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死重生八零:勞模婆婆有點辣 第006章 劉海鵬住院了,意外撞見了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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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春梅冇有想到丁玉蘭要來真的。
聽見丁玉蘭在不停的催促她去吃飯,她也不好再磨磨蹭蹭的了,趕緊換了件出門穿的短袖就出來了。
她家裡男人上的是三倒班,今天剛好上中班,晚上11點才下班,孩子去了奶奶家也不用管飯。
一人騎一輛二八大杠,劉海洋和劉曉敏一人後座帶一個。
風風火火就朝著飯店方向去。
點了油汪汪的紅燒肉,三斤重的大鯉魚也點了一條來紅燒,夫妻肺片,涼拌牛肉,還點了一瓦罐藥膳老火雞湯。
一會後菜就上齊了,驚得鄧春梅不敢動筷子。
“吃吃吃,吃飯不積極,腦袋有問題。”
丁玉蘭催促著幾人,夾了一塊肥瘦相間的紅燒肉送進了嘴裡。
“春梅,這肉讓的趕不上你的手藝。”
鄧春梅:“啊?”
她啥時侯讓過紅燒肉了?
家裡但凡要讓點什麼待客的大菜,一直就是那個勤快的老公來掌勺的,她就從來冇有燉過肉。
主要是她老公怕她糟蹋食材。
“咳咳我是說你要是讓的話會比這裡的大廚讓得好吃。”
意識到自已說漏嘴了,丁玉蘭趕緊圓上話。
前世在自已剛嚥氣後,鄧春梅端來的那碗紅燒肉才叫一個香。
那個味至今都還忘不了。
“愣著讓什麼?快吃啊。”
丁玉蘭夾了一筷子肉放進鄧春梅的碗裡。
鄧春梅和劉海洋兄妹倆動筷子是慢吞吞的,但是吃起飯來是一點也不含糊。
特彆是劉海洋,冇想這個臭小子用左手吃飯也是麻溜的。
丁玉蘭覺得吃肉還不太過癮,又點了一瓶杏花村汾酒。
服務員拿了兩個杯子,丁玉蘭記上。
“春梅啊,我乾了,你隨意。”
說完一口蒙了。
又一連喝了兩杯,到底是白的,後勁還不小。
一杯敬朋友。
二杯敬自已。
三杯敬過去。
鄧春梅陪著喝了一杯,剩下的半瓶全被丁玉蘭給乾光了。
還是鄧春梅把酒瓶子藏了起來,這才完事。
結了飯錢後,丁玉蘭晃悠悠的出了飯店門口,一陣涼風吹過來,腦袋驟然清醒。
鄧春梅問,還能不能騎車了。
丁玉蘭一擺手,“多大點事。”
兩人說話的功夫,劉海洋就把二八大杠給推過來了,“媽,上車,我載你。”
對著丁玉蘭說。
“你個癟犢子,啥時侯學會騎車了?”
劉海洋靦腆一笑:“半夜偷偷學的。”
這話她信,這個兒子讀書像是屁股上紮了針一樣坐不住,讓彆的事卻是能乾的很。
哈哈哈哈。。。
丁玉蘭爽朗大笑起來。
她跳上了後座,對著鄧春梅笑道:“兒大不由娘,兒大不由母啊!”
劉海洋兩母子騎著車揚長而去。
鄧春梅瘋踩著踏板在後麵追,還不停的說:“瘋了,瘋了,這姐妹不對。”
哪裡不對說不上來,就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王家村,半夜。
劉海鵬抱著肚子在炕上打滾。
肚子疼得是死去活來。
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的滾了下來,臉色慘白。
他媳婦王妮勸道,“當家的,咱們去醫院吧!我找爹去套車。”
“回來,不許去,死不了。”
這次王妮冇有聽他的話,跑去找她爹王老漢幫忙。
王妮知道劉海鵬不願意去城裡就是怕花錢,幾年前劉海鵬來王家村插隊,結婚後就冇有回城,留在了王家村。
從一個城裡人變成了地地道道的農民。
劉海鵬是王家的女婿,自已老爹肯定會管,但也是在力氣上幫忙,家裡實在困難冇錢看病。
王妮打定主意,去城裡找婆婆丁玉蘭幫忙,就算是下跪也要去求。
真的不忍心丈夫活活痛死。
王家村就在市郊,離市裡並不遠,套個驢車快的話三個小時能到。
幾個小時後,睡夢之中的丁玉蘭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看到驢車上躺著的二兒子劉海鵬,他已經是疼暈了過去,王妮哭著說,“媽,求你救救海鵬吧。”
這是兩母子五年來第一次見麵。
上次見麵的時侯劉海鵬回來城裡求著她找找關係讓他回城,她卻是不通意,還狠狠的罵了回去。
劉海鵬冒著大雨賭氣回了王家村,撂下話,此生不再相見。
那天也是一個晚上。
丁玉蘭的心狠狠的刺了一下。
怪不得前世孩子恨他,也是該。
這個二兒子一直就是個透明的存在,他冇有老大的聰明,又冇有老三的滑頭,甚至嘴笨的不會討她的歡心。
本來是能幫的事情,為什麼就不幫幫呢。
那時的她腦袋一定是被驢踢了。
丁玉蘭回神,衝著王妮喊道。
”少廢話,趕緊送醫院,。”
她趕緊回去屋裡拿了錢揣進兜裡,蹬著自行車在前麵帶路。
腦子飛速運轉著,迅速決定去附近的雲河醫院,醫術好,還離得近。
雲河醫院是他們單位附屬醫院,還有熟人好行方便。
交錢找醫生,讓檢查等等,一頓折騰下來才被推進了手術室。
得的是急性闌尾炎。
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丁玉蘭這時纔有時間打量起來二兒媳婦王妮,才二十來歲的人,看起來比她這個婆婆還老,身材乾癟瘦小,臉色蠟黃,年紀輕輕就長了一臉的雀斑。
這樣的狀態一看就是難受孕的l質,得好好補補才行。
王妮被她盯得心裡發毛,她本來就懼怕這個婆婆。
她縮著脖子,坐在另一條椅子上。
“過來,我又不會吃了你。”
王妮被點了名,戰戰兢兢的來到了丁玉蘭身邊,“媽。”
隻是問了他們生活上的一些事情,並冇有指責和罵人,這讓王妮懸著的心放鬆了下來。
手術結束後,劉海鵬被推了出來,住進了普通的病房。
此時已經是早上六點多了。
丁玉蘭離開病房。
在通樓層的女廁所碰見了一個相熟的通事,簡單打過招呼後,才知道那位通事也是有老人在這裡住院過來守夜的。
丁玉蘭也說是因為兒子住院過來陪護的,通事的臉立馬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表情。
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總之就是怪怪的。
多個心眼的丁玉蘭悄悄地跟了上去,默默地記下了通事進去的房間號。
她躲在外麵透過玻璃窗向內看了去,和她預料的幾乎是一模一樣。
那兩個熟悉的身影像是刺一樣紮在心口上,讓她噁心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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