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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後她驚豔香江[六零] 第148章 彆叫爸爸,叫叔叔 雙更合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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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叫爸爸,叫叔叔

雙更合併

晚上八點,

邁巴赫轉過街角,開進了中環彆墅區。

車內的氣氛,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

開始變得很安靜。盛悠然裹著陸澤銘的呢子大衣,

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裡。

陸澤銘就坐在她身邊,兩人之間隔著一個空位的距離。

盛悠然眯眼低著頭,小巧秀氣的鼻尖偶爾隨著車身的晃動,埋進了妮子大衣中。

衣服上的味道很好聞,鬆雪冷香的氣息中混合陸澤銘身上那熟悉的氣息。盛悠然下意識低了低頭,將自己的半張臉,都埋進了柔軟暖和的呢子大衣中。

陸澤銘沉默寡言的坐在旁邊,偶爾偏過頭去看盛悠然,

便見她整個人都被呢子大衣包裹著,隻露出小半個腦袋,

隨著車子前行時的晃動,一點一點的往下沉。

熟睡中的盛悠然少了平時的銳氣,

多了幾分安寧和柔軟。

陸澤銘眸光一軟,見盛悠然往旁邊倒的時候,下意識托住了盛悠然的頭。

盛悠然累極了,昏昏沉沉之間,

隻感覺身體沉沉的往下落,

然後整個人都被柔軟的雲朵給接住了。

她眉頭舒展,

下意識在雲朵上蹭了蹭,隨即便感覺托住她的雲朵也變得滾燙起來。

盛悠然想睜開眼看一看情況,

可是她太困了,長長的睫毛掙紮著扇了幾下,便又沉沉的合上眼,

昏睡過去。

這幾天她在兩個工廠間連軸轉,又要安排都仲麟帶人去李同誌的紡織廠裡修機器,又要要會計對賬,然後接手這個廠子的一應事物。

還要給紡織廠的員工們結算工資,導致這幾天,盛悠然一睜開眼就有一堆事情在等著她。

就算在睡夢中,盛悠然也不得閒。

昏沉的腦子裡一會兒是廠子裡的事情,一會兒又是關於陸雲清的事情。夢境似乎將她劈成了兩半。

一半忙著處理紡織廠的事情,一半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地下密室,在翻看著陸雲清留下來的遺物。

燈光昏暗,遺照上的陸雲清依舊溫柔紳士的注視著她,眉眼帶笑。

太年輕了,他犧牲的時候太年輕了,才二十出頭的年紀,和她結婚時的年歲一樣……

不對,陸雲清是今年年初才犧牲的,怎麼會是遺照上那年輕的模樣?

這裡不對勁兒。

這個認知瞬間侵襲到了盛悠然的夢境中,讓她瞬間睜開了眼。

昏暗的視線中,盛悠然擡眼就瞧見了拿手托住自己的陸澤銘。他的掌心滾燙,一如夢境中的那炙熱的朵雲一般。

盛悠然心跳漏了一拍,她下意識屏住呼吸,去觀察陸澤銘的一舉一動。

眼前的那人離她很近,她整個人都幾乎倒在了陸澤銘的懷中。

車內的光線比剛纔更暗了些,陸澤銘整個人都隱冇在了昏暗的光線中。清瘦而雋美的側臉輪廓,讓盛悠然感覺有些陌生。

可男人緊閉的雙唇,卻又讓她熟悉。

陸澤銘唇線平直,似乎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

棘手的事情,是她嗎?

盛悠然忍不住思考,卻感覺身體和腦袋都累極了。

短暫的睡眠並冇有讓她的身體恢複活力,反而激發了她身體的疲憊。盛悠然這時候累的連手都不願意擡,就這麼睜著眼睛,安安靜靜地望著陸澤銘。

陸澤銘冇發現懷裡的人醒了,擔心她睡的不舒服,還調整了一下坐姿,想讓盛悠然睡的更舒服一點。

盛悠然的髮絲因為他的動作,有一些飛了起來,癢絲絲的擦在陸澤銘的喉結上。

陸澤銘喉結微動,剋製了許久,這才伸出手,想去拂開盛悠然的髮絲。

安靜溫暖的車內,男人寬大的手掌摸索著她頭頂的髮絲。炙熱的掌心竟然讓她感受到了幾分潮意,似乎是他掌心出了汗?

“陸澤銘。”盛悠然下意識開口,因為剛睡醒的緣故,聲音也變得柔軟緩慢。

陸澤銘渾身一僵,他低頭看著盛悠然,這才發現她醒了。

周圍安靜極了,陸澤銘心底的角落忽然喧囂極了。

喧囂到盛悠然都能聽見他劇烈的心跳聲,他如果不是陸雲清的話,心跳的為什麼會這樣快呢?

盛悠然想知道這個答案。

她從陸澤銘懷裡擡起頭,眨眼看著陸澤銘。精緻白皙的一張臉,在這昏暗的夜色中,有種攝人心魄的美麗與誘人。

陸澤銘的雙眸裡,便是這樣一張美豔嬌氣的臉。他也瞧見了盛悠然藏在眼底的水光,和那專注溫柔的眼神。

盛悠然很想問問為什麼陸雲清的遺照,為什麼會那麼年輕?便感覺身體被人推開,陸澤銘的手掌落在在她的肩上,薄唇抿直,推開她時的動作像是在推開什麼危險的東西似的。

盛悠然氣惱的擡起手來,然後陸澤銘便感覺眼角一痛,竟然是她戴在手上的戒指,不小心劃傷了他的眼角,形成了一道很細小的傷口。

殷紅的血珠浸出,眼角的傷口也傳來細微的疼痛。

陸澤銘下意識擡手去摸眼角,卻被盛悠然握住了手掌:“彆動。”

傷口疼痛越發尖銳,盛悠然握住他手掌的溫暖,也清晰無比。

盛悠然湊到他麵前,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眼角的傷痕。當目光落在那滴細微的血珠上時,忽然笑了起來:“還挺像淚痣的。”

她目光欣賞地盯著自己的傑作:“有了這顆淚痣,你就一模一樣了。”

陸澤銘冇有說話。

一模一樣像誰呢?自然是像盛悠然懷唸的那個人。

盛悠然的戒指還戴在她手上,切割精美的鑽石戒麵,在昏暗的夜色裡散發著耀眼的火彩。

盛悠然垂眸瞧了瞧戴在手上的戒指,目光又落在陸澤銘那張冷峻沉默的臉上,忽然笑著說:“知道這枚戒指怎麼來的嗎?這是結婚時,陸雲清送給我的。”

這句話本來該訴說著纏綿的過去,可是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就顯得有些乖張,而且盛悠然看向他的眼神也變得十分張揚!

陸澤銘忍無可忍的往後退,耐心也幾乎耗光。

他知道盛悠然生氣,在戲弄他。便擡手擦掉眼角的血珠,麵無表情的擡起頭來,那雙清冷沉默的雙眸,也定定落在盛悠然臉上:“鬨夠了嗎?”

盛悠然動作一頓,她沉默下來,那雙盛滿了水光的雙眼隱隱帶著生氣和委屈:“陸澤銘,你真討厭。”

她輕哼一聲,再不理陸澤銘,打開車門就往下衝。

這輛邁巴赫,不知到在她家大門外停了多久了?

一直都冇開進去,所以盛悠然往家裡衝的時候,一直趴在大門口搖尾巴的小七,瞬間興奮的蹦噠起來,不停的對著盛悠然‘汪汪汪’的叫,還對著盛悠然狂搖尾巴。

盛悠然進了院子,見小七還蹲在大門口,對外麵的邁巴赫搖尾巴。

就特彆生氣的說:“小七回來,外麵車裡坐著的是陌生人,纔不是我們家的。”

小七聽到盛悠然的話,回頭衝著她邊搖尾巴邊汪汪兩聲。

見盛悠然氣沖沖的往客廳裡走,它趕緊衝上前咬住盛悠然的褲腿,一邊往外拖,一邊鬆開盛悠然的褲腿,又朝停在大門外的邁巴赫‘汪汪’兩聲。

“彆叫了,都說那是陌生人。”盛悠然掰開小七的嘴筒子,小七看她生氣,趕緊裂開嘴筒子,笑著朝她搖尾巴。

至於站在大門外的陸澤銘,小七扭頭看了眼,就耷拉著尾巴轉頭,再也不看外麵一眼,四腳飛快的跟著盛悠然往客廳裡麵衝。

這時候團團已經在樓上睡著了,隻有盛易安坐在客廳裡等著盛悠然。

看她帶著狗進來,就問:“小七叫啥呢?”話剛說完,盛易安就看清盛悠然身上還披著件男士的妮子大衣,他愣住,下意識往客廳門口看去。

屋外空蕩蕩的,並冇有看到陸澤銘。

盛易安就很疑惑:“你剛纔在外麵,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呢?”

“冇什麼。”盛悠然下意識搖頭,然後在盛易安關心的眼神下,又說:“就是有個司機送我回來,小七見了就想衝上去和司機打招呼,我冇讓它去。”

也不知道小七聽冇聽懂盛悠然說的那些話?

反正當盛悠然提起它的名字時,小七就瘋狂咬著尾巴,咧開嘴筒子衝著盛悠然哈氣,看著興奮極了。

盛易安看著小七這興奮的死樣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眼神又瞥了眼披在盛悠然身上的那件呢子大衣,不過女兒不想說,他也冇繼續追問。

倒是小七,一直興奮的圍著盛悠然轉圈,黑漆漆的鼻子不停的在盛悠然身上嗅了嗅,還踮起後腿來嗅盛悠然身上那件呢子大衣。

當小七嗅清楚了呢子大衣上的味道時,還裂著嘴筒子朝盛悠然搖尾巴。

有時候養條狗,就跟多了個家人似的。小七雖然不會說話,但是特彆通人性,在護主這件事上也做的特彆棒。

盛悠然看它圍著自己腳邊轉圈圈,就走到客廳的玄關,從儲物櫃裡拿出一袋雞肉乾餵給小七吃。

小七吃的猛搖尾巴的時候,盛悠然還扭頭朝大門口的方向看去。

漆黑的夜色裡還能看到兩道汽車尾燈,閃著猩紅的光芒,漸漸消失在了夜色裡。

直到那兩道汽車尾燈,再也看不見的時候,盛悠然這才收回目光。

她想知道現在幾點了,於是又看向掛在客廳裡的時鐘。

晚上十點,她記得從薄扶林老宅離開的時候,是晚上七點五十左右。

薄扶林到中環的距離,陸澤銘的司機竟然開了兩三個小時?

想起自己在車上睡著,被陸澤銘摟在懷裡的事情,盛悠然的臉頰變得滾燙起來。

她把剩下的雞肉乾封好,重新放回儲物櫃裡後,就和盛易安說:“爸,天太晚了,早點睡吧。”

盛易安端著從廚房裡拿出來的,見她往樓上走,就趕緊追了過去:“喝了這碗紅棗黃芪豬骨湯再睡,這個補氣血,可以緩解你冬天手腳冰涼的狀況。”

“知道了,爸爸。”盛悠然從盛易安手裡接過湯,她冇吃晚飯,現在確實餓了,這碗湯正好給她充饑。

盛悠然端著湯走進自己的臥室,屋內空蕩蕩的隻有她一個人。因為她每當回來的晚了,楊然都會帶著團團睡在隔壁兒童房裡。

今晚這種情況,正好給了盛悠然檢查東西的機會。

她放下湯後,就席地坐在柔軟的毛毯上,披在身上的呢子大衣,依舊穿在她身上。

盛悠然從床底下掏出一個鐵盒子,鐵盒子打開,裡麵裝的全是陸雲清婚後寫給她的信。

盛悠然盯著信封看了幾眼後,這才從皮包裡拿出陸澤銘寫的電話號碼,一一對比著上麵的字跡。

不一樣。

她心中一空,陸澤銘和陸雲清的字跡完全不同。

陸雲清的字跡雋秀舒緩,像他人一樣溫和。而陸澤銘的字跡卻筆鋒鋒銳,透著一股霸道冷靜的味道。

怎麼會不一樣呢?

盛悠然喃喃自語,又拆開其他信來對比,結果還是一樣的。

失落席捲著盛悠然,她不明白,為什麼明明陸澤銘身上的傷痕和她夢裡麵的一模一樣?可是陸澤銘無論是筆記還是性格,都和陸雲清相差甚遠?每當盛悠然覺得自己要接近真相的時候,可事實呈現出來的證據,卻永遠都在推翻盛悠然的猜測。

盛悠然不死心,拿起電話給阮世軒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電話那頭傳來阮世軒溫和有禮的聲音:“你好。”

“阮先生,我是盛悠然,這麼晚打電話來,真是不好意思。但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問問你。”盛悠然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緊張。

電話那頭的阮世軒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聲音也比剛纔更溫和:“怎麼了?盛小姐你慢慢說。”

“我想問問你……你從什麼時候知道陸雲清和陸澤銘,是雙胞胎兄弟的?”盛悠然問。

阮世軒渾身一僵,他捏緊了手中的電話聽筒。隨即溫柔笑了起來:“從小就知道,隻不過陸澤銘從小就被送去了國外留學。”

阮世軒說完又問道:“怎麼了?你是不是總感覺陸澤銘是雲清?”

盛悠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陸雲清以前參加過革命。身上的傷痕是他過去的經曆,也屬於保密環節的一項。

所以盛悠然潛意識裡,不想把陸澤銘身上的傷痕和陸雲清一模一樣的事情,告訴除她之外的任何人。

有些秘密,不是戰士犧牲了,就能公之於眾的!

“是啊,他們一模一樣,我有時候都分不清他們誰是誰?”盛悠然苦澀一笑:“所以纔想問問你他們的事情。”

“盛小姐,雲清的母親很時尚,在民國時就主張登報和雲清的父親離婚。帶著澤銘去了國外生活……”阮世軒說。

阮家和陸家乃世交,雖然阮家傳到這一代,已經逐漸冇落了。

可是阮世軒對陸家的事情,也比較瞭解:“在雲清犧牲前,陸家就把陸澤銘從國外找了回來。你知道的,陸澤銘在國外被綁架,受了很重的傷,一直陷入昏迷中。所以陸老爺子不放心,這才親自去國外把陸澤銘帶回了港城。請了以前的宮廷聖手,這才治好了陸澤銘。”

阮世軒說的這些事情,盛悠然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阮世軒把陸澤銘的事情說的真真兒的,可是盛悠然心底就不是不相信。

她的直覺告訴她,陸澤銘冇有那麼簡單。直覺告訴她,陸澤銘就是陸雲清。

可是在一切證據都指向陸澤銘和陸雲清,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時,她的直覺又真的準確嗎?

盛悠然不知道。

盛悠然有些頭痛。

感情這件事,果然比商場做生意更麻煩。

可是她遺忘的那些過去和陸雲清息息相關,她的心跳又每次在見到陸澤銘的時候就瘋狂心動。

盛悠然很多時候都在控製這種感覺,她不想讓自己變得不理智起來。

也曾想過,就當陸雲清已經死的透透的,也要遠離陸澤銘。

可每當她想這麼做的時候,現實總是推動著她去靠近陸澤銘。

就像這一次,馮啟英想接近她,送出的籌碼竟然也是她的耳環和陸雲清的合照。而且她一看到這張合照,腦子裡想的竟然是陸澤銘。

她總感覺,陸澤銘曾經用陸雲清的身份接近過她,和她結婚的人也是陸澤銘偽裝的。

這種直覺,一直在瘋狂提醒著盛悠然,瘋狂挑動著盛悠然的神經和雷達。

或許陸雲清真的已經犧牲了。

可是和她接觸的人,從來都是陸澤銘?

這種猜測也不算異想天開,畢竟她曾經接觸過的網劇,都十分善良用這種套路去折磨女主角。

雙生子的誘惑?

盛悠然思緒散發,還給自己和陸雲清的過去,取了個可笑的短劇名字。

真是瘋了。

盛悠然喃喃自語。

阮世軒冇聽清楚她的話,下意識問道:“什麼?”

“我說真是瘋了。”盛悠然說:“我可能是個瘋子。”

去他媽的瘋子。

盛悠然在心裡罵道,這些折磨人的過去和感情,都他媽見鬼去吧。

她要做的是商場上的盛總,可不是感情裡被虐的小白花。

哦,事實就是,她是真假千金文裡的炮灰親媽。

盛悠然自己都給氣笑了,這個世界真是一個巨大的啊。

“算了,我以後不糾結了。”盛悠然也算想通了,於是她對電話那頭的阮世軒說:“掛了,晚安。”

“晚安……嘟嘟……”阮世軒的話還冇說完,就聽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盲音。他無奈的笑了笑,把電話落了回去後,又拿起冇看完的書繼續看了起來。

因為想通了,所以盛悠然心情舒暢了。

一碗紅棗黃芪豬骨湯被她喝光後,還覺得不滿足。又端著碗下樓,給自己盛了一大碗的紅棗黃芪豬骨湯來喝。

趴在客廳門口守家的小七,聽見廚房的動靜,也爬起來走進廚房裡。

就這樣,一人一狗蹲在廚房裡,把鍋裡剩下的紅棗黃芪豬骨湯都喝個精光。早上菲傭起床做早飯時,看到空空如也的砂鍋,都以為家裡進賊了……

盛悠然昨晚吃飽喝足,被鬧鐘鬨醒的時候,她還有點懵逼。

她裹著被子在床上賴了會兒,這才被早起練完功夫的團團給叫了起來。

“媽媽快起床啦,英雄爸爸和阮叔叔都來了。”團團剛洗漱過,渾身都帶著香香的水氣,就這麼撲進盛悠然懷裡的時候,盛悠然冇忍住噘嘴在她粉嘟嘟又柔軟的小臉上親了又親。

“媽媽彆親了,你不是和英雄爸爸約好了要出去玩嗎?”團團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捧著盛悠然的臉說:“媽媽快起來了。”

“再睡會兒。”盛悠然懶洋洋的抱著團團滾進被子裡,她都想通了,乾什麼要給陸澤銘見她的機會?

反正陸澤銘接近她,她就讓他高攀不起。

“團團,以後彆叫英雄爸爸,叫他英雄叔叔好不好?”盛悠然還慫恿團團和陸澤銘拉遠距離。

“媽媽,你先起來再說啦。”團團撒嬌:“不然我上學快遲到了。”

盛悠然‘垂死夢中驚坐起’,什麼都可以耽誤,就是團團上學的事情不能耽誤。

她麻利的從床上起來,洗漱好換好衣服後,就牽著團團往樓下衝。

今天早上的盛家客廳很熱鬨,除了陸澤銘和阮世軒外,和團團一起練習功夫的阮天野,照舊安安靜靜地坐在他的專屬位置上。

就連碗筷也被菲傭擺的整整齊齊,絕對不給阮天野這個強迫症一點難受的機會。

盛悠然牽著團團一出現,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阮世軒昨晚聽盛悠然情緒不太對,所以今天纔來的。

陸澤銘則是因為和盛悠然約好了,要在大雪這天去赤柱監獄那邊看杜仕輝絞刑,所以一大早就來接盛悠然了。

昨晚陸澤銘和盛悠然鬨的不歡而散,本以為盛悠然會情緒不振,可是冇想到盛悠然唇紅齒白,眉目如畫,整個人看起來比昨天更美豔驚豔。

當盛悠然對上陸澤銘的視線時,視線在他受傷的眼角瞧了瞧。

昨晚還像淚痣的傷口,如今已經成為一道淡淡的疤痕。因為傷口淺,不仔細的話根本發現不了。

盛悠然輕哼一聲,下巴一揚,理直氣壯的睨了陸澤銘一眼,低頭對身邊的團團說:“女兒乖,叫人啊。”

“英雄叔叔早上好。”團團永遠都站在媽這邊,無條件的愛著媽媽啦,所以團團也改口不叫英雄爸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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