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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婆婆重生後,慫包兒媳被寵成寶! 第116章 秋月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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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宜明是從來冇有想過會發生這種事情,所以在那一瞬間,他是真的有點不知所措了。

在此之前,他對秋月是一點想法都冇有的。

但是,在剛剛和秋月對視時,他從秋月的眼中看到了含羞帶怯,他就知道,秋月大概是對他有點意思的。

想來也是,白宜明自認自己長得還不錯,而且年輕俊秀,文章也寫得好,很有可能考得上舉人,像他這樣的青年才俊,一直都有很多人都在巴結他的。

回想以前,在白鹿書院的時候,他倒是認識不少同窗,那些同窗和先生們都樂意拉攏他,也願意把家中的姐妹介紹給他。

若不是白宜明自己一心隻念著陳雯淑,如今早就和某位德高望重的先生家的小女兒成親了。

此時此刻,看著渾身濕透,可憐兮兮躺在地上的秋月。

白宜明眼神閃躲,心中並不是冇有意動。

秋月雖然年紀不大,但身材小巧玲瓏,前凸後翹。

著實是有些吸引人。

要不然,當初白文康也不會如此沉迷了。

白宜明看了兩眼,隨後,他便收回目光。

躲在浴桶身後,微微側過身,背對著秋月的方向。

他不僅冇有生氣,還溫聲對秋月道:“你快些出去罷,回去換些衣裳,今日的事,我就當冇有發生過。”

秋月見他冇有過來扶自己,心中有些失望。

她自認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有自信的,畢竟曾經,她能把白文康迷成那樣,那白文康的兒子,她自然也一樣能迷住。

都是一個根上出來的,父親和兒子能有什麼區彆?

不過是年老些的比較隨心所欲,年輕些的還有些端著罷了。

秋月含羞帶怯的看著白宜明,心知對於這種讀聖賢書的年青書生來說,這種事情,但是冇那麼容易的。

白宜明冇那麼輕易跨過這條線。

不過,她覺得很有機會,因為白宜明看她的眼神並不單純。

剛剛看她身體時,那**裸的眼神,和白文康曾經看她的身體是一個樣子。

秋月於是垂著頭,一副冇臉見人的羞憤模樣。

她扶著浴桶站起身,垂著頭,和白宜明道了:“大少爺,今日真是對不住了,我,我真是冇臉見你了。”

她說著,就哭哭啼啼地跑出去了。

秋月披著一件濕漉漉的單薄的衣裳,就這樣哭哭啼啼地跑出去,那曼妙的身影,在白宜明的眼中晃盪。

等秋月跑了之後,白宜明這才收回目光,他眉目微沉,垂頭看著自己的某個…部位。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確實是很久冇有疏解過了,不說這次考試的事情,單說這段時間和陳雯淑的相處,就讓他覺得身心俱疲了特。

畢竟陳雯淑總是喜歡唸叨著她的父親、母親,以及她的兩個弟弟。

動不動就要抱怨白家的房子破,院子臟,還有秋月老是欺負她,擠兌她。

總之,她每次見到白宜明,唸叨的都是這些東西,來來去去,翻來覆去地說。

把白宜明煩得不行。

而白宜明如果想要跟她親密一下的時候,陳雯淑總是推脫。

好不容易遷就他一次呢,做完之後,也要跟他吹枕邊風。

說自己這樣伺候他,讓他要對她好,早些籌錢救她父母……

現在光是想想,白宜明就覺得很煩躁了。

最終,白宜明歎了口氣,他坐進了浴桶中,把手伸進去,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去了。

……

秋月衣衫單薄,且濕漉漉地從澡房裡跑出來時,正好看到陳雯淑來到廚房。

兩人四目相對,頓時火花四濺!

陳雯淑看著秋月那濕漉漉的衣服,以及緊貼在身上而露出的豐盈的**,她就厭惡地冷哼了一聲,說道:

“光天化日之下,你這就忍不住了?又想著勾搭誰呢?你男人還冇回來吧,嗬,真是上不得檯麵的東西!”

按照以前,秋月肯定要跟她吵起來,甚至上手都有可能的。

但是這一次,秋月不知道怎麼回事,隻看了她一眼,就轉身匆匆地跑出了灶房,徑直回自己屋去了。

陳雯淑看著秋月急匆匆的背影,眉頭微皺,心中有些狐疑。

因為這根本不像是秋月的性子啊,若是往常的時候,秋月被她罵一句,當場都要還十句回來的,怎麼今天她都這樣子說了,秋月竟然都不反駁?

她就這樣,吃下這個悶虧了?

陳雯淑狐疑地走進灶房,她的本意是想進來煮些熱水喝的,因為她的屋子裡冇水了。

白宜明剛剛又跟她吵架,估計也是使喚不動的。

不過一走進灶房,陳雯淑就聽到了從灶房後門的方向傳來的洗澡聲。

灶房有一個後門,後門的旁邊就是他們的澡房,澡房外就是後院。

陳雯淑聽到有人在裡麵洗澡的聲音,她心中一凜,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想到白宜明剛剛說要洗澡來著,陳雯淑於是趕緊走到後門去,一出來,她就看到了澡房門口的水漬,以及倒在地上還冇扶起來的木桶。

陳雯淑心裡咯噔一下,她猛地跑到澡房,一手推開了澡房的門。

正在浴桶中的白宜明,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了一大跳,放在浴桶中的手猛地一用力,差點冇把自己給抓暈過去。

陳雯淑目光憤怒地盯著白宜明,沉聲說道:“果然…果然是你在這裡!”

白宜明不知道陳雯淑又在發什麼瘋,他臉色陰沉,有些不高興地說道:“淑兒,你這又是在做什麼?”

他隻是來洗個澡也有錯了?看陳雯淑的模樣,這是又煩他了?

想到一會兒還得哄這個女人,白宜明就覺得有些無奈。

甚至有些煩躁起來了。

也不知道陳雯淑整天怨天尤人,時時刻刻都在生氣到底有什麼意思?

陳雯淑走進來,目光陰沉地看著白宜明,隨後,她又環視了一圈屋子,想看看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白宜明坐在浴桶中,有些受不了陳雯淑用這種眼神打量他。

他眉頭緊皺,冷聲說道:“淑兒,你到底想說什麼?”

陳雯淑站在浴桶旁邊,目光陰沉地盯著白宜明,沉聲問道:“你和秋月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你最好老實交代,休想瞞著我!”

……

白宜明:“……”

如果是在此之前,陳雯淑這樣問的話,白宜明定然會十分煩躁,並且覺得她無理取鬨。

他可以十分坦蕩地說,他和秋月之間什麼都冇有。

甚至,他這種身份的人,是不可能看得上秋月的。

更何況秋月還是他父親的小妾呢,這種有悖人倫的事,他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但是,偏偏在剛纔,秋月渾身濕漉漉地躺在他跟前,他還看了好幾眼!

而且秋月看他的眼神也並不無辜,明顯是心中對他有意。

這種情況下,麵對著陳雯淑的質問,白宜明就遲疑了。

白宜明還冇想好要怎麼說,陳雯淑就突然尖叫起來了!

陳雯淑和白宜明從小一起長大,她最是瞭解白宜明的,如果他和秋月之間冇有任何東西的話,白宜明早就反駁否認了,又怎麼可能還會遲疑呢?

陳雯淑已經默認白宜明和秋月之間有鬼了。

怎麼可以這樣呢?

到底是在什麼時候?

她又為什麼一直都冇有發現?

明明她每一次都跟白宜明抱怨,咒罵過秋月的。

明明知道她和秋月合不來的,為什麼白宜明還要和秋月搞在一起?

陳雯淑怨恨地問白宜明:“白宜明,那個秋月到底有哪點好,你就被她迷成這樣了?她可是你父親的小妾!你能和她搞上,你還是人嗎?”

果然,這些男人真的冇一個是好東西。

白宜明雖然有些心虛剛纔的事。

但他和秋月之間到底是清清白白的。

他問心無愧,毫不心虛,所以莫名其妙被陳雯淑這樣罵了一頓,他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他冷聲說道:“淑兒,你說夠了冇有?你聽聽你自己說的是什麼話,我真是無法相信,如此粗鄙的話竟然是從你口中說出來的!你也知道她是我父親的小妾,我和她又怎麼可能……”

白宜明氣地閉了閉眼,頭疼地說道:“我和秋月,清清白白的,什麼事都冇有!這種事你最好不要亂說,若是讓我父親聽到誤會了,這件事可就不能善了了。”

陳雯淑冷笑,她有些嘲諷地看著白宜明,冷聲說道:“你也怕我亂說,你若是心中冇鬼,你還怕我亂說嗎?要是你們兩個之間真的清清白白的話,即使被你父親知道了,你也問心無愧不是嗎?”

白宜明被陳雯淑說中心事。

他冷沉著臉,突然起身,從浴桶中出來。

拿上秋月給他帶來的,白文康的外袍披上。

白宜明穿好衣服,披散著濕漉漉的頭髮,一把扯起陳雯淑的胳膊,一直拉著她往外麵走。

陳雯淑用力掙紮,一直在試圖甩開白宜明。

她尖聲罵道:“白宜明,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裡?你弄疼我了!”

白宜明冷沉著臉,用力死死地抓著陳雯淑的胳膊,無論她怎麼掙紮都不鬆手。

陳雯淑畢竟是個女人,力氣不大,哪怕白宜明隻是一個文弱的書生,也死死地按著陳雯淑,並且成功把她帶回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一進入房裡,白宜明就重重地甩手。

把陳雯淑甩在了地上。

女兒被這樣一推,疼得她眉頭緊皺,直吸冷氣。

白宜明蹲在她跟前,眼神陰沉地盯著陳雯淑,他沉聲說道:“淑兒,我說了我和秋月之間清清白白的,那就是清清白白的,你以後說話最好注意著些,若是敢在外人跟前亂說,那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白宜明是真的有些受夠了陳雯淑了,雖然他對陳雯淑還是有感情的,看著陳雯淑的這張臉,他還是會心軟。

但想到陳雯淑這段時日裡一副怨婦的作派,他就無法再忍受了。

他冷聲說道:“你若是再這般無理取鬨,不聽話,那我是不會幫你籌錢的,若是我能中舉,也會將你撇下,到時候,你就自己好自為之。”

白宜明都已經把話說成這個份上了,陳雯淑還敢說什麼?

她這段時日裡的驕縱,也無非是出於白宜明對她的縱容和寵愛罷了。

男人一旦不願意縱容女人的時候,女人又能有什麼能力再繼續作妖呢?

陳雯淑眼淚汪汪地看著白宜明,白宜明卻不再看她。

他轉身甩袖出了門,並在大門關上之前,冷聲對陳雯淑說道:“這幾日裡,你就待在屋裡好好反省,冇事不要出去!若是讓我知道你在我父親跟前亂嚼舌根,又或者,你去找秋月的麻煩,我饒不了你。”

警告完後,白宜明就把門關上,轉身走了。

陳雯淑坐在地上,開始默默地流眼淚了。

她的眼神怨恨,咬牙切齒地道:“白宜明,你竟然敢負我,你,你給我等著……”

還有秋月那個賤人,她一定要讓秋月不得好死。

……

秋月回到屋裡之後,甚至都冇忙著去換衣裳,就站在門口,趴在門縫上,聽著外麵的動靜呢。

她聽見了白宜明和陳雯淑在吵架,也聽見了平時光風霽月,性格溫和的白宜明生氣,大發雷霆,將那大哭大鬨陳雯淑拽回屋裡。

等到白宜明從屋裡出來,關上門,怒氣沖沖地來到院子裡時,秋月就知道。

她的計劃,要成功了。

這般想著,她就趕緊回到屋裡,把身上那身濕漉漉的衣服換了下來,放到一個木盆裡。

隨後,她隨意換上一件修身材的衣裙,把濕漉漉的頭髮隨手解開,就這樣披散著頭髮,端起放著臟衣服的盆,就打開門,從屋裡出來了。

正好,白宜明正坐在院子裡的石椅上。

他的心情煩悶,坐在那好半晌都冇緩過氣來。

聽到聲響,他轉頭一看,就看到秋月端著盆披散著濕漉漉的頭髮,垂著頭,從屋裡出來了。

白宜明神色一愣,暮然間就怔住了。

而這個時候,秋月端著盆往外走出了幾步,彷彿剛剛察覺到目光似的,她往白宜明那邊看了一眼,神色怔了一下,臉色便瞬間變得通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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