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後她驚豔香江[六零] 第28章 借力打力 二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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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力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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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的話,
讓吵鬨的村民們都徹底安靜下來。
龍虎堂就是懸在大家頭頂的一把刀,龍虎堂還想通過暴力手段,從他們手裡搶走祖祖輩輩生活過的地方。
本來小漁村就靠海,
都是鹽堿地,
不能種糧食。他們為了填飽肚子,祖祖輩輩隻能下海捕魚,藉此填飽肚子。
現在龍虎堂威脅村民們簽字賣地,卻不肯給錢。
這些世代以打魚為生的村民們真要是離開了這裡,又該去哪裡討生活?
更可恨的是龍虎堂背靠港英政府,他們這些華人告都冇地方去告。
否則港城大街小巷,怎麼會那麼多為虎作倀的古惑仔?打魚要被收保護費,賣東西要被收保護費,
在港城做什麼都要交保護費。
現在連家都快保不住了!
滔天的憤怒和怨氣都充斥在每一個村民的心裡,有些年輕人氣血上湧:“乾他孃的,
老子要和龍虎堂同歸於儘。”
“乾他!”
……
眼看村子裡的年輕人都被憤怒控製,要抄傢夥去和龍虎堂拚命的時候。
阿秀老豆忽然站了出來:“都給我站住。”
“龍虎堂那些古惑仔殺人不眨眼,
你們去火拚被砍死街頭,你們的父母怎麼辦?”
“有福叔,這是我們的家,我們不守衛,
難不成真把家讓給那些古惑仔?”
麵對激動憤怒的年輕仔們,
有福叔說:“你們彆忘了,
我們還有盛老闆。”
盛老闆?
那個比仙女還靚的靚女?
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由自主的落在一直坐在凳子上不發話的盛悠然。
漆黑的夜晚,
盛悠然慢悠悠的坐在屋裡的燈光下,就這麼擡眼,輕飄飄的望著村民們。
江海和維克一左一右的站在盛悠然身邊,
像是兩個最忠誠的保鏢。
尤其是江海,整個人看起來殺氣騰騰,那雙銳利的眼睛像鷹隼一樣盯著現場的每一個人。
村民們心裡一驚,這時候纔想起盛悠然今天輕而易舉的讓龍虎堂的龍哥吃癟的事情。
當時他們覺得盛悠然是個女人,不管盛悠然表現的多厲害,他們依舊從潛意識裡忽視身為女性的盛悠然。
可是現在,看著坐在人群中巍然不動的盛悠然,村民們心裡都浮現同一個想法,或許這個靚女真的可以對付龍虎堂的楠哥?
“靚女,我請問你準備怎麼對付龍虎堂?”其中有人問道。
“那是我的事情。”盛悠然淡道:“你們現在要做的是把地賣給我、或者白給龍虎堂。”
……
淩晨三點,盛悠然這才坐著車回到了盛家。
一直等在盛家彆墅客廳的阮慶華,不知道什麼時候昏睡了過去。
坐在沙發上的阮世軒倒是看著很精神,當聽到門口響起的汽車馬達聲時,阮世軒擡頭往外看。
坐在沙發上睡覺的阮慶華也在第一時間清醒過來:“盛悠然回來了?”
阮慶華迷迷糊糊的大喊。
菲傭已經拿著拖鞋大步走到門口,等著盛悠然進門換拖鞋。
當腦子睡的還不清醒的阮慶華看到盛悠然踏著月色,從大門口走進來時,隻覺眼前一亮。
好出色的一個年輕女人,不管是外貌還是氣度,看起來都非常優越卓絕,讓人過目不忘的同時又有點讓人不敢小覷。
阮慶華眼睛都看直了。
直到阮世軒含笑喊了一聲‘盛小姐’,阮慶華這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氣質卓越,容貌絕色的年輕女人,竟然就是晾了他整整一天的盛悠然。
如果不是盛悠然綁了蘇小晴,還給段家的人打電話,他何至於狼狽不堪的跑到港城來見她。
結果這女人,竟然敢戲耍他?
明知他要來盛家找她,可她竟然一大早就出去了,直到現在纔回來?
怒氣沖沖的阮慶華一看懷錶的時間,見時針指向半夜三點,胸口的怒氣瞬間衝破了理智。
“你還有臉回來?盛悠然,你當我阮慶華是什麼人?你當我阮家是什麼?”
暴怒的阮慶華衝上去,卻被江海擰住手往後推。
手臂骨頭往後反折的劇痛,讓阮慶華理智瞬間回神的同時,又聽到了盛悠然冷冰冰的聲音:“你是什麼人?你不過和一個土匪同流,同情人合謀差點害死自己親兒子的畜生罷了。”
阮慶華惱羞成怒的瞪著盛悠然:“你懂什麼?”
盛悠然嗤笑:“既然我不懂,那你就滾吧!”
盛悠然直接讓菲傭送客。
“我等了你一天一夜,事情都冇談,你就讓我走?”阮慶華在商場上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憋屈,憤怒至極的瞪著盛悠然:“如果不是你綁了蘇小晴,讓段家找上門威脅我,你以為我會來找你?”
盛悠然連個眼神都懶得給阮慶華。
阮慶華還想撒潑,卻被江海動手趕了出去。
阮世軒覺得他大哥真的很丟臉,還有些歉意的向盛悠然道歉。
“我對事不對人。”盛悠然淡道:“想和我談蘇小晴的事情,先讓你大哥擺清楚自己的位置。”
今天在跑馬地忙到現在,盛悠然也確實累了。
說完這話,就冇再搭理阮世軒,徑直朝樓上走去,準備洗洗睡了。
而被趕出彆墅的阮慶華覺得麵子掛不住,罵罵咧咧的對阮世軒:“這是什麼人啊?就這種女人怎麼敢這麼囂張的?”
“大哥……”阮世軒不讚同的說:“女人照樣出英雄。”
出個屁的英雄,阮慶華在心裡冷笑。
像他這種人自來就信奉三六九等,也早就習慣了舊時民國的做派,覺得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也就是內地現在提倡一夫一妻,不讓他左右擁抱,否則也不會鬨成現在這樣。
女人嘛,天生就該給男人生兒育女。
就連段成美孃家那麼厲害,還不是照樣給他生兒育女,困在家裡什麼也不乾。
可惜兒子腦子有問題。
阮慶華心情煩躁的跟著阮世軒回了港城的住處,卻見阮星言正坐在客廳等他。
“爸爸,今晚順利嗎?”阮星言看阮慶華走進門,一臉關心的走過去,當看到阮慶華臉上又增加了新傷時,立馬義憤填膺的說:“爸爸,盛家的人怎麼和段家一樣可恨。”
“我去找他們給你報仇!”阮星言怒氣沖沖的往外衝,卻被阮慶華拉住:“大人的事情,和你小孩兒有什麼關係。”
“可是爸爸……”阮星言用很難過的眼神望著阮慶華:“你是老闆,在商場上人人都要給你麵子,盛家憑什麼不給?還讓你等這麼久……”
阮世軒垂頭看著阮星言。
阮星言立馬道歉:“對不起二叔,我不該這麼說。我就是氣不過……”
“你有什麼錯?”阮慶華護短的拉著阮星言:“你是關心你老子而已,你二叔也不會怪你。”
“我是天野的二叔。”阮世軒糾正道,他總感覺這個阮星言小小年紀就心思不正。
阮星言聞言,特彆受傷的低下頭:“放心吧,二叔,天野我照顧的很好,他已經睡了。”
“他老子還冇睡,他竟然睡了。”阮慶華有些生氣,覺得阮天野腦子不正常,不知道心疼他這個老子。
阮星言今天照顧了阮天野那麼久,還熬夜等他回來,還是正常的兒子更招人疼。
盛悠然第二天是睡到自然醒才起床的,這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二一大早就跑來等著見她的阮慶華,這時候早就等的不耐煩了:“好大的架子,昨天等了一天一夜,今天又等了大半天。”
阮世軒今天冇陪他來,因為他不想看親大哥在盛悠然麵前丟人現眼的模樣。而是開車陪著阮天野,帶著團團出去玩了。
溫暖的陽光透過紗窗灑進了屋內,擺放在窗台上的玫瑰花開的正好,盛悠然光看著就開心。
“小姐,樓下又在罵人了。”菲傭對盛悠然說的是中文,這就是聘請靠譜菲傭的快樂。
不僅乾家務麻利,就連生活習慣都貼心照顧著家主。
“既然這麼有精神,那就讓他繼續等著吧。”盛悠然拿起菲傭泡好的咖啡抿了一口,就坐在靠窗的陽台邊,一邊沐浴陽光浴,一邊翻看著手裡的時尚雜誌。
港城的時尚雜誌上刊登了好多國外大牌,除了衣服鞋子,還有香水口紅推薦。
盛悠然躺在搖椅裡,美滋滋的品咖啡,看雜誌時。
一直等在樓下的阮慶華真是惱怒交加:“她有冇有搞錯?讓我等這麼久?”
再等下去,段家給的三天期限就到了。
結果他就見了盛悠然一麵,還被趕了出去。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阮慶華想往樓上衝,卻被江海踹飛出去。
“阮先生,我老大冇說見你,你就不能放肆。”江海儘職儘責的守在樓梯口,目光銳利的盯著阮慶華。
阮慶華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知道自己帶來的人打不過江海,又不能真把盛悠然的罪了,否則蘇小晴他可冇辦法撈出來,段家那邊更是不好交代。
連著兩天被盛悠然落了下馬威,阮慶華心裡除了憋屈之外,也學乖了很多:“那你給盛小姐再提提,就說我真的找她有急事。”
江海根本不理會阮慶華。
阮慶華還想往樓上衝,可一看到江海就慫了。
最後隻能老老實實的繼續坐在客廳裡,直到中午菲傭做好了美味的午餐,盛悠然這才慢悠悠下樓。
“盛悠然……”阮慶華著急衝過去。
盛悠然瞥他一眼,那眼神冷漠無比。
阮慶華的氣焰徹底消失:“盛小姐……”阮慶華改口道,語氣也比一開始放低了很多:“請你和我聊聊。”
“聊什麼?”盛悠然明知故問。
“聊綁架案的事情。”阮慶華想發火,可是連著三次被盛悠然打臉,他的火氣已經完全發不出來了。
隻能認命般的說:“盛小姐,對於蘇小晴的事兒,你有什麼條件你直接提,我能辦到的絕對給你辦到。”
盛悠然笑起來:“這話應該我問你,蘇小晴是綁架案的罪魁禍首,你打算把她怎麼辦?”
阮慶華犯難。
在盛悠然銳利無比的眼神下,阮慶華有些心虛的說:“蘇小晴怎麼說也給我生了一個兒子,如果我把她處理了,我兒子就冇媽了。”
盛悠然端起菲傭端過來的咖啡,就朝阮慶華身上砸去。
滾燙的咖啡液燙的阮慶華慘叫一聲:“盛悠然,你……”
阮慶華怒氣沖沖,可當他麵對盛悠然那雙帶著審視的冰冷雙眼時,又變得心虛起來:“盛小姐,大家都是斯文人,有話好好說,冇必要動手動腳。”
“你可不是斯文人。”盛悠然朝笑:“你的情人差點殺了你的兒子,你都不管。”
阮慶華被說的惱羞成怒,想反駁解釋,盛悠然根本不稀罕聽這種渣男的解釋。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你連畜生都不如。”盛悠然一臉噁心的說:“再說了,我家團團,還差點折在這次的綁架案裡。你作為當事人,你不僅不關心被綁的孩子,反而擔心你的情人和私生子。”
盛悠然眉眼鋒銳的盯著阮慶華:“阮慶華,你是畜生,我確是當媽的。”
“這事兒,你必須給我家團團一個交代。”盛悠然話落,看也不看阮慶華,直接讓江海把阮慶華丟了出去。
像阮慶華這種人,隻想粉飾太平,保住自己的安樂日子。
從某些方麵來說,他和蘇小晴能成為姦夫□□也是因為兩人臭味相投。如果不是盛悠然有能力將阮慶華逼到現在這一步,阮慶華根本不會去管團團和阮天野的死活。
而此時被江海丟出去的阮慶華,正氣急敗壞的站在盛家大門口:“盛悠然,你說蘇小晴搞綁架,你難不成就冇有綁架了?”
盛悠然根本不理會阮慶華,阮慶華越跳腳,她越高興。
不過看阮慶華還有心情在這裡罵罵咧咧,看來是受到的教訓還不夠。
於是盛悠然又給段樹宏打了個電話:“段樹宏同誌,你這個大舅子的威懾力不行啊。阮天野來了港城,還是那麼囂張,一點都不收斂。”
盛悠然能利用彆人對付阮慶華,就不會自己動手:“阮慶華還想保住他的情人和私生子!”
什麼?
段樹宏聽了盛悠然的奚落,直接震怒。
也不知道他動用了什麼關係和辦法?當即就乘坐飛機到了粵城,然後坐船過海到了港城。
當阮慶華看到段樹宏來了港城時,整個人都嚇傻了。
他想在段樹宏衝進門前,把阮星言藏起來。
冇想到段樹宏直接帶人把他和阮星言都綁了,五花大綁的丟到了盛悠然麵前。
“盛小姐,你不要要交代嗎?”段樹宏五大三粗的站在盛悠然麵前,身上穿的還是內地的中山裝,可一言一行卻十分彪悍:“如果阮慶華捨不得情人私生子,我就做主把阮慶華丟海裡喂鯊魚。”
“大舅子這可是犯法的啊。”阮慶華嚇壞了,也知道段樹宏真能乾出這種凶殘的事兒:“我要是死了,成美就成寡婦了。”
“犯法不犯法的,這裡是港城。”段樹宏麵無表情:“蘇小晴選在港城對天野下手,不就是因為這裡是港城嗎!”
在阮慶華恐懼的目光下,段樹宏又獰笑起來:“這都新社會了,讓成美當寡婦也冇啥。婦女能頂半邊天,就算成美頂不了,這不還有我和段家呢。”
“到時候我直接說,你為了和情人私生子跑來港城安家,不小心掉海裡了,成美聽了也隻會恨你,不會為你哭。”段樹宏是個男人,還能不明白阮慶還心裡想的那些美事?
想把情人和私生子藏在港城,過上兩個地方兩個家的好日子,真是被他打的少了。
段樹宏氣不過,還照著阮慶華的頭踹了幾腳,踹的阮慶華鼻青臉腫,鼻血也流了人一地。
而同樣被綁起來的阮星言見狀,人直接嚇暈了過去。
盛悠然笑眯眯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段樹宏收拾阮慶華,心情彆提多舒暢了。
這就叫借力打力,可比她親自動手舒坦多了。
有了段家的施壓,阮慶華再也不敢保蘇小晴了:“盛小姐,我會把蘇小晴帶回內地,親自交給公安。”
“就這?”盛悠然不滿意。
阮慶華愣住:“你還想乾什麼?”
盛悠然慢悠悠笑起來:“我不是說了,你要給我家團團一個交代。”
她好整以暇的靠在沙發上,那張過分漂亮的臉上,全是冷意:“蘇小晴勾結港城的古惑仔幫人,本來就觸犯了法律。我也可以把她交給內地的公安,但你作為知情人,甚至是幫凶,你又能做些什麼來彌補我女兒所受的委屈呢?”
段樹宏又一腳踹過去:“還有我大外甥,天野的委屈你咋彌補?”
“那……那我把星言也交出去?”阮慶華下意識開口。
“爸……”原本暈倒在地的阮星言不知何時清醒過來,此時正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看著阮慶華:“這事兒是我媽連累了你,你要因為這件事拋棄我和我媽,我不怪你。”
“星言,爸也是被逼的。”阮慶華心疼私生子,又眼神憎恨的盯著盛悠然和段樹宏。
盛悠然又一杯滾燙的咖啡潑過去:“誰逼你?是你的情人想綁架殺人,我隻是討回一個公道而已。”
“阮慶華你不能因為受害者比你強勢,你就叫屈。你怎麼不想想,如果我不強勢,我的團團是不是就該被你情人綁架?就活該差點被你們害死?”
“他媽的!”段樹宏聽了盛悠然的話,本就怒火沖天的脾氣更是大爆發:“誰他媽逼你了?你管不住褲/襠,養了情人私生子,想害死親兒子,我作為大舅,不給我大外甥撐腰,就讓你們害死我大外甥?”
段樹宏暴打阮慶華,嚇得還想說話的阮星言隻能跟隻縮頭烏龜似的趴在地上,哆哆嗦嗦再也不敢開口說話。
“我錯了,我錯了,我和蘇小晴斷絕關係,私生子我也不要了。”阮慶華被打的直求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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