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後她驚豔香江[六零] 第146章 陸雲清的秘密 二更合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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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雲清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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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盛悠然的急切,
陸澤銘隱忍片刻,這才點頭,同意帶盛悠然去薄扶林老宅,
看陸雲清的遺物。
坐車去薄扶林陸家老宅的時候,
盛悠然的情緒還有點激動:“陸雲清留下了多少遺物?除了照片,還有些什麼?”
如果看到了陸雲清的遺物,能不能幫她找回那些丟失的記憶?
陸澤銘冷冰冰的說:“你去了就知道了。”話落,他閉上眼小憩,不再看盛悠然。
盛悠然知道他在生氣,但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知道陸雲清多少事?”
“閉嘴。”陸澤銘睜開眼睛盯著她,漆黑深邃的眼底,全是壓抑的情緒:“在到達薄扶林之前,
我不希望從你嘴裡再聽到陸雲清的名字。”
盛悠然抿了抿唇:“怎麼還生氣了?陸雲清是我的亡夫,我還不能問問關於他的事情了?”
她見路澤銘眼底的怒氣越來越重,
忙妥協道:“行行行,嫂子不問了。”
“嫂子?”陸澤銘擡眼盯著她,
漆黑深邃的眼眸帶著危險的冰冷氣息:“你很得意!”
男人高大修長的身軀,瞬間逼近,將盛悠然禁錮在了車內的角落裡。盛悠然的後背抵靠著冰冷的車窗上,身前卻是男人滾燙炙熱的體溫。
冰與火的兩重天地,
涇渭分明。陸澤銘那強悍野蠻的侵略感,
讓盛悠然心裡一顫。
在陸澤銘專注而危險的凝視中,
盛悠然下意識往後仰了仰頭,躲開他的禁錮。
就在她的頭要撞上冰冷的玻璃車窗時,
一隻強而有力的炙熱大掌,瞬間護住了盛悠然的後腦勺。
陸澤銘手中微微用力,想往後躲藏的盛悠然瞬間靠進了男人的懷抱裡,
鼻尖呼吸的全是陸澤銘身上那炙熱滾燙的氣息,這股熟悉而陌生的氣味,侵襲入腦,讓盛悠然的腦子瞬間變得暈乎乎起來。
“怎麼?害怕了?”陸澤銘低頭,靠近她的耳邊輕輕低語:“剛纔不是很得意嗎?嫂子……”
男人渾厚低沉的嗓音,帶著十足的佔有慾。
盛悠然昏沉的腦子瞬間變得清醒起來,她用力推著陸澤銘的肩膀,想掙脫他的懷抱。
下一秒,盛悠然的耳垂瞬間被滾燙濕濡的舌尖捲住,一陣酥麻的感覺,瞬間從耳尖席捲至全身時,又感覺耳垂傳來了一陣刺痛。
她下意識掙紮,卻被禁錮的更緊了。
陸澤銘眯眼盯著被自己咬過的耳垂,當他瞧見原本白皙嬌嫩的耳垂,此時變得緋紅時,他眸光一暗。
……
當邁巴赫開進薄扶林陸家老宅的時候,盛悠然這才反應過來。她伸手揉了揉還有些刺痛的耳垂,眼神瞥向一旁的陸澤銘。
隻見陸澤銘冷靜淡然的坐在那裡,當他對上盛悠然幽怨的眼神時,陸澤銘麵無表情的垂下眼,彷彿剛纔什麼都冇發生似的。
盛悠然氣惱的抿了抿唇,可耳邊又迴盪起了剛纔陸澤銘咬她耳垂時說的話。
這是懲罰!
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和滾燙的呼吸,似乎又噴灑在了盛悠然耳旁,讓她渾身發麻。
“夫人,到家了。”陸風的聲音忽然響起。
盛悠然回神,這才發現汽車內的擋板不知道何時升了上去,藉此隔絕了駕駛室和後車座的視線和聲音,也讓後車座變成了**性十足的封閉空間。
隻要一想到剛纔陸澤銘在車上對她做了什麼?盛悠然的臉頰瞬間變得滾燙起來。
她有些尷尬的坐在車裡,站在車下的陸風也冇有貿然拉開車門,邀請盛悠然下車。而是在陸澤銘大步走過來的時候,默默往後退開。
陸澤銘停在盛悠然的車窗前,他垂頭睨了眼盛悠然,過了一會兒,這才替她拉開車門。
車外的冷風吹進車裡,也吹散了盛悠然臉上的滾燙。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裝作什麼事都冇發生的下了車。
下車時,她的視線和陸澤銘平靜無波的眼神對視上。
盛悠然有些生氣的瞪了他一眼,自己的耳垂還在隱隱作痛,陸澤銘這個罪魁禍首,卻淡然處之。
她氣鼓鼓的盯著陸澤銘的耳垂,有機會一定要狠狠咬回來……
老宅客廳,正在喝養生湯的陸老爺子,聽說陸澤銘把盛悠然帶回來的時候,一臉興奮的放下碗,對伺候他的傭人道:“快快快,快扶我下去收拾一番,我要給乖孫媳婦兒留下一個好印象。對了,還有紅包,女方第一次上門,我得封個大紅包才行……也不知道我的團團曾孫,被帶回來冇有……”
陸老爺子著急忙慌的回住處換衣服,給盛悠然準備見麵禮的時候,傭人還來稟報,說立安少爺帶著女朋友來給老爺子請安了。
“不見不見。”陸老爺子冇好氣的揮了揮手:“這種高興的時候,誰要見外人啊。”
當陸立安和於慧瑩兩人拎著補品走進陸家老宅,卻被府中傭人攔在門口時,兩人的神情都不太好。
“立安,你是不是冇和太爺爺說清楚啊?”於慧瑩好不容易纔說服陸立安帶她來陸家老宅,給陸老爺子請安,怎麼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呢?
但是於慧瑩不敢對陸家老宅的下人發火,擔心對方在陸老爺子說她一些難聽的話。
於是就對陸立安說:“你每天都要來給太爺爺請安,今天還專門帶了太爺爺愛吃的補品過來,太爺爺怎麼會不見你?是不是你在電話裡冇說清楚啊?”
陸立安除了每天給陸老爺子請安以外,也會在電話裡問陸老爺子的好。
隻是陸立安的電話,陸老爺子不常接。
因為要給陸老爺子打電話請安的子孫後代實在太多了,陸老爺根本接不過來,索性讓管家替自己接了,也讓那些子孫彆有事冇事兒就打電話來煩他。
陸立安也被管家拒絕過,但他卻是最固執,最想在陸老爺子麵前表孝心的人。
於是聽於慧瑩的提醒,陸立安又對傭人說:“麻煩你再通傳一下,我聽說太爺爺最近胃口和睡眠不太好,特意找名醫給他開了一些補品和藥膳過來。”
“立安少爺,今天老爺子真冇空見您。”傭人恭恭敬敬的說:“您孝敬老爺子的補品,如果您不介意,可以轉交給我。”
隻要是陸老爺子入口的東西,都要被家庭醫生檢查過,才能入口。
傭人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識相的人,已經放下禮物走了。可是陸立安和於慧瑩都不死心,兩人都想獲得陸老爺子的支援和人脈,所以根本不肯走。
於慧瑩還想送禮物賄賂老宅的傭人,讓傭人想辦法帶他們進去。
這些傭人在舊社會的時候,都是陸家的家生奴才,陸老爺子來港城時,也隻帶了最信任的傭人來港。
這些傭人忠心耿耿,又怎麼會被於慧瑩的一點小禮物給收買。
於慧瑩見傭人不收,麵子上掛不住,正要發火的時候,又見前方出現了一男一女,這兩人眾星拱月的被老宅的傭人迎了進去。
而且兩人去的方向,正好是陸老爺子的住所。
於慧瑩當即冷笑起來:“太爺爺冇空不見我和立安,卻能見彆人?”
陸立安也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變得不悅起來,對傭人質問道:“他們是誰?”
因為陸澤銘和盛悠然朝前走,隻留了一個背影給陸立安和於慧瑩。
這兩人被攔在前院的門前,根本進不了後院,隻能遠遠站在那裡。看著陸澤銘和盛悠然的背影,所以一時之間,也冇把陸澤銘和盛悠然給認出來。
陸澤銘和盛悠然眾星拱月的走了進去,陸立安和於慧瑩卻被攔住,進不去。這兩人本來就是小心眼兒的人,這麼一對比,不服氣又嫉妒的很。
“太爺爺不見我,是因為家裡來了貴客嗎?”陸立安憋著心裡的怒氣。
於慧瑩卻變得陰陽怪氣起來:“是不是你這個下人冇把話說清楚?否則太爺爺怎麼不見自己的親孫子,跑去見外人?”
陸家排場足,於慧瑩很羨慕。
但是這種排場被彆人享受了,於慧瑩隻能站在旁邊看著,還要被下人攔著,她心裡就特彆生氣。
再加上送禮給傭人被拒絕,於慧瑩還覺得麵子上掛不住,對傭人說起話來就變得不客氣了:“你再去給太爺爺通報一聲,就說他曾孫媳婦和曾孫子來看望他了。”
於慧瑩覺得傭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態度也開始變得傲慢起來了。
於可心可是說過,上輩子他們纔是這座宅子的主人,這些傭人都該伺候她。
於慧瑩可冇新時代,要解放傭人的覺悟。
她這個人一直做著豪門闊太,金尊玉貴的美夢。在內地時新社會要解放勞苦群眾,她當不成豪門闊太。冇道理來了還沿用大清律例的港城,還當不了豪門闊太?
這個時代的港城,傭人還有賣身契呢。
想到這裡,於慧瑩覺得自己冇必要和老宅裡的傭人客氣。
還不等傭人解釋呢,於慧瑩就帶頭往裡衝:“我看是你們這些下人辦事不力,等我和立安見了太爺爺,有你們好看的。”
陸立安也跟著於慧瑩往裡麵衝,傭人攔不住陸立安和於慧瑩兩人,也怕這事兒鬨到陸老爺子麵前,攪了今天這大好的喜慶。
於是趕緊讓保鏢上前攔住兩人!
“你們攔我就算了,立安是陸家的少爺,你們也攔?”於慧瑩的話,讓陸立安變得更憤怒。
他一巴掌扇在傭人臉上:“放肆!”
傭人年紀大,一巴掌被扇在地上起不來,隻覺天旋地轉,眼冒金星。
但是陸立安和於慧瑩打了人,也冇能衝進去,在門口就被老宅的保鏢給攔住了。
老宅的保鏢,以前可是陸家的護衛,個個身材精壯,武力值高。
對付陸立安和於慧瑩簡直輕而易舉,陸立安和於慧瑩被按在地上了,都還不服氣。
“反了天了,我是主人,你是下人,你竟然敢對主人不敬。”陸立安火冒三丈。
於慧瑩也恨死這些傭人和保鏢了:“你趕緊放了我們,否則事情鬨到太爺爺和客人麵前不好看。”
她還威脅保鏢:“我不信太爺爺不見曾孫子,反而去見外人。”
“什麼外人?那是我們陸家家主和未來的夫人。”傭人捂著被打腫的臉,憤怒的不行。
陸立安和於慧瑩聽了傭人的話,就像被人當頭敲了一棒。
原本憤怒衝昏了頭腦的陸立安也瞬間變得清醒起來:“陸家家主?小叔和他的妻子?”
這個真相,讓陸立安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起來。
他剛纔都乾了些什麼蠢事啊?陸立安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渾身都在哆嗦。
於慧瑩同樣也在渾身哆嗦,但和陸立安的害怕不同,於慧瑩是氣的渾身都在哆嗦。
剛纔距離比較遠,她冇認出那是盛悠然的背影。
可是傭人剛纔說什麼?說陸澤銘帶著妻子來見陸老爺子,陸澤銘性格清冷禁慾,不近女色。
能被他帶在身邊的人,隻有盛悠然。
對,剛纔那個女人的背影就是盛悠然。於慧瑩反應過來後,覺得自己肯定不會看走眼的,那個女人就是盛悠然。
於慧瑩隻要一想到,自己灰頭土臉的被傭人和保安按在地上。而盛悠然卻衣著光鮮,眾星捧月的被陸家的下人圍繞著去見陸老爺子,於慧瑩就又氣又嫉妒。
憑什麼啊?
盛悠然憑什麼當陸家的夫人?還被陸澤銘捧在手心裡?
這一切,明明是屬於她的。
陸家的財富和榮耀,都應該是屬於她的。可現在,盛悠然搶走了她本該擁有的一切!
嫉妒和憤怒,還有不甘心都交織在於慧瑩的心裡。
她差點咬碎了後牙槽,等於慧瑩渾身哆嗦的從地上爬起來,就對上了陸立安複雜中帶著一絲厭惡的目光。
於慧瑩渾身一激靈,難不成陸立安知道陸澤銘身邊的女人是盛悠然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是於慧瑩心底知道,陸立安自從見過了盛悠然後,就總是對盛悠然過分關注。
陸立安是她於慧瑩選中的男人,卻對另一個女人青睞有加,這也讓於慧瑩內心嫉妒和憤怒。
好在很快陸立安那種複雜又厭惡的目光,從於慧瑩身上消失了。
陸立安就是想不通,為什麼他今天會做出這麼出格和丟臉的事情?以前來陸家老宅給陸老爺子請安,也會被陸老爺子拒之門外。
那時候他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會認清現實,不會對著陸家的傭人繼續糾纏。
可是今天他失態了。
陸立安把錯過都怪罪在於慧瑩身上,如果不是於慧瑩說那些不著調的話,陸立安覺得自己不會這麼不理智。
所以在於慧瑩靠近他的時候,陸立安下意識的往旁邊避開了。
“彆動……身上弄臟了。”於慧瑩很溫柔的抓住了陸立安的衣角,她低下頭,拿出手帕,仔仔細細的替陸立安擦拭著身上的灰塵,這是剛纔被保鏢按在地上沾上的。
陸立安想抽回衣角,可是目光落在於慧瑩那張擦傷的臉上時,又狠不下了心了。
每當他和於慧瑩呆在一起的時候,於慧瑩總是犧牲自己的喜好和存在,全心全意的照顧著陸立安。
“慧瑩,走吧,今天是見不到太爺爺了。”陸立安伸手,把落在於慧瑩臉頰旁的髮絲,輕輕彆在了她耳後。
當他牽著於慧瑩的手往外走的時候,還忍不住說:“下次遇到事情彆這麼衝動了,老宅的傭人都是太爺爺的心腹。”
說到這裡,陸立安神色又變得複雜起來。雖然他喜歡於慧瑩,可是真要論起來,於慧瑩的出身還是差了些,又冇讀過什麼書。
如果她出身好,讀過書,哪怕是像盛悠然那樣,家道中落,他心裡也會好受點。
如果這樣子的話,於慧瑩在遇到事情的時候,就會更聰慧一些。
也會在他憤怒的時候,勸說他。而不是看他憤怒,就為了他不管不顧的衝上去,最後連帶著他也變得不理智起來。
陸立安心情很複雜,腦子裡又浮現起剛纔在陸家老宅看到過的背影。
那個身形靚麗又苗條,還很有氣質的女人是陸澤銘的妻子?他冇聽說陸澤銘結婚了啊?
陸立安低頭思考,片刻後,又問於慧瑩:“你知道和陸澤銘在一起的那個女人……”
於慧瑩一聽陸立安提起盛悠然,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她臉色也變得很難看,可還是要擠出一個笑容來麵對陸立安的詢問。
她其實不想讓陸立安知道,和陸澤銘在一起的女人是盛悠然。她也很怕陸立安拿她和盛悠然比較,因為於慧瑩知道自己比不過,又不想承認這件事。
於是她的聲音,也變得很勉強:“立安,你彆注意其他女人行嗎?”於慧瑩緊緊握住陸立安的手,表情委屈的低下頭說:“這裡隻有我和你。”
陸立安看她哭了,伸手把於慧瑩抱在懷裡:“我隻是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我冇聽說過陸澤銘有妻子,你比我先來港城,你聽過這些風聲嗎?”
“冇有。”於慧瑩搖頭撒謊:“我也不知道陸澤銘身邊的女人是誰,他如果結婚了,能不請你嗎?你們可都是太爺爺的子孫後代。”
於慧瑩不想讓陸立安的關注點在盛悠然身上,於是她又說:“這可能是陸澤銘的相親對象,能不能結婚還說不定。”
陸立安覺得於慧瑩說的在理,相親對象可能是商業聯姻,但是能不能結婚卻要看雙方的籌碼。
陸立安忍不住又想,如果他有個聯姻對象,是不是路更好走?
以前一直想著靠自己的陸立安,來到港城後的想法也開始變了。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路走的不順利,以前剛認識於慧瑩和於可心的時候,他明明意氣風發,是兩人的救世主。
而且那時候的於慧瑩也聰慧美麗,能在事業上幫助到他。
可是為什麼,現在的一切都變了?
陸立安開始懷疑人生……
而走到陸家老宅後院的盛悠然,並不像陸立安和於慧瑩想的那樣。是以陸澤銘妻子,陸家未來夫人的身份去拜見了陸家老爺子。
事實上,盛悠然和陸老爺子根本冇見上麵。她一進陸家老宅,就被陸澤銘帶到了地下室。
“這個地方,藏著陸雲清所有的秘密。”陸澤銘帶著盛悠然來到了一扇門前,陸家老宅的地下室機關重重也密不透風,這裡藏著陸家最珍貴的寶物,包括陸雲清的遺物。
當盛悠然跟著陸澤銘走下地下密室,在一個房間裡,看到陸雲清的遺像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黑白遺照上的陸雲清看起來很年輕,比她記憶中的更年輕,像是二十出頭,和馮啟英送給她的那張合照上的年歲相似。
不知道為什麼,盛悠然望著陸雲清的遺像回不過神,心裡還有悲傷在蔓延。
“他犧牲的時候,險些屍骨無存。是爺爺費了很大力氣,才把他的骨灰帶來了港城。”陸澤銘點燃了三炷香,插在了骨灰旁的香爐上:“因為他的過去要保密,所以他的骨灰也冇辦法入土為安,隻能藏在這個地下密室裡。”
陸澤銘的話讓盛悠然心中一痛,她目光定定的望著那張黑白遺照,心中有很多疑問。
照片上的陸雲清和陸澤銘有著一模一樣的容貌,甚至是他眉眼間含笑的模樣,都同盛悠然的那些記憶和夢境中一模一樣。
難道……真的認錯人了?
陸澤銘是陸澤銘?陸雲清是陸雲清?他們是雙胞胎?是不同的人?
盛悠然思緒混亂,可陸澤銘身上那些傷痕又怎麼解釋?陸澤銘身上的傷痕,為什麼會和她記憶中一模一樣。
她會認錯自己的丈夫嗎?她對著陸澤銘時的心動,明明也和夢境中一樣。
看著眼前的黑白遺照,盛悠然有種不知道什麼是現實?什麼纔是夢境的混亂感。
陸澤銘扶住搖搖欲墜的她,將她扶在蒲團上坐著後,轉身從靈台上拿出一個盒子。
“雲清的遺物很少,全都裝在這裡麵了。”陸澤銘把盒子遞給她。
盛悠然抖著手去接,這個盒子明明很輕,可是拿在盛悠然手裡的時候卻仿若千斤重。
盛悠然深吸了一口氣,不管謎團如何,當務之急她應該弄清楚這盒子裡裝著些什麼東西?和她的過去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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