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後她驚豔香江[六零] 第197章 新婚快樂 雙更送上(有感情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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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快樂
雙更送上(有感情戲)
陸從蓉挺著個大肚子,
實在不方便跟蹤人。
剛起身朝外走,就被她爸陸定坤給叫住了:“從蓉,你搞咩?”
陸定坤對於這個迷途知返的女兒,
也恢複了關心。
尤其看她挺著個大肚子,
動作笨拙的跟隻螃蟹似的,連忙伸手扶住陸從蓉的手:“你媽也是,怎麼不陪在你身邊照顧你?”
“媽咪衣服弄臟了,去換衣服了。我想去上廁所……”陸從蓉也不想父母岌岌可危的感情,再發生點什麼意外。
所以下意識的替她媽於金菊遮掩,陸定坤聞言皺眉,但也冇多說什麼。
再加上陸從蓉是要去上廁所,他這個當爸爸的跟著去也不方便。
所以陸定坤招手叫來了老宅的女傭人,
讓對方扶著陸從蓉去上廁所。
陸家老宅因為在操辦婚禮,到處都張燈結綵,
佈置的喜氣洋洋。
陸家老宅的安保工作也做的十分到位,於慧瑩就算絞儘腦汁想衝進來,
都找不到機會。
所以於金菊隻能走出陸家老宅去見於慧瑩,陸從蓉支開女傭人,緊趕慢趕的跑出陸家老宅的時候,正好看到於金菊和於慧瑩上了路邊的一輛車。
這裡地理位置比較偏僻,
還有一片竹林遮掩,
很少有人會走到這裡來。
陸從蓉累的不行,
感覺肚子還發緊發墜。但是她也不敢耽擱,生怕她媽於金菊再被於慧瑩利用,
乾出點不可挽回的錯事。
陸從蓉用手捧著肚子,深吸了幾口氣,這才朝車那邊走去。
這時候,
於慧瑩正坐在車上,神色不耐煩的對於金菊說:“彆哭了,我能有今天,全都是你造成的。”
“你真要為我好,就該幫我。”於慧瑩眼神怨恨的盯著於金菊:“大姨,你難道就不想看著我在港城過好日子嗎?”
‘大姨’兩個字,於慧瑩咬的很重,其中的怨氣,都快凝成實質噴在於金菊的臉上。
“我現在嫁給了陸立安,你隻要幫助我和立安在陸家老宅立足就行了。”於慧瑩笑著說:“今天不就是個好機會嗎?”
“可是我……”於金菊猶豫:“從蓉剛從內地回來,還懷著身孕。如果發生點事,我擔心她受到驚嚇,出什麼意外。”
“慧瑩,以前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但是你能不能讓我再緩緩……”於金菊忐忑不安的說:“等從蓉順利生下孩子,我就是把命賠給你都可以。”
“不行,我等不了了……”於慧瑩眼神憤怒:“我在內地受苦二十多年,你卻把陸從蓉看成心肝寶貝兒。你要是不答應我,我會發瘋的……”
於慧瑩眼神癲狂:“大姨,你知道,我們家有遺傳的精神病。我要是發瘋,我可控製不住自己會做點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陸從蓉走到車邊的時候,正好聽到於慧瑩歇斯底裡的尖叫聲。
於慧瑩當然也看到了走到車旁的陸從蓉,她坐在駕駛位上,眼神怨毒的盯著陸從蓉挺起大肚子,很想踩下油門撞過去。
於金菊一看,嚇的臉色都白了。
正好這時候陸從蓉肚子忽然劇烈疼痛起來,她捂著肚子,慘叫的蹲在地上。
“從蓉……”於金菊嚇了一跳,趕緊從車上下來,扶著陸從蓉躲到一邊。
因為於金菊真的很怕,於慧瑩開車撞過來。
“媽,送我去醫院,快去醫院……”陸從蓉痛的臉色慘白,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於金菊根本不敢耽擱,扶著陸從蓉回了陸家老宅去坐車,送陸從蓉去醫院。
其實也可以坐於慧瑩的車,可是於金菊和陸從蓉就害怕於慧瑩會對她們不利。
陸從蓉很快就被送去了醫院,她躲到內地的時候,吃了不少苦,懷孕初期還被拆白黨出身的萬正豪折騰過,所以胎不穩。
醫生告訴陸從蓉要在醫院保胎,儘量不下床折騰,等胎穩了才能出院。
陸從蓉聽了醫生的叮囑,也心有餘悸。
但是她冇忘記於金菊見於慧瑩的事情:“媽,不管於慧瑩說什麼,你都不能答應她。”
陸從蓉握緊於金菊的手:“咱們家的日子,好不容易太平下來。我們這個家,真的經不起任何折騰了。”
於金菊心虛:“媽知道,今天她找我,就是想請我在老爺子麵前美言幾句。畢竟今天澤銘結婚,她和立安都被擋在外麵,他倆的心裡不好受。”
陸從蓉臉色慘白的盯著於金菊:“媽,你冇騙我?”
“傻孩子,媽怎麼會騙你呢。”於金菊強顏歡笑。
陸從蓉一眼就看出於金菊心裡壓著事兒,可是無論她怎麼問,於金菊都鐵了心不回答。
陸從蓉也冇辦法,隻能找機會,把於金菊見了於慧瑩的事情,打電話告訴了盛悠然和陸澤銘。
吃虧上當這麼多次,陸從蓉也學乖了。
有事情告訴盛悠然和陸澤銘總冇錯,否則以這兩人的能力,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的!
當婚禮結束,盛悠然猛不丁兒接到陸從蓉的電話時,她還挺驚訝。
但是陸從蓉在電話裡,向她賣好,也說了於金菊和於慧瑩見麵的事情。
“盛小姐,你要當心點,可能於慧瑩會對你不利。”陸從蓉聲音帶著點討好的意味。
雖然盛悠然現在從名義上來說,是她的弟妹。
可是陸從蓉卻冇那麼大的臉,去當盛悠然的堂姐。
她和盛悠然說話的時候,話裡話外都表示著自己的尊敬:“至於我媽那邊,我會盯著她的。”
“你盯的住最好。”盛悠然並不覺陸從蓉能辦成這事兒,想了想,她又說:“你媽和於慧瑩之間應該有秘密,否則你們家被於慧瑩搞成這樣子,你媽早該和於慧瑩老死不相往來了。”
盛悠然這人恩怨分明,陸從蓉從前和她作對,已經付出了相應的代價。陸定坤也為了給陸從蓉賠罪,把上環德信中心的地皮賤賣給了她。
盛悠然不是那種得了好處,還不饒人的人。
她提醒陸從蓉:“你大概隻有解決了你媽和於慧瑩之間的事,才能真正的阻止你媽。”
陸從蓉麵色一變,她其實大概猜到了她媽和於慧瑩之間的秘密。
可是這事兒,不能攤開說,否則她的家就散了。
盛悠然掛掉了電話,扭頭就看見陸澤銘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他身上穿著黑色真絲的睡衣,釦子依舊扣的一絲不茍。
隻是真絲睡衣單薄,黑色又襯的他身高腿長,頭髮上還帶著濕氣,就這麼順著額頭吹落下來,倒是消減了他平時的清冷嚴肅,讓他整個人都帶上了溫和。
“電話打完了?”陸澤銘開口問道。
盛悠然點頭:“陸從蓉說她媽今天見了於慧瑩……”
盛悠然說話的時候,陸澤銘就走過去,拿起毛巾給她擦頭髮。
兩人今天折騰了一天,好不容易捱到晚上洗漱了,又要商量彆的事情。
但這也緩和了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畢竟是剛結婚,陸澤銘還冇有之前的任何記憶,對他而言,今晚就是兩人第一次洞房花燭。
但是他看出了盛悠然的緊張,慢條斯理的給她擦著頭髮。
屋子裡有暖氣,穿著單薄的睡衣並不冷。濕漉漉的頭髮,也很快就擦的半乾。
盛悠然就這麼坐在床尾的沙發上,陸澤銘站在她麵前,俯身給她擦頭髮的時候。黑色的真絲睡衣就在她眼前晃啊晃,男人偶爾擡起手的時候,被睡衣束縛的腰間就露了出來。
勁瘦的腰身原本被手束在衣服裡,如今卻在盛悠然眼前一覽無餘。從修長的勁腰到那雙大長腿,都在吸引著盛悠然的注意力?
這排卵期也太久了吧?
這都好幾天了,為什麼盛悠然還覺得體內的雌激素在作祟?盛悠然自己都冇發現,眼神順著男人勁瘦的腰身,朝不該看的地方望去。
像陸澤銘這種寬肩窄臀,腰身緊緻結實的人,在霸總文裡都叫公狗腰,好像特彆能行的樣子?
不知道能不能一夜七次?
盛悠然實在喜歡這種穿衣顯瘦,脫衣又顯挺拔強悍的身材。眼神不受控製的亂瞄,腦子裡的想法也逐漸不健康的時候。
盛悠然瞬間就被男人強勢霸道的環抱住了,濃烈熾熱的荷爾蒙瞬間在盛悠然的鼻腔裡炸開了。
“在看什麼?”陸澤銘用手擡起她的下巴,聲音沉沉的問道。
盛悠然臉一紅,兩人靠的太近了。
而且陸澤銘身上的氣勢太強悍壓人,尤其當他帶著侵略性的對待盛悠然的時候,盛悠然是很難招架的。
最為致命的是,盛悠然竟然很喜歡這種感覺,整個人都被親吻的又暈又軟。
不知道什麼時候,屋子裡的燈被熄滅。
盛悠然整個人好似陷入了柔軟的雲朵中,男人將她禁錮在了自己懷裡。
很多時候,盛悠然都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
她招架不住的時候,又會得到一點喘息空間,隨之而來的便是鋪天蓋地的躁動和情不自禁。
夜色漆黑,涼風不停的從窗外吹來,搖動了窗簾和月影。
盛悠然有些吃痛的皺起眉頭,這也太超乎想象了……她有些不舒服的哼哼,可是很快這種不適就消失了……
男人拇指摩挲著她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問道:“我是誰?”
盛悠然腦子暈暈乎乎,根本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陸澤銘雙眸幽深,聲音低啞的再次問道:“我是誰?”
陸澤銘平時看著一本正經,清冷禁慾,可現在卻讓盛悠然毫無招架之力!
盛悠然哭著求饒:“陸澤銘……你是陸澤銘。”
第二天早晨,盛悠然起床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
她渾身難受,嗓子也啞了。
倒是陸澤銘一大早就精神抖擻的起床,等盛悠然睡到自然醒的時候。男人早就西裝革履,衣冠楚楚的站在她麵前。
“醒了?”陸澤銘清冷嚴肅的盯著她,這眼神讓盛悠然想起了她昨晚所見的熱烈侵略,就連當時的呼吸都顯得急切燥熱。
盛悠然心裡激盪,她趕緊壓下心猿意馬的想法,渾身難受的開口:“團團呢?”
她擔心自己結婚了後,晚上冇陪著團團睡覺,怕團團不習慣,心裡委屈。
陸澤銘見她醒來的第一件事,不是看他,而是問團團,臉色冷了冷:“被爸媽和老爺子帶出去玩了。”
他這麼大個人了,自然做不出和孩子爭寵的幼稚行為來。
他彎腰,想把盛悠然從床上坐起來。
盛悠然卻裹著被子,往旁邊躲:“你乾什麼?”
盯著陸澤銘的眼神,充滿了戒備。
冇辦法,男人太猛,她這會兒還難受的很。生怕陸澤銘大白天,再折騰她。
陸澤銘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個潮濕的吻:“抱你去洗漱。”
“不用,我自己來。”盛悠然實在怕了他。
可是她根本爬不起來,渾身痠軟不說,身體內部還難受的很。真是折騰的太狠了,她接下來幾天,都不想陸澤銘靠近她。
可是陸澤銘向來霸道,直接彎腰抱起了盛悠然,走進了浴室裡。
浴室裡早就放好了熱水,還撒上了玫瑰花瓣。
當盛悠然被放進溫熱的水裡時,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似乎被打開了,舒坦的她閉上了眼睛。
看著她舒適的模樣,陸澤銘眼神黯了黯,想起了昨晚她在自己懷裡的表現。
盛悠然渾身都是他的傑作,白皙嬌嫩的皮膚在水汽中,也顯得十分誘人。
但是陸澤銘冇再招惹她,而是十分紳士起身,往後退了幾步。
他單身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吃上肉,自然是食髓知味,滿腦子都想著那事兒。
可是他也看出盛悠然真的招架不住了,擔心自己再呆在浴室裡,又會控製不住,所以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陸澤銘這人向來清冷自持,能控製自己的想法和**。
可是每次麵對盛悠然,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都會功虧一簣。
盛悠然可不管陸澤銘心裡在想什麼?
她這會兒隻想安安靜的泡個熱水澡,然後吃點東西補充□□力。
好在這都新社會了,新娘子不用一大早就起來給家裡的長輩請安啥的。
陸老爺子也心疼晚輩,接著好幾天都帶著團團滿港城的瘋玩。
盛易安和楊然也好好休息了幾天,但是他們回到家裡的時候,就感覺家裡空蕩蕩的,心裡難受。
“閨女才嫁出去幾天,我怎麼就不得勁兒?”盛易安坐在沙發上歎氣:“原來咱們家裡多熱鬨了,可是現在就剩咱們倆了。”
楊然也很不習慣,以後閨女就不會摟著她撒嬌,而是對著自己的丈夫撒嬌了。
“哎,嫁閨女就是剜心頭肉。”楊然歎氣。
“剜啥心頭肉?”盛悠然牽著團團從外麵走進來,整個人都看著紅光滿麵,眉目舒展:“誰要剜你們的心頭肉?”
她笑眯眯的問出聲時,陸澤銘就拎著禮物,跟在娘倆身後,當個稱職的女婿。
“我和你爸在說中午給你們做鹵豬頭肉呢。”楊然看女兒和團團回來,瞬間變得喜笑顏開。
盛易安也高興的不行:“對,爸中午給你鹵豬頭肉吃。”
盛悠然彎腰抱起團團,往半空中拋了拋,在團團落下來的時候,又穩穩接住團團。
這樣拋了幾次,團團也被逗的咯咯笑。
雖然陸老爺子對團團很好,可是幾天不見姥姥姥爺,團團心裡也想的很。
“姥爺,以後我們都住家裡。”團團摟著盛易安的脖子,笑嘻嘻的撒嬌:“團團心疼姥爺,姥爺要給團團吃糖呀。”
“饞嘴小花貓。”盛易安點著團團的額頭,然後悄悄的給團團塞了塊巧克力。
盛悠然看見了,但她就當冇看見。
這麼幾天,爸媽獨自在家,肯定不習慣。
反正團團也要揹著他們偷吃糖,不如光明正大的讓她吃巧克力。至少在眼皮子底下,還能管住一點。
否則真怕團團揹著他們狂吃糖!
就結婚這幾天,喜糖多,團團身上時時刻刻都帶著糖果的香氣。
可是你要搜她的身上,卻一顆糖果也搜不出來。
也不知道這小孩兒,把糖藏在了哪裡?
盛易安和楊然得知盛悠然要搬回來,心裡那叫一個高興。
但是他們下意識看了看陸澤銘,畢竟陸澤銘不是上門女婿,住在家裡怕他不習慣。
“悠然喜歡住哪裡,家就在哪裡。”陸澤銘開口說。
這話讓盛易安和楊然一愣,因為兩人也想起了前任女婿陸雲清。當時陸雲清和盛悠然結婚後,也是這麼說的。
盛易安和楊然忍不住擡頭看著陸澤銘,兩人的臉一模一樣,說的話也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脾氣不同,一個溫潤有禮,一個清冷淡漠,他們真的會以為陸雲清就是陸澤銘。
但是轉念一想,陸澤銘和陸雲清是雙胞胎兄弟,長相一樣,也是正常的。
就是家裡還有陸雲清的牌位,逢年過節他們都會給陸雲清上香,到時候讓陸澤銘去上香,會不會很奇怪?
但是盛易安和楊然都冇想到,搬進盛家的第一天,陸澤銘主動提出要給陸雲清上香。
盛悠然都有點懵逼,她恢複那些記憶後,確定陸雲清就是陸澤銘。
可是現在陸澤銘卻要給陸雲清上香?
盛家的牌位,都擺放在三樓的閣樓裡。
除了陸雲清的排位,還有盛悠然哥哥和盛家列祖列宗的排位。
陸澤銘拿著三炷香,站在陸雲清的牌位前。
當他目光落在陸雲清的名字上時,眸光微動,虔誠無比的給陸雲清上了柱香後。
又給盛家的列祖列宗,也都上了香。
從閣樓裡下來的時候,大家的心情都挺沉重的。
不過很快就被團團的童言童語給消散了,團團揚起粉嘟嘟的小臉,對盛易安說:“姥爺,鹵豬頭肉的時候,再給我鹵點雞腳和雞翅膀好不好?”
都仲麟前陣子送來的老母雞,現在還養在後院。
現在團團想吃鹵雞腳和雞翅膀,話是早上說的,雞是中午端上桌的。
走地雞的味道實在是香,吃起來帶著一種韌勁兒的肉香。
但是盛易安擔心團團的小米牙啃不動雞腳和雞翅膀,就鹵的軟爛一點。團團啃起來可開心了,就是吃著吃著掉了一顆乳牙。
盛悠然撿起團團掉的乳牙,知道這顆牙齒是下麵的,就洗乾淨的扔在了房頂上。
還叮囑團團如果上麵的牙齒掉了,就要扔去床底下。
這種做法,其實就是討個好彩頭。代表著上牙向下長,下牙向上長,希望小孩兒換牙後,所有的牙齒都能長的整齊美觀。
盛悠然又讓團團張大嘴,仔細看了看她嘴裡的牙齒。
發現有好幾顆蛀牙了,就叮囑團團糖真的要少吃,真不能揹著偷吃了。否則以後長出來的牙齒,很快就會長蛀牙,爛掉。
團團捂著嘴點頭,保證自己會少吃點糖。
陸澤銘看她乖乖點頭,眼睛卻咕嚕嚕的亂轉,顯然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他冇說話,而是帶著團團去醫院的牙科走了一遭。
讓團團親眼看看那些換牙的人,是怎麼被醫生用鉗子、錘子等工具,在那裡敲敲打打的拔牙齒。
看的團團眼淚花兒跟著臉頰流,她聽著那些大人拔牙時的慘叫聲,以後再也不敢多吃糖了……
盛悠然得知這件事後,都忍不住對陸澤銘豎起大拇指。
陸澤銘一本正經的看著她,薄唇卻微微勾起。
婚後的生活,盛悠然過的很幸福,就是這男人精神太好,每天晚上都要折騰她好幾次。
不過兩人都是大忙人,蜜月期過後,又要投入各自的事業中。
新年新氣象,開工大吉。
盛悠然去巡視紡織廠的時候,還給廠裡的員工發了利是。
機械廠和建築公司那邊,盛悠然也去巡視了自己領地,利是自然也不會少。
機械廠的生產,很多磨具零件,都是段氏工廠生產,然後拖回來,再由都仲麟帶著幾個徒弟組裝打磨。
這天盛悠然去的時候,就聽到都仲麟很生氣的在教訓自己的徒弟。
“你怎麼搞的?知不知道這種時候走神,機器會出問題不說,你的手也會受傷。”都仲麟在自己的領域裡,是個很嚴格的人。
“咱們搞設計的,手最重要,手要是廢了,這輩子都完了!”
盛悠然冇走進去打擾都仲麟,而是進了自己辦公室。
在教育徒弟這件事上,都仲麟這個當師傅的顯然是有權利的。盛悠然也不會去乾涉都仲麟的任何決定,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後。
都仲麟這纔來到盛悠然辦公室。
“盛總。”都仲麟脾氣還冇徹底穩下來,臉色不太好,人也看著浮躁。
盛悠然這才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還有有啥事兒?就是咱們機械廠出名了,有不長眼的來挖我徒弟。”都仲麟說:“給出了高價,好多人都心浮氣躁,今天組裝機器,還差點出事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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