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永恒的幸福與變革的明天 第83章 聖杯X不速之客X皇帝
基路·洛倫茲獨自一人坐在巨大的控製台前。
他冷漠地注視著顯示屏上的nerv基地戰後初步報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內心卻充滿了不屑。
“愚蠢的殘黨……”他在心中評判道,“被貪婪矇蔽了雙眼,如同飛蛾撲火,輕易就被算計和清掃掉了,連製造足夠混亂的價值都沒有完全發揮。”
他將螢幕切換到碇源堂被捕的畫麵,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碇源堂……可悲的男人,沉溺於過去的亡靈,最終還是被自己的執念和兒子的光芒所吞噬,連作為棋子的最後一步都沒能走好,甚至沒能真正觸碰到神分毫。”
他按下一個按鈕,關閉了所有監控畫麵,靠在椅背上,深吸一口氣。
“不過也好,塵埃已被掃去,舞台終於清淨了。”
基路從座椅上站起身,走向房間內一個極其隱秘的保險庫。
他經過了多重複雜的驗證程式——聲紋、虹膜、特殊許可權驗證,每一步都精確無誤。
保險庫的門緩緩開啟,露出裡麵存放的黃金聖杯。
聖杯中盛放著一滴看似普通的血液,然而這滴血液卻散發著奇異的金色光芒,彷彿蘊含著宇宙初開的能量。
基路小心翼翼地取出聖杯,眼神中充滿了近乎癡迷的狂熱。
他捧著聖杯,穿過一條隻有最高許可權才能進入的的通道,來到一個巨大的生物實驗室。
實驗室內部環境潔淨到極致,布滿了各種聞所未聞的精密儀器和巨大的培養槽。
幾個穿著最高階彆防護服的研究員在忙碌著,見到基路立刻恭敬地停下工作。
“繼續你們的工作。”基路揮手示意,自己則徑直走向實驗室中央的一個特殊強化觀測區。
一頭體長約五十米、體重數十萬噸的龐大生物正安靜地匍匐在那裡。
它的形態難以用地球上的生物來形容,主體呈現出類似巨龍的輪廓,覆蓋著熔岩般閃爍著光澤的鱗片,頭生崢嶸十對骨角,脊背上延伸出參差的骨刺,四肢粗壯有力,爪牙鋒利,一條長長的尾巴末端如同流星錘,然而,它的眼睛卻異常巨大,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隱約還能看出一點點齧齒類動物的特征。
“展示基本動作。”基路對旁邊的研究員下令。
研究員迅速在控製台上輸入了一係列指令。巨大生物立刻做出反應,完美地、毫無延遲地執行了每一個指令,或起身、或轉向、或發出低沉的吼聲。
基路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內心激動地思索著:“僅僅是一滴血液的副產物,一點逸散的能量刺激,就能讓一隻普通的小白鼠在短時間內進化到如此地步超越使徒,絕對服從真是難以想象的力量。”
“碇真嗣……你究竟是什麼?”
就在基路沉浸在對實驗成果的滿意和對真嗣力量的遐想中時,一個清冷的、帶著明顯不悅和嘲諷的女聲毫無征兆地在空曠的實驗室中響起:
“嘖嘖嘖…真是暴殄天物,居然用皇帝神聖的血液,去催生這麼一個醜陋的爬蟲,基路·洛倫茲,你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基路猛地回頭,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震驚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個地方是他的最高機密,防禦係統無懈可擊,除了他和指定的幾個研究員,絕不可能有外人知道,更彆說悄無聲息地潛入!
一個身影從實驗室的陰影中緩緩走出。她穿著一件樣式奇特、古典風格的紅紫色長袍,身形高挑,一頭烏黑的長發。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臉——那張臉,赫然與碇唯有九分相似!但氣質卻截然不同,充滿了冰冷的、破壞性的、甚至可以說是邪惡的美感。
基路感覺到,這個女人的語氣讓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但絕不是碇唯。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試圖理解眼前的狀況。
“看來…我現在的這個樣子,你不太熟悉啊?老友~”女人微笑著,但笑容不達眼底。
她故意咳嗽了幾聲,然後,她的聲音發生了詭異的變化。
“需要我提醒你嗎?”
“約翰…哈蘭德!”基路失聲叫道,他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
“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女人的聲音恢複了清冷的女聲,帶著一種病態的炫耀和瘋狂:“這個嗎?”
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和身體,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這是我為了和我的皇帝進行結合,而特意準備的完美容器。”
“你不覺得…很美嗎?”
她的語氣中混雜著**裸的**和某種病態的獨占欲,讓在場的研究員們不寒而栗。
其中一人甚至不小心碰倒了實驗器皿,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就在這時,她的目光突然從基路身上移開,轉向實驗室另一側的陰影角落,語氣冰冷且充滿殺意:
“好了,躲在角落裡的老鼠,第一使徒兼第十七使徒兼帝國皇子,亞當,明明和我一樣,都是被皇帝的血液吸引而來,想要分一杯羹,還不出來嗎?”
陰影波動,一個熟悉的身影緩緩從中走出——渚薰,銀色的頭發在實驗室的燈光下閃爍著微光。
他的臉上沒有了平時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厭惡和警惕。
一步步走近,但目光隻盯著女人,完全無視了基路和其他研究員。
看到渚薰也出現在這裡,基路的大腦幾乎停止了思考。“你也…?!這不可能!我的安保!我的防禦係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一貫的冷靜徹底消失,第一次感到了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
渚薰完全無視了基路的失態,隻是用冰冷的目光盯著女人。
“咒月胎鳴。”
他吐出這個稱謂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厭惡,“你這由絕望和死亡堆砌而成的汙穢之物,果然還是追尋著血腥味而來。”
“彼此彼此,背棄了自身使命的亞當。”女人毫不示弱,嘴角掛著冷笑。
儘管互相敵視,她還是點明瞭關鍵:“但至少在一點上,我們目標一致——那就是,得到皇帝的血液,無論是為了毀滅,還是為了…彆的什麼。”
基路勉強恢複了一點鎮定,看著眼前這超現實的一幕,艱難地問道:“皇帝?血液?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碇真嗣他……”
女人轉向基路,臉上帶著嘲弄和一絲高高在上的憐憫。
“看來你需要一點背景知識才能理解現在的局麵,可恨蛀蟲的後代。”
她的聲音開始出現重疊,“在你回答我為何是這副尊容之前,先告訴你我的真身……我是皇帝——也就是你們稱為碇真嗣的那個存在穿著的鎧甲,承載了他的黑暗、他的力量,他的過去。”
“聽好了,這個故事比你們這個宇宙本身還要古老。”女人開始敘述:
“少年在目睹了人類的醜陋——seele的下屬戰略自衛隊圍攻、他父親碇源堂的背叛和葛城美裡的死前之吻後,即將駕駛初號機,但就在這瞬間,意外發生了。”
她的聲音變得悠遠,彷彿講述著一個古老的神話,“一個不請自來的客人——名為塔爾塔羅斯的究極生命體,為了考察光之星的武力襲擊了當時正帶利匹亞靈魂回光之星的佐菲,兩者的力量,撕開了一個連線混沌的蟲洞。”
“利匹亞的靈魂和塔爾塔羅斯那破壞性的力量湧入了即將歸零的宇宙,瞬間將其徹底汙染、攪碎,變成了一鍋毫無秩序、充滿絕望的混沌濃湯。”
女人頓了頓,“在那樣的絕境中,所有人都消失了——他認識的人、他的敵人、星球、宇宙一切都化為虛無,隻有那個少年,因為利匹亞的靈魂在最後關頭選擇與他一心同體,才奇跡般地存活了下來。”
“諷刺的是,我也是在那片混沌中真正活了過來,並第一次感受到了他那無與倫比的光芒和……孤獨。”
她繼續:“在那無儘的虛無和孤獨中,利匹亞告訴了他逆轉一切的方法,利用塔爾塔羅斯殘留在這個奇點的力量,以他自身的靈魂和初號機作為連線那個宇宙因果的錨點為核心,重塑自身。”
“於是,歸來的奧特曼誕生了,不再是單純的少年,也不是eva,而是融合了人類心、eva之軀、利皮亞光之魂以及混沌力量的全新存在。”
“他循著因果的指引,回到了那個宇宙第二次衝擊即將爆發的前夕,降臨在南極。”
“巨大的光之巨人屹立於冰原之上,用強大的奧特念力,強行將第二次衝擊那毀滅性的能量轉化為了龐大的生命力,複活了所有在亞當實驗中死去的人類,並用細胞轉化光線,將覺醒的亞當,變成了一個人類嬰兒。”
女人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渚薰,“就是他。”
“在那些被複活、驚魂未定的南極考察隊員麵前,光之巨人與轉化後的亞當嬰兒一同消失在光芒中,為了在這個新世界生存並引導未來,少年在利匹亞的建議下,舍棄了碇真嗣這個名字和過去,為自己取了一個化名——神永新二。”
“最初的時光,神永新二是帶著還是嬰兒的渚薰一起度過的。”
她敘述著,語氣中再次帶上難以掩飾的嫉妒,“在利匹亞的教導下,他一邊成長,一邊快速吸收著知識。”
“僅僅兩年後,年僅十六歲的他就在東京大學發表了克萊西斯係統,立刻吸引了當時seele的注意,他順勢加入了gehirn,成為了赤木直子那個女人的下屬。”
“然後…哼,就像所有俗套的故事一樣,他們日久生情,竟然相愛了。”她的聲音明顯變得尖酸刻薄。
“而那個時候的赤木律子,看著這個比自己還小的繼父,卻詭異地從他身上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真正的父親般的關懷和引導,甚至……某種程度上彌補了她對母親的複雜情感,她開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不屑地補充,“後來,他又用類似的方法,將莉莉絲也轉化成了人類嬰兒,取名為麗,於是,赤木律子莫名其妙地就多了兩個名義上的弟弟妹妹。”
“再之後,所有按預定程式出現的使徒,在神永麵前都不堪一擊,他輕易地就瓦解了seele的陰謀,將他們徹底清除,世界似乎真的迎來了一個充滿希望的、不再需要eva來戰鬥的未來……”
“但好景不長……”渚薰接話,聲音充滿悲傷。
“宇宙中,那些因為黑月和白月的存在而無法誕生自身生命的星球意識的怨念,以及在之前那個混沌宇宙中消亡的所有智慧生命的絕望……這些龐大的負麵集合體,被真嗣身上那過於耀眼的光芒和生命力所吸引,最終纏上了他。”
“利匹亞察覺到了危機,他認為真嗣已經足夠成熟,能夠獨自麵對未來,於是,他選擇了與他訣彆,用自己最後的光芒暫時為他擋住了怨唸的侵蝕,但這隻是治標不治本。”
“失去了最後的引導者,又被無儘的怨念纏身,碇真嗣感到了真正的絕望,他準備執行一個計劃——徹底殺死自己,連同附身的怨念一起歸於虛無,但赤木直子那個女人…她發覺了,她阻止了他,並且在得知了所有真相後,做出了一個愚蠢的選擇。”女人的聲音中充滿了嫉妒和不屑。
“她選擇與真嗣一起承擔那份足以侵蝕宇宙的怨念。”渚薰補充道。
“他們在舉行婚禮的那一天,將對世界的期望和能殺死碇真嗣的計劃,托付給了已經長大的赤木律子,我和麗,然後,兩人開始了穿越時空的旅行,試圖尋找徹底淨化怨唸的方法。”
渚薰語氣沉重:“在那漫長的、穿越無數宇宙和時間線的旅途中,經曆了太多…見證了諸如農馬爾特人與地球人的戰爭、地底人的悲歌…無數充滿爭端和不幸的文明的興衰。”
她補充道:“他確實不再需要擔心被怨念直接吞噬,因為他的不斷變強,怨念反而成為了他力量的一部分,但他開始因為共情其他生命的不幸而痛苦、分裂。”
“於是,承載著所有負麵情緒、痛苦記憶和那份怨念代表他感性的部分,率先從分裂出來,化為了披著怨念之鎧的漆黑巨大人型,開始了自己的孤獨旅程。”
她帶著自傲繼續:“在奧特大戰爭時期,他的感性在戰鬥中逐漸有了自己的名字,當黑暗宇宙大皇帝安培拉星人準備處決光之國的肯和貝利亞時,感性出現了。”
“安培拉星人從感性身上看到了相似的孤獨,而感性則從他身上看到了極致的怨念和嫉妒,新舊皇帝的碰撞,最終以感性的勝利告終。”
渚薰補充:“那一戰中,感性領悟並覺醒了真之力——一種追求讓萬物和諧共存、獲得永恒幸福的至高力量,祂以數千米的巨大身姿,將安培拉的暗黑星雲軍團徹底消滅,自此,接過了安培拉之名,統禦著多個宇宙的皇帝誕生。”
“皇帝建立了一個橫跨多個宇宙的、以守護和引導為宗旨的帝國。”
渚薰說,“但在一次對某個文明進行'裁定'時,皇帝似乎看到了…一滴被他自己力量凍結在時空中的被凍結者的眼淚,這讓他一直以來壓抑的、關於改變與前進的另一麵產生了劇烈波動。”
女人介麵道:“於是,代表著前進、變革理唸的另一半靈魂理性——revo,從皇帝體內分裂了出來,而赤木直子的靈魂,也分裂出一半,選擇陪伴著追求變革的revo。”
“自此,永恒幸福的宇宙大皇帝,與變革的戰士revo,開始了基於不同理唸的、遍及多個宇宙的漫長對峙和爭鬥。”
渚薰歎息:“兩者的最終目標都是為了生命,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並沒有發生真正的直接衝突,revo甚至有時會協助帝國的行動,但一場意外的戰爭——王國與光之國的戰鬥,激怒了皇帝。”
“皇帝以絕對的力量,將那個王國變成了凍結的琥珀球,隻有那個塔爾塔羅斯在王國眾人的保護下僥幸逃脫。”她補充,“而revo,看著皇帝這種近乎滅絕一個文明的裁決,感到了強烈的不滿,認為這違背了生命可能性的初衷。”
“於是,皇帝與revo之間爆發了最終的大戰,為了不波及其他宇宙,兩者在自己創造的特殊宇宙中進行了漫長的、足以耗儘一切的戰鬥。”
渚薰的聲音帶著悲傷,“最終,在力量的極致碰撞和理唸的相互消磨中,他們開始重新融合,那個最初的、完整的碇真嗣即將歸來。”
“但就在這時。”她的聲音變得怨毒,“你們這個宇宙的碇唯,進行了一場橫跨次元的儀式,強行將那個正在融合的本源拉扯過來,並讓他以新生兒的方式重生!”
“也就在那時,約翰·哈蘭德探測到了這種異常波動,對當時的碇真嗣產生了巨大的興趣,然後在碇唯融入初號機進行自己的計劃,碇源堂那個軟弱的男人背棄了承諾,還是將碇真嗣寄養在鄉下,於是那個約翰·哈蘭德找到機會開始了自己的行動,但在碇真嗣12歲時,他愚蠢的手下當著碇真嗣的麵處決其他孩童,於是他的野望和一切研究都消亡了。”
“而塔爾塔羅斯,為了複仇,複活了哈蘭德,一直潛伏在宇宙怨念中的我失去了皇帝後,趁著塔爾塔羅斯進行儀式的時刻,順勢利用了他為哈蘭德準備的軀殼。”
“至於我的目的?很簡單。”女人看著基路,眼中是純粹的黑暗,“找到碇真嗣,在他最脆弱的時候,徹底汙染他,將他永遠留在我身邊。”
“我的本質是孤獨……”她的聲音變得低沉,充滿了某種深刻的、扭曲的渴望。
“我被他的光芒吸引,如同飛蛾撲火,當他接納我的時候,我終於找到了永恒的歸宿,那就是將他永遠地、隻屬於我地綁在身邊。”
“為此,所有其他宇宙、所有其他生命都是多餘的、礙眼的,必須將它們全部摧殘、毀滅,讓整個多元宇宙隻剩下我和他…隻有我們兩人,在永恒的孤獨**舞,這纔是最完美的幸福,不是嗎?”她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而赤木直子的靈魂,也在那次重生儀式中,被一同捲入了這邊的宇宙,但不知去向。”渚薰最後補充道。
基路·洛倫茲徹底呆住了。他引以為傲的智慧、他所掌控的組織、他畢生的追求…在這跨越宇宙和時間的宏大真相麵前,都顯得如此渺小和荒誕。
他終於明白,自己研究的那滴血,究竟蘊含著怎樣不可思議的過往和力量。
自以為是的計劃,從一開始就隻是在巨人腳下玩弄沙子。
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在死去、崩塌。
但與此同時,一種前所未有的、窺見了宇宙終極秘密的顫栗感和滿足感充斥了他的內心。
他看到了皇帝的輪廓——那融合了神性、人性、光明、黑暗、無限悲劇與無限慈悲的存在。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釋然,隨後變得異常平靜。他看向那個裝著碇真嗣血液的聖杯,臉上浮現出一個如釋重負、甚至可以說是幸福的、詭異的微笑。
“原來…是這樣…皇帝…我看到了…”他喃喃自語,聲音越來越輕。
隨後,他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彷彿看到了某種超越凡人理解的景象。
他的嘴角依然保持著那個詭異的微笑,但生命的光芒卻從他的眼中漸漸消退。
在場的研究員們驚恐地看著這一幕,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基路·洛倫茲就這樣滿足地死去,身體依然站立,靈魂已經離開,前往了那個隻有他能看到的未知境地。
他老死了。
實驗室裡,隻剩下虎視眈眈的女人和眼神冰冷、充滿戒備的渚薰。
中間則是基路的屍體,手中仍然緊握著裝有碇真嗣血液的黃金聖杯。
“凡人的大腦無法承受這樣的真相。”渚薰淡淡地說,“靈魂被真相的重量壓垮了。”
“哼,無所謂,反正他的價值已經耗儘了。”女人不屑地看了一眼基路的屍體,然後將目光轉向黃金聖杯。
“現在,重要的是…那滴血液。”
渚薰同樣將目光投向聖杯,他的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看來,我們之中必有一個要帶著它離開了。”女人微笑著,但那笑容中充滿了殺意。
渚薰沒有回應,隻是靜靜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