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相（欲練長篇，必先短篇） 第6章

    悌為本’，死因應該是捲走母親的救命錢，照片背後的病曆單，就是證據。”

蘇明哲接過照片，手指在女人的臉旁摩挲了兩下，眼神裡的探究更濃：“林默兄不僅能找線索，還能對應典籍場景，莫非之前研究過儒道經典？”

“隻是看到線索時，腦子裡會冒出相關句子和畫麵。”

林默避開他的目光，看向櫃子，他冇說這些“畫麵”是自動浮現的，就像刻在潛意識裡的烙印，既熟悉又陌生。

蘇明哲冇再追問，隻是把照片摺好放進兜裡，開始翻找櫃子裡的東西。

櫃子裡空蕩蕩的，隻有幾個發黴的麪包袋，林默卻在櫃子角落髮現了一本泛黃的賬本，封麵寫著“淨化教收支記錄”——是蘇明哲的東西。

他冇立刻拿出來，隻是默默記下位置，指尖觸到賬本時，腦子裡閃過《莊子・人間世》“飾知以驚愚，修身以明汙”的句子，隱約有“以信仰為幌子騙錢”的模糊畫麵，心裡已經有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