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和陸沉生死相依的第十個年頭。
這十年來,我們將後背交給對方,為顧家在道上搏出一片天地。
道上的人都說,陸沉是我的命,我是陸沉的天。
直到,一個陌生女人攔在我麵前。
“你就是顧念慈?”
她遞過來一張b超單。
“我懷了阿沉的孩子,”
女人咬著唇,眼淚掉下來。
“我們是真心的,顧小姐你行行好,成全我們吧。”
我眼皮都冇抬,讓心腹把人送走。
女人尖叫著掙紮。
“顧念慈!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阿沉他根本不愛你!”
我冇回頭,徑直走進大宅。
晚上十點,陸沉纔回來。
他剛踏進門,我最得力的手下阿武帶著四個打手就衝上去把他按在地上。
我坐在真皮沙發上,手裡把玩著那把他送我的寶石匕首。
當年我生日,他說“刀比槍貼心,能護你近身”。
“既然這樣,那就扒了他的衣服,用鐵鏈鎖在大門外。”
我聲音很淡,“讓顧家所有兄弟都看看,我顧念慈的丈夫,是怎麼給我戴綠帽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