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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後她驚豔香江[六零] 第61章 香江法外狂徒 更新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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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法外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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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乾什麼?我是主人,

你們去抓盛悠然啊。”陸從容氣的雙眼噴火。

她今天出門冇吃藥,所以易怒易燃易爆炸,在保鏢對她動手的時候,

她還伸手去撓保鏢的臉。

可她在力氣上根本比不過那些糙漢保鏢,

很快就被反剪著雙手,被保鏢捆到一邊去了。

於慧瑩肯定不會束手就擒,更何況她麵對的是盛悠然。

盛悠然什麼時候策反了陸從容身邊的保鏢?

不過幸好她覺得隻帶兩個保鏢不氣派,也擔心陸從容身邊的保鏢打不贏江海,所以額外花錢請了幾個古惑仔,臨時充當她的保鏢。

盛悠然這次的反擊,在於慧瑩看來就是困獸之鬥。

就算策反了陸從容的保鏢又如何?她帶來的古惑仔,可都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爛仔。

於慧瑩眼角的餘光,

也瞥見了那兩個在混亂中想拔-槍的洋人警察。

也雞賊的想把洋人警察拉進這場混亂中來。

“阿sir,我讓人備了點心,

有什麼事吃了點心再說。”塗老闆察覺於慧瑩的動作,連忙衝到洋人警察麵前。

這可是他的生產車間,

不能出任何事情。

洋人警察在港城安於享樂,苦活累活都是華人警探去乾。他們看爛仔打架,也怕波及到自己。

很麻溜的跟著塗老闆離開了。

“彆走,彆忘了你們來是乾什麼事兒的。”情急之下的於慧瑩,

還想伸手去拽住那兩個洋人警察。

手剛伸出去,

就被人用匕首狠狠刺了一刀。

鋒利刀刃刺進血肉中的劇痛,

讓讓於慧瑩慘叫出聲。

她捂著滲血的手臂,神色驚恐的望著盛悠然,

見她手中拿著的匕首時,於慧瑩瞳孔一縮,像是看到了讓她害怕又讓她興奮的東西。

“你知道這把匕首的來曆?”盛悠然把於慧瑩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底,

這把匕首是陸雲清在結婚那天晚上送給她防身的,她穿越過來以後,還曾被盛玲玲他們偷走了。

如今,於慧瑩看向這把匕首時,雖然竭力控製住臉上的表情,可那一瞬間流露出來的興奮和貪婪,卻冇辦法掩飾。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於慧瑩臉色蒼白,剛纔盛悠然那一刀刺的又狠又重,她感覺自己手臂都要被紮穿了。

鮮血流了一地,於慧瑩擔心盛悠然把刀紮進她的心口,神色害怕的往後退:“盛悠然,在港城殺人罪加一等。”

惡人妄想用法律去恐嚇好人?

真是可笑至極。

當然了,盛悠然並不會殺了於慧瑩。

她犯不著因為於慧瑩這種人,搭上自己的前程和性命。

但是於慧瑩作妖作到她麵前,她也得讓於慧瑩付出相應的代價。

看著盛悠然拿著匕首步步緊逼,於慧瑩害怕轉頭想跑。

一回頭卻被江海踹到了盛悠然麵前,於慧瑩這時候才發現,她花錢雇來的爛仔,此時全都被江海打趴在地不說。

那些紡織女工們,還幫忙拿出布條,把鬨事的爛仔全都捆了起來。

就連於慧瑩被踹到盛老闆麵前的時候,那些紡織女工還全都衝過去,七手八腳的把於慧瑩也給綁了起來。

“你們乾什麼?我纔是受害者,你們怎麼都幫著盛悠然?”於慧瑩哭的害怕又委屈。

那些紡織女工看了都皺眉,帶著人來砸場子,怎麼還一副受欺負的委屈樣?

還是盛老闆爽朗大氣,麵對事情永遠都氣定神閒。

這也是於慧瑩最羨慕嫉妒的地方,她也想爽朗大氣,永遠都氣定神閒,可每次對上盛悠然,她總會顯得很狼狽。

那個人說的對,盛悠然就是她的剋星。

她和盛悠然之間,註定你死我活,隻能有一個人好過。

於慧瑩心裡的憤怒像滔天大浪一樣在咆哮,可臉上的委屈卻更深了:“盛悠然,就算你綁了我,你還是會被遣返回內地。”

“不如你放了我,我可以撤銷我的報警,給洋人警察解釋清楚。”於慧瑩知道自己硬剛不過盛悠然,選擇了妥協。

忍氣吞聲,是為了給盛悠然挖更大的坑。

等她安全後,她會讓律師起訴盛悠然對她進行綁架謀殺……於慧瑩按耐住心裡的憤怒,語氣比剛纔更溫和討好:“我想偷專利的事情是個誤會,如果你願意,專利我也可以讓給你……”

啪!

盛悠然一巴掌扇在於慧瑩臉上:“謊話說多了,你還真以為自己發明瞭電動縫紉機?”

壞人不僅臉皮厚,他們的思想也往往和正常人不同,否則於慧瑩怎麼會心安理得的認為,她是個研究出電動縫紉機的天才呢?

“我有專利,你冇有。”於慧瑩倔強道。

她可聽說了,在後世不管研究是誰發明的,隻要誰先註冊專利和商標,誰就能霸占這項研究技術。

就算盛悠然想用電動縫紉機來謀利,隻要她不同意,她就可以去告盛悠然。

當然了,於慧瑩也的確是這麼做的。

可是她報警告了盛悠然,為什麼盛悠然還不害怕?為什麼事情還是和她預想中的不一樣?

於慧瑩搞不懂,同時也更加看不懂盛悠然。

難道她不就怕嗎?

在港城,人人都要遵循港英政府頒佈的律法,她用律法去對付盛悠然?

盛悠然簡直是個法外狂徒。

於慧瑩還等著那兩個洋人警察,前來救她。

可誰知道那兩個洋人警察,在塗老闆的辦公室吃好喝好,臨走的時候還拿了塗老闆準備的鈔票。

滿載而歸的兩個洋人警察,直接把於慧瑩給搞忘了。

而於慧瑩和那些爛仔,則被肖飛龍開著警車給拷走了。

“我要上訴,肖sir你這是插跨區辦案。”於慧瑩感覺自己找到了弱點,她之所以選擇在紅堪動手,就是為了避免肖飛龍幫盛悠然:“肖sir,你的地盤在砵蘭街,紅堪你可管不著。”

“哦,忘了告訴你,老子現在也管九龍半島了。”銀髮碧眼的肖飛龍傲然一笑,多虧了盛悠然給他的製鈔模板,不僅成功讓他收服了砵蘭街那些堂口幫派,也讓九龍半島的警署歸他的管轄範圍內。

“其實當警務處處長也挺好的,警署一哥,不是吹的。”肖飛龍在帶走於慧瑩的時候,還吊兒郎當的對盛悠然敬了個禮:“盛老闆,港城皇家警察為你服務。”

盛悠然笑了笑冇說話,心想等港城迴歸以後,肖sir的台詞就得改成:為人民服務了。

還是祖國好,掃黑除惡樣樣不落,哪像港城從上到下都被搞得烏煙瘴氣的。

等事情結束後,塗老闆這才走到盛悠然麵前問道:“盛老闆,專利這事兒,你這下可以和我說說了吧?”

麵對於慧瑩的挑撥時,塗老闆的確產生過動搖。

可他久經商場,又是從抗戰時期就開始經商的人,怎麼會看不出盛悠然的篤定和淡然。

他知道盛老闆是個聰明人,所以在動搖片刻後,就堅定站在了盛老闆這邊。

“陸從容幫忙找電動縫紉機的零件工廠,表麵上是洋人開的,但背後代加工的卻是內地的廠家。”盛悠然解釋道:“而那個廠長,剛好是我朋友。”

塗老闆瞬間懂了,盛老闆能在於慧瑩的夾擊中氣定神閒,敢情一開始就有人給她通風報信了。

“至於專利,我雖然冇辦下來,但於慧瑩那個也不是真的。”

而盛悠然也得承認,於慧瑩這次的謀劃,從某些方麵來說的確是天衣無縫。

如果她真是剛來港城,對專利不懂的小白,的確會被於慧瑩拿捏住。

但是盛悠然來自未來,又是個經驗豐富的女商人,對於專利這塊,她比誰都看得重。

所以在研究電動縫紉機的時候,她就申請了專利。

港英政府的洋人雖然卡她,但是於慧瑩在港英政府也同樣討不到好。

而且盛悠然略使小技,讓人冒充了港英政府的工作人員,送了份假的專利鑒定書給於慧瑩。

於慧瑩哪能想到,自己一開始接觸的工作人員就是假的?

哪能想到,一開始找零件的時候,就暴露了她對盛悠然的算計。

於慧瑩處心積慮想破壞盛悠然的事業,絞儘腦汁的給盛悠然佈下天羅地網,可盛悠然依舊贏了。

這一次,盛悠然贏在了人心,贏在了她的好人緣。

“塗老闆,今天打發那兩個洋人警察花了多少錢?我來出。”盛悠然開口問。

塗老闆連忙擺著手說:“花錢也不僅僅是為了你,也為了我的工廠。”

如果讓那兩個洋人警察給於慧瑩撐腰,工廠肯定會被那些爛仔砸個稀爛。

這些洋人警察,天天坐在警署看報紙喝咖啡,冇錢了就找他們這些商人伸手,為了能在港城把生意做下去,警署要孝敬,古惑仔還要收保護費。

可是不給也冇辦法,大家都要討生活。

港城的商人困難,底層的普通民眾隻會更困難!

“人人都活在夾縫中啊。”塗老闆這時候也和盛悠然生出了相同的感歎,還是內地好,在掃黑除惡這一塊兒,冇有哪個國家比得上內地。

他們這些背井離鄉來港城討生活的人,也隻能隨波逐流,隻期望那些警署和古惑仔,拿了好處能給他們一點生存空間。

想到這裡,塗老闆又忍不住提醒盛悠然:“如今港城□□氾濫,除了砵蘭街那邊好一點,其他地方的鈔票幾乎都是□□。盛老闆做生意的時候,對鈔票上點心。”

也正是因為港城□□氾濫,盛悠然才能用製鈔模板去幫助肖飛龍收複砵蘭街那些湯口幫派。

但是肖飛龍也不可能用一塊製鈔模板就消滅掉,市麵上所有的□□。

於是他定下個規矩,在他的管轄範圍內,□□不能超過真鈔的三成。那些堂口幫派,也要向他報備,如果誰的□□超過了他定的數額,那就要被其他幫派吞併。

肖飛龍有野心,人也狠,能豁出命去平事。

但是收複那些幫派堂口的時候,也冇少遭罪,好在他成功收複了砵蘭街那些爛仔,讓自己管轄範圍的□□在逐漸變少。

這個局麵,已經是目前能做到最好的局麵了。

盛悠然也知道肖飛龍儘了全力,所以在聽塗老闆說□□氾濫的時候,還是在心底歎了口氣。

等吧,等港城迴歸後,等祖國強大後,混亂的港城也就能穩定下來了。

看盛悠然歎氣,還不知道盛悠然在平砵蘭街□□中暗暗出力的塗老闆,還熱心腸的說:“我廠裡的驗鈔機可以檢驗出□□,盛老闆拿一台回去用。”

塗老闆說話的時候,秘書已經把驗鈔機打包好了。

盛悠然自然冇拒絕屠老闆的好意,帶著驗鈔機回去的時候,盛悠然還不忘對塗老闆說,以後生意上的事情,找江海這個副總對接。

她帶江海出來,並不是讓江海給她當司機,而是誠心想提拔江海的。

江海知道自家老大的用心,所以在跟著盛悠然見世麵的時候,也十分努力和用心的在學習。

此時的江海西裝革履,連腳上的皮鞋都是私人定製的。

這讓江海看起來精神又帥氣,誰能想到眼前這個成功人士,前幾個月還在內地穿著灰仆仆臟兮兮的工人服裝,是個被人看不起的孤兒呢?

從塗老闆的工廠離開後,盛悠然冇直接回家。

而是從後備箱裡拿出一份大禮,親自送到了段家。

段家和阮家是乘坐同一艘遊輪過海來港城定居的,盛悠然去段家的時候,段成美正坐在沙發上,拉著父母兄長哭訴自己不幸的婚姻。

“早說了讓你離婚,你偏不離,現在私生子登堂入室,你哭有什麼用?”段家老大段樹宏,恨鐵不成鋼的戳著段成美的腦袋:“你哭,不如去弄死阮慶華啊!”

“大哥,你怎麼這麼狠心?”段成美和大部分困在痛苦婚姻中的女性一樣,一邊恨著丈夫絕情,一邊又要維護丈夫:“阮慶華死了,那我不成寡婦了?再說了,離婚不是讓人笑話我連男人都看不住嗎?”

“你這個死腦筋。”段樹宏真想敲開段成美的腦袋,看看裡麵裝的都是些什麼?

“好了,你彆生氣。你妹妹這也是怕人看咱們家的笑話……”段母看不下去了,出聲安慰段成美。

她是裹了小腳的舊社會大家閨秀,從小就活在三從四德的規矩中:“這世上隻有打不散的夫妻,哪有讓你妹妹離婚的。那彆人怎麼看待我的家教?”

段母遵從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一生以男人為天。

所以她把這套教育理念都傾注在了女兒段成美身上,這也導致段成美和她一樣,寧願當怨偶也打死不離婚。

“這都新社會了,早該破除這些封建。”段樹宏氣的叉腰。

“大哥,你是男子,你從小就活的隨心所欲。我們不一樣的……”段成美眼神幽怨的望著段樹宏:“我們不一樣,婚姻是女人的全部。”

這是段成美從小接受的教養,也是禁錮她的思想鋼印。

她也羨慕大哥生下來就自由自在,她被困在後宅學琴棋書畫的時候。他大哥可以上學,可以肆無忌憚的到處遊玩,而她生來就註定困在後宅這片天地中。

解放的新社會,卻不能及時解放段成美這種從小活在束縛中的舊社會女子。

所以盛悠然在傭人稟告過後,跟著傭人往段家客廳裡麵走的時候,就見段成美雙眼紅腫,目光幽怨的看了自己一眼。

昂揚自信的盛悠然,活的真是太刺眼了。

段成美心想,但她很快就被段母帶了下去。家醜不可外揚,段成美婚姻出問題,可不能讓外人看笑話。

就算盛悠然知道,段母也想在這時候粉飾太平。

段樹宏也很快收斂好情緒,把盛悠然帶去了自己的書房。

“今天是專程來感謝你,提醒我陸從容和於慧瑩在找縫紉機零件的事情。”盛悠然把禮盒放在段樹宏的書桌上。

原來盛悠然和塗老闆說的代加工廠的廠長,就是段樹宏。

段家在解放後,和俄羅斯做的外貿生意,就是代加工縫紉機的生產設備以及零件。

陸從容千辛萬苦找到的零件,也正好是盛悠然拜托段樹宏設計生產出來的。

那零件獨一無二,隻有盛悠然拿著有用。

陸從容找洋人買,洋人也隻能找段樹宏買。這一來二去的,段樹宏就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盛老闆要的東西,陸家也在找?

這事兒必須得告訴盛老闆啊。

盛悠然一聽找零件的是陸從容,哪能想不到背後的人是於慧瑩。

畢竟於慧瑩和陸從容是表姐妹,這兩人在港城是形影不離的。

於是盛悠然將計就計,設計今天這一齣戲。

段樹宏看著她帶著禮物來,就知道盛悠然把事情解決了。

他笑著抽了根雪茄,這才問:“盛老闆,你之前和我談的合作,還算數嗎?”

“當然算數。”盛悠然也笑:“我訂購的那批電動縫紉機,還是按照原來的需求,先生產一百台。”

這一百台是盛悠然和塗老闆商量好的,先把一個生產車間改裝成電動縫紉機車間,等工人和生意都步入正軌後,再逐漸把整個廠子的生產車間都改過來。

盛悠然在書房和段樹宏簽好了合約後,這才離開回了家。

回到盛家,正好是晚上八點。

自從盛悠然忙起來了後,就不讓家人等她吃飯。

楊然見她回來,忙讓菲傭把燉好的湯端了出來:“花膠燉牛奶,美容養顏又潤燥,你成天在外麵跑,要喝多點。”

自從來了港城,盛家也開始習慣和接受港城這邊的飲食習慣。

港人愛燉湯,楊然喝了幾次,覺得非常滋補。就讓菲傭每天給盛悠然燉一盅,昨天喝的是燕窩,今天就吃花膠,補的盛悠然感覺精力充沛的很。

她坐在餐桌上喝湯的時候,菲傭又把溫好的菜端了上桌。

楊然吃過了,就抱著團團坐在旁邊陪盛悠然。

團團喜滋滋的看著媽媽,忍不住問道:“媽媽好喝嗎?花膠是我親手洗的。”

“真好喝,謝謝團團。”盛悠然溫柔無比的對團團笑道,一邊吃飯,一邊詢問團團今天紮馬步累不累?功課有冇有落下?

“媽媽,你就彆操心我了。”團團老氣橫秋的說:“我會安排好自己的學業,反而是你,在外麵奔波也要記得按時吃飯,好好喝水呀。”

從小被愛包圍的團團,也在學著家人愛她那樣去愛自己的媽媽。

盛悠然笑著應了。

盛家這邊家和萬事興的時候,陸從容卻被關在房間裡咆哮:“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媽媽,你讓爸爸放我出去。”

陸從容被保鏢綁回來以後,就被按著餵了藥。

迷迷糊糊睡了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被關起來了,就連窗戶都被人用木頭給釘死了。

陸從容原本安穩下來的情緒,瞬間爆發。

她光腳踩在地毯上,不停的拿手拍打著門:“爸媽,你們放我出去。你們為什麼關我?我又冇做錯事……”

“你還冇做錯事,你跟著於慧瑩到處惹禍。要不是盛小姐提醒我,我還不知道你又跑出去丟人現眼了。”陸定坤神情憤怒的站在門外:“要不是我讓保鏢看著你,你又要把我的老臉給丟光。”

“我冇錯,我就是冇錯!”陸從容在屋裡發瘋:“電動縫紉機是我看著發明製造的,零件還是我買的,專利申請資料也是我弄的,我哪裡錯了?”

“錯的是偷設計圖的盛悠然。”陸從容堅定的認為自己冇錯:“爸,你該對盛悠然動手,你弄死她啊。”

藥物也鎮定不住陸從容的情緒了,陸定坤聽著她話裡的瘋狂,無比疲憊的拿手抹了抹臉,嘗試用溫和的語氣說:“從容,有些事情不是親眼看見就是真的,電動縫紉機一開始就是盛悠然提出來的,於慧瑩後麵就算有了設計圖,讓你參與進來,你難道就冇想過她是在利用你?”

“設計圖紙可以偷,而你就是於慧瑩利用去對付盛悠然的槍桿子。”陸定坤的話讓陸從容安靜了一下子,正當他以為陸從容聽勸的時候。

緊閉的大門忽然被人用力踹響,‘砰’地一聲巨響,差點把陸定坤的心臟病都給嚇出來。

“我冇錯,偷東西的是盛悠然,我就是冇錯!”陸從容尖銳淒厲的聲音從門後傳來,她一邊踹著門一邊瘋狂吼叫:“你就是嫌我是個女孩子,所以你才逼著我吃藥,我也冇病,有病的是你們,你們也都被盛悠然給騙了。”

……

不可理喻!無可救藥!

陸從容的無知和愚昧,讓陸定坤感到了絕望。

更讓人心累的是他妻子於金菊,還在旁邊勸道:“你彆對她這麼凶,不如先放她出來,你好好和她說。我孃家親戚,也冇你想的那麼壞……”

“你給我住嘴。”陸定坤忍無可忍的咆哮出聲,也終於懂了,他年輕時固執的要娶戲子出身的於金菊時,陸老爺子對他說的那句,‘妻子娶不好禍害三代人’的話。

當時愛情至上的陸定坤,想反抗陸老爺子的包辦婚姻,於是一意孤行的和於金菊結了婚。

於金菊生了孩子,不想讓陸老爺子教養,就在月子裡哭哭啼啼,讓他心軟的把孩子帶了回來。

這些年陸定坤為了妻女,忤逆過陸老爺子太多次,他當初也以為自己冇錯。

可如今聽著陸從容的尖銳咆哮,看著陸從容被教成了愚蠢至極,三言兩語就容易被人哄騙的時候,陸定坤覺得自己真的錯了。

他失望的眼神和模樣,刺痛了於金菊的心。

儘管陸定坤一言不發,可是於金菊卻覺得這比陸定坤罵她還難受,於金菊也哭了起來:“我就知道,你也嫌棄我冇給你生兒子,你也嫌棄從容是個女兒……”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陸定坤心累,他哄了妻子太多年,哄的妻子越發玻璃心,如今他也不想哄了,但還是告誡於金菊不準把陸從容放出去禍害人……

而被肖飛龍抓起來的於慧瑩也在想著脫身的辦法,她知道,在港城警署裡,被暴力逼供的人多的數不清。

她不想被打,更不想承認是她偷了盛悠然的設計圖。

可肖飛龍是盛悠然的人,會放過她嗎?

正當於慧瑩害怕忐忑的時候,拘留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麵打開,於慧瑩看到肖飛龍拿著武器從外麵走進來的時候,害怕的大叫:“你彆殺我,彆殺我。”

肖飛龍嗤笑一聲,她還真想一槍崩了於慧瑩。

可是他不能,因為上麵有人要保於慧瑩。而且於慧瑩的專利鑒定書雖然是假的,可是盛悠然的也冇辦下來。

他很難在專利上麵做文章,對於慧瑩進行遣返。

這事兒說白了,就是於慧瑩道德和人品不行,但是法律上還冇錯。

更何況要保她的人,身份來頭大,肖飛龍也隻能嚇唬嚇唬她,替盛悠然出出氣。

肖飛龍目光低沉的落在於慧瑩臉上,見她哭的可憐,忍不住嗤笑一聲。

隨時隨地做出一副被人欺負的表情,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她是個善良無辜的好人。

冇有道德約束的於慧瑩,暴露出來的人性簡直醜惡不堪。

被肖飛龍嘲諷尖銳的目光盯著,於慧瑩有些心虛的往後縮了縮,可她的雙手都被拷在了審問桌上,根本躲不了。

這一動,反而牽動了胳膊上的傷口,痛的她滿頭冷汗。

肖飛龍盯著她胳膊傷口眯了眯眼,盛悠然真是太符合他的脾胃了,聰明又果斷,連拿刀傷人的動作都這麼犀利帥氣。

肖飛龍冇看到盛悠然拿匕首刺於慧瑩,但他能看著於慧瑩的傷口腦補啊。

在心裡誇讚了盛悠然一百遍後,肖飛龍這纔想起盛悠然交代他的事情,他走上前扯住於慧瑩的頭髮。

於慧瑩瞬間痛的慘叫出聲,在頭皮傳來火辣辣劇痛的時候,她聽見肖飛龍語氣冰冷的問道:“說吧,你為什麼知道盛悠然手裡的那把匕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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