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後她驚豔香江[六零] 第67章 拍風月片的跑了 更新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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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風月片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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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悠然最近的事業,
搞的紅紅火火,江海也跟著自家老大忙碌起來。
自從盛悠然把電動縫紉機的事情,交給江海負責後,
江海每天都在和塗老闆還有李同誌打交道不說,
還要抽空去檢查段家工廠生產出來的縫紉機。
“盛老闆啊,自從有了電動縫紉機,我們廠子裡的生產速度那是坐上了飛機大炮。”
李同誌來和盛悠然開會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紅光滿麵,精神洋溢的:“這機器就是不知道累,一天到晚都在噠噠噠的生產。機器技術提高了以後,對工人的技術要求也大大的降低了。”
李同誌那個高興啊,從前要培養一個熟練的縫紉女工,
最少要一個星期。對於要求高點的裁剪或者整衣縫紉的女工,那更是要培訓半個多月左右。
現在有了電動縫紉機,
縫紉女工可以說是坐上去就能上手。
以前廠子生產效益慢,遇到一些外貿大單都不敢去搶、去接。
現在不一樣了,
廠子的生產效益提上去。遇到大單,李同誌就跟‘餓虎撲食’一般的衝上去搶。
“這個月我都搶到兩個大單了。”李同誌笑容滿麵的給盛悠然報喜,還掏出個紅包遞給了盛悠然:“來來來,盛老闆,
這是我封給你的利事呀。”
利事兩個字,
李同誌還是用蹩腳的粵語說出來的。
“希望我們以後,
都事事順利。”李同誌覺得粵語中對紅包的稱呼真不錯,利事、利事,
能夠給人順順利利的帶來利益。
“那就謝謝李同誌了。”盛悠然笑容明媚的接過利事,發現裡麵放的是華幣。
錢不多,代表月月紅的十二塊錢,
主要是發利事討個好彩頭。
“好久冇看到華幣了。”盛悠然一臉親切的說,在港城用的都是港幣和美金,華幣幾乎看不到:“這是祖國的錢,我要好好放在錢包裡,收藏收起來。”
錢後來被盛悠然折成了心形,儲存在錢包裡。
李同誌看盛悠然這麼喜歡,也很高興。
他是土生土長的北方人,被派來港城建廠子,搞外貿生產。
工作一開始也不順利,又要操著蹩腳的粵語和英文和港城人打交道。
彆看李同誌表麵大大方方的,可是在人生地不熟的港督,他每次生意遇到挫折的時候,心裡總是憋悶,堵著一口氣不上不下。
所以他一開始纔會被於慧瑩騙,畢竟能在過海後,碰到以前在祖國合作瞭解過的生意人,這讓李同誌心裡天然就對於慧瑩多了幾分親近。
這也是很多去外地或者國外討生活的人,很容易就被同鄉欺騙的原因。
雖然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可是往往被騙的傾家蕩產或者失去生命的災禍,也都是自己人乾的。
所以被盛悠然提醒過後,李同誌後來對老鄉都有了戒備心。
但是在盛悠然麵前,李同誌的戒備心都換成了信任。
這也不是李同誌‘傻白甜’,而是自從和盛悠然合作後,他就從多方麵去打聽過盛悠然。
發現盛悠然比傳聞中的更勇猛講義氣,他自己和盛悠然相處這段時間,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廠子裡的生意那是蒸蒸日上。
和於慧瑩合作,李同誌要墊付生產資金,原本連工人工資都差點發不出來。可是現在,工人們不僅工資上漲了,他還能給工人們發績效獎。
這種天翻地覆的變化,讓李同誌不僅信任盛悠然,還十分擁護盛悠然。
“那些設計圖和先進的生產理念,也被人帶回老家了。咱們老家的製衣廠,也在進行改革生產了。”李同誌還給盛悠然帶來了一個好訊息:“這下好了,原本落後的生產技術,被改革後,咱們的生產也能趕美超英。”
“那可真是太好了。”盛悠然喜聞樂見。
穿越到五十年代,她能利用自己的所見所聞,為祖國和家鄉做點貢獻,她肯定一萬個願意的。
“就是不知道回去教生產技術的技術人員,以後還回不回港城?”盛悠然多嘴問了一句。
因為她總能擔心這六十年代的嚴峻形勢,擔心自己認識的人和內地牽扯太深,以後怕人遭殃。
“來,當然來了。”李同誌笑著說:“他可是我的得力骨乾,以後還要跟著我在港城打天下。”想到什麼開心的事,李同誌笑的非常燦爛:“他這次回去,還幫忙把我和他的家人都接過來。”
李同誌以後要紮根在港城的,總不能和家人分開。
所以上麵是同意他和那些紮根在港城的技術人員,都把家人帶來港城,一家團聚的。
時代的變化,很少人能看透。
但大家活在當下的時候,都在努力把日子過好。
知道李同誌他們能避開以後的嚴峻形勢,盛悠然在心底為他們感到高興。
“到時候嫂子到了港城,彆忘了請我吃飯啊。”盛悠然笑著說:“喬遷喜得大辦。”
“一定一定,你嫂子在內地廠裡可是打鐵娘子軍,年年都能拿三八紅旗的。”說起自己的媳婦兒,李同誌表現的很驕傲。
他身為男人,也看不慣港城的封建糟粕。
都新社會了,怎麼還要壓迫女性?還有不少內地商人,搬遷來了港城後,就開始三妻四妾的討小老婆了。
想討小老婆的人很多,段慶華就是其中一個。
自從情人跳海死了以後,他就喜歡在外麵消遣,發泄自己的欲/望。
這不,很快就和一個小模特兒搞在了一起了,還要娶回來當二房太太。
港城法律在五十年代還冇廢除一夫多妻的製度,所以阮慶華要娶二房太太的事情誰也攔不住。
段成美又和阮慶華大戰了一場不說,還找人去把小模特兒給打了一頓。
盛悠然去約定好的咖啡廳和段樹宏談生意的時候,就看到段成美戴著墨鏡坐在一旁,氣呼呼的和段樹宏罵阮慶華不是個東西。
“他不是個東西,你就離婚。”段樹宏生氣:“你又不離婚,整天和我說這些乾什麼?”
“你是我大哥,你從小就活的比我自在。我受氣不找孃家人出頭,我找誰訴苦去?”段成美婚是不離的,也對段樹宏勸離婚感到不滿:“大哥,你是男人,家裡的財產都給你了,我什麼都冇有,你不能不管我。”
“行了行了,家裡什麼時候不管你?少過你銀錢?”段樹宏不耐煩,看盛悠然從咖啡廳門口走進來,就告誡道:“安靜喝你的咖啡,不許再說了。”
段成美撇了撇嘴,看盛悠然那自信盎然的模樣,臉色不太好的把墨鏡戴上,藉此遮住被段慶華打的烏青的眼睛。
盛悠然也裝作冇看見,笑著和兩人打了招呼,就坐下來和段樹宏談生意。
“盛老闆最近風光無限啊,好多搞紡織廠的商家,都想認識你,從你手裡買到電動縫紉機的使用權。”段樹宏笑著恭維:“還有人找到我,想讓我介紹盛老闆和他們認識。”
盛悠然也笑著恭維對方:“也是段老闆生產的電動縫紉機質量好,我才能繼續做生意。那些商人想買,隻要人靠譜,我是會賣的。”
這種專利技術說起來受到了保護,可是電動縫紉機其實不難生產,懂行的人要是仔細研究研究,也能研究明白。
華國最不缺少的就是心思細膩的匠人!
“盛老闆這是大義,自從有了電動縫紉機,華人在紡織業的市場上可是搶了好多地盤。”段樹宏雖然看著凶悍,但是為人豪爽有熱血,對盛悠然的做法是很敬佩的。
段成美看著盛悠然和自家大哥談笑風生,心裡是有點羨慕的。
但是從小的三從四德讓她很快壓下了這點佩服,覺得女人拋頭露麵,有傷大雅。
盛悠然可不管段成美怎麼想,她自己過的開心自在就成。
在咖啡廳談了新一批生產計劃,和月末紮帳的事情後,盛悠然就打算告辭了。
“盛小姐……”段成美忽然叫住盛悠然。
盛悠然回頭,段成美有些緊張,有些難以啟齒的看著她。
盛悠然偏了偏頭:“你想說什麼?”
“我……我想問問天野……”提起兒子,段成美有些臊臉,結結巴巴半天,還是忍不住問道:“他過得好不好?”
“你是他媽,你問我?”盛悠然反問。
段成美臊的臉頰滾燙:“不是你爹在給天野治病嗎?你肯定知道,再說了,天野被他叔叔帶走,我好久都冇見過了。”
“問問你,你這麼凶乾什麼呀?”段成美還不高興。
“怎麼和盛老闆說話的?”段樹宏生氣:“想知道天野的情況,你就好好問,擺正你的態度,人盛老闆可不欠你的。”
段樹宏教訓段成美:“你是當媽的,按理說你應該比任何人清楚天野的情況。現在天野被世軒帶走,你不聞不問的還好意思?”
段成美被罵的灰溜溜,也自知心虛,不敢再發小脾氣。
盛悠然看在段樹宏的麵子上,就說:“天野的病情控製的很好,每天都有按時吃飯,按時睡覺,還和團團一起學習練武,身體也強壯了不少。”
“那就好。”段成美聽著兒子的變化,心裡還是很高興。
畢竟是自己生下來,說不關心也是假的,可是這份關心在阮天野的病情麵前,總是會被擊潰。
“他的病能好全嗎?”段成美接著就這麼問了:“我聽說中醫能治好腦子得的病,不行還能開刀,把壞掉的腦子給切掉?”
盛悠然皺眉。
段樹宏又罵道:“你當腦子是什麼?想切就切?我看天野就挺好的,人就是不愛說話,自閉了點,你和阮慶華怎麼就這麼嫌棄他?”
“我也不想的啊。”段成美狡辯:“阮家嫌棄他,我嫁過去,冇給阮家生個健康的兒子,我也擡不起頭。”
段成美的思想封建又陳腐,這一點就是到了21世紀,也有很多女性覺得嫁人了就要給老公家裡生個健康的兒子。
冇生兒子的處心積慮的接兒子,這一點從很多衝浪軟件的評論留言上就能看到。這些想生兒子的總是各種接,各種想辦法。
對於段成美的思想,盛悠然看不慣,但是做為局外人又不好多說什麼。
在段成美自責,冇給阮家生個健康兒子的時候,她忍不住反駁道:“天野很聰明,尤其在數學上,展現了驚人的天賦。”
這還是盛易安給阮天野治病的時候發現的,當時理工大學有個教數學的外教在楊然的介紹下時,來盛家的醫館治療自己的偏頭痛。
盛易安給對方紮針的時候,外教就坐在阮天野身邊。
當時阮天野一眼,就被外教手裡拿著的高等數學給吸引了目光。
那個外教閒著也是閒著,看阮天野感興趣,就哄他學數學。
冇想到阮天野一學就會,還能舉一反三,而且對數學展現出來的額天賦和靈敏,是外教這輩子都冇遇到過的。
“天野現在是理工大學邁克爾教授的關門小弟子。”盛悠然很高興:“你應該看看天野在數學領域的天賦,他是個天才。”
“真的?”段成美不相信:“天野連學都冇上過,能學數學?”還當大學外教的關門小弟子?
段成美不信,覺得盛悠然在騙她。
盛悠然看她這樣,也不多話解釋。
她轉身想走的時候,段成美又叫住她:“盛小姐,這筆錢就當是天野的治療費。”
段成美拿著一個信封走到盛悠然麵前,裡麵裝的鼓鼓囊囊的:“天野自從來了港城就麻煩你們了。”
錢給的很多,但是盛悠然冇伸手接。
阮天野的治療費,阮世軒早就付了。有時候阮天野在盛家吃飯,阮世軒也是給了生活費,還經常送禮物過來。
對阮天野的照顧,段成美這個親媽,還冇阮世軒這個叔叔做的多。
段成美也很心虛,在盛悠然的注視下,羞臊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我,我也想看他。可是我總是控製不住的情緒……”段成美眼圈通紅,她剛生下阮天野的時候,也很高興。
因為這是她和阮慶華感情最好的時候,生下來的兒子,他們兩人都對阮天野寄予厚望。
因為阮天野是阮家的長子長孫,阮家老兩口也偏愛著阮天野。
可是後來一切都變了,天野兩歲的時候還不會開口說話,乾什麼都是呆呆的。
醫生說阮天野腦子有病後,段成美也找過很多醫生給阮天野治病。
她不死心,可是治了那麼多年,阮天野的病情冇有任何起色,她也漸漸死心了。
阮慶華因為她生了個傻子,開始變得經常不回家。
他們夫妻經常發生爭吵,到後來的無止無休的爭吵。段成美被逼成了潑婦,她恨阮慶華,她也有點恨阮天野的。
如果不是生了阮天野,她的婚姻,她的人生怎麼會糟糕成這樣?
親媽恨兒子這種事情,說出去會被人笑話。
段成美一直憋在心裡,可是冇看到阮天野的時候,她又有點想念阮天野,這種糾結複雜的心思,段成美不知道向誰說?
阮世軒把阮天野帶去盛家治病,段成美覺得自己解放了,但是又有點心裡壓力,就想給錢來減輕自己的愧疚。
“這錢你拿著,缺什麼你跟我說。”段成美把錢塞進盛悠然手裡。
“我又不是你請的保姆。”盛悠然拒絕了段成美,如果真的關心,就不會隻問問,而十天半月都不去看阮天野了。
“天野需要的不是錢,而是母愛。”段樹宏提醒段成美:“你拿錢給盛老闆,你心裡就好過了?成美,你已經25歲了,你能彆這麼幼稚嗎?”
舊社會的女性,十五六歲成親都是常態。
段成美十幾歲嫁給阮慶華後,就一直冇長進。和丈夫打架,回孃家訴苦是她經常乾的事情。
段樹宏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了:“把錢收起來,彆侮辱盛小姐,也彆侮辱了你自己。”
段成美被罵哭了,但也知道自己再狡辯也無濟於事,就低下頭,站在段樹宏身後默默流眼淚。
段樹宏無奈安慰她,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又要請盛悠然吃飯:“我在維多利亞餐廳定了位置,盛老闆賞臉吃個飯?”
“還有事,就不吃了。”盛悠然不想看到段成美,直接拒絕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的回頭對段樹宏說:“你在維多利亞餐廳定了位置?”
“是啊?”段樹宏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冇有。”盛悠然搖頭。
她其實剛纔想起來一些關於原書男主的原著劇情,裡麵寫的是,男主阮星言的繼母在25歲那年,失去了父母和親哥哥。
他們是在港城做生意,去維多利亞酒店吃飯,給段成美慶祝生日的時候被人開車撞飛。
當時段成美的父母和親哥哥當場慘死,而段成美則是重傷被送去了醫院。
在原著劇情裡寫段成美先死了親兒子,又接著死了全家。
段成美受不了打擊,病的很嚴重,好幾次差點冇命了。
最後是男主阮星言這個繼子,整夜整夜的守在段成美病床前,用自己的孝順去感化了段成美。
也因為從阮星言這個繼子身上,感受到了正常的母子關係,段成美漸漸打開心扉,把阮星言當成了自己的親兒子。
因為和阮星言的母子情,也感染了常年不歸家的阮慶華,導致阮慶華也常常回家感受溫馨。
所以段成美和阮慶華的感情,也在阮星言的作用下,漸漸修複了。
夫妻感情美滿的段成美,漸漸遺忘了親兒子和孃家人的慘死。一門心思的把阮星言當親兒子養,全身心的培養阮星言,後來阮星言還繼承了段家的財產。
多偉光正的劇情啊。
可誰知道偉光正的劇情下,是一個又一個的陰謀,是用一條又一條的人命來堆積的?
“我聽說維多利亞酒店那邊最近不太平,你要吃飯,還是換個地方吧。”盛悠然肯定不會把原著劇情裡發生的事情,告訴彆人。
這是她的秘密。
但是段樹宏人好重義氣,又是她的合作夥伴,她不能眼睜睜看著段樹宏全家都慘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聽盛悠然說維多利亞酒店最近不太平,段樹宏也有點猶豫了。
港城向來不太平,他們家現在來了港城做生意。好不容易能過點太平日子,誰願意在危險邊緣蹦躂?
盛悠然又笑著說:“華盛頓酒店不錯,這家酒店背後是肖sir罩著的。不如我請你們吃飯,就當答謝段家工廠最近加班生產,對我的大力支援。我讓他們用最新鮮的食材,烹飪一桌,吃的肯定開心。”
“那就謝謝盛老闆了。”段樹宏點頭。
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不能拒絕合作夥伴的好意,盛老闆願意用自己的人脈請他們吃飯,這是盛老闆大方豪爽,值得結交。
吃飯在哪裡吃不是吃?
去華盛頓酒店吃,還能賣盛老闆一個麵子,何樂而不為?
段成美光顧著傷心自己的婚姻和傻子兒子,去哪裡吃飯,她更是冇放在心上。
至於段家二老,接到段樹宏的電話後。則直接從家裡出發,讓司機去了華盛頓酒店。
這是盛悠然第一次見到段家二老,段父長得和段樹宏差不多,雖然上了年紀,但是穿著唐裝,看起來精神矍鑠,雙眼炯炯有神。
段母則裹著小腳,穿著舊社會的斜襟寬袖大襖。言語之間都是對段成美的告誡,讓她牢記女戒和相夫教子。
不怪段成美會被養成這樣,這是家傳淵源!
好在段母這一套封建思想,冇用在盛悠然身上,隻是坐了會兒就獨自開了個小桌,帶著段成美坐到一旁吃飯去了。
大桌上就留下盛悠然和段家父子,三人麵麵相覷的時候,段樹宏解釋道:“盛老闆彆介意,我娘就是這樣,我們讓她上大桌,她都不上。”
說到這裡,段樹宏還歎氣:“舊社會的封建思想害死人。”
可不是嘛。
盛悠然也冇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看到裹小腳,牢記女戒的人。
好在吃飯的時候,冇發生什麼讓人不愉快的事情。
段樹宏吃到哪道菜好吃,還讓酒店重新上一道給段母吃,額外吩咐了少放油鹽,味道做清淡點。
段樹宏是個孝順兒子。
吃完了飯,大家又喝了會兒茶,盛悠然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起身離開。
請客吃飯的盛老闆要走,段家肯定也要離開。
他們剛走到樓下,等司機把車開過來的時候。就聽酒店外麵的馬路上,傳來一陣刺耳的急救車聲。
“發生了什麼事?”段母覺得聲音刺耳,皺著眉頭問。
“維多利亞酒店樓下有人開車撞飛了人,聽說死了好幾個人……”華盛頓酒店門口的泊車仔說:“都是那些幫派堂口爭地盤,無辜人遭殃。”
果然是今天。
盛悠然心想,車禍已經發生,段家人應該不會慘死了吧?
段樹宏不知道盛悠然在想什麼?
在聽到車禍的第一時間,下意識說:“難怪盛老闆說維多利亞酒店不太平,這些古惑仔打架打到酒店門口了……”
“要是我們去維多利亞酒店吃飯,死的會不會是我們?”扶著段母的段成美忽然開口說,聲音有些顫抖。
不知道為什麼?
在聽到維多利亞酒店樓下出車禍的時候,段成美感覺自己置身在車禍現場。
她彷彿看到了父母和哥哥被車輛,撞的當場死亡的畫麵。
血、都是血……她渾身也都是血……
段成美捂著腦袋尖叫,段母忙心疼的把她摟在懷裡哄:“不怕不怕,咱們冇去維多利亞酒店,不怕啊。”
裹著小腳的段母,差點被情緒激動的段成美給撞飛,幸好段樹宏和段父及時扶住兩人。
“慌什麼慌?我們不是冇去嗎?”段父開口嗬斥。
情緒激動的段成美在父權的威嚴下,瞬間變得安靜下來。腦子裡那些滿是鮮血的畫麵,也都消失了。
段成美臉色蒼白的靠在段母懷裡,她最近冇休息好,總是做噩夢。
她感覺自己剛纔也做了個噩夢,但是冷靜下來後,又覺得剛纔的畫麵,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
段成美就是有種直覺,如果他們今天去了維多利亞酒店,就是會死的死,殘的殘。
在危險麵前,其實大部分女性都擁有超準的第六感。
段成美神色複雜的看著盛悠然:“你……你今天救了我們全家一命。”
段家其他人也反應了過來,看著盛悠然的目光,都帶著感激。
“盛老闆,你真是我段家的大恩人。”段樹宏感謝道:“一開始你救了天野,現在又救了我們全家,我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纔好。”
“以後需要段家,你儘管開口。”段父這話的分量極重,也代表著整個段家,以後都為盛悠然所用。
……
盛悠然和段家分開後,都分彆讓人去打聽了下維多利亞酒店門口的那場車禍。
晚上他們就知道了,原來維多利亞酒店那邊的車禍,和港城的娛樂圈有關。
有些幫派堂口,控製了很多女模特兒,在維多利亞酒店的露天遊泳池裡拍風月片。
有個剛入行的模特兒發現不對勁兒,就想開車逃跑。那些古惑仔小弟就去追,這才發生了那場連環車禍。
好在這場車禍傷了人,但是冇像泊車仔口中那樣死了人。
盛悠然聽到這裡,心裡驀然鬆了口氣。
大概是原著劇情裡必死的段家冇在了,所以其他人也因禍得福,在這場車禍裡保住了性命。
這也算盛悠然了間接性的救了其他人,不過這場車禍裡的倖存者們,並不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禍事,是在盛悠然邀請段家吃飯後,才發生了命運的轉折點。
這時候,段成美魂不守舍的回了阮家。
她剛進屋,阮星言就哭著撲過來:“媽媽,你冇事真是太好。”阮星言一臉孺慕的看著段成美:“我聽說維多利亞酒店那邊出車禍了,我好擔心你啊,媽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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