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後她驚豔香江[六零] 第205章 大結局 雙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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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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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可心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離開港城的船就在眼前,可是李天成卻不讓她走?
為什麼?
李天成不該像上輩子那樣,就算全世界的人背叛了她,
李天成也不會背叛她,
甚至願意為了她去死嗎?
為什麼?
為什麼像個騎士一樣忠心耿耿,甘願為了她手上沾滿鮮血的李天成,也開始變得麵目全非?開始同她作對了?
李天成知不知道,如果她不坐船離開港城,接下來等待她的隻有死這一條路?
於可心的心裡迸發了強烈的恨意,可是她依舊哭的很可憐。
晶瑩剔透的淚珠掛在捲翹的睫毛上,白皙小巧的鼻尖哭的通紅:“天成哥哥,你是不是捨不得我呀?”
李天成表情複雜,
他是捨不得於可心嗎?
腦子裡的聲音在說,是他捨不得於可心,
擔心於可心一個人去了菲律賓受苦。
不。
不是這樣的。
就在李天成開始動搖,並且逐漸鬆開抓住於可心手臂的手時,
心裡卻有道堅定的聲音在說。
他不是心疼於可心,而是不想放過一個作惡多端還和敵特分子有關聯的壞人。
李天成在內地是心裡有信仰的公安,來了港城後他又考上了警察學校,在港城當了阿sir。
李天成心裡的信仰,
從來就冇消失過。
不管他的潛意識怎麼告訴他,
應該去守護於可心。
可是李天成心裡的信仰和堅定,
卻一直在告訴他,這不對。
不管於可心幾歲,
犯罪就是犯罪。
他不能因為於可心年紀小,就要包庇犯罪的於可心,還違背自己的良心和意誌,
去幫助於可心逃脫法律的製裁。
不管是他的信仰和良心,還是他的思想和意誌,都不應該被其他東西而牽製住。
他應該遵從於自己內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李天成遲疑的表情,瞬間變得堅定起來。
原本要鬆開的手,也再次擒住了於可心的胳膊:“你不能走!”
於可心主動靠近李天成,帶著淚水的眼睛裡也全是捨不得:“嗚嗚……我也不想離開天成哥哥……”
就在於可心靠近李天成懷裡的瞬間,她手裡出現出現一把水果刀,狠狠插進了李天成的胸膛裡。
李天成感覺胸口傳來一陣尖銳刺痛,他低頭,瞬間對上了於可心那雙依舊流著眼淚,卻變得邪惡狠毒的雙眼。
“天成哥哥,阻擾我的人,都應該去死!”於可心踮起腳尖,手裡的刀又狠狠往李天成胸口送了送。
她擔心李天成不死,還能阻攔她離開港城,甚至還握著水果刀在李天成胸口狠狠攪了攪,想攪碎她的心臟!
隻要李天成死了,就再也冇人能阻攔她了。
離開港城,然後尋找新的人生,她照樣能逍遙自在!
李天成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時,那雙眼睛還死死地盯著於可心。
當他看到於可心揹著書包,腳步輕快的哼著歌朝船上走去的時候,李天成還下意識的伸出手,想去阻擾於可心。
隻可惜……
李天成此時失血過多,身體根本動不了。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於可心登上了離開港城的船隻,而且於可心離開時,還搶走了李天成的配槍!
“於可心!”李天成從喉嚨裡擠出三個字。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之前願意毫無保留的去相信於可心?幫助於可心?
就連明知於可心是個天生的壞種,是個為了達到目的,無惡不作的人,他也鬼使神差的去幫助於可心。
如今感受到生命在漸漸流逝,李天成腦子裡浮現了一個想法。
他錯了,他錯的離譜。
他根本不應該無條件的幫助於可心,去信任於可心。
是他的潛意識,讓他去相信於可心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嗎?
其實不是,是他的優柔寡斷,是他識人不清才導致他無視於可心的偶爾流露出來的本性,讓他去相信於可心的。
可是李天成的醒悟已經晚了,此時的於可心已經站在了偷渡去菲律賓的船上,目光得意地看著在眼前漸漸消失的風景。
李天成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也成為了於可心眼裡倒退的風景,根本不能引起任何情緒的起伏!
海岸線上的風放肆吹過,看著身後逐漸消失的港島,於可心心裡全是逃出生天的得意……
另一邊,剛打完消炎點滴的盛悠然,也從陸澤銘嘴裡得到了這個訊息。
“於可心坐上去了菲律賓的船?”盛悠然眼神探究的望著陸澤銘:“你一直派人盯著她?
陸澤銘以為她會生氣?
冇想到盛悠然直接看透了事情的本質,盛悠然也並不擔心於可心會跑掉。
以她對陸澤銘的瞭解,陸澤銘既然派人一直盯著於可心,還知道於可心登上了偷渡去菲律賓的船隻,就不會放任於可心逃出生天。
她擡頭看著陸澤銘:“你想把於可心背後的勢力,一網打儘?”
“果然無論我做什麼,都瞞不過你。”陸澤銘在果盤裡挑了盛悠然愛吃的甜草莓喂到她嘴邊,這才解釋道:“我很難相信,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能單獨去聯絡那些敵特,就算於可心從骨子裡就是個壞種。但是一個小孩子要做到這些事情,背後必定有人在幫她……”
陸澤銘說:“除了於慧瑩和陸立安是於可心的幫凶外,還有李天成和另外的人……”
聽到李天成的名字,盛悠然還有些感歎:“我在內地時,就和李天成打過交道。當時他是個非常熱情的公安同誌,可是來了港城,遇到於可心以後。熱情富有正義感的李天成就變了……”
這也不知道是原著劇情的強大?在左右著李天成的一言一行?
還是因為於可心天真爛漫的外表太具有欺騙性?
這才導致李天成就算察覺到了於可心的不對勁,還是一廂情願的說服自己,要去相信於可心?
畢竟當初,於可心去盛家的醫院找團團說些有的冇的,還當眾挑釁盛悠然的時候。
盛悠然就曾當著李天成的麵,撕破了於可心的偽裝。
當時李天成似乎都對於可心產生了牴觸的情緒,可是後來於可心哭一哭,賣賣慘,李天成又成了於可心最忠誠的騎士。
當盛悠然和陸澤銘說起這些的時候,陸澤銘下意識看了盛悠然一眼,然後才說:“李天成死了。”
“啊?”盛悠然,不敢置信的看著陸澤銘:“李天成死了?”
這麼快?
在原著劇情裡,李天成可是四十多歲的時候才死的。
那時候李天成成為了於可心的乾爹,是為了給於可心頂罪而死的。
結果現在李天成就死了?
短暫的驚訝後,盛悠然又那麼意外了。
這個世界早就和原著劇情裡的那個世界不同了,他們這些在原著劇情裡要給於可心母女讓路的炮灰們,也早就脫離了原著劇情的控製,活出了自己的人生。
盛悠然覺得,自己如今生活的這個世界,早就和原著劇情裡的世界分割開來。
倒是李天成死在了於可心手裡。
給李天成收屍的人是阮世軒這個親舅舅,阮世軒還在李天成的住所找到了李天成的日記本。
這個日記本的每一頁都寫著李天成對於可心的相信和嗬護,就連李天成給於可心做了一頓餃子,李天成都事無钜細的寫在了裡麵。
“我始終不相信,一個六七歲的女孩子,會成為盛小姐口中的惡人。我始終相信,隻要我對於可心好一點,她一定會變成善良可愛的小太陽……”
這是李天成寫在日記本裡的最後一句話,到最後,這個日記本連同李天成的遺物,都被燒成了灰燼……
於可心當天晚上,也被抓捕回了港城。
和於可心一起被抓捕的還有於可心的接頭人,陸澤銘猜的果然不錯,隱藏在暗處幫於可心作惡多端的人,是個潛伏的很深的r國敵特。
這個敵特不僅利用於可心母女在港城攪風攪雨,就連內地那邊也有這個敵特安插的人手。
因為這個敵特被抓,供出了很長一串名單。
這也間接導致內地在未來嚴峻的那些年月,因為名單上的敵特被抓,導致很多要被汙衊下放的大佬,都獲得了平安,也少了很多原本要慘死在那幾年的人。
於可心被抓,很快就判了死刑。
當於可心的新聞被報道出來的時候,引起了全港城的嘩然。
誰都想不到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竟然和r國的敵特聯手,在華國和港城的土地上作惡多端,乾儘壞事。
“於可心簡直就是個惡魔鬼仔。”
像於可心這樣的人,天性殘忍暴躁,具有很強的攻擊性。
內心陰暗,還具有強烈的反社會人格,像這種人從小到大的犯罪率都很高。
華人記者何美琳在寫關於於可心的報道時,都感覺毛骨悚然、汗毛倒立,根本不敢一個人晚上寫稿。
稿子寫好後,何美琳還在《明月公報》上呼籲家長們注重孩子的心理健康和正確的教育理念,教育要從娃娃抓起。
因為《明月公報》是港城第一家華人報社,所以港城的人都很喜歡看《明月公報》上刊登的新聞。
很多家長也開始注重孩子的教育理念!
不得不說,如今港城的社會風氣,比從前好了很多。
因為嚴打,社團堂口的古惑仔也少了很多。
就連在**十年代興盛的風月片,也因為《明月公報》的呼籲聲和港城百姓的反對,逐漸消失。
雖然風月片不可能全麵禁止,但至少不像從前那樣,大街小巷隨處可見。
就連港城的鳳樓和賣春的小姐,也在逐漸整改規範。
如今港城的一切,似乎都向著興興向榮的好方麵在發展……
於可心被執行死刑的那天,因為影響太大,所以冇有被公開執行。
畢竟於可心也算是港城古往今來,年紀最小的死刑犯。所以為了維護社會安定,執行的地點和時間也冇報道出來。
盛悠然那時候在醫院裡養傷,也冇去現場。
倒是陸澤銘來醫院陪她吃飯的時候,又換了身衣服還洗了澡。
盛悠然知道他今天要去現場,也知道他洗澡換衣服,是不想把刑場的晦氣,帶到她麵前。
盛悠然用柚子葉掃了掃陸澤銘身上的晦氣,這才笑著說:“好了,事情都結束了。”
“我覺得我也該出院了。”雖然住的是病房,一天24小時,都在享受尊貴的待遇,可是哪有人喜歡住院的?
陸澤銘知道她住院這幾天,悶的慌。
可還是等盛悠然的肋骨,徹底好了以後,這才陪著盛悠然出院。
盛悠然出院這一天,正是肖飛龍和維克為了競選港督,打的水深火熱的時候。
原本和肖家不死不休的肖飛龍,在麵對維克這個強勁的政敵麵前,也開始和賭王肖家握手言和,開始借用肖家的財富為自己鋪路。
“果然這世上冇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盛悠然感歎道:“也不知道肖飛龍和肖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人類對於八卦,擁有都有極大的好奇心。
盛悠然其實對肖飛龍的故事也很好奇,可是全港城,誰也不知道肖飛龍和賭王肖家之間的故事。
流傳最廣的就是肖飛龍是賭王裡的發牌的荷官生的,荷官生下肖飛龍就死了。
在賭場這種地方,混血兒最常見,冇爹冇媽的混血兒生下來幾乎是死路一條。
但是肖飛龍運氣好,被一個清潔工撿到了,從小就生活在賭場的最底層,任人欺辱。
後來清潔工為了保護肖飛龍被人打死了,肖飛龍就成了賭場裡的疊碼仔。
幫賭場攬客兌換籌碼為生,因為手段狠,受人歡迎,很快就出人頭地……
再後來,肖飛龍就一把火燒了賭場,被賭王肖家追殺。
當時肖飛龍十八歲,在港城失蹤了十年後,搖身一變,就成瞭如今盛悠然所認識的肖sir。
這是港城流傳的最廣的一個故事,盛悠然聽了都驚奇。
肖飛龍這一生也真的很傳奇!
車載新聞裡,一直播報著競選新任港督的事情。
盛悠然懶洋洋地靠在肖飛龍肩上,問道:“你覺得誰能勝出?”
“不管是誰,隻要對華人最友好的那個勝出就行。”陸澤銘調整了坐姿,讓盛悠然靠的更舒服一點。
聽了陸澤銘的話,盛悠然也讚同的點了點頭。
如今距離港城迴歸還有幾十年的光景,有一個對華人友好的港督,那麼將來港城迴歸的時候,就冇那麼多坎坷。
在港城生活的華人,也不必被人壓迫,能過上一點好日子!
於可心被槍決後,肖飛龍還給盛悠然打了個電話:“於慧瑩要見你。”
“不見。”盛悠然直接拒絕了肖飛龍。
她要掛電話的時候,又聽肖飛龍說:“於慧瑩說知道陸澤銘和陸雲清的秘密,她要見你!”
盛悠然掛電話的動作一頓:“行,我見她。”
盛悠然掛斷電話,拎著包往外走的時候,正好看到團團和陸澤銘在花園裡放風箏。
風箏飛的又高又遠,團團笑的眉眼彎彎。
“媽媽,一起放風箏呀。”團團笑著朝盛悠然招手。
陸澤銘也回頭,眼神溫柔的望著盛悠然。
“好呀。”盛悠然笑著走了過去。
於慧瑩想見她?那就等著吧。
等她什麼時候陪寶貝女兒玩夠了,就去見於慧瑩。
等於慧瑩見到盛悠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於慧瑩早就等的不耐煩了,她想不通。她都用陸澤銘和陸雲清的事情來威脅盛悠然了,為什麼盛悠然還不來見她?
等於慧瑩耐心徹底消耗光的時候,盛悠然這才姍姍來遲。
當盛悠然的身影出現在拘留室的時候,於慧瑩瞬間激動起來:“你終於來了。”
不同於於慧瑩的激動,盛悠然表現的很淡然。
於慧瑩迫不及待的說:“我可以告訴你陸澤銘和陸雲清的秘密,但你必須救我。”
於可心被槍斃的事情,於慧瑩在監獄裡就得到了訊息。
她很傷心,但是這份傷心冇過多久就變成了害怕。
因為於慧瑩怕自己也會死,畢竟於可心做的那些事,她或多或少都知道。
她一直用自己知道一些秘密來和肖飛龍做交換,可是現在於可心死了,她的那些秘密訊息也就冇了來源。
其實就算於可心還活著,於慧瑩所謂的秘密訊息也早就不管用了。
肖飛龍之所以冇殺於慧瑩,是想利用於慧瑩和盛悠然聯絡。
可是誰能想到,盛悠然對於慧瑩根本不在意。
如果不是於慧瑩說她知道陸澤銘和陸雲清之間的秘密,盛悠然也不會來。
“做夢!”盛悠然拒絕了於慧瑩:“你早就該死了。”
於慧瑩麵色一白,不敢置信的盯著盛悠然:“你不想知道陸澤銘和陸雲清之間的秘密了?”
說到這裡,於慧瑩臉上浮現一抹惡意:“你以為自己真嫁給了陸家的家主?我告訴你盛悠然,陸家從冇什麼雙胞胎,從頭到尾都隻有陸雲清,但是陸雲清早就死了。”
於慧瑩笑的猖狂:“你嫁的是個冒牌貨,陸澤銘和陸家冇有任何關係!”
盛悠然聽她說到這裡,直接站起身來。
她還以為於慧瑩知道什麼要緊的秘密,原來是這?
於慧瑩看盛悠然轉身離開,態度冷漠堅決,甚至連個眼神都給甩給她的時候。
於慧瑩徹底慌了:“盛悠然!盛悠然!你難道就不好奇陸澤銘怎麼變成陸雲清的嗎?”
盛悠然瞬間停住了腳步。
當她回頭的時候,就對上了於慧瑩欣喜若狂的眼神:“你過來,我告訴你真相。”
“神經病!”盛悠然嗤笑:“陸家有冇有雙胞胎,是你這個外人說了算?”
她冷眼睨著於慧瑩:“於慧瑩,你在內地就處心積慮,當了賣國賊。現在你從軍閥姨太太搖身一變,成了港城的階下囚,你還天真的以為自己能用一些不算秘密的秘密來威脅我?”
於慧瑩表情一變:“你想起來了?你全都想起來了。”
盛悠然麵無表情,從包裡掏出武器對準了於慧瑩:“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出賣自己的同胞。”
麵對盛悠然的一步步逼近,於慧瑩眼裡徹底閃過一絲害怕,嘴裡唸唸有詞:“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華國會贏。我要是知道抗戰會勝利,我就不會這麼做了……”
於慧瑩歇斯底裡,表情恐懼:“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會解放啊……”
於慧瑩轉身想跑,可是雙手雙腳都被銬住。
她無處可逃,身後的鐵鏈隨著她恐懼崩潰的動作,不停晃動,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如果我知道我們會贏,我怎麼會出賣同胞?”於慧瑩眼神驚恐的望著已經逼近自己的盛悠然,眼睛裡有恐懼的淚水:“誰知道會解放?為什麼會解放?”
明明當時差點亡國啊。
她隻是選擇了對自己最有利的一麵,反正那些人早就該死。出賣他們能讓自己活下去的話,她為什麼不這樣做呢?
盛悠然看著死到臨頭,依舊不知悔改的於慧瑩,扣動了扳機:“遲來七年的判決,叛徒於慧瑩,就地處決。”
……
當盛悠然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陸澤銘原本一直在書房處理公務,等盛悠然洗了澡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就發現陸澤銘回到了臥室。
兩人目光相對,盛悠然衝陸澤銘溫柔的笑了笑。
陸澤銘伸手把她抱進懷裡,低頭親吻著盛悠然。
分明兩人隻分彆了一會兒,可是陸澤銘察覺到了盛悠然那絲壓抑的情感。
有些事,有些話不必多說,隻要一個眼神便能交換心意。
盛悠然摟著陸澤銘的脖子,如今兩人成為了整整的夫妻,不管如今他的身份是什麼?
她都心甘情願的陪在男人身邊。
兩人渾然忘我,等盛悠然整個人躺進浴缸裡的時候。她纔有片刻的清醒,眼神不解的看著陸澤銘。
陸澤銘氣息炙熱,滾燙的汗珠順著男人英俊禁慾的臉龐滑落。他雙眸深邃,漆黑的雙眸裡燃著熊熊烈火,下一刻盛悠然就被陸澤銘狠狠撞了一下。
窗外月光靜謐,浴室裡水波晃動,不時有熱水濺在了地上。
盛悠然的影子被燈光照映在了牆壁上,像是不停搖曳的嬌弱花朵,隻能無力的攀藤著眼前的大樹。
她舒服的半眯著眼,去看牆上那道屬於陸澤銘的影子,感受著那火一般的滾燙……
盛悠然累到了極致,當她靠在陸澤銘懷裡,被抱起來的時候。
盛悠然下意識嘟囔:“其實我知道,一直都是你。”
陸澤銘低頭看她:“說什麼胡話?還是不夠累?想再來一次?”
盛悠然瞪他:“我說,我知道我嫁的人一直都是你。”
陸澤銘渾身一僵。
盛悠然則關了燈睡覺,冇多餘的精力再去搭理已經石化的男人。
不知過了多久,盛悠然睡醒睜開眼的時候,就對上男人那雙熾熱漆黑的雙眸。
“你知道?”一夜未睡的陸澤銘盯著她,像是要從盛悠然的眼睛裡看出其他的情緒。
“我知道啊。”盛悠然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在內地的時候就知道。”
“你當初用了陸雲清的身份和我結婚,和我接觸的人,一直是你,不是陸雲清。”盛悠然說:“在我認識你之前,陸雲清就犧牲了對不對?”
陸澤銘眼神複雜:“是。”
陸雲清是他革命路上的精神領袖。
在陸雲清犧牲後,他因為和陸雲清長的一模一樣,所以繼承了陸雲清的革命意誌,奔赴戰場,也用陸雲清的身份和盛悠然成親結婚。
陸澤銘一直以為盛悠然愛的是陸雲清,自己隻是陸雲清的替身。
可是盛悠然告訴他,一直知道是他!
盛悠然的話和她眼裡的愛意,對他而言,珍貴罕見的如同荒漠之中百年才難得一遇的甘霖。
陸澤心中燃起一團火。
理智告訴他應該冷靜,可是熱火的雙模已經出賣了他此時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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