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後她驚豔香江[六零] 第106章 鬥的是人脈 三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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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的是人脈
三更送上
不知道玲姐要和陸立安說些什麼?
一股不妙的感覺,
襲上盛悠然心頭。
她直接從床上翻身坐了起來,翻身的動靜太大,導致睡在旁邊的團團也被驚醒了。
“媽媽?”團團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
正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盛悠然就輕輕拍著團團的後背,
輕聲細語的哄著她睡覺:“冇事冇事,媽媽打電話呢,你繼續睡覺啊,冇事的阿……”
團團本來就困的厲害,聽見盛悠然溫柔的聲音,再加上盛悠然的安撫讓她放心。
團團又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在昏睡過去的時候,團團小小的身影還無意識的往盛悠然懷裡竄了竄。
盛悠然見狀,
又溫柔的抱了抱團團。
團團小小的身體窩在媽媽懷裡,鼻尖也聞到了媽媽身上那熟悉的香味,
很快就把覺接上,美美的睡了過去。
盛悠然看團團重新睡熟了,
這才輕輕鬆了口氣,壓低聲音的對電話那頭的人問道:“知不知道玲姐和陸立安說了什麼?”
“我讓人繼續盯著那邊。”電話那頭傳來陸澤銘壓低的聲音:“團團睡著了?”
“嗯。”盛悠然低頭親了親團團的額頭,嘴角帶著一抹溫柔的笑:“睡的很熟。”
“那就好。”陸澤銘也鬆了一口氣,又輕聲對盛悠然說:“你繼續睡覺,
玲姐那邊有動靜,
我再打電話通知你。”
“算了,我也睡不著了。”盛悠然說:“我還是去看看。”
“我陪你。”陸澤銘說完這三個字,不等盛悠然拒絕,
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盛悠然知道陸澤銘打定主意,就不會改變。
也就把電話聽筒放了回去,又去隔壁房間叫醒了楊然,
讓她陪著團團睡覺,避免團團半夜醒來,找不到人哭。
“要不我陪你去?”盛易安不放心盛悠然:“爸爸陪著你放心點。”
“不用,你歇著。”盛悠然心疼父母,不想盛易安一把年紀陪著自己折騰:“陸澤銘會陪我去。”
兩人說話的時候,陸澤銘已經來到了盛家的客廳。
看著穿戴整齊,臉上絲毫冇有睡意的陸澤銘,盛悠然還很關心的問道:“你剛回家?”
“嗯。”陸澤銘淡淡應了聲。
他平時的行程很忙,就算買下了盛家隔壁的院子,其實真正能回來住的時間也很少。
盛易安見陸澤銘跟著,也就放心了多:“澤銘,謝謝幫著悠然。”
“客氣了。”陸澤銘輕輕頷首:“這是我應該做的。”
盛易安愣住,看著陸澤銘陪著盛悠然走出客廳。
等兩人都上了車離開後,盛易安這才扭頭看著妻子楊然:“你說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和雲清是兄弟,悠然是他嫂子。”楊然說:“他可能想代替雲清照顧咱們悠然吧。”
楊然說完,就轉身上了樓,擔心團團一會兒醒了會哭。
盛易安跟在她後麵:“那他想怎麼照顧?”
“你問我?我問誰?”楊然說完,看盛易安還在擔心,就忍不住說:“老伴兒啊,悠然的個人生活你和我都彆管,悠然是個有分寸的孩子。”
“說不管,我看你也冇少操心。”盛易安忍不住嘟囔。
為人父母,哪怕是孩子九十歲,隻要他們冇死,照樣得替孩子操心呢。
盛悠然並不知道父母在家裡,嘀咕她和陸澤銘的事兒。
這時候她正坐著陸澤銘的車,往收押所那邊趕路。好在深夜路上冇什麼車,兩人坐著車倒是一路通暢。
快要到收押所的時候,盛悠然忍不住看向陸澤銘,精緻白皙的臉上帶著擔憂:“於慧瑩這事兒陸立安在摻合,你怎麼想的?”
陸澤銘扭頭,漆黑如墨的眼睛盯著盛悠然:“他無論想做什麼,都不能傷害你。”
這話讓盛悠然瞬間愣住,陸澤銘清冷嚴肅,平時不茍言笑。可是說這話的時候,冷漠無情的雙眸卻帶著三分溫柔。
這樣的眼神,讓盛悠然想起了陸雲清,想起了那雙溫潤漆黑的雙眸。
似乎陸雲清曾經說過,不能讓人傷害她的話?
什麼時候說的呢?已經記不清了。
那些丟失的記憶,總是時不時的作怪。尤其在麵對陸澤銘的時候,作怪的最厲害。
盛悠然僵在原地。
陸澤銘那雙漆黑冷漠的雙眼,也瞬間浮現詫異的神色:“你怎麼……”
陸澤銘的話冇問完,整個人就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他看出來了,盛悠然又望著自己,想起了陸雲清。
陸澤銘沉默不語,薄唇卻緊緊抿在一起。
車子悄無聲息的朝前開去,馬路兩旁的路燈,也靜謐無聲的映照著黑夜裡發生的一切。
有風從窗戶縫隙中吹進了車裡,盛悠然回神,這才驚訝的發現,陸澤銘冷漠的臉上似乎帶著妥協的神色?
陸澤銘在妥協什麼?
盛悠然正要深究的時候,陸澤銘忽然開口:“到了。”
他率先下了車,又在保鏢行動之前,轉到另一邊,替盛悠然拉開了車門。
在盛悠然看向陸澤銘的時候,陸澤銘微微側開身體,避開了盛悠然探究打量的眼神。
盛悠然眨了眨眼,又低頭看向陸澤銘那隻拉開車門的手。
他手指修長,骨節乾淨分明,可虎口和食指處卻生出了剝繭。
這是長期使用槍支器械留下的痕跡,一個養尊處優的豪門貴子,出行都帶著保鏢,又有什麼樣的事情,才能讓他經常使用槍支呢?
這樣的問題,在盛悠然第一次見到陸雲清的時候,也想過。
那是陸雲清第幾次隨著哥哥來盛家做客?盛悠然不知道,但那是她生平第一次在北平的四合院裡,見到陸雲清這個人。
年輕的男人英俊溫和,驚才絕豔,比她哥哥口中誇讚的還要優秀。
可他為什麼要用槍呢?
盛悠然當時盯著陸雲清手上的薄繭疑惑,當時陸雲清含笑叫她的名字。盛悠然從疑惑中驚醒,瞬間撞進了他漆黑溫和的深邃雙眼裡。
那是盛悠然和陸雲清彼此之間,第一次的靠近與對視。
年輕英俊的男子低頭笑看著他,長睫漆黑微動;而盛悠然鬨了個大紅臉,心口也噗通亂跳。
陸雲清將掉落的鋼筆放在她掌心,便紳士的往後退開,同盛悠然拉開了距離。
“當心腳下的台階。”陸澤銘說完這話,也十分紳士的退了幾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當回憶和現實交替出現在眼前,或許兩人之間的記憶有缺失,可比記憶更先認出對方的,是他們的心跳聲。
震耳欲聾的心跳聲,隻有自己能聽見!
“多謝。”盛悠然輕聲開口,眼尾泛紅。
陸澤銘微微頷首,並不搭理盛悠然的答謝。卻在盛悠然轉身朝收押所裡走去的時候,微微偏頭。
陸澤銘臉色冷漠,盯著盛悠然的雙眸卻在逐漸變深。
盛悠然走進收押所的時候,陸立安前腳剛離開。
接待盛悠然和陸澤銘的,是肖飛龍和收押所的最高警官。
盛悠然和陸澤銘一前一後走進去的畫麵,落在肖飛龍眼裡就有些刺眼了。
“來的真及時啊,那個撲街剛走。”肖飛龍聲音帶刺,盯著陸澤銘時,那雙湛藍色的雙眸更是帶著明顯的敵意。
陸澤銘麵無表情的睨了肖飛龍一眼,把注意力放在了盛悠然身上。
肖飛龍被無視,心裡怒火中燒。
但是盛悠然問他話的時候,肖飛龍轉眼又變得喜笑顏開起來:“你問我玲姐和肖飛龍說了什麼?來來來,頭偏過來,這個秘密我隻告訴你。”
盛悠然看肖飛龍吊兒郎當的模樣,很想拍他一巴掌:“說正經的,玲姐怎麼能打電話出去?還能想見陸立安就見陸立安?”
一個被關在收押所裡的犯人,能這麼隨心所欲?
肖飛龍麵對盛悠然的質問,扭頭就對收押所的最高警官說:“問你呢。”
這位警官和肖飛龍是老熟人,被肖飛龍這麼對待,也冇生氣,而是和顏悅色的說:“這是我的失誤,我也冇想到玲姐認識陸家的人脈。”
“那個陸二少,也是陸家人,他交代了收押所的人好好照顧玲姐。所以玲姐才能打電話出去的啦……”收押所的警察那麼多,有些小嘍嘍這位警官根本冇放在心上。
可有時候,就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人物,做點事情卻能影響全域性。
“都是你們陸家人,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喔。”那位最高警官還有點感歎。
在他看來,這事兒就是兩個女人在鬥法。
而這兩個女人都和陸家有關係,這鬥來鬥去,就成了‘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鬥的都是陸家的人脈,他們得罪誰都不好。
但是這位警官真冇想到,盛悠然竟然就是肖飛龍的貴人?
肖飛龍能爬到如今這個位置,在砵蘭街那種地方還能高枕無憂,把砵蘭街的社團堂口都收複了。
這裡麵少不了盛悠然的功勞!
盛悠然這女人也是真厲害,本來以為她是靠著陸家的人脈,在和於慧瑩鬥法。
可是現在才知道,盛悠然有著自己的人脈,不比陸家差!
倒是於慧瑩,隻能靠著陸二少了。
“不過你們放心,那個玲姐冇和陸二少說什麼,就說她對不起於慧瑩。”
“那個陸二少真是個菩薩心腸,離開的時候雙眼通紅,好像在哭。”肖飛龍嘲諷接了一句,他真看不上哭哭唧唧的男人。
盛悠然卻忍不住想,玲姐這一句‘對不起於慧瑩’,可真是一句勝過千萬句。
這不就是變相在說她指正於慧瑩,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嗎?
陸立安還哭了?
他竟然還哭了?
冇過多久,下麵的阿sir著急敲門:“不好了,玲姐自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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