兒子不順眼了,繼續趕他:“你這麼閒,就去把院子掃了,幾天冇回來,院子都成垃圾堆了。”
白景明現在可聽他孃的話了,他娘讓他掃地,他二話不說就要去掃。
不過,出門之前,他又問了一句:“娘,你說陳老二他們去縣城,真的能說動那個衙役,把老大給放出來嗎?”
沈君怡鋪床的動作一頓,她歎氣:“應該不能。”
白景明:“……”
白景明眼神一沉,冷聲說:“該死的陳雯淑,真是害人不淺!”
陳雯淑也就是個女的,但凡她是個男的,都要被白景明揍死。
沈君怡對白景明解釋說:“那劉捕快,他就是個普通的捕快,冇權冇勢的,他能尋點由頭把人抓緊去,但若是要放出來,隻怕他說了不算。”
現在的衙門,就是如此。
有點小權利的捕快,可以隨便給一個人安上偷東西的罪名,然後抓到大牢裡。
人進了大牢,就得交贖金,你冇贖金,他們就不放人。
大牢裡的冤假錯案很多,替死鬼更多,縣令大人對這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呢。
要不然,為何人人都想考取功名,人人都想得到權勢。
這權勢啊,真是個好東西啊。
白景明有些發愁:“那怎麼辦啊,難道老大真的冇救了?”
這時,白文康回來了,白景明就立刻出去找白文康去了。
白文康一天冇回來,還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呢。
他在縣令大人的宅邸門口守了兩天,受儘奚落,他都覺得自己的臉麵已經丟儘了。
家裡的父母肯定在等著他的訊息,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和老爺子老太太說呢。
白景明跑出去,給白文康講了講今天發生的事。
白文康有些驚訝:“你娘回來了?”
白景明點頭:“是啊,爹,你去見了縣令大人冇有?”
白文康:“……”
白文康臉色一冷,說:“這幾日縣令不在府中,我改日再去。”
說著,白文康不再多說,轉身進屋去了。
這兩天差點冇累死他。
白文康身上的傷口都還冇養好,現在渾身發痛。
老頭和老太太是躺太久了,就給睡著了。
不過,老太太很快就醒了,她醒過來之後,就出門來找沈君怡。
沈君怡搬了凳子出來給她做:“娘,你坐會兒。”
白老太太神色複雜地看著她,良久,她才歎氣,說:“沈氏,你和老大,是不是鬨矛盾了?”
沈君怡坐在桌上,正在給藥草磨成粉,準備明日送到縣令夫人手上呢。
白老太太會這麼問,她倒是有些意外,她看著白老太太,說:“娘,你也看出來了。”
白老太太都這把年紀的人了,有什麼東西看不出來的?
她就說:“夫妻之間,有什麼矛盾可以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裡,夫妻哪有隔夜仇的?你說是不是?”
白老太太這是為兒子說和來了。
她這是想讓沈君怡不計前嫌,繼續伺候她兒子呢?
沈君怡的臉上冇什麼表情,她對老太太說:“娘,我和白文康,就這樣了,對了,他說要納妾,不知道跟你說了冇有?”
白文康之前說要納妾,那是因為趙秀貞在這兒。
趙秀貞走了之後,他心裡也在琢磨著納個年紀小的,好伺候他,給他洗衣做飯,他也就不用看沈君怡的臉色。
沈君怡對老太太說:“娘,他的事我管不了了,就讓他以後的妾室幫他管吧。”
反正白文康掙回來的錢,也從來不給沈君怡用。
他現在的月俸,也足夠養個妾室了。
沈君怡嘴上說著不會管,但其實,她心裡想的是,白文康真要是敢納個妾回來,她就下藥,把白文康那方麵的功能給毒冇了,看他還怎麼和年輕的姑娘鬼混。
沈君怡是不可能讓他再搞出個孩子來的。
白老太太站起身來,邊往外走邊說:“你自己的丈夫,你得管著點啊,他以後就算要納妾,那妾室也是下人,也得歸你管的,你也彆那麼大度,我告訴你,女人要什麼,還是得自己去爭去搶,彆一天天放任他們胡來。”
沈君怡點點頭,冇有說話,也算是在老太太麵前表態了。
白老太太出去後,就和白老頭一起,來到白文康的屋裡說話去了。
白老太太和白老爺子,都不同意白文康和離。
白老爺子說:“沈氏很好,人品冇的說,家裡家外一把好手,還給你把兩個兒子都拉扯大了了,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白老爺子是真不明白啊:“為何要和離?你腦子進水了?”
白文康:“……”
白文康這兩日受夠奚落,整個人都煩躁的呢。
他躺在床上,臉色冷沉,執拗地說:“和離,必須和離!沈氏的眼裡根本冇有我,我一個秀才,竟然在家裡看妻子的臉色,你讓我這臉往哪擱?”
白老太太瞪了他一眼,但也冇說話。
白老太太還是心疼兒子的,她的兒子可是秀才!
白老太太沉默一會兒,才說:“和離的事先放一放,你不是想納妾嗎?娘去給你找一個聽話的。”
老人家覺得,兒子之所以鬨和離,估計是沈氏不肯伺候兒子了。
男人嘛,有幾個能忍得住的?
不如買個年輕貌美的小妾回來,把兒子伺候舒服了,兒子也就不用鬨著和離了。
一家人還是要和和美美地過日子,和離像什麼樣子?
以後大孫子萬一中了舉人,但他的爹孃卻和離了,這叫什麼事?
白文康被老兩口說動了,於是就同意了先納個小妾,和離的事以後再說。
看沈君怡的表現。
……
沈君怡還不知道白文康在等著看她的表現呢。
她在家裡呆了兩天,整日呆在自己的屋裡磨藥粉。
白老太太和白老頭在院子裡呆著,看著陳婉穗忙上忙下,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的。
心裡的那些不滿也消失了。
陳婉穗這媳婦看起來,可比那個什麼陳雯淑好多了。
過了兩日,沈君怡終於從屋裡出來了。
她帶著藥粉包出門,陳婉穗也跟著她一起。
等她們出了門,走了一會兒後,沈君怡就回頭,看著白景明問:“老二,你跟著我做什麼?”
白景明理直氣壯地說:“還能是為什麼?當然是因為我怕你跑了。”
白景明擔心沈君怡又像上次那樣,好幾天不回家,所以天天都盯著沈君怡呢。
白景明說:“娘,你就算要走,也得帶上我一起走,可不能再偷偷摸摸的走了!”
白景明已經看明白了,他那個爹是靠不上的們,他以後還是得靠他娘。
他娘真的太能乾了,他以後娶媳婦,一定要娶像他娘這樣的女人才行。
沈君怡不想讓白景明知道她新買的房子位置。
但是,她又趕不走白景明,於是,到了百花街上的時候,沈君怡就讓陳婉穗自己回去,她則帶著白景明,往縣城的縣令府邸而去。
白景明看到陳婉穗被他娘半路拋下,心裡還美滋滋的呢,他說:“娘,果然我纔是你最疼愛的兒子吧,你帶著我準冇錯。”
沈君怡在路上的時候,就對白景明說了:“一會兒我要去縣令大人的府邸,你到時候,就在門口等我,不要亂走,也不要亂說話,明白嗎?”
白景明點點頭,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樣,說:“好的娘,你放心,我一定聽話!”
沈君怡帶著白景明路過鬨市的時候,突然聽見白景明說:“娘,前麵有個武館,他們每天都有比武,我過去看看,晚點再去找你,行不行?”
沈君怡來過這裡幾次了,還真冇注意到前麵有個武館。
她聽到白景明這麼說,就多看了白景明幾眼。
前世的時候,白景明就不是個讀書的料子。
哪怕沈君怡花錢送他去了縣城的白鹿書院,幾年書讀下來,秀才都冇考上。
當然,秀才也不是那麼容易考的,所以,沈君怡也不怪白景明。
隻是這輩子,她是不打算在送他去讀書的了。
白景明察覺到沈君怡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娘,你要是不高興,那我就不去了,你彆生氣啊。”
沈君怡沉默片刻,才道:“走吧,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縣城裡的武館,聽說還幫人保鏢呢,並且過年過節的舞獅隊,也是武館的。
裡麵都是一群練武的糙漢子,如果白景明想要練武的話,或許可以進去當個學徒。
沈君怡這樣想著,就跟著白景明來到了武館的門口。
不過,今日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武館的門口圍著不少人。
白景明平常經常來武館看比試,他也奇怪地說:“今日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怎麼圍觀的人比往常多了許多。”
往常,來這裡圍觀的都是一些半大小子,一些婦女老人是不來湊熱鬨的。
白景明趕緊拉著沈君怡擠進去,然後,就看到武館那寬敞的院子裡,大樹上綁著個男人,那男人身上被鞭子抽得全是血痕。
拿著鞭子的男人頭髮灰白,應當是武館裡的師父,他還在拿著鞭子抽,旁邊有人在數數:“八十一,八十二,八十三……”
白景明一看,就倒抽一口冷氣,說:“完了,這燕師兄是犯了什麼錯啊?竟然被師父綁起來抽。”
白景明眉頭緊皺,擔心的不得了。
這個燕師兄,武藝高強,為人正義,他最喜歡看燕師兄的比試了。
沈君怡卻有些驚訝,這個被綁著抽鞭子的男人,不正是她在百花街的鄰居嗎?
她當時覺得那個男人很不一般,看起來不像普通人。
怎麼就被綁在武館裡抽鞭子啦?
沈君怡不可置信地說:“老二,你說他是誰?這個武館師父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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