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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永恒的幸福與變革的明天 第11章 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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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木律子攪拌著黑咖啡,方糖夾在鍍鉻手術鉗間:“知道為什麼使徒會來第三新東京市嗎?”

碇真嗣的指尖劃過桌麵檔案堆,停在一份泛黃的《第二次衝擊調查報告》封麵上:“因為這裡有它們失落的‘父親’?”

“80分。”赤木律子推開顯示屏,巨型骸骨投影懸浮在兩人之間,“我們稱它為亞當(adam),雖然嚴格來說...”她突然調出初號機設計圖覆蓋其上,“你母親創造的這東西,纔是真正的‘弑神兵器’。”

投影再次變換,顯示出初號機的斷麵圖。

碇真嗣的目光瞬間變得更加專注,那是他駕駛的eva,但在這些影象中,它看起來不僅僅是一台機器,而是一個擁有生命的存在。

“所以seele的類人生物們,是想用使徒的血...”

他突然用筆將圖案某處連線到桌上的甜甜圈糖霜,“重啟生命之樹?”

“把全人類溶解成lcl之海。”赤木律子接過話頭,“很浪漫不是嗎?”

她的鏡片反射著《人類補完計劃》的標題頁,“所有人都回歸溫暖的子宮。”

話語還未說完,她感應到一種更原始的壓迫感——就像那年隔著防護玻璃,目睹暴走的初號機撕碎整備架。

空氣突然變得厚重,呼吸變得困難。

“人類補完...”碇真嗣的聲音帶著金屬共振的嗡鳴,斷鋼筆尖在掌心刻出血痕。

黑貓突然發出嬰兒啼哭般的慘叫,逃竄時帶落了莉莉絲麵具的投影幕布。

但這種感覺隻持續了一秒鐘,然後碇真嗣恢複了那種熟悉的平靜表情,彷彿剛才的異常從未發生過。

“鋼筆我會賠你。”少年平靜地說。

目光落在那些鋼筆殘骸上。

赤木律子不記得那支鋼筆是什麼時候破碎的,也許是在碇真嗣情緒波動的那一瞬間。

兩人的目光在黑暗中交彙,無言的理解在空氣中流動。

下一刻,赤木律子發現自己被碇真嗣拉入一個意外的擁抱,然後是一個深長的吻。

作為一個成年人,作為nerv的高階科學家,作為這個少年的監護人之一……

在這一刻,現在與過去的記憶在赤木律子的腦海中重疊——自己走上與母親相似道路的恐懼……這一切都讓她感到一種奇異的錯位感,彷彿曆史正在以某種扭曲的方式重演。

“渴望被利用,渴望沉淪,渴望用一種激烈的方式來證明自己還活著……哪怕這種方式是毀滅。”

赤木律子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被奪走了。這個少年……他看得太透了。

他看穿了她對碇源堂那份混雜著愛、恨與卑微乞求的病態迷戀;看穿了她對母親既敬佩又嫉妒的複雜情感;更看穿了她此刻內心的空洞與自毀傾向。

他的臉龐在幽藍的燈光下有種聖潔和黑暗交織的奇異魅力,那雙眼睛如同潛伏於水下等待狩獵的鯊魚,彷彿能吞噬一切。

“我會給你……你想要的。”

赤木律子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知道這是瘋狂的,是錯誤的,是背德的,但同樣清楚,自己已經無法抗拒。

那份被看穿、被理解、甚至是被接納的奇異感覺,讓她積壓了多年的堤壩徹底崩潰。

她沒有回答,而是猛地拽住他的衣領,將他拉向自己,用一個近乎撕咬的、充滿了絕望與瘋狂的吻,回應了他的提議。

這個吻充滿了煙草、咖啡和絕望的味道。

她帶著一種近乎自虐的力道,在他口中攻城略地,彷彿要將自己所有的不甘、所有的痛苦都傾瀉而出。

碇真嗣沒有反抗,隻是平靜地承受著。他甚至伸出手臂,環住她纖細卻緊繃的腰,將她更緊地擁入懷中,任由她發泄。

當這個漫長的、近乎窒息的吻結束時,赤木律子的呼吸已經完全紊亂,她的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你這個……怪物……”她喘息著,聲音顫抖。

“我們彼此彼此。”碇真嗣輕聲回應,然後,他橫抱起了她。

赤木律子下意識地環住他的脖子。

他抱著她,走向那張寬大的、堆滿了各種資料包告和圖紙的辦公桌。

他將桌上的檔案隨手掃落在地,紙張散落的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裡顯得格外清晰。

然後,他將她輕輕地、卻又不容拒絕地放在了冰冷的桌麵上。

在這個她最熟悉、最能掌控的專業領域裡,她再一次感到了徹底的失控。

碇真嗣沒有說話,隻是俯下身,開始親吻她。

從她的脖頸,到她的鎖骨,再到她白大褂下那微微起伏的胸口,他的吻不再像剛才那樣帶著安撫,而是充滿了侵略性。

他的解開她白大褂的紐扣,然後是襯衫,將那具被知性與理智層層包裹的、成熟而充滿風韻的身體,一寸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冰冷的桌麵與他灼熱的唇舌形成了奇異的感覺,這種刺激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在叫囂。

她從未體驗過如此直接、如此強烈的刺激。

求饒聲早已變成了不成調的、甜膩的呻吟,辦公室裡隻剩下壓抑的喘息聲和那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

就在她感覺自己即將被徹底淹沒時,碇真嗣停下了動作。

他抬起頭,臉上依舊是那副平靜的表情。

她躺在冰冷的辦公桌上。

“赤木律子,看著我。”

赤木律子迷離的視線與他對上,在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一個被**徹底征服的、陌生的自己。

赤木律子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與心靈是如何一步步被他所填補,他甚至比自己還瞭解自己,無論是心還是肉體。

她本能地求饒,雙手死死地抓住桌子的邊緣。

碇真嗣俯下身,親吻著她。

冰冷的辦公桌在劇烈的動作下開始發出“吱呀”的搖晃聲,桌上的幾件小擺設也隨之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大腦一部分在尖叫著抗議這樁背德的交易,另一部分卻又無可救藥地沉溺於這久違的、能讓她暫時忘記一切的純粹肉體刺激。

兩種矛盾的情感如同電流般在她體內亂竄,最終都彙入了那片燃燒的火海。

牆壁冰冷的觸感和身體的灼熱感交織在一起,帶給她前所未有的、近乎崩潰的刺激。

她隻能像藤蔓一樣緊緊地纏繞著他,任由他帶著自己,在**的深淵中不斷沉淪。

赤木律子徹底失去了所有力氣,軟倒在碇真嗣的懷裡。

辦公室裡一片狼藉,空氣中彌漫著**和汗水的味道。

……………………………………………………………………………………………………

她的指尖無意識摩挲著碇真嗣後腦的發旋。

窗邊的歐石楠在空調風中顫動,花瓣飄落在少年肩胛上。

“你心跳太穩定了。”她突然咬住碇真嗣耳垂,犬齒刺破麵板的瞬間嘗到血液的鹹澀,話語被少年突然的深吻絞碎。

當碇真嗣的臉埋入她胸口時,赤木律子盯著天花板的防火噴淋頭。

那些排列成逆十字的噴嘴突然與記憶重疊——十九歲那天,母親血珠墜入地麵的聲音與此刻體液交融的黏膩如出一轍。

“為什麼是歐石楠?”碇真嗣突然出聲,唇瓣摩挲著她鎖骨處。

“因為它的花語是...”她嚥下孤獨二字,指甲深深掐入少年肩胛。

“適合擺在解剖台當裝飾。”這個謊言的代價是喉間溢位的呻吟,如同被擰斷脖頸的天鵝。

房間內彌漫著煙霧,形成奇異的螺旋圖案,緩緩上升又消散。

親密接觸後的氣氛既放鬆又帶著微妙的緊張,赤木律子躺在床上,一支香煙在她指間燃燒,煙灰落在她的鎖骨上,形成一個小小的灰色斑點。

吐出的煙圈撞上通風口柵格,碎成不規則的橢圓。

她盯著其中某個形似胚胎的煙圈。

碇真嗣的胸膛隨著呼吸規律起伏。

“你的十字架...”她伸手勾住項鏈,金屬表麵殘留的體溫灼痛指尖,“沾了我的口紅。”

碇真嗣低頭看了看,然後用拇指輕輕擦拭。

“會洗掉的。”他簡短回答。

“為什麼不問綾波麗的事?”赤木律子突然轉變話題,語氣中帶著試探,她一直等待著碇真嗣詢問這個的資訊,但他似乎刻意避開了這個話題。

碇真嗣整理她發絲的手指頓了頓。

少年將煙蒂按滅在床頭櫃的咖啡漬裡,“你會說的。”

他指尖劃過赤木律子脊背,“當籌碼足夠誘人時。”

空調突然加大送風量,歐石楠花瓣撲簌簌落在碇真嗣肩頭。

而自己正無意識用指甲在少年後背摸索。

“你和葛城……”她喉嚨發緊,彷彿吞嚥著當年未送出的生日蛋糕,“做過嗎?”

“沒有。”碇真嗣平靜的回應。

“為什麼……”赤木律子停下了話語她知道這不是自己應該過問的。

但她的內心對這個答案既感到意外又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我暫時沒有時間考慮感情。”碇真嗣回答。

少年的回答依然平靜,但其中蘊含的冷靜和自持卻讓赤木律子感到不安,這種態度顯得過於成熟,甚至有些冷酷。

“你還真是個奇怪的人,不過也對本來還要應對使徒,現在還要考慮如何對付人類內部,大人還真是沒用。”赤木律子不自覺的撫摸著碇真嗣的臉。

“不是人類內部,隻是一些連青蛙的小便都不如的垃圾,還敢妄稱人類,人類可是很努力的活下去的。”

碇真嗣轉向赤木律子,“比如說你,雖然理不清感情,陷在過去的遺憾無法出來,但我還是很喜歡內心存在溫柔的你。”

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小刀,既切中了赤木律子內心最脆弱的部分,又帶來一種意外的安慰。

沒有人這樣直接而準確地評價過她,尤其是那個內心存在溫柔的形容,讓她感到一種被看穿的不安,同時又有一種被理解的奇異滿足感。

“這是附加獎勵嗎?”赤木律子翻身騎到了碇真嗣的腰上,雙手慢慢向上。

“不。”碇真嗣說完後貼近了赤木律子的臉表示著自己的真誠。

兩人靠得更近,肢體接觸增加了對話的親密感。

“那麼你要利用我做些什麼?”赤木律子保持著動作問道。

她已經接受了碇真嗣之前的陳述——他需要利用她,現在她想知道具體的計劃。

“還沒到時候,對手的勢力太大,貿然行動不會成功的,我可不想無辜的人受到傷害。”碇真嗣回應著赤木律子的動作。

“你不害怕我會背叛你嗎?”赤木律子的聲音有點急促,緊緊抱住碇真嗣舔著他的耳朵說。

“利用是雙向的,我可以利用你,你也可以利用我,如果你對我不滿意了,隨時可以走你的路,我尊重你的選擇,而且我對自己有信心。”碇真嗣一邊說一邊用手撫摸著她的頭發,看著她的眼睛。

這種尊重自由選擇的態度與赤木律子以往經曆的控製性關係完全不同,碇源堂從不考慮她的選擇,隻是預設她會服從,而這個少年,卻給予她完全的自主權,這讓她感到既解放又不安。

親密的氛圍突然被一道寒光打破。

赤木律子手中的手術刀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冷的光芒,刀刃輕而易舉地劃過碇真嗣的手臂,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

鮮血緩緩流出,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形成一朵朵妖豔的花。

碇真嗣沒有躲閃,也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

他隻是平靜地注視著律子,眼神中沒有恐懼,也沒有怒意,隻有一種瞭然的接受。

“你漏算了nerv地下的備用電源。”赤木律子輕聲說道,刀刃仍然抵在碇真嗣的麵板上。

“要合作的話,得先學會把謊撒圓些。”

碇真嗣微笑,那笑容中包含著某種讚賞。

他之前對nerv的瞭解描述顯然有意為之的不準確,而赤木律子通過這種危險的方式指出了這一點。

這是一種測試,一種警告,也是一種奇怪的信任表達方式。

虛假的警報聲響起,兩人開始了再一次纏綿。

兩人在這場危險的遊戲中達成了某種無言的理解,一種扭曲但真實的信任正在他們之間生根發芽。

赤木律子咬破碇真嗣下唇時想,這大概就是母親跳樓時品嘗的滋味——帶著鐵鏽味的、絕望的清醒。

她看著窗外那輪冰冷的月亮,突然又覺得,這個世界似乎也沒有那麼令人絕望。

靈魂海,一場奇異的對話正在進行。

“自己心愛的丈夫,和自己的女兒搞上感覺如何,想要阻止的話就去奪了這個世界magi的操控權怎麼樣。”

碇唯壓抑著不滿,挑釁的看著一旁的女人,試圖讓她去到現實空間好讓自己與兒子獨處。

“反正不是我自己時空的女兒,而且身體是身體,心是心,除了葛城美裡那個女人以外我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還有magi已經早被我改過了。”女人淺淺的回了一句,但從波動的湖麵來看還是對她造成了影響。

“還有這麼簡單的激將法對我是沒有用的,母親大人,不如您奪了莉莉絲的身體怎麼樣,那樣不是好和我親愛的丈夫接觸嗎?”

第二天上午,碇真嗣站在一家高階禮品店內,目光在玻璃櫥窗中精緻的展示品間遊移,陽光透過櫥窗灑落在各種奢侈品上,折射出迷人的光彩。

碇真嗣的指尖撫過天鵝絨托盤裡的十二支鋼筆,鈦合金筆尖在櫥窗射燈下泛著使徒核心般的磷光,他最終選定了深藍色的那支。

“刻字服務需要十五分鐘。”店員遞上鐳射雕刻機,“內容可以是名字或日期。”

少年在觸控式螢幕輸入德文「wachsen」。

接著,他的目光轉向另一個展示櫃,那裡擺放著各種精美的耳環。

“那對藍色的。”他指了指一對藍寶石耳環。

“我要了。”

在定製刻印界麵,他輸入葛城美裡的名字。

“需要禮品盒嗎?”店員捧出印著歐石楠花紋的包裝紙。

“不必。”碇真嗣將鋼筆插入胸袋,耳環放入了腰包轉身時瞥見櫥窗倒影中尾隨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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