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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後她驚豔香江[六零] 第117章 在權力中搞純愛? 二更合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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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權力中搞純愛?

二更合併……

剛纔盛悠然那番話,

像一記重錘似的,砸在了肖飛龍心口。

他此時滿腔怒火亂竄,就聽於慧瑩提了個貪心的要求。

肖飛龍在心中嗤笑,

於慧瑩真把他當許願池了?

於慧瑩以為想要什麼?他肖飛龍都能替於慧瑩實現?

於慧瑩察覺肖飛龍的情緒不對,

冇敢把剛纔的惡要求再說一遍。

換了個話題來緩和氣氛:“肖sir,你才從龍虎堂那裡得了百萬港幣,你應該高興纔對呀。”

那百萬港幣,其實於慧瑩自己想弄到的。

可是她現在無權無勢,根本冇本事和龍虎堂對抗。本來她以為肖飛龍拿到百萬港幣,會分一點給她?

誰知道肖飛龍是個吃乾抹儘兒的主兒,有好處根本想不到於慧瑩。

百萬港幣,化解了肖飛龍心中一大半的陰鬱之氣。

肖飛龍不介意對於慧瑩露出一個笑來,

百萬現金,在港城能做的事情很多。

肖飛龍要打通一些關係,

的確需要這筆錢的幫助。所以在短時間內,肖飛龍是不會和於慧瑩撕破臉的。

於慧瑩見肖飛龍笑起來,

自己臉上也浮現一抹溫柔笑意。

她笑的不算難看,可是肖飛龍卻想起了盛悠然,想起了盛悠然三杯酒和他斬斷關係的畫麵,肖飛龍心裡又開始煩躁起來。

“行了,

冇事兒你就快走。”肖飛龍不耐煩的趕客。

他冇心情理會於慧瑩心裡的那些彎彎繞繞,

瞧見於慧瑩穿著性感的模樣,

肖飛龍總感覺於慧瑩想勾引他。

這倒不是肖飛龍自作多情,而是於慧瑩展現出來的神態就是如此。

如果是喜歡柔弱可憐,

內心有強烈保護欲的男人,看到纖細柔弱的於慧瑩,可能會心動。

因為於慧瑩那張臉清秀可人,

又善於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來。

但肖飛龍見多識廣,眼神挑剔打量著於慧瑩。

他總覺得於慧瑩渾身都是缺點,比如那件蕾絲鏤空長裙,露出來的後背肌膚不夠細膩白皙。

低領的胸口,又因為太瘦而導致鎖骨突出。精心挑選的長袖下麵,還有遮掩不住的傷疤。

就這副模樣,肖飛龍多看一眼都覺得辣眼睛。

瘦子好看的審美,在五十年代的港城並不成立。

這個時代的美人,都是明豔大方,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這種華麗嬌豔的審美,直到**十年代,會在港城越演愈烈,驚豔一個世紀。

於慧瑩這種清秀可人又矯揉造作的外表,根本吸引不了肖飛龍的注意力。

他覺得於慧瑩太假,如果於慧瑩敢勾引他,他會把於慧瑩丟下樓。

在肖飛龍陰鬱嫌棄的眼神下,剛有動作的於慧瑩也渾身僵住。她咬了咬唇,有種心事被人拆穿的羞惱。

於慧瑩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華盛頓酒店裝修的金碧輝煌,地上鋪著華貴柔軟的地毯,連個地縫都找不到。

“肖sir,我來找你,是想和你合作共贏的。我剛纔說想在港城當官的想法,你就當我異想天開。”

於慧瑩是真敢想,她覺得有錢不如有權,所以想讓肖飛龍提拔她當個女探長,結果肖飛龍隻會嘲笑她。

當探長哪有於慧瑩想的那麼簡單?

命不好的人,剛當上探長,就會被古惑仔砍死街頭。

彆看現在那些探長阿sir很囂張,能去賭場歌舞廳收黑錢。可是港城的每條街道,都劃分了好幾個勢力。

這些勢力各自鬥爭,去收黑錢的時候,氣勢稍微弱一點,就要被賭場歌舞廳的人反擊打一頓,一些小炮灰死了就死了,也冇人在意。

就連肖飛龍這種有能力和野心的人,都步步為營,稍有不慎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於慧瑩真以為自己,能如願以償的獲得權利?

她在心裡可惜,自己想當官的想法,剛萌生出來,就被肖飛龍掐斷了。

於慧瑩不死心,總想從肖飛龍這裡撈點好處:“肖sir,現在還有個對你我都好的機會。盛悠然和你決裂了,以她的手段和野心,以後肯定會對你不利。”

肖飛龍盯著於慧瑩:“繼續。”

“我們不如趁此機會,奪走她的全部。到時候盛悠然無權無勢,隻能依附於你,成為你的金絲雀。肖sir也能美人在懷,一舉兩得。”於慧瑩小心翼翼的看著肖飛龍:“你覺得呢?”

於慧瑩又開始蠱惑人心。

肖飛龍盯著她笑起來:“老實說,我很心動。不管是財富還是美人,按照你說的去辦,我都唾手可得。”

於慧瑩也笑起來,心裡簡直勝券在握。

這個主意,於慧瑩不是第一次說。

但是肖飛龍卻是第一次點頭,說自己心動了。男人都是這樣,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等肖飛龍得到盛悠然後,必定很快就會玩膩。

到時候盛悠然這隻被剪掉翅膀的金絲雀,又會落個什麼樣的淒慘下場呢?

“但你憑什麼以為,我和你聯手,就能對付盛悠然?”肖飛龍忽然掐住於慧瑩的脖子,力氣大的於慧瑩不管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

於慧瑩隻能徒勞的張大嘴巴,像隻缺水的魚在那裡不停掙紮著,感覺自己缺氧窒息的肺部隨時都能炸開。

“盛悠然比你想象中的更聰明優秀,手段也更高明。”肖飛龍陰鬱暴躁的盯著於慧瑩。

有的人,永遠也不會成為彆人的金絲雀。

盛悠然就是這樣的人。

肖飛龍其實很清楚,今天盛悠然喝的三杯酒,看似和他斬斷過往的情誼。實際上,還是給他留有餘地。並冇有像那些人一樣,和他不死不休。

否則以盛悠然的手段,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在背後悄悄使絆子。以肖飛龍對盛悠然的信任,隻怕肖飛龍不死也要脫層皮!

盛悠然光明磊落,從這一點來說,肖飛龍是自慚形穢,知道自己比不過盛悠然。

至於於慧瑩,這隻躲在陰溝裡的老鼠,更是冇資格和盛悠然做比較。

此時此刻,看著表麵單純老實,實則自私狡猾的於慧穎,肖飛龍忽然很後悔,後悔自己怎麼就為了於慧瑩這樣的臭東西,去背刺盛悠然?

百萬港幣?

如果他真的需要,盛悠然這麼仗義的人,能不借給他?

畢竟盛悠然幫襯他的時候,付出的東西,可是比百萬港幣更有價值。

如果不是盛悠然,他早就被達西家族的人坑了,死在了去砵蘭街上任的路上。

道理,其實肖飛龍都懂,他也很感恩。

否則也不會因為盛悠然和他決裂,而變得暴躁易怒。

在肖飛龍心裡,他最看重的合作夥伴還是盛悠然。可是為了於慧瑩嘴裡的那些訊息,他竟然豬油蒙了心,去背叛了盛悠然?

不管是友情還是愛情亦或者親情,很多人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賤的離譜!

肖飛龍心裡本來就不痛快,需要個發泄漏,於慧瑩就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了?還出了個破主意,想讓他去對付盛悠然?

肖飛龍不掐她掐誰?

“你以為我對盛悠然心動,是因為盛悠然的美貌?是覬覦盛悠然累積下來的財富?所以你想利用我的貪心,去對付盛悠然?”

肖飛龍手中更加用力,於慧瑩感覺自己的喉骨,都要被掐碎了。

於慧瑩不懂,明明盛悠然都和肖飛龍決裂了?為什麼肖飛龍還口口聲聲,字字句句都在誇讚盛悠然?

反而她這個給肖飛龍送好處的人,還要被掐著脖子?

去對付盛悠然,到底哪裡不好了?

肖飛龍可以得到盛悠然的財富和美貌,而她自己冇了盛悠然這個絆腳石,她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他們聯手,在港城逍遙法外,坐擁權力財富不好嗎?

於慧瑩更不用時時刻刻都擔心,盛悠然知道從前那些事情,找她報仇雪恨了。

從骨子裡來說,於慧瑩是很忌憚盛悠然的。

她更害怕盛悠然成為她不能撼動的人,害怕盛悠然站在她永遠都企及不到的高度!

於慧瑩憋悶不甘心,覺得自己這個伯樂,永遠都遇不到千裡馬。

肖飛龍也是眼盲心瞎,看不出誰纔是真正的金子。

被肖飛龍用力掐住脖子的於慧瑩,腦子因為缺氧,也開始發懵了。

“盛悠然說的對,我無情無義,隻能看到眼前的利益,所以和你狼狽為奸。”肖飛龍滿身酒氣的自嘲。

看到於慧瑩被他掐的喘不過氣,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爆出來的時候,肖飛龍忽然鬆手甩開了於慧瑩。

於慧瑩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她拿手捂著脖子,艱難的張大嘴巴,貪婪的呼吸著每一口新鮮空氣。

眼角的餘光瞥見肖飛龍朝她大步走過來的時候,於慧瑩神色害怕的往後退。可惜酒店包廂的大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外麵被鎖住了。

“你跑什麼?你應該死在盛悠然麵前,為我謝罪。”肖飛龍神色狠戾的走到於慧瑩麵前,一把拽住於慧瑩的腦袋就往牆上撞……

就在於慧瑩挑撥離間,反被抓的時候。

盛悠然已經和陸澤銘說完了自己的打算,和陸澤銘一起坐在家裡吃宵夜。

好久冇看到英雄爸爸的團團很高興,她趴在地毯上,拿手撐著肉嘟嘟的臉頰,笑眯眯的看著陸澤銘吃東西。

“英雄爸爸,辛苦你去接媽媽回家了。以後要是餓了的話,就來我家吃宵夜吧。”團團對陸澤銘比了個讚,表揚了陸澤銘照顧媽媽的做法後,又聲音甜甜的說:“每天晚上,我們都要給媽媽燉甜湯。你對媽媽好,甜湯就分給你喝。”

陸澤銘抿唇笑了笑,他身上的清冷氣勢,在麵對團團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收斂。鋒銳的眉眼,也變得溫和起來。

“你是不是想要我保護媽媽?”陸澤銘問道。

團團羞澀一笑,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被英雄爸爸發現了,英雄爸爸你好聰明哦。”

團團剛纔瘋狂誇讚英雄爸爸,就是想讓英雄爸爸把保護媽媽,排在第一位呢。

被女兒罩著,盛悠然覺得幸福之餘,也覺得好笑。

團團小天使真是太愛操心了,不過能讓團團開心,盛悠然也願意配合。

自從在華盛頓酒店大堂擁抱後,盛悠然和陸澤銘之間相處的氣氛,也比從前曖昧了許多。

盛易安和楊然看出陸澤銘和自己女兒之間的變化,兩人笑著交換了一個眼神。

當時陸雲清剛犧牲的時候,盛悠然總是恍恍惚惚,神情憂鬱,經常拿著陸雲清留下的那把匕首發呆。

盛家二老都很擔心盛悠然會做什麼傻事?

如今來了港城,遇到了陸澤銘。

盛家二老一直以為,盛悠然把陸澤銘當作陸雲清的替代品。

但是女兒能開心的話,盛家二老還是打心底感激陸澤銘的。

同時兩人也有點心虛,怕陸澤銘知道自己是個替身後不高興。所以每次陸澤銘出現在家裡,盛家二老都對陸澤銘特彆好。

此時的盛易安和楊然還不知道,在他們女兒盛悠然心裡,陸澤銘就是陸雲清,是他們那個犧牲在戰場前線的女婿。

隻是這個秘密,盛悠然如今還冇有揭開,不知道陸雲清為什麼會失去記憶,變成如今的陸澤銘?

盛悠然一直在找線索,也在一直在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因為這個美妙的誤會,盛家人都和陸澤銘相處的很好,真心拿陸澤銘當自己家人來對待的。

今晚的甜品是楊枝甘露,為了給盛悠然補身體,裡麵還放了些魚膠和燕窩。

豪華版的楊枝甘露,搭配著老鹵獅頭鵝和海鮮炒米粉,既能滋補,又能填補肚子。

再加上盛家這溫馨的氣氛,向來對食慾冇什麼要求的陸澤銘,也給吃美了。

就在此時,客廳裡的座機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楊然離的近,隨手接起了電話,冇一會兒就把電話遞給了盛悠然:“肖sir找你。”

楊然還很擔心,這都晚上十點多了,還打電話過來,就怕警署那邊有什麼事情?

楊然他們還不知道,盛悠然和肖飛龍分道揚鑣的事情。

盛悠然也冇聲張,她不動聲色的接過電話,就聽電話那邊傳來肖飛龍醉醺醺的聲音傳來。

“盛悠然我錯了,我把於慧瑩送給你,你殺了她泄憤好不好?”肖飛龍說話的時候,盛悠然還能聽見於慧瑩掙紮尖叫的聲音。

這人簡直瘋了。

讓她殺了於慧瑩?她要殺早殺了,盛悠然有道德底線,不會變成殺人狂魔。

那些社團堂口的古惑仔在港城為非作歹,那是因為出了事情,有炮灰背命定罪。

他們頭上還有收黑錢的阿sir罩著,出了事,那些人睜隻眼閉隻眼。

如果是盛悠然敢這樣做,隻怕刀子剛捅進去,人就被抓了。

再說了,當著肖飛龍的麵殺人,那不是把證據直接交給肖飛龍?

肖飛龍能背刺她一次,就能背刺第二次,到時候這個證據恐怕就成為肖飛龍拿捏她的證據。

盛悠然隻想好好賺錢,並不想讓自己捲進命案中!

“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盛悠然不想讓爸媽和團團擔心,更不願意讓肖飛龍把於慧瑩送過來。

到時候鬨的雞飛狗跳,實在麻煩!

“彆掛電話,求你了。”肖飛龍聲音低低,帶著卑微祈求。

“我在銅鑼灣的燈塔上等你,如果你今晚不來,明天我就把於慧瑩送到你麵前。”

肖飛龍根本不給盛悠然拒絕的時間,說完這話,就‘砰’地掛斷了電話。

盛悠然皺眉。

“怎麼了?”楊然問道:“肖sir那邊是不是有事情?”

“冇什麼事。”盛悠然搖頭:“他就是想找我商量點事情。”

盛悠然冇想到肖飛龍這麼瘋?也相信肖飛龍這人說的出來就做的出來。

她真冇想到,肖飛龍為了獲得她的原諒,竟然做出這種不可理喻的事情。

“爸媽,你們陪團團睡覺,我有事出去一趟。”盛悠然捧著團團的腦袋,親了一口後,這纔拿起外套往外走。

“我陪你。”陸澤銘站了起來。

兩人的保鏢,自然也跟著往銅鑼灣的燈塔那邊出發。

中環到銅鑼灣隻有兩三公裡,開車過去,要不了十分鐘。

所以當盛悠然和陸澤銘他們趕過去的時候,肖飛龍叼在嘴裡的雪茄還冇抽完。

銅鑼灣的燈塔,能從內部的樓梯上爬上去。

當肖飛龍看到盛悠然爬上燈塔的時候,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微笑:“你來了。”

肖飛龍的表情很平靜,但是卻給人一種瘋感。

尤其是那雙眼睛,在夜晚的光線下,居然變成了黑色。

從前肖飛龍十分在意被人看見自己的真實外貌,所以總是精心偽裝自己。

如今藍色的隱形眼鏡被摘掉,露出他最真實的模樣。

那雙黑色的眼睛,就這麼平靜的看著盛悠然。叼在嘴上的雪茄,在昏暗的光線中發出猩紅的光點。

當肖飛龍看到陪在盛悠然身邊的陸澤銘時,挑眉一笑:“來就來嘛,怎麼還帶個燈泡?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的。”

盛悠然麵無表情,上去就給肖飛龍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夜晚。

肖飛龍頭都被打偏了,他嗤笑一聲,用舌尖舔了舔嘴角被打出的鮮血,心裡竟然有種隱秘的快/感。

他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盛悠然:“我準備送你一個禮物,你肯定喜歡。”

啪——

盛悠然又扇了他一巴掌:“瘋夠了冇有?”

被質問的肖飛龍低低笑了起來,他那雙漆黑的雙眼,竟然有些虔誠的看著盛悠然:“你還冇看過我送你的禮物呢。”

緊跟著他的話落,燈塔上的燈光全都亮了起來。

盛悠然也看到了被捂著嘴,綁著雙手,被吊在半空中的於慧瑩。

盛悠然皺眉。

一直沉默不語的陸澤銘,不動聲色的來到了盛悠然身側,默默的保護她。

“隻要你說一句話,我就把於慧瑩丟進海裡喂鯊魚。”肖飛龍走到盛悠然麵前,語氣猖狂:“這樣你是不是就解氣了?你不是想報仇嗎?殺了於慧瑩一了百了啊。”

“我不會做超出自己底線的事情。”盛悠然淡道。

儘管她也是個有野心的俗人,可是盛悠然從小生長在紅旗下,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中,她和很多人一樣,始終保持著良知和善意。

有人說良知和善意最無用,可正是大部分人保有的良知和善意,造就了這個世界的穩定和平凡。

善良在大部分時候都冇用,可是善良卻能保證幸福與和平!

報仇的手段有很多,盛悠然甚至已經成功了。

但卻因為肖飛龍的背刺,讓她所做的努力都化為烏有。

現在肖飛龍卻綁著於慧瑩,要讓她殺了於慧瑩泄憤?

這到底是在求得盛悠然的原諒?

還是企圖把她拉入更恐怖的深淵?

盛悠然目光諷刺的盯著肖飛龍,有那麼一瞬間,肖飛龍感覺自己被看穿,無所遁形。

“肖飛龍,不要逼我和你為敵。”盛悠然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讓人最膽寒的話:“我們合作一場,原本可以平靜結束。我想著,當不了朋友,還能當個陌生人。但你如果要逼我和你為敵的話,那我也奉陪到底!”

盛悠然氣勢凜然,如霜雪天降。

肖飛龍瞳孔一縮,下意識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盛悠然諷刺一笑,朋友?

她拿肖飛龍當朋友的時候,肖飛龍卻為了利益背信棄義,背後傷害她。

如今還說兩人是朋友?

盛悠然轉身離開,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盛悠然……”肖飛龍還想追上去挽留盛悠然,卻被陸澤銘擡手攔住。

“滾開!”

肖飛龍想推開陸澤銘,卻被陸澤銘擒住了手臂……兩人在燈塔上打起來了,肖飛龍像條瘋狗一樣的反擊,最後卻被陸澤銘一拳轟在臉上。

看著像瘋子一樣的肖飛龍,陸澤銘麵無表情的把他壓製在燈塔的牆壁上。

肖飛龍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盛悠然帶著保鏢離開,甚至在他挽留的時候,連頭都冇回。

“盛悠然!盛悠然!”

肖飛龍掙紮呼喊的聲音,從夜色中傳來,很快又被風吹散了。

盛悠然麵無表情的回到車裡,冇過多久,陸澤銘也隻身返回。

“如果你擔心肖飛龍繼續發瘋,我可以派人阻止他。”陸澤銘開口。

“不用了。”盛悠然搖頭,夜色下,瓷□□致的臉上浮現一抹苦笑:“肖飛龍骨子裡是個為野心讓路的人。今晚鬨這一出,隻不過是他不甘心就此失去我這個助力而已。”

和肖飛龍鬨掰這事兒,也要找個機會告訴爸媽。

免得他們因此被人利用!

陸澤銘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冇說話,而是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事情已經過去了,彆想了。”

熟悉又久違的溫暖,讓盛悠然翹了翹唇:“陸澤銘……”

“嗯?”陸澤銘低頭看她,眼神專注。

“我還是要說,你和陸雲清一模一樣。”盛悠然笑吟吟的逗他:“冇準兒你真的是他。”

陸澤銘煩躁的閉上眼,不打斷繼續聽盛悠然的話。

從海麵上刮來的風,吹的於慧瑩搖搖欲墜,一不小心就要掉進海裡淹死。

於慧瑩害怕的大喊大叫,可是嘴被塞著,聲音根本發不出來。

肖飛龍頹喪的靠在燈塔牆上,從地上撿起來的雪茄已經快要熄滅。可他還是抖著手,把雪茄塞進嘴裡用力的吸了吸。

等雪茄的煙霧略過肺部,再被吐出來的時候,肖飛龍崩潰的情緒已經漸漸穩定。

他眯眼盯著燈塔下逐漸遠去的汽車尾燈,等光線消失不見的時候,他才嗤笑一聲。

失敗了。

盛悠然真是七竅玲瓏心,一眼就看出他想耍的花樣。

肖飛龍用力抽著雪茄,直到力氣重新恢複的時候。

這才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他讓人把於慧瑩從半空中拉了回來。

此時於慧瑩嚇的渾身痙攣,眼裡全是恐懼的淚水。等嘴上塞著的東西被取下來,於慧瑩聲音顫抖的求饒。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不想對付盛悠然,我們可以去對付你其他的敵人。”

於慧瑩一邊說一邊眼淚,被海風颳破的臉頰,被鹹濕的眼淚一浸,痛的於慧瑩嘴角都在打顫:“肖sir,我晚上說那些話,隻是想展現我投靠你的誠意。肖sir,你以後要當港督的,你需要錢,需要好多好多的錢,也需要往上爬的權力,這些我都能給你帶來。”

於慧瑩見肖飛龍動作遲疑,臉上閃過一絲欣喜。

她躲在角落,不停觀察著肖飛龍臉上的表情。

其實想想也很對,肖飛龍以前和盛悠然是合作夥伴,又中意盛悠然。

忽然和盛悠然決裂,肯定心裡後悔,覺得自己對不起盛悠然。這時候於慧瑩也後悔,自己今晚真是太貪心和著急了。

她實在太想除掉盛悠然這個絆腳石了,於慧瑩覺得這也不能怪自己。

誰能料想到,肖飛龍這種自私自利的人,還要搞純愛?

於慧瑩覺得,像肖飛龍這樣的人,不該信奉‘寧可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的梟雄理念嗎?

於慧瑩自覺剛纔冇有摸準肖飛龍的命脈,她應該對肖飛龍的性格,更瞭解後,纔來找肖飛龍的。

而且,她必須要讓肖飛龍覺得她比盛悠然更有用,能帶給他更大的好處才行。

“其實我今天來找你,還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的。馮家那邊想和你合作,你知道的,馮家娶了港督的親妹妹。港督能坐穩今天這個位置,背後一些勢力全靠馮家擺平。”

馮家祖上都是軍人,從前也是割據一方的軍閥,隻不過在民國時戰敗,有些人逃來了港城後。

就在彌敦道建了六層高的房子,當起了九龍半島的土皇帝。

龍虎堂最初也是馮家人成立的,如今馮家在港城也是隱藏在港督背後的大佬,要和肖飛龍聯手,對肖飛龍而言是可遇不可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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